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对,是我弄得,小非子,那你喜欢我弄吗?”他口中调笑,手也不闲着,熟门熟门摸进去直冲曲非烟的敏感点而去……
曲非烟被弄得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周身肌肤泛起水润的粉色。
这样意乱情迷的曲非烟让朗润卿血流加速,靠在曲非烟大腿侧的巨物更显坚…挺灼…热。
“……啊……别在这里,抱我回房。”那烙铁一样的东西烫的曲非烟整个人都麻了,她难耐地低哼,身体轻轻地扭动着。
“不用回房,你若是怕人家看到,我有办法。”
朗润卿抱起她,飞身一掠,两人上了一个奇怪的所在。
这是一个跟秋千差不多的空中小床,四棵大树之间用粗绳拉的框架床,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四根柱子搭了个框,围着流光溢采的纱帐。
“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曲非烟惊讶地问,她记得澜园里以前没有这个的。
“你昏迷的时候做的,我想抱你晒太阳,可冬日里风太凉,我就搭这个秋千,再挂上特制的纱帐,这纱帐有吸热作用,既挡了寒风,又可以让你晒到阳光,还不怕伤到你皮肤。发动少许的内力让秋千摇荡时,还能让你周身的肌肉进行运动,不至于僵硬老化。”朗润卿介绍完,有些自得地道:“这特制的绢纱除了能吸热,还另有好处,看似透明,但外头看不到里面的。小非子,咱们试试在这上面做是什么滋味。”
“你……曲非烟脸又红了,手指无力地掐了朗润卿胸腔一下,嗔怪道:“你整天琢磨这个。”
朗润卿这次没有厚脸皮地自夸,他眼眶发红,抱着曲非烟倒了下去,随着秋千床的摇晃轻轻地抚摸着曲非烟。
“小非子,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常想,如果你醒不过来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曲非烟轻叹,有些儿内疚,她可是犹豫了好久,在灵魂出窍时才决定要回来的。
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唇齿相依,口舌交緾,痴痴地诉说着别后相思。
“你瘦了很多。”曲非烟抚着朗润卿尖削的下巴,心疼不已。
“啊?不漂亮了?”朗润卿低喊,有些儿惊恐。自从想到曲非烟能回来,他怕变丑了曲非烟不喜欢他了,每天可是很注意形象的。
他在怕什么?曲非烟开始不解,略一沉吟便明白了,心中不由自主的酸楚难言,这个天仙似的玉人,却爱得如此卑微。她喉头发胀,酸酸涩涩的东西堵得她说不出话。
“小非子。”朗润卿无措地叫她。
“瘦了好。”曲非烟笑着安慰他。看朗润卿傻子一样一下子眉开眼笑,由不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下一刻又笑不出来了,因为朗润卿喜滋滋道:“小非子,你喜欢我瘦啊?那我以后注意点。”
傻瓜就是傻瓜,他不会是打算减肥吧?
曲非烟才想说些什么,嘴巴已经被堵住了,朗润卿喘息着低笑道:“小非子,我饿死了,先喂我,等我吃饱了咱们再说话。”
“饿了你去吃饭……”曲非烟羞恼地道。
朗润卿不理她说什么,他知道小非子就是煮熟的鸭子,他灵巧的唇舌开始点火,手指来到刚才在地面便已湿润的所在,轻轻地挤了进去,寻到曲非烟那处柔软所在的极乐点,轻轻按揉几下,又时轻时重地磨擦……
“啊……”曲非烟抽搐起来,那敏感的方寸之地,被朗润卿这么一逗弄,周身的火苗腾空窜起,她情热难耐,狠抓朗润卿的背部,喘息着低哼:“别弄了……”
别弄了的意思就是快上来,真刀实枪来。不过她以往总是百般抗拒,没有主动要求过。朗润卿无法正确理解啊!他的想法是没有弄得小非子舒服,小非子不想要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挑逗起来。
他把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加到三根,不停地抽动磨擦着曲非烟的极乐之源。
那难以言喻的销…魂酥…痒,勾得曲非烟情动不能自已,那里急剧地收缩张放,宛若唇舌吮…吸着朗润卿纤长的手指,水流更是汩汩不绝,随着朗润卿手指的抽…送扑哧有声。
麻痒激得曲非烟一再难耐地扭动身体示意,无奈朗润卿傻了一样,只顾着一个劲儿地取悦她。
看这样子,如果不主动要,这家伙作弄她一两个时辰都有可能。曲非烟此时骨缝里都有馋虫在爬,饥渴激得她只想大叫大嚷,只想朗润卿狠狠的贯…穿冲…撞。
要她主动明白地开口说要,却着实说不出来。她急得两手乱抓,耳间听得朗润卿吸了口气,原来手上抓着的那根热热的棒子是他的那根物事,曲非烟神智有些模糊,隔着裤子胡乱套…动…捋…弄,手指不时揉捏一下棒子顶端的帽子,间或无师自通刮搔帽子的边沿,抚弄下顶端的小孔。
那根热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在她手心狂热地跳动着,曲非烟觉得脑子里一阵舒爽顺畅,那是不同于全身血液奔流涌动,身体里麻醉般疯狂的快乐的感受,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与身体的快乐刺…激不同,她感到从身到心的放松、愉悦。
朗润卿停止逗弄她,倒在她身边大张着口喘息着。红润的嘴唇微张,眼睛紧闭,浓密的长睫毛小扇子般轻轻颤动着。阳光从纱帐透进来,可以清晰的看见那光滑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这个风华绝代的美人,睁开眼时魅惑诱人,闭上眼睛时却是如此的纯情可爱。曲非烟着迷地看着,一手在朗润卿身上四处游走抚摸,一手轻轻地挑开他的衣衫。
朗润卿的喘息更急,莹润如玉的肌肤散发着微微的湿意,光滑结实的胸膛不断起伏,那细小硬挺的凸点泛着水润的樱红……
曲非烟学着朗润卿平时的手法,在那两点樱红上来回挑逗抚捏
“小非子……”朗润卿喘息着翻身把曲非烟压到身下。
“我要来。”刚尝到另类满足的曲非烟不满地嘟嘴:“怎么?我技术好差吗?”
朗润卿的那物事痛得要爆裂了,他想说你技术不差,很好很好了,可是技术再好,不让我进去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给我玩玩嘛!”曲非烟又捉住那根棒子捋动起来。
“好!给你玩。”
看着朗润卿强忍着自己的欲…望,配合地张开腿,曲非烟心花怒放,她笨拙地开始点火,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挑逗的动作。
她的动作很稚嫩,手法有时轻了有时重了,然而就是这样的青涩,却把朗润卿弄得呼吸急促,修长的双腿繃得笔直笔直。
曲非烟此际,心窝甜得蜜水淌过似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朗润卿那么喜欢挑弄她,却总是迟迟不给她一个爽快。
慢慢地褪下朗润卿的裤子,暗红的巨…兽迫不及待地弹跳起来。曲非烟脸热心跳地看着,明亮的阳光照在那极富生命力的东西上,那热力十足的东西脉络分明,似乎能看见緾绕在上面的血管里面的血液在奔流。
就是这东西在她那里冲…撞,让她欲…仙…欲死,仅仅看着它,她那下面便水流汹涌。
曲非烟乏力地趴倒在朗润卿身上,软绵绵地说不出话来。
“不玩了?”
“嗯。”
朗润卿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猛地翻身,一挺身冲了进去……
“啊……”
有力的撞击直达那敏感的极乐之地,一股强烈的快意导遍全身,曲非烟两眼一翻,只一个回合便软瘫无力,未等她回神,朗润卿也没动,那秋千床已自往高处一弹,又霎地荡回,这样一来,毋需朗润卿一下一下用力,他只需紧握着她的腰肢,他的坚…挺便随着秋千床的起落,退出又前进,每一下撞击都既深且猛,实实在在地反复撞击着那处快活所在,直撞得曲非烟体内那把火自下而上熊熊燃烧。
“啊……润卿……”曲非烟低低地呻吟着,全然沉溺于情…欲之中,脑中一片混沌,周身快活似久旱的田地遇上淋漓的大雨,那豪雨浸润了她干渴的心头。其后又汇成激流,一遍又一遍冲刷,层层迭迭的快…感将她密密实实包围。
“润卿……”她迷迷糊糊地叫着朗润卿的名字,死死地扣着朗润卿的肩膀,忘情地迎合他的冲撞,口中胡乱叫着:“慢点……啊……再快一点……”
“好,这就快点。”朗润卿哑声道。
随着他一个有力的挺送,那秋千床如疾风暴雨中的小舟,快速地往高处荡去。那迅猛的沉重力道,冲击得曲非烟尖叫连连……
撞击带来的麻痒渗透周身骨髓,曲非烟酥软得似面人儿没了筋骨,两手抓不住朗润卿的肩膀了,如柳条一般随着秋千床的摇荡在身侧乱晃乱摆。
这样甜蜜快意的折磨足足弄了小半个时辰,曲非烟遍体大汗淋淋漓,虽感觉千般欢愉,万种快乐,然一直在云端中飞翔的感官已在哀泣,她无力地呻…吟:“润卿……我受不了了,别来了,停下来……”
“唔……好……”
曲非烟这一天过得很销魂。
一觉醒来,耳边骂声不断,她的起床气不小,听到骂声时她开口就想骂吵醒你姑奶奶睡觉你活的不耐烦了。幸得她的嘴巴开动到底比脑子转动慢,她脑子里以秒计把听进耳朵的声音过滤了,然后及时闭上嘴巴,将冲到唇边的粗口关住,心头狂奔的那一万匹草泥马及时勒住缰绳。
那噪音骂的是:“挺尸也不看地方,起来干活,小非子。”
小非子?玛玛呀!这不是太监的专称吗?更要命的是,骂她的那个声音尖细刺耳,如假包换的电视剧里常常出现的太监的娘娘腔。
“不要睁开眼睛,你只是在做梦……不要睁开眼睛……你只是在做梦……穿越好比中五千万福利彩票,几亿分之一的中奖率,你不会那么走狗SHI运的……”曲非烟心中波若波若蜜念念有词开始自我催眠。
“呀……睫毛一眨一眨,早醒了,你还想蒙咱家啊?”尖厉的声音更拔高了。
“天啊地啊,请保佑我吧,让这娘娘腔消失吧,我一定办三牲六畜祭拜,天灵灵地灵灵,如来佛祖来显灵。”曲非烟心中念念有词。
可惜临时抱佛脚显然木有用处,如来佛祖鄙视她诚意不够,一盆冷水兜头倒下。
哈啾……
曲非烟一下子惊跳起来。
“哼哼……装不下去了吧?快去干活,把漱玉宫廊庑打扫干净。”映入曲非烟眼帘的是一个白面无须胖乎乎的弥勒佛一样的人。
瞧这电视剧里常见的太监服饰,不用再心存侥幸了,自己这个小非子,肯定也是太监,曲非烟的心裂成一片片,幻想破灭。
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大丈夫。曲非烟很快进入小太监角色。她动作敏捷地起身下床,很狗腿地弯腰应道:“是。”
见她态度良好,白胖太监满意地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曲非烟直起身抬头,只看到白胖太监踱着鸭步风度十足离去的背影。
漱玉宫到底在哪啊?扫把放在哪里啊?曲非烟哀号,她现在两眼抹黑。
“曹公公没有再问责,小非子,你运气真好,我昨天就晚到了一会,就挨了他十巴掌。”一个尖细童稚的声音在曲非烟旁边响起。
曲非烟转身,看到一个约十三四岁模样憨厚的小太监,小太监正无限羡慕地看着她。
在心中翻了翻白眼,曲非烟暗道:也不看看俺是谁,别看只是一个弯腰,俺可是练了很久,这是有学问滴。弯得太低了,就是奴颜媚膝,没有价值。要弯个恰到好处,约165度,弯腰时腰板是直的,只上身微微前倾,这样就能给对方一个你是刚直不屈之士,只是因为尊敬对方才向他弯腰的。想当年,上课总开小差,课业一塌糊涂的曲大小姐,仅因为在老师教授面前能恰到好处的弯腰,她的功课从来都能低空飞过没有当过,羡煞一干同学。
“小非子,你快去吧,迟了天黑时就扫不完了,听说五皇子天黑时就要回宫了。”小太监紧张兮兮道。
“呜呜……我也想赶紧干完啊。可是俺初来乍到,怎知漱玉宫在哪?扫把放在哪了?”曲非烟暗暗叫苦。
心思一转,曲非烟悄悄拧了下大腿,生生挤出一滴鳄鱼泪:“我一个人恐怕扫不完了,你帮我一会,行吗?”
小太监同情地看了看她,点点头道:“好,谁叫我小成子是跟你同一天进宫的呢。”
欧吖……曲非烟把右手伸到背后,竖起中指食指。这个小成子太上道了,连名字也报了出来,省得她费心探问。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曲非烟边扫边埋怨,为啥这时要是秋天?落叶这么多,什么时候才扫得完,她觉得掌心刺痛,不知是不是起泡了。曲大小姐太娇气了,可怜她前辈子,作为大企业家的千金小姐,连菜盘都没有端过,何曾拿过扫把?还一拿一个时辰。
“五殿下回宫啦,快快……快出去迎接……”一群宫女叽叽叫着朝宫门冲去。
“快,把扫把搁墙边,我们一起出去跪迎五殿下。”小成子慌慌张张拉着曲非烟,扔了扫把朝宫门跑去。
被小成子拉着扑通一声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