知他后面说不出什么好话,柳嘉荨再次拧了他一下,慕容锦收住话,哈哈大笑。
众人不解地看他,慕容锦加快步子,将柳嘉荨放在房间的床上,看她坐好,慕容锦掀起盖头的一角,食指轻点她的额头,“淘气的丫头,……等我。”他匆匆离去,房间里只有蜡烛燃烧的哔哔啵啵的声音。
新竹和云杉推门进来,云杉一脸羡慕,“王府真大。”
新竹斜她一眼,问柳嘉荨,“四小姐饿吗?有点心,可要吃些?”
柳嘉荨点点头,盖头下出现一只绿豆糕,柳嘉荨吃了两块,又喝了些茶水,总算不那么饿了,“新竹,现在什么时辰?”
“未时。”
还早呢,柳嘉荨转身将花生,红枣,莲子之类的东东弄到一旁,侧着身子躺下,“我睡会儿,一会儿叫我。”
慕容锦进来就看到新娘歪身躺在床上,两个丫鬟坐在桌边,拄着下巴打盹。这也不能怪她们,她们比柳嘉荨起的还早,可以说是一夜未睡。慕容锦叫醒两个丫鬟,两个丫鬟吓得急忙跪下,他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新竹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暗道您自求多福吧。
慕容锦拿起秤杆,挑开红盖头,就见他的娘子画着精致的妆容,闭着眼睛,嘴角上扬,正在做着美梦。
慕容锦暗道为夫在外面应付亲朋好友,要不是有千杯不醉的肚量,早就喝醉了,你倒好,呼呼大睡,我让你睡。他捏住她的脸颊,坏笑着等她醒来。
柳嘉荨正在做梦吃鸡腿,突然鸡腿不见了,还被人拧脸,她生气的睁开眼睛,就见到慕容锦含笑的双眼,她的心中一突,明白过来,今日她成亲。
方要起身,就被慕容锦压在身下,唇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她还没来记得反应,就被攻占了城池。
她的口中有一股香甜伴着淡淡的酒味,慕容锦拧眉,她不会把自己送她的那坛桂花酿喝完了吧?松开她,说出命令的话语,“以后不准喝酒。”他可不想养一个小酒鬼。
柳嘉荨怔了一下,话说是你送给我的桂花酿吧,你若是不送,我哪里有酒喝。
看她愤愤不平的模样,慕容锦失笑,狠狠吻住她的唇,就像惩罚一样,直吻得昏天黑地。大手握住胸前的饱/满,轻轻揉搓。
柳嘉荨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想到那即将进行的少儿不宜的东东,不禁羞红了脸。
在前世她与丈夫AA的时候,也不曾害羞过,即使是初次,也是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为何到了古代,她就感染了古代女子的通病。
慕容锦看她走神,张口在她纤细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柳嘉荨吃痛,不悦地皱起眉,口气也冲了许多,“你干嘛咬我?”
“咬你,我还要吃了你。”说着慕容锦低头含住两颗草莓,草莓在他的口中渐渐硬/挺,手探入亵/裤内,在丛林前徘徊。
柳嘉荨闭了眼睛,任由他攻城略地。
贯穿的那刻,她疼的落下泪来,慕容锦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在她耳边缠绵低语。身体慢慢适应,随着慕容锦的动作起伏,她勾着慕容锦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慕容锦似是初尝人事的少年,总也要不够,本想一次就放过她,可是看到她双眼迷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他就控制不住,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柳嘉荨累及,不管耕耘的人是否尽兴,便进入了梦想。
睡梦里又出现那只温暖的手,她抓住那只手,睡得无比心安。
日头高照,房间里一片旖旎。
慕容锦拄着头,手指在柳嘉荨的脸颊上徘徊,小丫头睡的真死,被人偷走也不知道。想到昨晚,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她比想象中要美味的多。
等了一盏茶功夫,看她不醒,慕容锦坏笑几声,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不断啃咬着,同时心中坏坏地想我让你不醒。
沉睡中的人终于被吻醒,吻炽烈且霸道,柳嘉荨喘不上来气,呜呜地想要推开他。
慕容锦抓住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邪魅一笑,“懒丫头,都已经巳时了,再不进宫,就要被皇兄取笑了。”
柳嘉荨白他一眼,要不是他自己会睡到这个时候吗,罪魁祸首,哼。
慕容锦失笑,她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根本不用探究,和她在一起,慕容锦前所未有的轻松。下了床穿好衣服,才叫来新竹和云杉,吩咐她们给王妃沐浴,穿衣,他便出去了。
新竹和云杉看到自家小姐如乌龟一样躲在被子里不出来,相视而笑,新竹道:“我的小姐,赶紧起床吧,日上三竿了。”
柳嘉荨气恼地掀开被子,今天谁都取笑她,“我早就醒了,只是还没起。”真真是稚气的话。
新竹再次笑道:“好好,先洗澡好吗?”
柳嘉荨收拾完,慕容锦也进来了,他的头发披在肩上,还未干,穿了一件湛蓝色长袍,外面套一件白色的开襟褂子,看来他是去别的地方洗澡了。
慕容锦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丫鬟,那丫鬟脸庞圆润,红眸皓齿,端的好看,她捧着托盘,将四碟小菜,两碗粥放在桌上。
她朝柳嘉荨行了个礼,“奴婢轻舞见过王妃。”
“请起。”
轻舞扫了她一眼,垂手侍在一旁,
慕容锦挥挥手,“都下去吧。”
柳嘉荨盯着轻舞的背影,原著里冰清玉洁,轻舞飞扬四个丫鬟一直跟着慕容锦,有没有名分也没有说,她当时推测可能已经被慕容锦收房了,如此一想,她的心中空落落的,一个她尚且不愿意,更何况是四个。
慕容锦握住她的手,“你若不喜欢她们,我可以将她们都婚配了。”
婚配?!柳嘉荨猛然看向他,他的意思是他和她们还没有那啥啥。
慕容锦轻笑,“想什么呢,我慕容锦虽然不是什么人人称赞的好人,但也是响当当的汉子,怎能与丫鬟有那苟且之事,再说了,我有娇妻在旁,还要别的女人做什么。”
可是,原著中他不是一个风流人物,还与柳嘉玉有染吗?难道自己穿越过来后,他被洗白了?
慕容锦抱起她,放在大腿上,脸埋进她的脖颈,闷闷地道:“当年母妃很爱父王,可是父王是皇帝,有很多女人,即使喜欢一个人,也不能表露出来,更要因为女人的背景而宠幸她们。每每听到父皇在别的宫中留宿她便独自垂泪,那时我便发誓,我慕容锦这辈子只娶一个女人,要一心一意地对她好。荨儿,你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只要你一句话,即使是天上的月亮我也会给你摘下来。”
柳嘉荨没想到穿到肉文的世界,她竟然会遇到比传说还传说中的专情男配,她勾起嘴角,婚前的担忧全部云消雾散了。
34皇宫见大boss
慕容锦牵着柳嘉荨的手,缓步走在宫中。脚下是大理石铺成的路,前方是倚龙殿。
临行前,慕容锦特意让轻舞演示了一遍如何行礼,柳嘉荨照做一遍,她生怕出错,不断在心中演练。上次进宫,人多,皇帝不会注意到她,这一次是专门进宫见礼的。柳嘉荨很紧张,手心里沁出汗来,脚下的步子也有些凌乱。
在前世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只在电视上见过天朝的领导人,现在却要去见这里最高的统治者,她要拿出十二分的勇气才能不打软脚。
慕容锦握紧她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怕,一切有我。”
柳嘉荨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柳嘉荨依照先前的练习,给皇帝和皇后行礼,听到一声带有磁性的平身,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扶了起来。她低着头,不敢抬头。
皇后直直盯着她,笑得和颜悦色,可是笑意却未到达眼底,她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胜过她在慕容锦心里的位置,“弟妹不必害羞,都是一家人,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柳嘉荨知道她做王妃最不高兴的人就是皇后,她拿了小心,不想跟皇后硬碰硬,是以非常听话的抬起头,还对着皇后笑了笑。
皇后心中不屑,她当是什么了不得的美女,尚不及柳嘉玉的五分之一,也就是清秀而已,慕容锦这是就是你的妻子?
柳嘉荨这一抬头才发现,柳嘉玉也在,却不见慕容江昕,此时慕容江昕还在惠安宫腻歪,他怕慕容锦又怕的厉害,怎会出来讨没趣。
柳嘉玉的手心里早已是血迹斑斑,她强烈的克制着才没有冲上去撕柳嘉荨的脸,趁着她出嫁勾引慕容锦,竟然还不知廉耻的做起了王妃,我不会让你做的安稳。
宫殿里奇异的停顿了几秒,就像时间突然静止了一样,每个人都在动着小心思。
皇帝扫了眼皇后,笑道:“这下朕就可以向父皇交代了,叫柳嘉荨是吧。”他这话自然不需要柳嘉荨回答,他看一眼柳嘉玉,“跟玉儿还是姐妹,不过这下玉儿可要吃亏了,你得管你的四妹妹叫皇婶。”
柳嘉玉和柳嘉荨同时怔住,她们谁都没想到过辈分问题。
柳嘉荨皱眉看向柳嘉玉,这下她也要不高兴了。柳嘉荨不禁埋怨地瞥了慕容锦一眼,暗道都怪你,才出嫁就惹来两个大BOSS,她是虾兵蟹将,将来了兵挡不住,水来了土掩不住,要怎么办才好?
皇帝丢出来一个炸弹,也不管造成了的后果,从身上拿出一块雕刻精美的玉璧,“这是朕的见面礼。”有小太监从皇帝的手上接过,拿到柳嘉荨跟前。
柳嘉荨双手接了,“谢皇上。”
皇后一看皇帝送了见面礼她若不给,显得小家子气,可是她又没事先准备,再说赏赐的东西今天会陆陆续续地到王府,多此一举做什么。
皇后白了皇帝一眼,“皇上真是为难臣妾,看看臣妾的身上,哪里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意思是我身上的东西不比你的珍贵,我这皇后做的是有多么委屈。她可怜外加娇嗔的模样,撩拨得皇帝心里一荡。
皇帝笑了笑,“少茵,朕看你头上的玉簪子不错。”话音未落,他便摘了下来。
皇后的脸色大变,那簪子是慕容锦送的,她还没来得及阻拦,皇帝已经让小太监送给了柳嘉荨。皇后心中气恼,却不便发作,只默不作声。
柳嘉荨拿着玉簪,暗道原著中提到,皇后未出阁时和慕容锦一起去南方查看水患,慕容锦曾送给她一只玉簪子,莫非就是这支?
玉簪子是很普通的式样,雕成了玉兰的形状,雕工也不是特别好,玉的成色也是极普通的,玉簪子通体滑亮,定是经常拿出来摩挲,以皇后尊贵的身份,还将如此不上档次的玉簪戴在头上,可见她是极喜欢的,同时也说明,她根本没有忘记慕容锦。
君子不夺人所爱,可惜,人她都抢了,何况一支玉簪子,即使她现在说不收,看皇帝的架势也不可能收回了,突然脑海出现一个想法,也许皇帝是故意把玉簪子给她,好断了皇后的念想。
皇帝,可是人精。
柳嘉荨聪明地选择了不得罪皇帝,她恭敬地道:“谢皇后娘娘赏。”
皇后心中冷哼,声音冰冷,“不必,皇上,臣妾突然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皇帝点点头,表示同意,皇后搭着宫女的手,施施然地走了。
皇帝又说了一些客套话,便让他们出去了。
一出宫门,柳嘉荨长出一口气,高墙大院的皇宫,真的让人压抑,幸好她不经常进宫。
慕容锦先将柳嘉荨抱上马车,自己才上去。
柳嘉荨拿着玉簪子,叹道:“以皇后尊贵的身份竟然还戴这样的簪子,看来皇宫的生活真的不是表面想象的那么光鲜呀。”
慕容锦忽然拿过簪子,掰折了,扔了出去。
柳嘉荨大惊,“你做什么?!那是皇后赏的,你扔了,可是要治罪的。”
“治便治,一个廉价的簪子要它做甚!”
柳嘉荨似笑非笑,“廉价的簪子?恐怕别人不这样想,说不定还拿着当宝贝呢。”
慕容锦紧绷着脸,从皇帝拿到簪子他就知道要坏事,这个丫头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明白的很,他叹口气,将她揽进怀里,“问吧。”
“问什么?”柳嘉荨抬头看他,眨了眨眼睛,那样子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慕容锦气结,她刚才的样子不就是在兴师问罪吗,现在摆着一副无辜的样子,是要怎样?
柳嘉荨笑起来,抚摸着他滑腻腻比女人皮肤还好的脸,道:“你的以前跟我无关,你的以后一定要有我,因为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准你跟除了我之外的女人纠缠不清。”
慕容锦的嘴角上扬,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收紧怀抱,“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别人。”
这样的情话柳嘉荨也听过,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就说过,可惜最后他还是又喜欢上了别人,所以男人的誓言……柳嘉荨摇摇头,想这么多做什么,既然他说了,她就听着,管他是真是假。
某人的手开始不老实了,一会儿摸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