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露本还抗议着,被他这突然一袭,倒吸了口凉气,低头看了看胸前的某个黑脑袋,很是不争气的红了脸,软了气息,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了某人宽厚的后背。
柳露这一摸上他的后背,耿靖阳就如同得了赦令般,一手向下,将女人的袍子掀了开来,不可避免得,他又摸上了个小巴掌大的裤子,忙顾不得上头了,丢开了口中的美味,急着将女人的袍子全都掀到腰间,暗着眼神看着那处地方,很是怨念地咬牙道:“媳妇,你这是存心的吧,就为了折磨我。”说完也不想如何脱了,直接将裤子用内劲给撕开了。
柳露被他气得,很是想用腿蹬他一下,可这会裤子没有了,她只得憋气地夹住了褪,抱怨道:“瞧你,这裤子最是难做,人家可只做了几条,谁想着折磨你来着。”这一波三折得,她也很是怨念好不好。
耿靖阳哪里还能听到她说什么,裤子一撕开,他直接底下了脑袋看着那处妙地,喘着呼吸,“嗷”的一声就翻身覆了上去,嘴里一个劲得,“乖儿,乖儿的”
柳露被他这一弄,很是不争气得全身酥软,也顾不得纠结了,只直伸了胳膊抱着某人的脖子,任他伺为,不过瞧着他那激动的样子,怕他一时伤了自己,不停地道:“你别急,慢点,会疼得。”
耿靖阳虽然急,身上也如火烧般紧得疼,可听到自己小乖儿如猫儿般的呼疼,还是晓得轻了点,不过再轻,那无可避免得,随着他的进入而带来的一痛,还是让柳露惊呼了声,“疼”,眼泪也随着流了下来。
这一疼,倒是让柳露稍微清醒了点,很是憋气地想,这事怎么没那些个文文写得那么美好呀,简直疼死个人了,其实她不知道得是,自她修炼之后,她的五感就被旁人强了不知多少倍,这会可不就是疼痛值放大了吗。
不过柳露不痛快,耿靖阳也不好受就是了,柳露一喊疼,他就被卡住了,只得停下,憋着满脑门的汗,虽然自己不舒服,可还是心疼地看着媳妇,小心地问道:“乖乖,可还好些。”
柳露哪里能好,只委屈地道:“疼”这话还正说着呢,就看到某人那只大手,还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着,很是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疼,你这就不能消停会。”
耿靖阳顺着她的眼光,自是看见了自己的爪子,不过他可不会听话的消停,柳露一说完,他还恶劣地捏了捏,“我这也辛苦,不兴人转移一下注意力呀。”(狡辩,**裸的狡辩。)
柳露看着他满头的汗,知道他确实辛苦,不过被他这一揉捏,酥麻感顿生,疼倒真是好多了,那处也松动了点,遂红了脸。
柳露这一松动,耿靖阳立马有了感觉,忙激动地小心觑了她一眼,见她已然羞得闭上了眼,忙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他这被卡得可是急死了。柳露被他这一动,也情动了,随着他的起伏,直到最后。
晃动的帐幔里,只余下,一浅一深的粗嘎喘息,亏得看不见,要不星星也得躲起来。柳露累得剩下的记忆里只有那声“乖儿”了。
可是今儿注定不能如柳露意的是,她累地想睡,可随着俩人元阳和元阴的一泄,脑中立马出现了一个念头,“快带着耿靖阳进空间,喝蓝湖水,洗髓伐毛,提纯灵根。”
这念头一完,她只得认命地,没来得及瞅眼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拉着人一下就进了空间,俩人这时未着寸缕,身体无法避免地又起了摩擦,羞得柳露很是悲愤,暗骂这坑人的空间设计,就不能缓上一缓。
耿靖阳这正舒服地回味着呢,不妨一下就变了环境,很是不解地看了眼媳妇,这一看不得了,从刚刚幽暗环境中,一下到了这光线大量的地方,媳妇这还没穿上衣服,如白瓷般的身上,还留有刚才欢爱过的痕迹,一朵朵如红梅般地开着,饶是他脸皮厚,也是红了脸,毕竟古人还是不太习惯白日那啥的。
他这正瞎想着,可因着时间紧,柳露也顾不得羞涩了,只得装着看不见某人幽暗的眼神,裸着身体将人带着飘到了蓝湖边,也不好意思看某人的身体,这位也是裸得呢,只低了头娇喝道:“快点,喝了这蓝湖水,打坐行功。”
正想得出神的某人,被媳妇这一喝,忙茫然地傻问道:“媳妇,你带我来这喝水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想在这那啥呢。”(想得可真美)
柳露很是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也顾不得身上没衣服了,很是推了他一把,“去你的,想得美,快着,你该不会忘了这事吧?”她记得当初带某人来的时候可是给他说过,这湖水要洞房之后饮用才能起到真正的作用的。
耿靖阳一听这话,也想了起来,有点心动,不过看着媳妇满身的痕迹,到底清醒了点,顾不得自己个洗髓伐毛的事,只抱了她在怀,温柔地问道:“好,不过你是不是要去那边温湖里泡泡,舒展一下。”边说边揉着她的腰,他还记得那啥时,媳妇喊腰疼得。
柳露这都急死了,生怕迟了没效果,虽然窝心他这会还想着自己,可为了助他提纯灵根,还是推了推他,直接吩咐道:“别废话,快点,迟了不好。”说完,直接从木屋里移了个小碗来,递了过去。
第180章 余韵
耿靖阳本没多当回事,这会被媳妇这急躁样,带得也有点急了,怕惹得柳露不高兴,忙接过小碗蹲下身子,舀了碗,不过自己没先喝,而是送到柳露的唇边,柔声道:“你先喝点,补充下气力,刚可是累着了。”
本来柳露见他这媳妇第一的举动,还是蛮感动的,被他这一说,只差没羞愤地将头埋地下,怕他再啰嗦,只得一把接过碗,一饮而尽,“快着,时间紧。”说完就将碗又递了回去。
耿靖阳见她喝了,这才放了点心,回身又舀了碗,同柳露一样,也一口喝完。柳露见他喝完立马紧张地盯着他,她可是知道,这提纯灵根可不是啥好活呀。
果然如柳露所料,耿靖阳这一喝完,立马觉得从腰眼处,冲上来股热流,酥麻入骨,不过没等他舒服一下,这股热流便变成了股劲气往他的四肢百骸里窜,气劲越来越粗,来势汹汹像要爆了他的筋脉似得,凭着多年练武的感觉,他知道这情况可不能大意了,忙听从柳露的交代,立马盘坐了下来。
柳露在一旁也是紧张焦急,她也不知道如何帮着他,虽然她也是很累,知道泡下温泉会很好,可是不知耿靖阳喝了水会发生什么,她怎能放心,自是不敢离开,只移了件外袍来穿上,见耿靖阳坐下,她也跟着坐于一旁守着了。
耿靖阳此时已然是无法顾到其他了,他正忍受着经脉中巨大的冲击,这种强烈的感受是他从未体会过得。饶是他惯来铁血坚韧惯了,也是深感吃不消,亏得他心里有个强大的声音提醒着他,露儿在呢。不能让她担心,这才使得他保持着一丝清明,忍受住这锥心噬骨的痛。
柳露坐于一旁。虽不知他具体如何,可知道必不好受,瞧着他全身斗大汗珠不停的淌下,心里焦急万分,可即使如此,她也不敢稍有动作,生怕坏了事。此时她心里倒是有点后悔了,不该这么鲁莽地就让他喝了这水,难道非得提纯灵根。
(她这想法要是搁修真界非得挨众人的板砖不可。)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俩人都是忍受着煎熬。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就在柳露快崩溃的时候,她突然惊喜的发现,空气中有大量的灵元素如一个个亮点般,往耿靖阳的身体里钻,知道这是成了,不期然地松了口气。
耿靖阳自己也知道成了,刚才那股噬人的剧痛已然过去,如来时一样。去得毫无根由踪迹,随着这股痛的过去,全身懵地就是一松,随着大量外界灵气的涌入,他知道自己的筋脉更宽了,灵气融合性更好了。立马运转法诀,冲击二层顶峰,以望能借着这股灵气,一鼓作气地进入练气三层。
耿靖阳这次的突破可是全赖柳露的元阴,蓝湖水能提纯灵根,但不能一下子帮着他突破二层进阶的。
柳露这里一见耿靖阳没事了,这才发觉了自身的灵气变动,知道自己恐怕也要突破了,她多少知道点修真之人的元阳和元阴的重要性,刚才是吓懵住了,这会松了心神,结合自身的变化,知道俩人都是要突破了,也立马盘腿而坐,静心敛气,运转心法。
这一次俩人的收获都是很大,耿靖阳进入了练气三层,柳露进了练气四成。
待俩人都结束的时候,外头也快天亮了,柳露是先从入定中醒来得,她看了看耿靖阳,知道他没一会也该醒了,也就不担心了,这才有闲心,看了看自己的状况,这一看不得了,很是黑线,全身脏乱,再看耿靖阳,就更是不堪了,赤身**,浑身黑污,知道这是他体内排出的杂质,等他醒来洗一下也就好了,也就放心的丢下某人,自个去温湖那边洗洗,好穿衣服了。
她这里刚一离开,耿靖阳就醒了,他这一次的收获倒是真的很大,不仅修为上进了两阶,对修真又有了深一步的了解,真是深叹这大千世界的神奇,睁开眼,四周一瞄,没发现媳妇,倒也没失望,知道她必是才走。
瞧着柳露不在,耿靖阳这才瞅了瞅自己,这一瞧不得了,差点没羞愤死,这满身的脏污臭气,还是他一堂堂右卫首领吗,想到估计刚才媳妇也是看到了,更是糗,忙顾不得其他,站起身来直往逍遥庄跑,这大概是他运用轻功最快的一次了。
柳露正在温湖里泡着,突然感到从东边刮来了阵风,忙惊疑地望了过去,这一看,差点没笑坏了她,这整个一黑乎乎的**男嘛,不是她家男人还能是谁,知他是怕弄脏了湖水,这才往庄里赶,忙调皮地对着东边高喊了声,“我看见啦。”喊完了,自己乐不得地倒进了水来,哈哈大笑。
她这一喊,惊得奔跑中的某人差点没羞愤死,心里暗想,等会回来同这小女人算账,至于怎么算账,就是他说了算了,他这一念叨,泡在温泉笑着的某女人,突然抖了下,很是不解。
空间里的时间流转得快,柳露不放心耿靖阳的情况,也就不打算再泡了,匆匆忙忙地洗了洗,就套上了外袍,往自家木屋走去,她没打算直接去屋后的小池塘,想着先上楼去卧室换套衣服再下来,去后头看看在池塘洗澡的某人。
谁知她这打算是好,奈何某人正憋着骨子劲,等着收拾她呢,当然这不乏他假公济私一回了,说是为了报复某女人刚刚地笑话,其实是为了行自己想那啥事的借口罢了。
刚在外面柳露进来时,因为事急,她没来得及穿鞋,就拉着某人急冲冲的进来了,这会上楼拿衣服,也是光着一双漂亮的白瓷小脚。柳露这刚沿着绿色的楼梯上了客厅,就被早一步等在楼上的某人给抱了正着,吓得柳露很是不忿地拍打了他一下,“你搞什么,吓人兮兮的,洗好了?怎么这么快。”
耿靖阳本来是屏住呼吸,想吓吓小女人的,不想倒是瞧着了她的一双白嫩的小脚,心头的热火就再也憋不住了,这才一下抱着了小女人,瞧她伸着小爪子拍打自己,身上丝绸外袍已然滑落了下来。
耿靖阳看着媳妇那若隐若现的粉色绵软,刚才在外头的旖旎情丝再次被勾起,忙一下搂紧媳妇的腰,就吻上了那张不饶人的嫣红檀口。
柳露本正抗议着,谁知他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很是惊住了,不过没容她多想,就被耿靖阳炙热的气息淹没了,循着本能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一时俩人忘情地热吻了起来。
柳露这是被动享受,耿靖阳可是没闲着,一吻结束,忙将小女人抱着就往卧房走,他筹谋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柳露本一直晕乎着,只倒被他放在那张宽大的现代式靠背床上才醒过神来,见他正脱着自己的衣服,忙一把拦了,有点脸红地嗔道:“好了,外头都快天亮了,你这做什么呢。”
耿靖阳可不会听她的,将她俩只小爪子单手握着,边用另一只解开了柳露外袍的侧带,边道:“早着呢,再说了谁刚才笑我来着,这可是惩罚。”说完,人就不动了。原来柳露因为是在空间中,也就匆忙间没有穿内衣只是着了件外袍,这会带子一拉,衣服散开,可不就是一副凹凸有致的美景展现在耿靖阳面前了,见了这,某人哪里还能动。
身上一凉,柳露忙低头一看,不得了这全裸了,红了脸,讨饶道:“相公,不带这样,我还有话没问呢,我们好好说说话,可好?”
这声相公倒是美坏了耿靖阳,不过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得,一手已然攀上了那朵嫣红,轻轻揉捏着,笑了道:“有话过后再说,我们这洞房夜可还没过去呢。”
就他这说辞,柳露很是不满地翻了白眼,这也太能掰了吧,暗哼了声,没打算接茬。
耿某人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