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好,那你就留在这吧,”说完抬腿就走人,那叫一个潇洒利落,看的知秋目瞪口呆,剧情大逆转啊,不是今晚应该是赵父赵母替她出头批判邱志强,而她在一边享受胜利果实吗,怎么成了一边倒靠向敌人阵营了?她看不明白了,这剧情转换的太快了吧,不光她蒙了,连赵父赵母也傻了,不过好在都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雁南,你爸还有话说,”赵母先开口,
赵雁南止住脚步,但是未转身,“没什么好说的,我如你们的意就是了,邱志强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出来,你就别出来了,一……二……”
“哎,来了,来了,我这就走……那个爸妈,我先和雁南回去,赶明再来看望您老人家,那啥,我先走了,”说完就追赵雁南而去,“雁南,你等等我……”
知秋低着头戳这碗里的米饭,赵雁北冷冷的看向门边,而赵父直接起身离开了,留下赵母惊讶的看向已经远去的赵雁南夫妻俩,今晚真是一场闹剧,只是赵雁南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77
赵雁南自打跟邱志强回去后;一时倒是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但是知秋心里却觉得没这么简单,以赵雁南的个性能这么轻易放过邱志强简直就是有鬼了。
索性老天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这不都过去一个星期了还没有听见赵雁南打来抱怨和诉苦的电话;不是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吗,可能俩人真是和好了也说不定啊,但愿是她多想了。她实在是不想这赵大姐再出任何状况了,她甚至想去求神拜菩萨保佑赵大姐幸福美满,不要再来折腾她公公和婆婆了,都是有孙子的人了还整日为儿女操心,当父母的就是不如做儿女的;狠不下心啊!
“来,宝贝儿子给爸爸看看;长胖了没有,”赵雁北好几日没有见过儿子了,一回来急忙冲澡后就稀罕儿子去了。
小心翼翼的拨开襁褓露出一双肥硕的小腿,他乐的只提溜的他的小脚丫子有力的挥动着,“这小子才几天没见啊,又长胖了,”
“别冻着他,”知秋忙拿过一边小褥子要给他盖上,被赵雁北挡住了,“小孩子火力大,用不着这么小心,不信你摸摸,”拿过知秋的手就往毛毛身上摸去。
果然很热,她不由得笑笑,见他兴致很高,知道他有分寸,也就由着他去了,自去浴室洗澡。
赵雁北拿着拨浪鼓跟毛毛玩了一会就把他哄睡了,睡着的他特别可爱,小脸歪在一边,嘴里含着指头。
“这个毛病怎么老不改呀,”知秋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叹气,都给他拿下来好多次了,看来下次得给他指头上抹点黄连水,看他还含不含。
赵雁北听着她的碎碎念,心里暗笑,他小时候也因为含手指吃过黄连的苦,看来宝宝要走他的老路了。
“雁北,我想会话务班了,”知秋坐在床边突然说,
赵雁北听后,给毛毛盖好小被子,调整了一下睡姿,才淡淡的说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不是突然,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赵雁北点点头,摸着毛毛被子的手不曾停顿,“毛毛还在吃奶,你想好了,”
知秋一听连忙说,“我可以到饭点回来喂奶,再说还有奶粉,毛毛已经三个多月了,可以辅助奶粉了,”
“喝奶粉的孩子不聪明,长不高,你要是舍得你就给他喝,”赵雁北冷冷的回道,一句话雷的知秋晕头转向,亲,谁告诉你喝奶粉不聪明长不高的,这会的奶粉绝对不含三氯氰胺!
尼玛吃地沟油和毒奶粉长大的小孩个个都成精,懂得的事说出来的话都让她这高中生汗颜,她那么大的时候还在活尿泥呢,她就是吃母乳长大的,真特么邪性!
“你喝母乳喝到多大,”知秋突然囧囧有神的问,想到小一号的赵雁北跟毛毛同学似的一边喝奶,一边护着另一个粮仓,不行了,这场面太搞笑了。
果然此话一出赵雁北脸霎那间就黑了。
用脚后跟他也能猜到此刻她脑海里在想些什么,更不用提她还一边看着毛毛一边朝他笑,真当他是傻子啊。
他薄薄的嘴唇紧抿,刀削一般的面孔生硬,幽深的眼神似乎要把知秋吸进去一样,“把你脑子里的画面给劳资摸去,”这货炸毛了!
知秋狂点头,可是止不住内心涌出的笑意,结果就是把这货惹急了,一个动作把她扑倒,手中用力的捏向她的胸部。
“疼……”知秋痛呼,这货下手没轻没重的,疼死她了,她斜了他一眼,最近胸部发胀本来就难受,哪经得起他捏,一把推开他,解开衣服露出白嫩的一对宝贝,轻轻揉了揉,抬眼就见赵雁北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有点生气的合拢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环抱住毛毛,闭眼睡觉。
突然身边一热,一具身体贴了过来,“生气了?”
“……”
“玩笑而已,”
“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知秋没好气的说,
赵雁北点点头,“既然都是玩笑,还生什么气,”
知秋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中的毛毛,闷闷的说,“你捏疼我了,”
“说实话,”
又是命令的口气,知秋真是受够了,她觉得潜意识中赵雁北并没有把她当妻子,只不过是一个兼具暖床和生孩子功能的下属,他指示她执行。他对她好都是因为她够听话没有超过他的底线,在这个范畴内他愿意宠着她护着她。
她冷笑,一开始她不是觉得这样的婚姻她能够忍受吗,反正她也不是因为爱才和他结婚的,各有所求各有所需呗,怎么现在又矫情起来,真是,要啥自行车啊!
她展颜一笑,回过头搂住赵雁北,“真的,比真金还真,我这几天那里老是涨得难受,心情也不好,所以……不信,你摸摸试试,”
果然赵雁北将信将疑的摸了摸,硬邦邦的,一摸她就哎哟叫出来,
赵雁北脸色不好,皱着眉问道,“多长时间了,”
“什么?”
“我问你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他的声音有点大,语气也不好。
知秋此时心下难受,勉强装出的好情绪也快要维持不住了,偏他还给她脸色看,不由得使性子不说话,反正也没人在乎,疼死她算了!
赵雁北本想训她一顿,身子不舒服不会吱声啊,怎么这个倔性子,但是看她一脸委屈的要死的样子到底是没舍得骂出来,心里叹口气,搂过她尽量把声音放软,“不舒服不会跟我说,就算我不在家还有妈呢,你这是把我们当外人,你说该不该骂,”
知秋听到最后一句把他们当外人,有点想哭,更是委屈,她闷闷的说,“我不是不想说,疼了好几天了,但是这几天婆婆因为担心大姐又不好打电话去问,挺着急上火的,我也不想让她在替我着急担心,以为过几天就会好了,谁知道,你又好几天不在家,我……”
“好了,我知道了,我们毛毛妈受苦了,是我不好,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我想回话务班的事……”
“听话,你现在身体不好,这个以后再谈,先睡觉!”
78
“乳腺炎早期症状;来的及时,没什么大碍,”女医生给知秋检查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把脉后调侃道,“患者丈夫不用担心;这是哺乳期妇女的常见问题;”
“大夫;我之前喂奶有么有对孩子造成影响;那宝宝以后还能吃母乳吗;”知秋倒不担心她自己;她只担心宝宝有没有问题,
“都疼成这样了,让他先喝一阵奶粉;”赵雁北听而皱眉道,
老大夫温和一笑,摆摆手,“不妨碍,给孩子喂奶更好,你这情况通俗来说就是奶水太多没法疏通堵得,孩子吃不完就挤掉,药也不用开,用芒硝以1:5的比例化在水里,用纱布蘸着热敷,每次三十分钟,每日三次,连敷三天,保管就好了。”
回家的路上,赵雁北继续管教知秋,什么不能吃咸了,荤类食物最好不吃,罗里吧嗦的让知秋心烦,最后直接一嗓子吼道,“你烦不烦,大夫还让我保持心情舒畅,你这样我舒畅的起来吗,你诚心的是吧,有病!”
赵雁北一腔的关心被狗咬吕洞宾,还骂他有病,简直窝火极了,无论是在部队还是在家里,除了赵父赵母,都是他骂别人的份,哪轮到别人对他指手画脚的,现在吼他的不是赵父赵母而是一向隐在他背后的小媳妇,他有点适应无能了。
想吼回去,可是想到这丫头正在生病又忍住了。对了,一定是生病的原因,生病了人会烦躁上火,干出平时一般不会干的事,肯定是这样。有了解释后赵雁北心情不再郁结,麻溜的车开回去给他老婆上药,赶紧好起来把他那个小媳妇知秋还回来,一想到温柔绵软的小白兔变身喷火大恐龙,就觉得头疼,这简直太特么太挑战他的理性了!
“怎么样,知秋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赵母见俩人回来了忙迎上前问,“有没有影响到毛毛,你这孩子身子不舒服就早说嘛,万一再传给孩子那多不好,小孩子没有抵抗力一旦有点风吹草动的就是大麻烦,你们呀年轻不知事,算了,下次小心点,”
赵雁南闻言心下就有些不舒服,瞥见在他一边的知秋倒是面色平静,毫无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紧,不由得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凉,”
知秋毫不在意的甩开他,赵母的话虽然难听,但是从孩子的角度出发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再说在她心里未尝不是庆幸自己的病情没有给孩子带来隐患。
“妈,没事,大夫说了就是奶水多了涨得,”
赵母疑惑的看向赵雁北,见他点点头才放下心来,失笑道“以前我还担心你奶水不够,现在奶水多了反而是毛病,怪不得我们毛毛最近直长膘呢,你看这叫家伙胖的,在胖奶奶就抱不动了,”赵母抱着孩子轻轻摇晃。
“妈,我有些累了,到毛毛吃奶的时间您叫我,”
“你还能喂奶吗,要不让他吃几天奶粉吧,”赵母知道自己孙子没受影响才觉得忽略了孩子的妈妈,忙体贴的出主意。倒不是她不关心自己的儿媳妇,只是孙子和儿媳肯定孙子排在前面,只有当孙子没事了她才有意识和心情去关心儿媳妇,这是大大多数人的常态。
“没事,大夫说可以喂奶,再说涨得慌不喂也不舒服,”
赵母一听,细想后也是这个理,就不在坚持了,问明白了有什么忌口的和需要吃的,吩咐厨房这几天菜谱紧着知秋来。
赵雁北在一边看着知秋少有的忽略他,有些不是滋味,跟赵母心不在焉的聊了几句,逗了几下毛毛就去厨房亲自把药调好,端了上去。
“起来,”赵雁北站在床前道,
“……”
“你听见了吗,”声音逐渐不耐烦,
“……”
掀被,
知秋刷的坐起来,眼睛红得跟得了红眼病似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语气很冷,透着一股倔强。
赵雁北不答,直接动手去解她的衣服,被知秋一把挥开,“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我不舒服……不舒服!你听不懂人话啊,”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看到他那张冷冰冰的面孔就觉得内心也变得冰凉起来,她讨厌这个地方,讨厌整天被圈在这院落里,她想逛街想跟同学疯闹,想在父母怀里撒娇。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她应该知足,她的婚姻让她过上了刚来到这个年代时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可是为什么渐渐的就不满足了呢?
“听话,给你敷药,”赵雁北难得一见的好脾气哄道,他不傻从一进门就看出了知秋的不对劲,像是在抵触和抗拒,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是无论什么原因她都是他的妻子孩子的母亲,这点不容她抗拒。
知秋看着床头上搁着的药碗,有些无力,她是否应该庆幸她这个丈夫还记得给她弄药。
“你出去,我自己来,”
“你弄不方便,”赵雁北淡淡的说,
知秋嘴角牵起嘲讽的笑容,“你总不会天天在家吧,迟早我是要自己弄,请晚不如请早,”
“听话,我不在家的时候让小琴帮你,”说完后又趴到她耳边小声道“按摩晚上我来,这是我强项,”
知秋脸一僵,呸道,“不要脸,”
赵雁北倒是神色未变,正经的样子堪称楷模,仿佛刚才调笑的话不曾从他嘴里讲过一样。
知秋到底是没有磨过他,任由他敷上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赵雁北端坐一边拨弄着她额前落下的发丝,怀孕时脸上长出来的肉最近也掉没了,身上也消瘦多了,一双大眼黑白分明但是眼底透着青色,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渴望接触外面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