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可以吗……”凌宇眼中似能喷出火来,可是他一动不动,他在等着花千树点头,他要他心甘情愿。
只要是你,怎样都好,可是太热了,这种温度让他害怕,偏头躲过凌宇炙热的目光,声音轻得让人难以听见,“你……你……会嫌弃我吗?”
“嫌弃?”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
花千树缓缓拉开衣襟,闭上眼,“你会嫌弃吗?”
袒露出来的胸口上,红色的莲花依旧是如此刺目张扬,灼烈得绝望也悲哀。凌宇瞳孔骤然一缩,俯身含住他左胸的红缨,我不会嫌弃你,我只会痛,痛得心都揪起来了。
那么脆弱的地方,这样大片的图案,刺的时候该有多疼?
温暖的口腔裹住那里,小心翼翼地逗弄,直到完全挺立,绽放出饱满的花蕊,映衬得红莲更加妖娆华美,凌宇深深吸了口气,瞳孔红得要滴血,依旧强逼自己冷静,他不能伤害他,绝对不能。
衣服化作碎布片片飞散,花千树有微微的窘迫,凌宇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他觉得自己就要万劫不复了。
不安地动了动,迷茫,惊慌,同时闪现在黑墨般的眸子,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时,花千树颤抖着闭上眼,微微仰起头,如同献祭般性感惑人。
剑眉微撇,强悍中透露出脆弱的媚态。薄唇被之前的亲吻蹂躏来惨兮兮的,此时正一张一合,发出难耐的轻喘。丝缎般的长发披散开来,有几缕粘在胸前,缠绕住两点殷红,七分淫靡三分妖艳。
麦色的肌肤在烛火的映衬下迷蒙上粉红色的薄晕,柔韧有力的胸腹,修长完美的双腿……
便是这样的身子魅惑了重霄吗?
凌宇深吸一口气,狠狠捏住手心,直到掐出血来方才放开,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乖乖躺在身下,果然让人想要狠狠地凌 辱,想要欺负他,摧残他,让他颤抖着哭泣。
可是你是阿夜,哪怕你胸口被刺上了耻辱的印记,哪怕你曾被其他男人享用千遍万遍,我心里的你依旧干净无比。
压抑住汹涌澎湃的邪恶因子,凌宇扳开他双腿,深吸口气,蓦然将阴影处的男 根含入嘴中。
“你……”花千树张大眸子,实在不能相信凌宇竟然为他做这种事情。
“放……放开……”手足无措地举起手,有什么东西快要把他淹没了,惊涛骇浪中花千树颤抖着抓住凌宇的头,他的头毛茸茸的,像是小猫一样在自己下 体胡蹭,笨拙的动作简直要把自己逼疯,“宇……阿宇……停……停下来……”
重霄从没让他体会到过情 欲,在花千树看来两个男人做事除了疼痛就只剩下屈辱,可是这个人是凌宇,他说他喜欢自己,他喜欢自己一如自己喜欢他。
我不愿那双璀璨的眸子染上灰败的痕迹,我想要满足他,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凌宇……那么肮脏丑陋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若无其事地含住,你这样高雅出尘的人怎么可以……
“嗯……”花千树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忽然意识到这淫 荡的声音是由自己发出,不由大惊失色,紧紧咬住下唇,顿时飞舞起零星的血丝。
凌宇心痛极了,这个人没事就喜欢折腾自己唇瓣,嗔怪地看他一眼,花千树骨头都酥了,“阿宇……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不需要这样对我。
凌宇放开他下身,皱眉吻上破碎的唇,血滴卷入嘴中,说不出是甜是涩,“夜……你要是不喜欢,我不勉强你。”
花千树将头埋入被褥中,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声音低沉喑哑,“不是……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怕。”我只是……害怕被淹没……
“阿夜,”凌宇笑得温柔,捧起散乱的发丝,轻轻一吻,“我是凌宇,我就在你身边,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花千树低声一叹,翻过身去,“进来吧。”
凌宇一时愣在那里,似乎跟不上他的思维,“进来,进哪里?”
试探着回头,只见凌宇一脸迷茫,也分不清他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的,花千树有些高兴,又有些郁闷,小声地道:“那我在上面?”
凌宇低头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你若是喜欢怎样都好。”
花千树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对方头微微垂下,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抖,扇下的眼清澈如湖水,微风一吹,便荡开片片涟漪。心里狠狠抽了下,那样的罪,痛得人恨不能死去,我怎么忍心让你承受?
你这样的人,天生便骄傲高贵,天生便该盛气凌人,如何能够雌伏于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瞟了凌宇半起的欲望一眼,被褥里的头埋得更深,闷声道:“把你那个东西……放进来。”
凌宇微微皱眉,看看自己,又看看男人,顿时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也不过如此,巴巴地在背脊上亲了一口,赞叹一声:“阿夜真乖。”
花千树不满地扭了扭,碰到带着热气的男 根,恐惧得手指都僵了,凌宇却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只把一双眼笑来像只偷了腥的猫,爱不释手地在翘臀上摸了又摸,暗赞手感真好,再看看男人微微露出的红熟了的脸,实在分不清哪个更可爱些,只觉都爱到心尖上去了。
阿夜,你竟真的愿意吗?
凌宇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某种灿烂到极致的迷梦中,缤纷的花瓣飞洒开来,纷纷扬扬卷起像是要去拥抱天空,阿夜,如果这真的是梦,我们都不要醒来,好不好?
扳开臀瓣,便是艳丽的小 穴,由于紧张轻微张合,凌宇咕噜吞了口口水,仍是强力忍耐:“这……怎么进得去?”
花千树气得想撞墙,硬声道:“进来!”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凌宇也泛起了脾气,“不进!这样会伤了你。”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缱绻万千(下)
邪明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具坚韧的身体必定受了很多伤很多折磨,伸手细细抚摸光滑柔韧的肌肤,那些印记想来是被上好的膏药褪去了,可不代表不存在,它们都一点一点刺在他心里,最终膨胀成噬心的酸涩与愤怒。
你已经遭了那么多罪,我如何肯再委屈了你?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凌宇男 根经过这一出也软了,夜风从半开的窗户灌入,之前不觉得,现在方才有些瑟瑟,暗道自己这是怄的哪门子气,想起花千树大伤初愈,怜惜地贴在他身上,“好了,好了,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不成么?”
“不要!”视线一暗,这是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下次,大概就没机会了
凌宇头痛地问:“那怎么办?”
花千树抬起头,眸中有些冷冽,“把眼睛闭上。”
凌宇不明所以,乖觉地闭上眼。
“阿夜,好了没有?”
“没有。”
“阿夜,我眼睛痛。”
“好好闭着。”
“阿夜……我冷……”
“闭嘴。”
“阿夜……”
凌宇耳力极好,依稀听见男人极力压抑的呻吟,心下一颤,“阿夜!”
这一睁眼,险些鼻血狂涌。
紧翘的臀部高高撅起,之前垂涎三尺的小 穴里深深埋着三根修长的手指,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吞吐,长发凌乱地散在背部,绯红的俊脸蒸腾起雾气,惑人得惊心动魄,薄唇抿得死紧,仍有喘息控制不住地溢出。凌宇脑门一热,再媚的春药也没这幅画面煽情,若还能坐怀不乱,那就当真是不正常了。
“你怎么……唔……”
“阿夜乖,下面的我来……”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你心里还有别人我认了,其他男人已经捷足先登我也认了。阿夜,我凌宇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进入的那刻,凌宇有种圆满了的错觉,脑中一片空白,如同飞上高空,没入云端。将男人抓住床褥的手放在背上,灵动的眸中盛满星光,试探地挺动了一下腰身。
下身紧紧契合,花千树将手遮在额前,有些痛,却远非撕心裂肺,甚至带着淡淡的甜蜜,他不知道这种事也能这般浓情蜜意,这般细语温存,一切都恍惚起来,只有凌宇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那般真实,伸出手去就能触摸。
时光悠悠,最是岁月无声,他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执着让凌宇坚守五年,生死相别之后,依旧痴心不改。他微微仰起脖颈,迎合着凌宇有些莽撞的冲刺,小声地叫:“宇……”
“阿夜……舒服吗?”
对方发出有些暧昧的吟哦,动作依旧生涩,花千树心底一声轻叹,伸出双腿缠上凌宇细嫩的腰肢。
如果这身体你喜欢你便拿去,只要你高兴,高兴就好。
花千树的顺服让凌宇的欲望更加膨胀起来,眼中掠过抹红色,像匹脱缰的野马,失控地在男人身上驰骋,动作越发坚定,越发熟练,“夜……叫出来……我想听你声音……”
“唔……”被扭曲了的疼痛中,即将万劫不复的快感中,花千树不由自主地发出闷哼,压抑着□的喘息在朦胧的烛火中极为撩人。
凌宇,如果我们已经无法回头,那么一起沉沦吧。
一夜风雨,凌宇累得趴在花千树胸前,如墨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带着几分邪异的妖娆,他紧紧地搂住花千树的颈项,似乎怕一不留神人就跑了。弯起的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那是真正属于他的笑容,美好得令人目眩神迷。
阿夜,你是我的,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
天空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仿佛要把大地都掩埋,黑色的花海,绽放出灼烈的死亡之气,妖冶而诡异。
凌宇惊慌地四处张望,花海蔓延无尽,这是哪里?
就像陷入了某个迷离的梦境,他疯狂地奔跑起来,风划过脸颊,却没有疼痛,找到他,找到他,这念头支配着大脑,可是谁呢,他要找谁?
凌宇怔在那里,再没比这更美的画面。
花瓣飞舞,传来清冽的幽香,少年仅仅裹了层轻纱,长发披散在背后,随着细微的风轻轻摇摆,白玉的手轻轻捏了朵花瓣,寂寞得近乎哀伤,缓缓回头,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花美还是人美。
狭长的凤眼些微上挑,眉尾刺有两只黑色的蝴蝶,直达发际,展翅欲飞一般勾人心魂,无论是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突起,还是踏在花丛中如玉的双足,都带着淫靡的诱惑,同时,也冶艳得霸气。
当少年灵蛇般的身子纠缠上四肢,天旋地转,凌宇有种身心巨震的错觉,空气中仿佛有只无形的手,优雅地褪去层层衣衫,露出晶莹洁白的肌肤,两人相拥着倒在花丛,不顾一切地爱抚,亲吻。
少年的动作虔诚而执着,那双手像是带着电流,从锁骨到腰腹,从腰腹到大腿,最后抓住他勃发的欲望,细细拿捏,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感。
不对,有什么不对,可凌宇想不起来,翻滚的节奏狂野而迷离,可是没有声音,没有声音,这是出无声的戏剧,声角挥着袍袖上台,却没有那些咿咿呀呀的腔调,四周安静得诡秘。
用手遮住额头,头顶是昏黄的日光,凌宇目光迷茫,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少年脸上染上绯红,勾人心魂,不对,有什么东西不对,不是这样的,不该这样。
凌宇一把将少年推开,两人面面相觑,少年眼中浮现出些微不可置信的神情,最后化作春水般的妩媚。他柔若无骨地依附上来,轻轻在凌宇耳边呵了股热气,笑得极为惑人,凌宇刚刚有些清醒的大脑再次昏昏沉沉。
迷乱的花丛,还是迷乱的自己,凌宇不知道。
少年跨坐在他身上,洁白而挺翘的臀部正对着他的尖端,在灭顶之前的最后一刻,少年轻轻垂下眸子,忽然开口,“陛下,放了他,好不好?”
放了他,放了谁?
陛下?是在叫我吗?
尚未来得及思考,凌宇霍然被拉到高空之中,俯视两个坦诚相见之人。
被称作陛下的男人眉心处有点红痕,妖艳而诡谲,依稀中那点朱砂缓缓展开,像是烈火中的重莲,他扬起眉将少年推开,红色的衣袍瞬间覆在身上,“放了他,凭什么?你又凭什么这样要求?”
“几万年了,我尽心尽力伺候你几万年,”少年披上轻纱,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