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在这里?”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又说道:“咦!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然后他才看到了方问天,连忙伏倒,恭声说道:“太子殿下!”
谢良劲觉得很奇怪,说道:“姚大哥,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你应该是最清楚的才对啊!我们来到的时候,房子中已经是这样了,而房子中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姚照人慢慢的站了起来,慢慢的将自己的记忆提了出来,昨日所发生的一切,从白天到晚上,从恶斗唐奇峰到余天良的出现,从方问天的运气疗伤到传授心法,一幕幕的景象显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将各个情节联系起来,眼睛一亮,看着方问天,疑惑的说道:“太子殿下,难道是……”
方问天微微的笑了笑,回头对身后的众人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和姚队长有一些事情要做!”
其他的人疑惑的看了方问天一眼,均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不管是小琴还是邓中恒几人,又或者是方问信和方问计两兄弟,这时候对方问天的任何话语已经产生了一种从内心的臣服,就算是心中还有疑惑,那也一定是先服从了再说。
从那个奇怪的梦中醒来之后的方问天虽然与这些人没有接触几天,可是他身上的气质竟然可以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影响到他人,潜移默化的是他人得到一些改变。这样的能力,相信方问天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看着房中慢慢的只剩下自己和太子殿下两人,姚照人这才问道:“太子殿下,难道昨天你传授给我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方问天忽然喝道:“看招!”
身形一闪,迎着他扑了上去,同时,一股劲风也扑面而来,竟然压得面庞发疼。
姚照人大吃一惊,本来在他的观念中,太子殿下是未来的暮云王,就算是被他打死,自己也是不能还手的,可是方问天来的实在是太快,根本容不得他做什么考虑,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于是他想也不想,本能的举起了右手,向着方问天扑来的身影劈出一掌。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件他绝对想不到的怪事!
他这一掌劈出,立即觉得一股他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暖流顺着昨日太子殿下所说的奇怪的通道滚滚而来,从小腹一直到了手臂。在向着手掌汹涌而去。
这种奇异的感觉立即令他想起了以前所修习的斗气,但是又与斗气有点不一样,不但深厚程度不可同日而语,而且性质好像也不太一样了,这种不一样的感觉他只是感觉到了,却觉得用语言说不出来。
这是那股暖流已经到了手掌,从掌心奔腾而出,姚照人这才醒悟,暗叫不好,要想收回,却已经来不及了。他从体内的感觉中推想,如果按照斗气的量来算,这一掌推出去,恐怕已到了海洋武士的境界。
就在姚照人急急忙忙想收招的时候,只听的方问天哈哈一笑,扑向姚照人的身影又是一闪,已到了姚照人的左边,与姚照人并肩而立,面带微笑,神色从容,就好像他一直都是站在那里一般。
姚照人的这一掌当然立即落空,汹涌而出的掌力呼啸着向前奔腾而去,一直到了对面两米开外的墙上。
“蓬!”一声巨响。
姚照人巨大的掌力击中了由粘土砖砌成的墙上,尘土飞扬,碎泥四溅,那面墙上立即穿了一个人头般大小的大洞,使得屋外微弱的烛光传了进来。
姚照人一下子呆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墙上的那个大洞。
只听得屋外方问计大声说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方问信也大声说道:“大哥,我们可以进来么?”
屋外的这么多人中,方问天的两个弟弟是方问天最亲的人,可是相比起来,也是对方问天最不了解的人,所以从外面忽然看到墙壁穿了一个大洞,两人不由得就担心起来。
方问天连忙向着屋外回答道:“先别进来,等一会儿再说!”
他嘴里说这话,心里却涌起了一阵暖流,他心里明白,若是换了其他的任何一个人说这样关心的话,他只会心存感激,绝对不会有这种暖上心头的感觉,这就是亲情的力量。
而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方问信和方问计也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改变了。
方问天转过头来,看着还在惊疑不定的姚照人,笑着说道:“怎么样,感觉如何?比起你以前的斗气来说,有什么差别?”
姚照人没有回答方问天的话,抬起自己的手掌,在昏暗的烛光下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向着前方又是狠狠的一掌。
这次他有意而为,一股比刚才更巨大的暖流由小腹之处涌起,犹如奔腾的江河大水,沿着奇异的路径通道,急速的流到了手掌,再脱掌而出。
“轰!”
这次的声威更是惊人,一个牛头大小般的大洞出现在刚才那个洞的上面,这两个洞紧紧的挨在一起,使得整个墙面好像毁了一大半,连房子似乎都微微的晃了一下,从屋顶传出了轻微的嘎嘎声。
方问天这下可有点慌神,连忙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的房子可就要塌了!”他这可不是说笑话,屋顶的嘎嘎声已经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
屋外站的小琴,方问信和方问计,以及邓中恒几人,这时候脸上都露出了骇然的神色。由于是方问天叫他们离开的,他们从屋内出来,自然不会站在门口偷看,顺着门口的小径,斜斜的走开了十几二十米,来到了一座花台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门口微微的光芒,却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他们刚刚到了花台前,各人的位置都还没有站定,就听见一声巨响,方问天那房间门口左边的墙壁突然裂了一个洞,方问计和方问信这才担心的叫了起来。
但是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在那个洞的上面,又裂了一个更大的洞,尘土飞扬,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面冲出来一般,使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好再问。
姚照人劈出第二掌之后,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虽然他不知道太子殿下叫自己修炼的是什么样的斗气,但这个东西的威力是显而易见的,显然是一个无上的法诀,对于一个练武人士来说,这可是一个无价之宝。在一般情况来说,非关系特别的人,是不会轻易相传的。
想到这里,姚照人觉得方问天的救命之恩都好像算不得什么了,马上扑倒在地,磕了几个响头,恭恭敬敬的说道:“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方问天知道不管是在现实中的规矩还是梦中武林的规矩,这几个响头自己都是受得起的,等姚照人磕完头,方问天将他扶了起来,笑着说道:“好了,我们该出去看看他们了,不然他们可能会忍不住冲进来了。”
说着,两人向门口走去。
方问天的心里这时却有了另外一个疑问,姚照人练的是自己传给他的战龙心法,看他掌握的情况,只能算是第一层的中级,但是表现出来的威力却又比第一层的中级的威力要高上一些,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又是跟他们修炼的斗气有关?
想到原来父亲要叫自己练斗气,可是自己从来没有用过丝毫的心,弄得现在居然练斗气的基本情况都不了解,连邓中恒几人都不如,真是惭愧。昨日早晨自己问邓中恒几人斗气的情况,但是他们练的是姚照人传给他们的极为基本的心法,他们只是照搬照练,具体的情况,他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今日倒可以好好的问一问姚照人了。
他们出了门来,屋外的众人都长长的输了一口气,连大墩子憨厚的脸上都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众人脸上同时又露出了疑问的神色,显然对刚才屋内的情况有极大的好奇心。这也难怪,就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墙壁上就出现了两个大洞,谁都难免好奇的。但是这么多人,倒是都不好第一个发问。
方问天走在姚照人的前面,来到了几人的面前,笑着说道:“你们要问什么我是知道的,可是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不过就是姚队长想试试自己新练的功夫,于是就打坏了我的一面墙!”
众人一起张大了嘴,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这几人之中,又是以邓中恒几人最为惊讶,姚照人武功的深浅他们是非常了解的,以前的姚照人武功虽然高强,可也只是刚刚跨入大地武士的境界,都还不能发外气伤人,而从刚才的情境中可以看得出,姚照人不仅能发出外气了,而且还能用外气将这厚厚的墙壁打出这样两个大洞,还面不红气不喘的。
这个巨大的变化仅仅是在一日一夜之间发生的。
谢良劲上前几步,围着姚照人转了几圈,转而对方问天说道:“太子殿下,这墙上的两个大洞真的是姚大哥打的?”又转头对姚照人说道:“对了姚大哥,你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已经接管了城卫营,成了我们的顶头上司,同时,你又当上大队长了。”
姚照人大喜,向着方问天行了一个军礼,说道:“属下城步卫大队长姚照人参见太子殿下。”
方问天还没有说话,就听的方问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哎哟!你们快来看,这么硬的粘土砖都碎成这样了!”
众人回头望去,却见到方问信和方问计两人正站到那堆碎砖旁,翻着碎砖,品头论足。这么多人之中,就以方问信和方问计两人最小,只有十三岁左右,看着他们故作成熟的神情,众人不由得一起大笑。
待大家的气氛缓和过来,方问天找了一个花台的边沿坐下,说道:“照人,我听中恒说,你以前试练过斗气的,我给你治伤的时候查过你的体内,觉得有点怪,不知你的斗气是怎样炼的?”指了指周围的花台,说道:“都坐下来说话,站起来说话很麻烦的。”
除了方问信和方问计之外,其他的几人都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却还有大墩子就是要站在方问天的身后,死也不肯在方问天的身旁坐下。看来俄米勒人认准了一个死理是雷打不动的,这个传说果然不错,方问天没有办法,只得随他去了。
姚照人听到方问天问自己斗气的修习之法,心里觉得奇怪,自己练的斗气应该是极为普通的,只不过比城卫营所公传的心法要高明一点点,比起暮云方家祖传的暮云心法可差了不知多少倍,太子殿下居然说有点怪,不知怪在哪里?
姚照人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暮云方家的长子,暮云的太子殿下,居然一点都不懂自己祖传的暮云心法,连最基本的斗气知识都不知道。更何况,这个太子殿下还刚刚传了自己一套非常高明的奇怪武功,因此,他想都没有朝着方面想过。
姚照人看了看周围的人,眼见他们都聚精会神的望着自己,显然在等着自己说话,他想了想,说道:“我练的斗气,和其它的斗气没有多大的差别,一样的是练五纶七脉!”
“五纶七脉?这是什么东西?”
方问天今天早上问邓中恒几人斗气的情况的时候,他们也说了五纶七脉,可是他们懂得实在是太少,也说不清楚这五纶七脉是什么东西,因此这时他不由得问道,同时转头看看四周,只见周围所有的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一问的神色,显然与方问天一样,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等待着姚照人的答案。
姚照人心里却更加的奇怪了,着五纶七脉可以说是斗气的一种基本知识,只要稍微系统修练斗气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的。要是在以前,有人告诉他说太子子殿下不知道五纶七脉,以太子殿下的种种传闻和表现,说不定他就信了,可是现在,接触了太子殿下高深的武功,还要说太子殿下不懂的这个,那是打死他也不信的。
那太子殿下又为什么要这样问呢?
他虽然为人刚直,却也不是愚笨之人,转念一想,心里已经明白了一点。既然太子殿下不可能不懂这个,那么他这样问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考较自己,同时可能还有第二个作用,传授给周围的这些人。
本来他姚家的心法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任意外传的,可是现在他知道太子殿下传授给自己的心法比自己原本的心法要高明的多,哪里还会疼惜自己原来的心法,于是像背书一般,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五纶,又叫五心纶,乃顶心纶、左掌心纶、右掌心纶、左脚心纶、右脚心纶的总称;然后,左臂脉、右臂脉、左腿脉、右腿脉,再加上首脉、心脉和腹脉,合称七脉,这就是五纶七脉。”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当然,听名字就知道,左掌心纶、右掌心纶、左脚心纶、右脚心纶分别位于左掌心、右掌心、左脚心、右脚心,还有就是顶心纶位于人的头顶。”
谢良劲接口说道:“噢!姚大哥,我知道了,以前你教我们练的就是左掌心纶!”
姚照人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