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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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当道-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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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文想了想,笑道:“那到时候请大少爷吃饭,奴婢亲手做的,保管是你从没吃过的美味。”
  柴茂建显得很不满的样子:“一顿饭就准备把我打发了?是否也太小看我了。”
  阿文挑挑眉,“不要啊,那就算了,奴婢只能在心里记下大少爷的大恩大德并且来世再报了,毕竟你可是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柴茂建哈哈大笑,“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记住,你答应的事。”
  阿文再三保证之后,才满意的回到阮府。
  两天之后,飞羽居书房内,方德轻声道:“老爷,柴府的大少爷登门拜访。”
  “柴茂建?他怎么会来?”阮云贵诧异的道。
  方德摇摇头,“老奴也不知,只是听说是要给老爷送什么东西。”
  柴府和阮府虽然不和,可阮云贵不得不承认,柴茂建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他并不像柴田,对阮云贵也是尊重有加,遂想了想,便起身道:“去看看。”
  柴茂建等在前厅,见到阮云贵走进来,起身笑道:“阮大人,此次小侄冒昧拜访,还请恕罪。”
  阮云贵哈哈一笑,客气道:“哪里话,贤侄快坐…………来人,上茶。”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柴茂建才说了这次来的目的,“是这样的,家父前几日在文殊庙上香,无意得了一幅仙人图,那和尚竟然说这幅图是真有其人,若要寻找的话,便到出府门东南方的第一座府邸找。”
  他顿了顿,有些歉意的笑道:“柴府与阮府就隔了一条街,出府门东南方便是阮府,不怕大人笑话,家父自从见了那幅画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很想找到那画中仙人,甚至因此而郁郁寡欢患了病,小侄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冒昧打扰大人的。”
  身后的随从将那幅画呈给阮云贵,方德打开了一看,却见画中是个女子,杏眼桃腮,一双水波盈盈的眼睛,欲语还休,虽然没有绝美之色,却是楚楚动人,当然最主要的是,这画中的竟然是位仙子,若是能得到此女,阮云贵眼里有着跳动之意。
  他将画收好,叹息道:“你也是个孝顺的孩子,这件事便交给我吧,既然大师都说了是在阮府内,那我便好好找找此女,若是能找到,我便将人送到贵府,只是这幅画,若是方便的话,我希望能留下来,毕竟对着画找人,要容易很多。”
  柴茂建满脸的感激,“如此便多谢大人了,小侄回去,一定将这些话转述给家父,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对大人来说很为难,毕竟我们两家的关系…………不过大人能不计前嫌的帮忙,此胸襟不是一般人能比,小侄这里便代家父谢谢大人了。”
  阮云贵又客气了两句,便让方德亲自将柴茂建送出了府。
  方德回来,见阮云贵拿着画看,便上前道:“老爷,老奴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阮云贵哈哈一笑,“这次恐怕是你想多了,柴田这些年一直梦想着娶个仙人,我本来还觉得他是异想天开,没想到倒叫他真的发现了,可是………哈哈…………大师竟然说人在我们府上,这不是天助我也是什么………你立马派人去照着画中的人寻找…………就算是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找出来,不过这件事要暗中进行,不可让人发现。”
  方德没办法,只能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几天,方德带着人在府内,几乎每个院子都暗中找过,连烧水房洗衣房都找过,却并没有发现画中女子,就连相似的都没有,几天下来,阮云贵从最初的期待到渐渐的失望,最后是绝望,一连找了好几天,就算是阮府人再多也找完了,最后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念想,心道柴田肯定是想仙人想疯了,才会不知道哪儿找来这幅画,还说成是什么仙人。
  *
  慈善苑内,冉拂伺候在蒋氏身边,阿文手上除了一壶茶,还有一个食盒,她将食盒打开道:“老夫人,这是奴婢做的一些小点心,味道不错。”
  蒋氏知道阿文手艺好,所以时不时的会让阿文给自己做些小点心小吃食,她笑道:“你这手艺越来越好,总有一天,我会只吃得下你做的,到时候可要忙死你。”
  “老夫人能喜欢,是阿文的福气。”阿文笑道,想了想,又道:“老夫人好些日子没有与老爷用过膳了,不如今天中午奴婢做厨,也好让老夫人和老爷一起吃顿饭。”
  蒋氏很是高兴,“还是你懂事,云贵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忙着什么,我确实好些日子没见过他了,那就依你所言。”
  阿文恭敬应是,考虑到时间的关系,便告了退去准备。
  正午时分,蒋氏已经给阮云贵带了消息,等到阿文将饭菜都端上桌的时候,阮云贵也到了。
  冉拂依旧是伺候在蒋氏身边,今日她穿了老夫人特意赏的桃红色衣裙,杏眼桃腮看上去楚楚动人。………………………………………………………………………………………………………

  ☆、第170章 事情发展

  阮云贵刚刚落坐就发现了冉拂,一双眼睛就定在后者身上,眼里有着惊喜,更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欣喜感,他实在想不到,找了那么久,竟然在这里无意间遇到,之前方德也不是没有派人在慈善苑来寻过,却并没有见过她,看来一起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阿文垂首立在旁边,嘴角泛起一个浅浅的笑意。
  阮云贵知道蒋氏之前身边只有一个余妈妈是贴身服侍的,便道:“母亲身边何时添了这丫头的,以前没见过。”
  蒋氏笑道:“是君儿这孩子园子里的,冉拂会一手按摩之法,有她在身边,我浑身的酸痛劲儿都没了,可要谢谢君儿将她留给了我。”
  阮云贵念了句冉拂,点头道:“名字不错,好好伺候老夫人,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冉拂忙受宠若惊的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既然跟着老夫人,定然是要尽心尽力服侍老夫人的。”
  阮云贵越看越喜欢,若非是碍于蒋氏,他会立马将冉拂召到飞羽居,吃过饭,阮云贵趁着蒋氏不注意,将身上的玉佩送给了冉拂,只道是她伺候老夫人有功,打赏的。
  冉拂不疑有他,高兴的收了玉佩,想着后者是阮韬的亲爹,她若是能在阮云贵面前得脸,那自然事情就要容易很多,到时候就算是万氏反对,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刚开始几天,阮云贵来慈善苑与蒋氏吃饭,也只是偶尔与冉拂说两句话,后来次数多了,也会送些名贵的小礼物给冉拂。
  冉拂到底才十五六岁,再加上每次阮云贵问她话,也只是围绕在蒋氏身上。这让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只一心高兴的以为得到阮云贵的欢喜,到时候能够更加容易的成为阮韬的姨太太。
  这日。阮云贵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个会按摩的妇人,就带着人来到慈善苑。
  他道:“得知母亲喜欢按摩,我特意寻遍了知州,终于找到了这位大师,母亲大可一试,若是喜欢的话。便将这人留在身边。”
  妇人自报是阊氏。家住知州祁县,说是长年与老年人按摩,已经有了一套心得手法。
  蒋氏只以为是阮云贵的一片孝心。试了试,果然很不错,便将阊氏留下了。
  冉拂得知阮云贵又送了个按摩的人给蒋氏,心慌不已,有一种自己马上要被人取代替换的感觉,立马找到蒋氏哭诉,“老夫人。是不是奴婢做的不好,您才不要奴婢了。”
  蒋氏自是安慰没有的事,说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她如何也要接受了,否则就是伤了阮云贵的心。
  冉拂没有办法,心中却恐慌不已。便找到阿文将这件事说给了她听。
  阿文托着腮想了想。拍着冉拂的肩膀道:“这件事没有办法,老爷想要表现孝心。专程找了人过来,怎么会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的三言两语就将人收回去,你与老爷又不熟,怕是连话都说不上。”
  冉拂被气的一把拂开阿文的手,愤怒的道:“谁说我与老爷说不上话的,你以为只有你是最得人疼的?哼,我告诉你,老爷可是很喜欢我的,他还送了我很多你见都没见过的宝贝,我这就去找老爷,让他将那人带回去。”
  阿文看着冉拂气呼呼的离开,嘴角泛起个冷笑,冉拂错就错在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认清阮云贵的身份。
  与阮子君告了个假,阿文就朝着听风居而去。
  飞羽居内,方德道:“老爷,外面有个叫冉拂的丫头求见。”
  阮云贵微微一顿,旋即喜道:“就是那画中的仙子,哈哈………柴田苦心找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被我找到了,这回可是要气死他……………将她带进来,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冉拂走进书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她心头有些慌张,怕的是在阿文面前夸下海口,却最后也没有将那老妈子撵走。
  掐了大腿一把,她立马泪水盈盈,走到阮云贵面前跪下,哽咽道:“奴婢见过老爷。”
  阮云贵亲热的拉起她,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冉拂心里只想着要如何说服阮云贵将阊氏撵走,根本没有注意到阮云贵语气中的不对劲。
  “好香,你抹了什么香?”阮云贵在冉拂肩膀上嗅了嗅,眼神有些迷离。
  冉拂脸上一红,吓得跳开一步,“奴婢………并没有抹什么香。”
  阮云贵笑看着她,有几分调笑之意,“没有抹香,可我为何闻着如此的醉人,冉拂,你过来………”
  冉拂心头隐隐觉的有些不对,眼睛四瞟有种想要立马冲出去的冲动,突然看到一幅画,她怔愣了一瞬,那画中女子,虽然美貌了许多,可她还是看出了,那是自己,她的画像为何会出现在阮云贵的书房?
  阮云贵见她注意到了那幅画,一把将冉拂拉到自己怀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认出来了?没错,这便是你,你在我府上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仙子下凡,冉拂,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找你找的好苦。”
  冉拂瞪大了眼,心中已经猜出了阮云贵的意图,她猛地挣脱开,惊恐道:“老爷,奴婢………奴婢还有事,先退下了。”
  阮云贵笑容一僵,说话间已经隐隐有着怒气,“什么事不能放着后面做,现在我们就有事。”说着又将冉拂拉进自己的怀里。
  用力之间,撕烂了冉拂的衣服,顿时香肩外露,他眼神中露出一丝欲望,眼神渐渐沉迷,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香气,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无法思考,一把抱着冉拂就往里屋走。
  冉拂吓得哇哇大叫,捶打着哭道:“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不是什么仙子,奴婢只是个最卑贱的人,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
  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阮云贵清醒半分,反而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下半身已经隐隐作痛起来,抱着冉拂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其仍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冉拂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要跳下床,却被阮云贵擒着头发又拖回床上。
  “贱婢一个,竟然还敢反抗。”他揪住冉拂的头发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怒道:“你今日若是胆敢跑出去,我便将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尝尝被万人枕的滋味。”
  冉拂又疼又怕,吓得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无情的扒光。
  帐内春光一片,冉拂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不停晃动的男人,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碎了,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房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打在她的身上,冉拂浑身一颤,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父亲,你在里面吗?”阮韬问道,听到屋内有声音,便朝着里屋走去。
  那是怎样的画面,冉拂呆滞的看着阮韬,甚至都忘了拿被子盖住自己,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阮韬眼里深深的厌恶之意,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碎如死。
  阮云贵似乎清醒了几分,又茫然的看着冉拂,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了。
  阮韬轻轻吸了吸鼻子,旋即捂住口鼻道:“父亲,这里怎么会有舍情香。”
  舍情香?冉拂呆滞的看着阮云贵,见到后者眼里从茫然到震怒,最后一句贱人吐出来,像是面对着最厌恶的人一般。
  虽然不知道舍情香,可从名字上,冉拂也能听出是什么东西,她急的哭出来,“老爷,奴婢没有,是老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啊。”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关键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这舍情香的来历。
  阮云贵想到那幅画,这一切难道都是阴谋?他迅速穿好衣服率先走出去,来到那副画前,现在再看这幅画和冉拂本人,竟然觉得是天差地别,怎么会这样?
  “方德,你进来。”阮云贵怒吼道。
  阮韬皱着眉,“方德似乎被祖母叫过去了。”
  在儿子面前丢了这种脸,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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