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儿。。”声音略有些沙哑,低沉如同带着大提琴的醇美,传到唐安卿耳边就像一根羽毛,有一下每一下的骚动着那根不知名的弦。
唐安卿趴在轻唔了一声。
“卿儿。。”声音又浓烈了些,即使是隔着两人的衣裳,都能觉察到腹间那炽热而又坚硬的东西。
虽然说两人做这般事情已经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儿,但是上次是在唐安卿醉酒间,虽然模模糊糊有印象,但是却是不知道真实面对的时候是这般的烧人,却又如同一根羽毛似地轻轻的那儿颤啊颤啊挠啊挠啊,引得人不自觉的舒服却又难耐的呻吟出声。
唐安卿手抓着身前健硕精瘦男人的衣襟,感觉着男人抬起那骨节分明指尖修剪圆润的手,轻轻拨动着头顶,只觉得头发散开来披在身后,却越发的觉得背后酥麻,明明只是头发披散开来哩。虽然没抬头却依然感觉到头顶男人那炙热却又温和的眼神,还有那隐隐有抬头趋势的物件,如同热铁一般摩挲着丝薄的衣物,感觉就像是烫在肌肤上似的。。。
“卿儿。。我们。。”男人又叫了一声,醇和中透着清冷,又有着一种特别的醇和,尾音着带着独特的滑音和颤音,极具感染力。
唐安卿轻唔了一声,心肝儿极快的跳动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挑出胸腔一般。那声音勾人勾的紧,唐安卿伸出手指调皮的在男人还未赤裸的胸膛外隔着衣裳划圈圈,极轻的道:“洗澡。”这才是正事呢。
只听得头顶上男人嗯了一声,再觉察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出现在那温热的灵泉中,依旧是倚靠着背后的灵泉壁,背后的灵泉壁光滑,水的压力一瞬间而来。两人的衣物被水沾湿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的美好胴体在波光粼粼的温水衬托下是那般的美好。
唐安卿有些不大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却是觉察到抵在自己腹间的物什更炽热些,忍不住的低下头透过几近透明的水纹去瞧,暗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自个什么语气的想到——真大!就算是隔着衣物都能觉得好大好长,不知道。。。
衣物摩挲,唐安卿近乎拜膜的看着赤裸着身体的唐白宇,体形修长健美,如同一匹人形的猎豹,光洒在他壮实的胸脯上,如同染上一层银辉,成块的腹肌瞧上去又结实又健美,蜜色的肌肤带着些魅惑,整个人就那么慵懒的站着,全身都很放松,身体散发着一种自然写意的美感,像极了一头吃饱喝足的猎豹。不,唐安卿抬头迎上了他的眼睛,顿时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融化了似的,这不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猎豹,而是一只不知饿了多久发现了鲜美猎物的猎豹。眼睛虽是炙热,却是又让唐安卿觉得那般的温和,还蕴含着一种让她都无法形容的深情,浓情而温柔,全然没了在外人面前见到的时的冰冷。
唐安卿像是受到诱惑般,凑上去亲吻那形状优美的唇瓣,轻轻的舔舐着如同得到美味食物般,轻舔慢捻,得寸进尺的含住单薄的唇瓣,却不动。柔软的浑圆摩挲着赤裸的精壮胸膛,带着无言的诱惑。
唐白宇眼睛含笑的看着身上的人儿,闭上眼睛传递着自己的情愫,虽然是动作缓慢,却是带着不可忽略的柔情和温情,就像是环绕着周身温泉水一般不烫却温和。
唐安卿慢慢的往下,手指却不闲着滑过那异常诱人的身躯,轻轻的舔舐了一下蜜色脖颈上的凸起,觉察到身下的人轻颤,不禁心里得意起来,这是我的男人,如此优质的男人是属于我的,多么的自豪嘿。
“卿儿。。”男人不自觉的开了口,唐安卿挪出一只手来扶上去抵住男人的唇瓣不让他说话,觉得湿漉漉的衣裳碍事,几下就将湿的差不多的衣裳脱了扔到一边去,这下身下的男人身体更加的僵硬。唐安卿心情越发的好,唇还依旧往下,滑过性感的锁骨,轻咬着,手指却不老实的依旧往下了按住平坦胸膛上的葡萄色的凸起,轻轻的捻了一下。。。
结果可想而知,唐安卿猛的抱住唐白宇的脖颈不让自己倒下去,不免的嘀咕道:“干嘛这么急色,我还没玩够哩。”
男人胸膛震动着,唐安卿还是头一次听到男人如此开怀,唐白宇低下头含住那诱人的小嘴儿,心想到底是谁急色呢,虽然被卿卿那般,心里虽是高兴,但着实是觉得无法忍耐。
那一声从嘴角溢出来的呻吟却是越发的刺激了快要化身为狼的男人,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还有让嘴边的食物放走的道理。
如同对待珍宝一般,拜膜着心爱之人一寸一寸的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唇舌手并用,让她再无余力去想别的事情。
紧致包裹着巨大,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正是:
长爱碧阑干影,芙蓉秋水开时。脸红凝露学娇啼。霞觞熏冷艳,云髻袅纤枝。
烟雨依前时候,霜丛如旧芳菲。与谁同醉采香归。去年花下客,今似蝶分飞。
旖旎仙花解语,轻盈春柳能眠。玉楼深处绮窗前。梦回芳草夜,歌罢落梅天。
沈水浓熏绣被。流霞浅酌金船。绿娇红小正堪怜。莫如云易散,须似月频圆。
晏几道 《临江仙》 宋词果真好香艳
在竹楼里吃饱喝足的包子趴在柔软的床上,打了个可爱的哈欠,翻了个身儿,卿卿和白宇怎么洗漱还不回来?真是的,也不知有什么好洗的,打了个饱嗝,今天吃的好饱哦。可不是么,之前唐安卿弄得盐焗鸡几乎三分之二都进了包子的那像是无底洞一般的胃。包子前爪儿拍了拍嘴儿,在柔软的五彩鸳鸯锦绣真丝被滚了几下,又觉得不舒坦就钻到一旁的摇篮里去了,闻着小家伙身上的好闻的奶香味儿,舒坦的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睡过去了。
唐安卿是被唐白宇抱着回来,就是一色肚兜还有外衣自然都是唐白宇都穿上的,唐安卿懒得连手指都不愿意动弹。却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在唐白宇怀里笑出声来,头靠在唐白宇的温热的胸膛上,小声说道:“阿宇你还记得不?那时候我们刚到刘家沟的时候,有一天你去东边河里洗澡,还让我给瞧见了。。。”
唐白宇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嘴角带笑,“卿儿你才是那急色的罢。”
唐安卿撇撇嘴不反驳算是默认了,当时她想什么呢,这个男人的身材可真好,屁股可真翘!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阿宇,我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让别人知道过,我想等到我们都老了走不动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不好?”唐安卿轻声的说着,活了两世这个秘密她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目前知道的人也就是包子和那只见过两次的妖孽哥哥了,就连孩子们都不知道。
唐白宇低下头来亲亲她的额头,点点头。
计算着时间,唐白宇不大舍得叫醒还在沉睡的唐安卿,打破这幅海棠春睡图,轻柔的亲亲唐安卿的唇,“卿儿,差不多到时间了,我先带着宝宝和玉儿出去。我只熬了些莲子粥,都放在一边了。若是有什么想吃的,我在外面煮了送进来。”
唐安卿唔了一声,一口咬在唐白宇下唇上,恨恨道:“都是你的错,我要吃桂花燕窝粥,灵芝粳米粥,人参小米粥,都要吃。”
唐白宇只宠溺的答应下来,给她盖好被子,柔声道:“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好生休息会罢。”
“爹爹,娘怎么了?怎么还不起床啊?”唐小玉还有些依依不舍那些宝石,只带了几个在身上,顺便还给弟弟带上了一个,小孩儿抱着两个他小肉爪儿那么大的宝石,倒是像极了抱着榛子的松鼠。
唐白宇只摸摸发问的大儿子的头,眼里晦暗不明,只嘴上说:“娘昨个做盐焗鸡累着了。”
唐小爷无疑有他,只乖乖的看顾着弟弟,作为媒介的包子也被带了出来这会儿正抱着宝宝的大腿呼呼大睡。唐白宇转身吩咐了厨房准备煮粥需要的材料,另外还得先喂饱宝宝。只这桂花外面自然是没有,就选了百合花瓣来代替。
毕竟是知事的丫鬟婆子,对于主子晚起的事儿自然是明白于心,只嘴上不说罢。
正文 345 明眸如星
345 明眸如星
“啊啊终于到姑苏了啊,可真是累死我了。”李瑜夸张的抹了一把辛酸泪,可不是么他和哥哥骑马从上京急切的往姑苏城赶,一路上就连马都跑的累死了好几匹,总算是大半个月就回到姑苏城了,他可是想念他的那张紫檀木雕刻的大床了。
李晟面上依旧冷冷的,却是在眼中过了些温和。这一路上确实非常辛苦了,索性安抚了一众跟着的属下,进了城之后就各自散了各回各家。
“哥哥,我看到何叔了,该是来接我们的罢。”李瑜虽然是觉得非常疲累,可是能回家的兴奋却是撑着他,如今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看到城门里来接他们回府的管家,咧开嘴跟李晟说道。
回到家,自然是少不了被孙氏一顿念叨,旁边的刘嬷嬷赶紧来劝:“夫人,少爷们刚回来都累了,还是先让少爷们去好生歇息歇息吧。就是一会儿说话也不迟,不是?”
孙氏揉着帕子擦拭眼角的眼泪,连声称是,“回来就好,赶紧去歇息罢。”
刘嬷嬷满脸的慈爱,笑道:“夫人都算着日子呢,两位少爷的房间每天都让丫鬟们好生打扫干净,就是被褥也都是天天晾晒呢。”
李瑜凑到孙氏跟前撒娇打诨了一阵,才将孙氏哄得笑开了,揉搓了一顿才放李瑜和李晟离开。
在刘嬷嬷的搀扶下,孙氏在铺着大红撒花猩猩毡的山形嵌云母石的紫檩木胡床坐下,刘嬷嬷赶紧拿过一个石青刻丝锁子锦背靠放到孙氏身后,又拿过一个石青金钱蟒引枕,说:“夫人,如今可算是放心了两位少爷都安生的回来了,老婆子瞧着二少爷虽说是瘦了些,但是精神头比往前还好呢,就单看那眼睛都闪亮闪亮的,看起来跟老爷眼睛更像了。大少爷只看起来更精壮了些呢,夫人安心才是。”
一旁的大丫鬟端着莲花雕绘的茶盘进来,刘嬷嬷从上面端了茶送到孙氏跟前,“夫人,喝茶。”
孙氏也是松了一口气,接过茶心情不错的抿了几口。现在出门在外的儿子回来了,就是家里最近也安生了不少,孙氏心情自然颇为不错。轻阖上茶盖,清脆的声音在偌大的屋子里显得异常的清脆,孙氏眼中晦暗不明,索性屋里除了刘嬷嬷就是她的心腹大丫鬟,道:“妈妈,最近那位可还安生?”
刘嬷嬷自然是知道孙氏说的是谁,笑道:“最近那房姨娘知道了以后不能在怀孕之事,本来是让大夫和底下的丫鬟给保密的,哪曾想被旁人知道了去。这不,这两天其他的姨娘尤其是那小房姨娘可是很殷勤的去安慰房姨娘呢。”
孙氏冷哼了一声,“那小房氏心机哪能比的上房氏,这些年房氏在府里受宠还连得生下女儿不是说假的。这小房氏就是连那房氏的一星半点都比不上,不成气候的玩意儿。不说这些了,晟儿和瑜儿的院子再派些下人去,毕竟好些日子没住过人了。”
“这夫人放心,老奴已经多派了几个丫鬟婆子过去,不然老奴也过去瞧瞧?”刘嬷嬷听得孙氏那般评价的也觉得正常,她是知道些内情的,毕竟一方面她是孙氏的奶嬷嬷,作为陪房来的,跟孙氏的感情自然是很深。虽然夫人已经开了恩典将他们一家子的奴籍给消了去,一家子都给放了去,毕竟还是放不开当女儿养的孙氏,所以现在还在孙氏跟前伺候着。
孙氏听了点点头,“也好,那就麻烦妈妈了。”
房氏房里
一向是沁雅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手中的被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落在未曾铺着毡毯的地板上。房氏虽然三十多些,但是保养得好,细看她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柔桡轻曼,妩媚纤弱。眉宇间淡淡的愁怨更是添了几分西子捧心之态,真可谓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如今这般人儿露出这般狰狞的形态尤其的吓人,赖兴家的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心里暗道:这到底是那个贱蹄子将姨娘不能生育的事儿传将了出去,要是让她知道定要撕了她的嘴。如今好了还平白的让自己在这儿承受姨娘的怒火。这些年姨娘在外面冲贤良大度惯了,平日里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做出什么惩罚奴才的事儿,但是关起门来可不同了,反正也不会有旁人看得见,就像是这茶盏都不知摔了几个。也只姨娘这样子的,这茶盏也不会缺,不然的话要是那老实巴交的李姨娘的话人家才不会这样子的,这茶盏怎么说也能值个一二百钱的。
房氏气闷的蹙着眉来,柔弱惹人疼惜,可惜房间了也就她和赖兴家的两个人,无人欣赏。房氏气急了撕着帕子,说道:“可是查出来了,这事儿是谁给我捅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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