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云离这样做,不过是害怕被发现了以后,害苦的还不是二王妃么。陆尔雅很是感动他们的这跨国之恋,只是这样的爱情牵扯到了皇家,便没有什么好结果。陆尔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是觉得他们的无奈,生错了年代。当下也不知道该不该将云离是司徒若的事情告诉她。
不过陆尔雅也很怀疑,宫少穹似乎对这件事情知道个什么?若不然那天也不会问自己到底有没有看信了,只是他对这件事情到底是知多少?
只是笑道:“其实是一个朋友喜欢而已,后来听了他的故事,所以我也喜欢这簪子,总是将它当做是那承载着誓言的神物而已。”
二王妃闻言,心中大惊,誓言?难道她口里的那个朋友是云离么?三年了,三年没有他的信息了。云离他在哪里,想要直接问陆尔雅,可是却又怕今天她送给自己这根沉香簪子,不过是碰巧,刚才说的这些话也不过是碰巧而已。
想来自己也太冲动了,差点将那些事情对她这样一个不大熟悉的人说出来。不过这陆尔雅如今是将军府的二公子,想必以后有的是时间见面,以后了解了她是个怎么样的为人在说罢。
当下便转过话题道:“听说今天花满红也回来唱两曲的哦,而且还是唱那千古绝恋哦”
花满红,这个唱戏的,若是二王妃不提,陆尔雅就已经给忘记了,只想现在想起来,她不过是九王爷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想来也是凄楚,原先赵清为了巴结上官北捷,而把她推给上官北捷,后来发现了夜狂澜的势力,所以又把她推去给夜狂澜,只是似乎一次都没有成功的推出去过。
不过当下见二王妃这么兴起,便也不好打扰她的雅兴,所以也跟着道:“是啊,许久没有听到她的戏了。”
两人说着,陆尔雅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像是那月事突然来了,便朝二王妃满是歉意的说了一声。
那二王妃闻言,不禁忍不住笑了起来,连忙叫陆尔雅先去准备,陆尔雅这也向她告辞了,因为青嬷嬷跟蔷薇是下人,所以是不能进到这里来的,她们都在永平公府另外设给各家主子们的下人所用的宴席,不过是各自用了,到大门口等各自的主子,所以此刻陆尔雅便只得亲自去找了一个永平公府的管事嬷嬷帮忙。
跟着嬷嬷来到一间小客房里头,那嬷嬷有事情,也没有等她出来,便先去了前院里帮忙。
陆尔雅准备妥当了,发现裙子未遭殃,这才放心的出了门去。
不过是方出那小客房的门,不过是转了几处小亭子,便见水依然像是个幽灵般的一身白衣走到她的面前来。
却说这水依然,苦于如今进不去那将军府,根本没法子去找这陆尔雅算账,所以找了个婆子去陷害她,不过如今看这光景,那婆子定然没有把事情给办成,若不然陆尔雅也不可能在这里出现。
从她来,自己便一直盯着她,方才看见她出园子,来道这后院,也偷偷的尾随跟着过来,今日不管怎么样,自己就是不能看着她就能过得这么好,能得到上官北捷的宠爱。
所以,她要毁了她,不管是脸还是命,她都要将其毁了。
只是她也不想想,陆尔雅真的是她所看到的那个样子一样,身材娇小,柔弱不禁么?
得意的朝陆尔雅绽放出一个美丽绝艳的笑容,露出那整洁亮白的玉齿,朝陆尔雅道:“没有想到我回来吧。”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陆尔雅就是知道她会来,所以才想到要跟上官北捷来的,但是自己并未告诉上官北捷的企图。
装作是有些惊恐的回道:“确实没有想到,你来这里做什么?”陆尔雅一面说着,一面看四周可是有人。
却听那水依然有些阴冷的笑道:“你不必在看了,这里根本不会人的。”
陆尔雅听她的这个口气,看来就算是有人也叫她想法子遣开了的,那正好,免得自己还怕被别人看见呢。但是口里却是充满了惊慌的口气,“你想干什么?”
“呵呵,我没有想干什么啊?只是……”水依然一面说着,一面慢慢的靠近陆尔雅,手里拿着一把精巧的匕首,银晃晃的亮光不断的晃到陆尔雅的脸上,刺得她的眼睛一阵生疼。
看着陆尔雅的畏怯,水依然很是满意,只道:“陆尔雅,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不过现在你知道害怕也不算是晚,只要你求我,我可以饶你一条生路的,若不然嘛!”
陆尔雅一面向后面的花丛里退去,一面怯怯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难道你是傻子么?我告诉你,我要把你从我手里夺过去的东西,今日都给一一的拿回来。”水依然有些像是进入了癫狂状态,先是笑,后来却睁大了眼睛,瞬间变得恶狠狠的向陆尔雅逼近去。
陆尔雅心中忍不住骂了一声,“傻子。”右手一面敏捷的捉住水依然那只拿着匕首的手腕,将她的匕首打掉,一面踢向她的肚子,在她因为这一阵剧烈疼痛弯下腰的瞬间,将她的手给轻易的扳到背后去,右手腕一敲,将其打晕。
这一切很快,不过是那一眨眼间的功夫,所以水依然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她知道陆尔雅没有武功,所以根本就没有防着,而还仗着自己的手里有那么一只匕首,更是没有将陆尔雅放在眼里,所以便是到那昏迷之时,她都没有想通,自己为什么会栽倒陆尔雅的手里。
陆尔雅看着此刻躺在地上的水依然,不由骂道:“出门怎么都不带脑子么?真他妈的蠢蛋一个。“在这骂声间,捡起水依然的匕首在她的腰间将她的雪白的腰带挑断,直至那裹胸露了出来,陆尔雅还不忘将她同样是白色的裹胸划破,看到了那里面的雪白丰胸,便才转到下身去,因为怕时间来不及,所以索性的把她的裙子给扒了下来。
见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摆在自己的眼前,可以一目了然,看见她银灰色的裹裤,陆尔雅这才满意,走的时候,自然不忘从长亭那里讨来的药给水依然灌下去,确定她喝下了这液体形的药,才放心的离开。
长亭那里,似乎就像是一个药库,自己一般管他要什么稀奇古怪的药,他都能够拿得出来,像上一次给长孙冠玉和夜瑾娘下的那个药,还有这一次的这个药,更是神奇,所服下之人,会将在服下这个药之前两个时辰时间里发生的事情给忘记。
所以,即便是她现在突然醒过来,也不会认为是陆尔雅把她弄成这个模样的。
然她自然不可能是现在就会醒过来的,如果没有叫她的话,怎么说也是要一两个时辰才醒的过来。
不过那前面大园里的女眷们如此多,陆尔雅就不相信没有一个不内急,不上这边来解决的,所以即便是大家怀疑起来,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毕竟这其间去后面小客房的让人是不止她一个的。
回到那园子,二王妃便迎上来,有些关心的问道:“你没有事吧!”
陆尔雅被她这么一问,低下头只道:“现在还好,不怎么痛了,还是当姑娘的时候才叫折磨人呢。”
二王妃闻言,便放心道:“那便好,我还想你连孩子都已经生了,怎么可能还会疼得那般严重呢。”
陆尔雅见她还在讨论这个事情,不禁掐了她一把,“别说了,若是叫人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呵呵,怕什么,现在咱们身边不过都是些女眷罢,你家相公在那边又听不见,你怕什么?”二王妃见她有些羞红的脸颊,不禁取笑道。
“王妃娘娘,您真是的。”陆尔雅听她还在说这个事情,不禁有些恼意道。
二王妃见此,不由道:“妹妹何必跟我这么生疏,叫什么王妃娘娘呢,你若是不嫌弃,咱们又是这般的投缘,不如就称作那异姓姐妹,你觉得如何?”
“这,恐怕不大好吧,咱们的身份悬殊……”陆尔雅有些犹豫起来,似乎很有自知之明,她的身份自己是高攀不起的。
见她犹豫,二王妃便道:“你就不要犹豫了,咱们就这么决定了,你以后便管我叫姐姐,或是叫我的名字青黛也行,我呢便叫你尔雅罢了。”
果然是行事风风火火的,说是便是了,陆尔雅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呢,而且也没有打算拒绝,虽然不知道这二王妃是不是因为那支沉香木簪子而如此特殊的对待自己,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单是她对自己亲近些也好,也能叫其她的那些名门媳妇们不敢在自己的面前无礼,所以当下便道:“那尔雅只好冒犯了。”
“什么冒犯,我都说了咱们做那异性的姐妹,你怎么还跟我这般客气呢?”二王妃听见她还是这么小心翼翼的跟自己说话,便姑爷假装有些生气,朝陆尔雅道。
陆尔雅见此,便也只好叫了一声,“青黛姐姐。”
这二王妃才满意的点点头,“你以后也不必忌讳个什么,叫我一声青黛姐姐我心里也舒服些,你也知道我的家乡在倾国,在这边一个娘家人也没有,以后我便当你是我的娘家姐妹了。”
听她这么说来,陆尔雅才觉得自己一个真正的娘家人也才没有呢,朝她点了点头,这会是真心实意的跟她说道:“好我们以后都各自把对方当做是娘家的姐妹,心里有个什么堵的地方,便找对方倾诉。”
“你们这是说个什么呢,竟然这么高兴。”三王妃早就远远的观察了他们一阵子,见二王妃与这陆尔雅一会儿有说有笑的,心里便有几分担心起来,生怕二王妃想借此与陆尔雅亲近,然后将上官北捷拉到二王爷那边去,所以也连忙上前来凑着热闹说道。
突然但见那丞相夫人一脸惊恐的跑着到大园子里来,见此,几个宦官夫人便连忙上前去关心的围了过去,夜瑶先问道:“怎么了?瞧你一脸的冷汗。”
陆尔雅跟二王妃三王妃见此也走过去,却听丞相夫人惊魂未定的说道:“我刚刚从后面的小客房那边出来,便见前面的转角廊边躺着一具尸体。”
夜瑶一愣,这可是自己娘家乔迁的大喜之日,而且这日子是请了好几个大师所看过了的,所以哪里相信她的话了,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看道:“夫人可是看清楚了?”
丞相夫人本来被吓得不轻,所以此刻听见夜瑶不相信自己,而且还满口的质问,弄得好像自己故意骗人的一样,所以当即便道:“你若是不信的话,叫上几个男子同咱们去那里看看。”
夜瑶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话了,且不说有大师专门看过的日子,而且这园子的守卫都是做什么吃的,难道有刺客进来了,还没有丝毫的发现么。
于是当真去男客们那边喊来了几个人,大家一起按照丞相夫人带的路,向那里走去。
陆尔雅自然也跟着一起去瞧热闹,反正在这里坐着也是坐着。
待大家走到了那里,果然远远的便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背对着大家,看不清楚上半身,但是那下身两条白嫩嫩的修长的腿,却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女人们见此,都三言两语的议论起来,只觉得是晦气,便挥手将那找来的几位给壮胆的公子爷们给喊背对着转过去。
夜瑶跟着几个胆子大的上前去一看,却见那人竟然是云州七贤伯家的嫡女水依然,这个水依然夜瑶跟她算是熟悉的了,因为以前沈老太太的事情大家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她是经常去将军府里的。
不过见她全身上下无完衣,见她起伏着的胸口,见她还活着,便也放心了,一面连忙将请了个夫人去喊来一个嬷嬷,找来一块披风,将她的身子给罩住,连忙找人把她抬进了房间里去,只是此刻闻讯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看戏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过是明日,水依然的事情便会响彻整个金城,这样的女人,谁还愿意娶她呢?
看她又还有什么脸出现在金城呢?
想来自己已经算是客气的了,没有要了她的命。不过她的功劳倒也是不小,在她出名的同时,也够永平公府受的,乔迁的大喜之日,竟然出了这么晦气的事情,七贤伯家的嫡女小姐赤身裸体的被人打晕在她家的后院里,而且还叫不少的人给看了去。
先不说七贤伯家会来怎么样找他们永平公府的麻烦了,就是这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他们家里,就该叫他们闹心的,不知道又要去请多少给法师来作法扫晦气了。
此刻匆匆赶来的白婉儿迅速的把水依然请到了后堂去,而永平公府的主子们一面在这前院安抚起客人们起来,所以便早开宴一个时辰。
前面搭着戏台,供客人们一面喝酒一面听戏。
上官北捷此刻便坐在陆尔雅的身边,已经猜到那个事情是她做的了,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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