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瞳姬文陌初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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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瞳姬文陌初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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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讨好面前的人,就连平时不挥动的尾巴也乖乖的挥了挥。
  舒星手急眼快的溜进了房间,将手里两大袋,不,因该是一袋多的小笼包放在八仙台上,小笼包传出来了香喷喷的美味,每一分一秒都在吸引这吃货舒星,恨不得立刻化为恶狼,狠狠的冲上去吞入肚子里。
  “星儿,我的面纱呢?”华易曦淡淡的一句话,把舒星一切幻想都打灭了。
  “啊?面纱?好像在水……”轻尘抱你出来……舒星脑筋一转弯,道:“好像在水里,对,逃出鑫元城的时候掉进了水里。”
  华易曦明亮的眸子直视舒星,仿佛要探到她心中的最深处,就在舒星想要举手喊投降时,华易曦移开了探视的目光,她淡淡的道:“你在说谎。”
  “对不起,主子。”舒星低下头,好像做错时的小孩在长辈面前诚恳的道歉。
  “算了,你先出去吧。”该看到的也看到了,所有一切都挡不住了。她几年来以华易曦的身份在江湖占了一举之地,每次出去云筱宫都会待上面纱,为的就是提防司徒山庄,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打断全部的计划。现在,既然掩盖不住了,何必再继续掩盖。做回自己吧,华知瞳。
  ——不,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提醒她,不为师傅报仇,你不配做华知瞳。
  五年来,华易曦明亮的眸子第一次出现了迷茫,“师傅,你告诉徒儿,该怎么办?”
  鑫元城的一处别院内,黑衣斗篷男孤寒的坐在主家位上,他身上的斗篷早已脱下了,黑衣上还印上了道道血迹,一看就知道从昨天的事发声后他再也没有换过衣服,他紧紧的握着染上半丝血色的雪白面纱,眼不转的盯着手中散发出淡淡梨花想的面纱,生怕它会从自己手中消失不见。
  那抹梨花香味,他非常熟悉,世间就只有她才会有天生的梨花体香。
  眸子里闪过一点伤感,仿佛是在对面纱说,又是对自己说,“瞳儿啊,五年了,你为什么不来找小师叔,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小师叔还以为你……”声音逐渐的越来越低。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当他来到望忧峰的时候,看到的只剩下大片火焦废墟,他发狂似的在望忧峰上找了三天三夜,最后,只在悬崖上流下了一滩血,当时他恨,恨自己不能早一点的来,不能改变这场劫难,愧疚不能完成师兄留给他的遗言,照顾好他流下来的两师侄。
  自出了雪域后,他再也没回去过,他深信着他的两个侄儿不会死,悬崖上的那滩血,只是障眼法,不是么?这几年来,他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势力,在蓝域大陆逛了几圈也没找到他们。所幸,却查到了当年灭杀望忧峰的罪魁祸首——司徒山庄的那群老头。
  近三年来,他不停的针对着司徒山庄,从司徒娄二女儿的失踪,到司徒银燚独子的死,都是他在背后指使的,他要一点点的报复,一点点的抽干他们的司徒山庄的血。
  直至昨天,他在与司徒山庄那群人打斗的时候,无意中在地上发现了一条女性专用的雪白面纱,那面纱上,还有他最熟悉的香味……
  “哈哈哈哈,瞳儿,你瞒得小师叔好苦啊,哈哈哈哈,瞳儿,我会让你亲自来见小师叔的。”
  一定会。
  

☆、007、心无闲事

  鑫元城内最近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那就是——司徒山庄满门被血洗了。这样鑫元城内的百姓分为了两大部分,一喜与一悲。喜的那派连续三天在家们口放炮竹,拍手连叫好,那他妈的司徒山庄称霸鑫元城的时候就老是欺压他们平民窟里的百姓,狗眼看人低的一群伪君子,特别是那个人神共喷的四长老司徒柱,那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老色鬼一见美女就往里强,管他娘的报官以死相逼也没用,只能他妈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女儿送出去。
  悲的一派却是一些与司徒山庄有交结的世家贵族,司徒山庄一家已经死翘翘了,多年来的讨好合作什么的都成浮云了,不仅没有在那唠叨半点好处,你妈还要日防夜防,生怕那司徒山庄的仇人一只眼的盯上自己,那他们以后还有活路么?
  炽斗把城里的消息一一的告知华易曦,华易曦只是一边品尝着泷井茶一边的策划什么。之前因为那个有可能是‘小师叔’的人出现已经将他们全场局面给捣乱了,弄得不得不恨恨的取消行动,在这里云淡风轻的看着对方把自己应该干的事给干了,还要查那神出鬼没的黑衣斗篷人将司徒那群老家伙藏到哪儿的消息。
  唉,等待果然是最无聊的解闷方法。
  无聊不如亲自去看看,是否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
  “炽斗,随我出去一趟。”华易曦含了一口泷井茶,轻轻的将茶杯放下,眸子望向东南方的远处。
  “好。”炽斗眸子一亮,他知道华易曦心中的想法,心中祈祷着舒星那吃货赶快的查到一点线索,否者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自那日司徒山庄被黑衣斗篷人寻仇后,鑫元城内的江湖人士少了十之八九,生怕被司徒山庄连累了自己,纷纷的回到生根的躲过这场风沙。而那条鑫元大街,曾经司徒淼出葬被‘洗劫’的那条大街已经几乎成废墟了,据说事发后的第二天,附近的百姓发现地上一滩滩血,血迹长约百丈多,傻的那个也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大片地区都布满了煞气,还哪能安居?就连城内最大客栈之一的金临溪可关门大吉了。于是,几日之内,鑫元大街发生了大迁移,商店倒闭的倒闭,搬迁的搬迁,舍弃的舍弃,早已没有平常的繁华。
  估计想买下鑫元大街开发的赚钱的苏折弘,这次计划没实现就已经泡汤了。
  如果被千里之外的某铁公鸡知道,估计他乐死了,在商界里斗了几年的老对手都没分出胜负,这次看到老对手吃亏,哪会不哈哈的大笑?
  “炽斗,你看,一个黑衣斗篷人就能将曾经繁华的鑫元大街弄了乾坤颠倒,今天要不是亲眼看到鑫元大街的命运,估计只听百姓口中的传言,还真难想像出当时是怎样的场景。”一切没有亲眼看到的更真实,鑫元大街废墟上,一男一女以屋顶为地,一前一后的从这里跃到那里,眸子不离的望向下面的凌乱。
  一些不经得起打击的瓦片,被两人跃过时还会发出破裂的声音,可以想而知,当时是个怎么惊天动地的场面。
  “呵呵,黑衣斗篷人若如真的与我们云筱宫对上,江湖难免会有一场动荡。”一道豪迈的声音在华易曦的旁边响起,听出了声音的主人心情是多么的晴朗,忽然让华易曦想起了一句古词。
  ‘若无闲事心头挂,便是人间好时节’
  对呀,心无闲事,便无恼恨。
  华易曦回首望向身旁的男子,她回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场屠杀,宗政将军府被三千禁卫军围攻,北昊帝何其的残忍,连未满周岁的婴儿也不放过,二百三十四人死于乱箭之中,一夜之间血流成河,以往享有‘清君之称’的宗政大将军翻天覆地的被人垂泣成‘汉奸’,她那时从死尸堆里发现了还有一线气息的炽斗,将他留在了身边……
  如果没有当年的灭门,那炽斗是否已经接手了他父亲的家业?
  炽斗感觉被一道凉凉的目光注视着,抬头一望,对上了一双充满怜惜的眸子,他一愣,不解的道:“小姐,你,怎么了?”
  华易曦收回了目光,仿佛若无所事的道:“没什么,如果宗政大帅能看到你现在活得好,也许在天上便能放心。”
  “哈哈哈哈,大仇以报,当年陷害我们宗政一家的那群祸害已经罪有应得,现在哪有什么不开心的。”炽斗抬首仰望天空,仿佛又看见自家父亲的严肃的脸,心中活快的笑了出来。
  闻见旁边的人儿没有声音,他才知道自己不小心说中了少女最在意的事,他瞧望过去,眸子里带有歉意,“小姐,对不起,我……”
  华易曦知道他误会了,浅浅一笑,打断了他,“炽斗,我不是在想报仇的事,我是在想,等司徒银燚这件事了结,不如,我、你、钱逍、星儿四人去游玩江湖,好好的享受享受,云筱宫什么的事抛到一边去,如何?”
  “好,到时候可以用这件事诱惑诱惑那对吃货,说不定干事的速度会比平常快上十倍,哈哈哈哈。”
  东南方向一处的胜景,在华易曦的眸子里越来越大,虽然只去过一次,但她也再熟悉不过,那里面,是她的仇人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她的仇人最伤心的地方。那时她看到司徒银燚失子的憔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许是兴奋吧?
  蓝天东边,半空忽然响起了鸟儿一声脆耳的叫声,那不是寻常的鸟,两人再清楚不过了。
  翼青鸟,负责为他们四人服务的翼鸟兄。
  翼青鸟有一双明亮的眸子,豆粒小的眸子是琥珀色,尖尖的小嘴,一身如洗脱的青色羽绒衣裳,小脚上还一个被红绳束绑的竹筒,它在高空里吟叫一身,拍打着翅膀,飞到华易曦的身前。
  两人停止了脚步,平稳的站在屋顶上,华易曦从竹筒里拿出了那被卷起来的小字条。
  字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京衡绿柏,蔺府之下。
  华易曦的眸子望向远远的东方,流觞出别有含义的目光。那是鑫元城富裕带,一个比较密集的地方,那里,还有一棵矮矮的柏树,很小很小。她将手中的字条碾得粉碎,清风徐徐,与粉末共舞与空中。
  “炽斗,我们去鑫元京衡。”她的眸子瞧都没有瞧一眼近在身边的司徒山庄,蜻蜓一点,衣裙飞扬,她如一只白丝蝴蝶,飞扬在空中,跟在她身边的,还有她最忠实的侍卫。
  

☆、008、瞎子老头

  华易曦看到了舒星传来的情报后,与炽斗纷纷的赶来京衡。
  鑫元城一东一西,西面鑫元大街与京衡区,都是城内汇集富人最多的地方,也是最繁华的场所。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盖的房子都是黄金级,卖的货都是一等一,就连种的树也是北昊西边罕有的名贵珍树,其中还有不少富人以养宠物为乐,养了阿猫啊鸟啊狗什么的,从街上都能听到那些宝贝大叫,羡慕得来者眼红红。
  今天的天气有点燥热,多半的富裕人家都在家中打瞌睡或啃瓜子。只有工作的家丁以及商人冒着火热的天气在大街上行走。
  华易曦轻功极好,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京衡,炽斗勉强的能跟上她,每次看到自己与小姐的轻功相差那么大,他心中都会暗暗的下决定,他是小姐的侍卫,功夫不能比小姐差,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的练武。下完这个决定后,每次炽斗他总有那么几天是连吃饭都没有空。
  华易曦不知炽斗心中所想,她只是想着舒星写给她的八个字。
  ——京衡绿柏,蔺府之下
  纸条上所说的绿柏,其实就是华易曦第一眼注意到的那棵矮小的柏树,在鑫元城,因为水土与气候的原因,种柏树的人家极少,在京衡种柏树的人家,百里无一。其中柏树在一些少数村庄内有着别重意义,那就是——拜祭之树,当然,知道的人极为少数。
  眼前的这棵柏树,莫约高华易曦一尺,叶细小鳞片型,叶面成绿色,树下的泥土有些松散,一看就知道是不久之前种下的。
  “呵,看来柏树的主人定知道我会来访,所以几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华易曦望着柏树嗤笑道,能算计到她的人,寥寥无几,而这神秘的黑衣斗篷人,就是其中一个。
  “小姐,我看这黑衣斗篷人不简单,要不,你先回别院,让我去,我定将姓司徒的那五个老头逮到你面前。”护主心切的炽斗一知道有危险,就连忙的站出来代替华易曦,他坚定的看着她,眸子里隐约有些请求。
  华易曦摇摇头,玉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他,“不用,这次我不仅要让那五个老头血债血偿,而且还要证明一件事。”她的目光转向柏树旁边的那座‘蔺府’府邸,眸子里似乎有若隐若现的寒光闪过。
  “吱嘎——”蔺府的朱红大门打开,走出来了一位老头,老头个子小,身子瘦小,一件灰色的家丁服穿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宽大,他那双皱纹的手中挽着一只小桶,双眼仿佛因为太阳的刺眼而闭上眼睛,边走过来边唱:“啊呼,太阳火红出来干活噎,啊呼,绿幽的小树成长噎……”
  华易曦炽斗都停下来,看着这个老头自导自演。
  老头似乎没有料到旁边有人,走到柏树旁边后,用一只瓢子撩起小桶中的屎黄色的液体,对着前面的柏树犹如一尊尊贵的雕像,小心翼翼的泼到柏树下。柏树仿佛知道了这是它主人给它浇肥的时间,拼命的吸收那些‘天上绝无凡间仅有’的宝贵的营养物质。
  因为那些‘营养物质’的缘故,不一会儿,空气中漫延的全是那些让人闻得想作呕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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