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剧情,此时,不是应该皇帝喊一声:“抬起头来!”。然后美女说一声:“小女不敢!”之后,皇帝来一句:“恕你无罪!”之后,美女抬头,皇帝如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震惊了!哦!买糕的!这是咱几辈子都没见过的美人啊!一下子哈喇子都快无法控制,收入后宫,夜夜春宵,日日缠绵吗?
可你看梁璋一副面无表情的说:“和阗的姑娘的确能歌善舞!朕今日也体会了一下西域风情!”你这哪像是体会风情,太敷衍了吧?
那女子也不待梁璋叫她抬头,她就抬起头来那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说:“陛下!和阗除了有美人,还有美玉。今日,小女献上和阗的玉观音一座,表我和阗的心意!”说完,旁边又出来一个侍从,端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座羊脂白玉雕成的莲座观音。那女子站起身来,转过头接过观音。这转头的一瞬间,我看全了那张脸,360度无死角的美人啊!我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这个老头,您老长成这个模样,怎么可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看起来就是千挑万选之后训练出来的。宣慰使明显对目前在坐的各位大人显现出对这位MM美貌的赞叹,很满意。
应该叫张品书来看看,这个才是媚色天成。那姑娘步履轻盈,她步步生花,这花分明是开在中东的大片绚丽的罂粟。梁璋转头示意了一下黄公公,黄公公走下台阶,从这位美人手里接过观音,就走了上去,呈到梁璋的桌案上。那姑娘眼睛含着一丝幽怨,一丝情切地看了一眼梁璋,怎奈梁璋正仔细瞧着观音,没空注意那美眸流露的情意。
“宣慰使当真用心良苦,这尊观音才是宣慰使想送出的大礼吧?”梁璋看着我旁边的老头。“太后礼佛多年,见了这座观音定然欢喜!朕替太后收下了!”
老头点头称是,还一个劲儿地使眼色给那位美人,怎奈那种表现丝丝入扣的表情,成功率不高,后续使出来的效果每况愈下,几次以后让我感觉美人的面神经好像有点毛病。我无奈下,摇了摇头。黄公公叫美人退下,委婉地让她一边呆着去。
我浅酌了几杯,宣慰使大人明显是没有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正在为想要送出的美人,对方没有任何接收的表示而着急,也不问那些特产生意了,频频向他的长官梁峰童鞋讨教,皇上那是什么意思。梁峰不厚道,跟他说我天天和皇上在一起,也许知道。
我忙摇头说:“圣心难测啊!圣心难测!”一脸崇敬地望向梁璋童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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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总算晚宴结束,我直接和梁璋回寝宫。
梁璋问我那个宣慰使在问我什么?我跟他说:“还能问什么,就是他那个便宜女儿你到底要不要?谁叫你的态度如此暧昧不明的!”
我白天跟老范说的那些话,是作为一个正室原配,我把客观条件,万千不得已的理由全部帮他剔除。接下去要还是不要,那就是取决于他自己的想法了。这个世道,一般的男人能添上一间瓦房,就开始想要多个媳妇儿了。如果他主观上有想法,那么是堵不死的。作为正室最可怕的就是为了对付丈夫层出不穷的小妾,而让自己变得面目狰狞。我明白自己,即便是伤心至死,也不屑于做那样的事情!
“跳的舞也的确有新意,那样貌也算是倾城的颜色了!”他喝了一口凉茶,坐下说:“我原想着,把她赐给哪个勋贵家的子弟做个正室夫人,也算是全了那和阗土司的面子。可那女子分明是他们寻来后,专门教养来送我的。妩媚之姿已入骨进髓了,若是赐给随便哪家,不是害了人家?既然和阗人是这样不良打算,驳了他面子又如何?让他从哪里来的带回哪里去,就得了!你说的对,我们何必看他们的脸色?”
我屈膝行了一礼说:“皇上真乃明君!”
他将我搀起说:“梓童,也是一代贤后啊!”
我站定了之后,目光清亮地跟他说:“我觉得你是明君,是因为你懂得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古语说的好啊,这好火费碳,好菜费饭,好女废汉!”我浅笑着说,一副端庄贤淑样:“皇上知道保重龙体!乃大程之幸!”
他一愣,思考了一下说:“贤后就是贤后,醋一下,也要这般大义凛然,温柔体贴了!”
“那是!”我非常高傲的走过,被他一把拽过去,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去试试,你废不废汉!”
这个混蛋,他废不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被他给废了,明天还要去梁峰那里看马呢!
那个宣慰使,想把送不出去的美人,扔给我算了,好歹我还能跟他一起做个生意啥的,也算是个人情了。当那位美女对着我抛媚眼的时候,我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媚眼的抛法,给她示范了一遍之后,她了悟了,第二日,那个宣慰使就来问我皇上是不是喜欢男人。我没有回答……
皇家的婚礼就是皇家的婚礼,我请了十天假期,说出去旅游,还是梁璋特批的,说我最近辛苦了。我能不辛苦吗?白天在户部的桌案前为皇上尽忠,晚上在乾元殿的龙床上为陛下尽职。不分白天黑夜的辛劳,领的那份薪水还不够养我男人的,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不差点让满朝文武震惊的是,皇帝大婚期间,小陈侍郎居然跑出去旅游?这皇上宠地也太没边了吧?
而我呢?实际上回了府里,乖乖地做起了陈涵紫,顺便还继续看看小孟童鞋的工作汇报,我跟他写了回信,说我恐怕有个十天半个月没法子帮你看着花大姐了,这期间如果花大姐往外发展,你需要谅解我!
大婚实在是件坑爹而苦逼的事情,第一天我一大早被碧玉她们拉起来。扔在池子里开始泡,我身上哪里有什么老皮死皮,只泡地手指脚趾皮肤全部皱巴巴的,才拉起来。浑身上下抹着香脂。一个妆直直化了一上午。
陈家老祖宗,太皇太后她母亲坐在我家正厅,我跪拜在她跟前,作为陈家的姑娘听她那些训辞,我原以为这样搞好,直接就扔进洞房,等着上床就是了。谁知道,下午,礼官过来给我皇后的金册,算是册立了,又是一通跪拜。那个钦天监礼官搞出来的吉时居然是丑时,凌晨三点啊!我穿着足足有十几斤重的皇后仪服登上凤辇,在梁峰的迎接之下,进了宫里,和梁璋会合后,梁璋童鞋挑掉了我的红头巾,我看见他没忍住笑了出来。三斤白粉,两簇蛾眉,两团近乎用圆规画出的鲜红的胭脂,缀在双颊。嘴巴上就勾了个樱桃小口,比唱戏的画的还厉害。当我在镜中看见自己的时候,差点雷的个浑身如焦炭。他能不笑吗?
接下去就是开始不停的跪拜,反正不是天地就是祖宗。跪一次,换一套衣服,我刚开始跪晕乎了,旁边递过来给吃食的时候,都没胃口。幸好梁璋提醒我,基本上跪倒晚上黄昏时分了,所以最好抓紧时间吃上两口。
到了总算太阳西下了,我被引入了毓秀宫,钟灵殿,接下去就是扒了衣服,再次涮洗涮洗。脸上的东西被洗干净的感觉真好,我长长地舒了口气候,被带进了帐子里。尚食女官又过来带了吃食过来,我倒没在意,一口咬下就吞了,那圆子是生的。
“娘娘,生不生!”尚宫娘娘问我。
“生!”好吧!依照规矩答吧!
司礼太监把梁璋给带了进来,又是喝酒行礼,这才把人全部清理了出去,咱俩的大婚总算告一段落,我倒在床上,滚了进去,拉着被子就要睡觉,已经多长时间没合眼了?什么陌生床,管它呢!
“阿帆!阿帆!”梁璋拍着我的脸,轻声叫唤我。
我抱住他说:“相公,睡觉吧!累死了!”说完,枕着他的手臂,调整了睡姿,继续睡。
“哎呦,疼死了!”手指一阵剧痛,使得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个家伙将我的食指含在了口中,这个时候倒是改为舔/吮了,我无奈地说:“阿璋,你不累吗?”
“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梁璋居然还是精神奕奕的。
我坐了起来,瞪着他看了半晌,然后拉开帐子看了看外面的高烧的龙凤花烛,重重的点了点头说:“说的也是!那就应应景吧!”
我站起来,到外面桌子上拿了一壶酒,一个杯。看了看身上说:“身上衣服不多哦!”
“嗯!”他笑着看着我说:“你待如何?”
“咱们猜拳,输的人,脱一件衣服,喝一杯酒如何?”我半眯着眼睛说,控制面部肌肉尽量用似笑非笑,比较那个OPEN的表情说。
“一方脱光了呢?”他眼睛里冒着星光说,兴致高就好。
“赢的人摸输的人呗,直到两方都脱光为止!”我伸手摸了他的脸一下。
他捏着我的下巴说:“娘子,好情/趣!开始吧!”
我们两个的输赢都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比他多了两层衣服。所以当他已经浑身上下,寸缕无着的时候,我还有一条底裤,而且已经摸了他上下各一把。
我终于又输了,把壶里的酒非常豪气地灌进了嘴巴里,酒壶和杯子往外扔掉,然后扯开裤子上的系带,将最后屏障去除。
之后种种不复赘述,总之,前调极度充分的结果是,整个过程让我近乎快疯掉了!所以,我好像很没用地,不停地哭着求饶了!哎,脸都丢尽了,又不是第一次,搞个毛啊!
梁璋貌似灰常灰常and灰常之满意,他搂着我,一直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身体说:“阿帆!你真是我的宝贝!”好吧!闹够了吧?宝贝要睡觉了!
他抓了一件衣服披上,我问他做啥去?他跟我说去弄块手巾过来,帮我擦擦。谁想到,下床的时候一脚踢到了刚才扔下去的酒壶,他可能刚刚从比较高的兴致中,还没缓过神来,又踹了一脚那个酒壶。酒壶撞到了门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接下去,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给我擦拭身体,还有细碎的哭腔,我勉强睁开眼睛,看见我从娘家带来的春桃,眼睛红红地看着我,帮我在擦,碧玉在她身后摇头,表示无奈!
酒喝多了,脑袋有点疼,我问春桃:“傻丫头,怎么了?别哭啊!”
“小姐……”我这么一问,等于拧开了她的自来水龙头,一下子流个不停,这边流,还边给我擦,我低头一看,身上一块块的紫红色印痕。小姑娘不知道这是欢/情留下的,只当我被虐/待了。
“春桃,没事的!没事的啊!”我跟她说。小姑娘越发哭地凶了,我受不住就说:“我累了,让我睡一会子吧!”挥手让他们都出去。
碧玉临走前,悄悄跟我说:“皇上说了,让他们误会着也好,他回乾元殿了!”
我看看自己身上,狼藉一片。拉开帐子,酒壶还在门槛那里躺着,这敢情是陈涵紫,再次被皇上强。。。额?我想起来皇帝对你干那种事情,不能说那个强什么的,要说临幸,强临幸了!他脑子转地可够快的!
睡觉吧!累死人了,老腰都快折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明白了,还是继续写好了!大家要耐心看啊!
花姐姐
中午时分,从房间里望出去,秋日的艳阳高高的挂在正当中,三元楼的客房很有点风味。墙上有各位学子写的诗词,房间布置一切按照苦读的学子的需求,即便是这间最好的客房。
我整了整衣襟,步出房门,穿过一个中庭,来到前楼。一个中庭之隔,完全天地只差,客房静谧无声,适合潜心攻读,而前楼则是一片嘈杂喧嚣。小二见我进来,立刻招呼说:“陈三爷!东家等会就到,您先上去?”
我对他表示同意地:“嗯!”了一声,就通过楼梯,走上二楼,走了很长一段路,到了回廊尽头,这个最里面的一间,是三元楼少东家,留给自己吃饭的地儿,僻静而且窗口是一面对着中庭,一面对着后巷子,吵闹声全无。这些十天来,这间房就成了我固定的包房。
秦宣和碧玉跟在身后,自动地坐下。我对小二报起菜名,四碟凉菜、四个热炒、一个汤、一盘水饺。
“爷!什么时候回去?”碧玉这个问题,每天要问三遍。
我手肘撑在桌上,盯着她看说:“你没见爷在追美人吗?什么时候美人在怀,什么时候回去。”
“爷!你胡闹!”她脸色一寒,拿妙目瞪我,双颊鼓起来,煞是可爱。
胡闹二字,常常跟随着我,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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