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做京官不会每天都这么早起吧?这要把人累死的!”我抱怨着,这才四更天啊,就要出门了。
“自然,要是住地远的,三更就起了!”阿爹跟我说。
“还是孟愈他老爹最精明,一辈子做外官,这日子过得多舒服啊?”我感慨万千。
“外官也不易,谁像你那般疲怠?”阿爹捏着我的鼻子说。
“阿爹!这为官者,就是做管理的。何谓管理?管事,理人。把事管好了,把人给理顺了,就行了。做什么都要样样自己去做?累死自己不值当的。”我勾住阿爹的脖子说。
阿爹拍拍我的手说:“这是历代传下的规矩,你夫婿又是个勤政的。更是让百官偷个懒的时机都抓不到。”
“阿爹哦!原来你也想偷懒的。”我笑着说他,“不过,这种不人道的规矩要改改,半夜起床实在没必要。”
“别想着这些,等下到了午门外可要小心谨慎些。千万别打哈且,被御史记下,难免又是一番口舌。”阿爹跟我说。
“啊?不会吧?打个哈且也要被说?御史实在没事儿干了吧?”我实在难以理解这些苛刻时间,苛刻的规矩。上个早朝都这样了,以后进了宫规矩岂不是更大了?
幸好家里离皇宫不远,才没说几句话,就到了。冬天的北方冷死人了,黎明前的黑暗,寒风更是如刀削着我的脸,下了车,我跟着阿爹往前。一路宫灯照着,靴子踱着官步的声音显得有些嘈杂。
“陈大人,早啊!”那是吏部的侍郎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早!”阿爹拱手致意。
我也站在阿爹身边拱手招呼:“司徒世伯,早!”司徒大人岁数比阿爹还大,算的是长辈了。
“帆梓什么时候回京的?”他问的时候,其他几位大人也过来跟阿爹打招呼。
“帆梓是昨日到京的。”我恭谨地说道,即便是官阶一般,总有年岁辈分上的差异。
“朱大人,早啊!”阿爹跟一个官员打招呼,那是户部尚书朱嘉焕。
这个朱大人已经六十出头,是个标准的财务人员,为人严谨,不苟言笑。“陈大人,早!”
“晚辈,见过朱大人!”他是我上司,我自然要先拍拍马屁。要不阿爹也不会特地跟他打招呼了。
“陈三公子!”他跟我打招呼,这个称呼很是奇怪,我是有官衔的。看来马屁是拍不上了。
翰林出身的几位大人也到了,我因为是出身翰林,跟他们打招呼,不过他们貌似对我不太感冒,清流吗!当然看不起咱这种,靠着背景上位的。
“阿帆!混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了也不先来瞧瞧孤!”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楚王叔叔!我昨天傍晚才到的,没来得及给叔叔请安!请叔叔见谅!”我过去立马弯腰鞠躬,笑着说。
“昨天才到,怎么不歇上几天?”他问我,我怎么不想?你侄儿都下旨来抓我了。
“这不急着见您吗,要上您府上拜访,还要择日。这一早朝,就能早些给您请安了!”我笑着对他说。
“全是混话,孤是不信的!上朝了!”他笑了笑,走到最前面。
大家开始排队,在阿爹的指导下,我排在了六部所有的侍郎的最末位,咱岁数小,又是后进,所以低调点好。跟着队伍我往前走,过了玉带桥,来到了兴盛殿,等待皇上的驾临。
伴随着黄公公略微尖细的声音喊着:“皇上驾到!”群臣一跪三叩,我随着大流开始跪拜。这个时候我就感慨,TMD的封建王朝,真让人蛋疼,自己男人还要拜。放在前世,S市的男人哪个现在不是在给老婆烧早饭的,送老婆上班的?
等我站起来的时候,抬头往上看,梁璋身着五爪金龙袍,头戴双龙戏珠冠,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视线对上后,他扯着嘴角对我微微一笑,我瞪了他一眼。偏头看楚王童鞋,哎,三十多岁的男人,魅力就是足,嘴角微带浅笑,双目却不乏威严,气势和气质结合的男人。
楚王看着我,又看了看他侄儿,几不可辨地摇了摇头,表示了一下无奈。
梁璋开始了第一个议题,和阗已经平定,如何管理地方的问题。这个问题看来是被讨论了N次的,也是歧义最多的。这个说怀柔,那个说要强硬的。扯来扯去,整个一辩论大赛。还是无序的那种。
最后,李相爷把问题扔回给了梁璋说:“请皇上圣裁!”
梁璋点了一下头说:“各位爱卿所说的仁治,很有道理。先圣常言,当以仁治国。和阗既为我大程国土,和阗百姓自是我大程子民。和阗民风彪悍,教化为先。”
这个时候,怀柔一派非常得意,皇帝陛下支持他们啊!
“然,百姓易受人挑拨利用,此次叛乱也因此而起,故兵不可退,法也应从严!”他来个转折。强硬派开始高兴了。
我开始郁闷了,你这不是废话吗?两边都支持,你打算怎么办?别的事情和稀泥是需要的,可这个事情和稀泥要大条的。
接下去他又继续了,这个时候细节出来了。我开始恍然大悟,这位兄弟早就已经把他的计划想的非常清楚了。一,给和阗在科考上特殊名额,如果能够考上进士,在大程其他地方实习三到五年后,就可以回和阗担任地方官,这个是从思想上同化他们。二,既然都是大程的子民,鼓励多民族通婚,这是从种族上同化他们。三,当地还是建立很大的一个军队,不仅是维护治安,战时就是军队,闲时就是一支建设队伍和和阗的百姓一起开荒种粮食。他还列举了和阗的很多特产,以后可以通过商路进行贸易,这样可以促进和阗的发展。
我这是总结后的,等他举例论证,归纳总结说完,已经有半个时辰了。最后转头问楚王:“皇叔以为如何?”
楚王频频点头说:“皇上圣明!”
百官齐声道:“皇上圣明!”
“李相,如何开科取士,如何鼓励通婚事宜。烦劳李相和吏部早日给朕一个草案!”他对着老爷子说道。
“臣领旨!”
“什么时候能有初稿?朕要审阅!”
李老爷子看着吏部的几个官员后说:“一月为限!”
“好!就一月为限!”
“蒋爱卿,这屯兵事宜,你尽快着手去办,宜农宜兵。和阗是个好地方,如无战事,是不会拨粮给和阗。你的带兵人选,可要选好了!”梁璋看着兵部蒋大人。
“陛下,和阗的带兵人,却是有个最好的人选。就要看王爷千岁是否舍得了!”蒋大人垂头对着楚王,那个人选自然是楚王的独子,梁峰童鞋了。和阗一战成名,加上又是王夫人带大的,商业理念自然是耳读目染,一个顶三的。
楚王转头看向梁璋说:“蒋大人所言不差,孤也举贤不避亲,梁峰当得此任。”
“既然皇叔舍得,那就让楚王世子去和阗了。”梁峰笑着说。
“峰儿太过年轻,广西巡抚林志清擅长治理荒蛮之地,有他一起去就更好了!”那个林志清,就是当年被梁璋说成土匪做官的那个人。这些年在西南治理地非常好,十年不到已经升任巡抚,可见其能力。
“皇叔说的是,那就这么定了!”梁璋点头后,继续说:“下面就说说漕运之事。。。。。”
一个早朝进行了将近两个时辰后散会,我什么声音也没发,一直保持沉默,到后面就是看看地板,压根没我什么事情。我转头跟着大部队要走出金銮殿的时候。黄公公的声音再次响起:“小陈大人!”
我只能收住脚步看着他:“皇上有旨,宣大人乾元殿见驾!”这京官都是见多识广的,虽然没有露出其他表情,但是,很多人都对我看上或者瞥上那么一眼,之后稳步走出金銮殿。阿爹经过的时候,我跟他说:“您先回吧!”他点点头。这工部的几个官员,看向他的眼神多了点其他的东西。搞什么,我从小跟皇上在一起的,这有什么奇怪的?陈涵紫被封皇后,也已经是天下尽知的事情。皇帝找他的玩伴加上小舅子,有什么奇怪的?
我整整衣冠,挺直了腰身,迈着方步跟着黄公公一路走到乾元殿,想往文清阁走去,却被黄公公拽了回来,带到了梁璋的寝宫。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黄公公出门前还暧昧兮兮得把门给带上了。
我脑子里冒出来商纣王调戏黄飞虎老婆的情节来。果然,我的腰被人一把从后面抱住,耳朵边上温热的呼吸,已经告诉我来人是谁。
我掰开他的手,转身对着他,退后一步恼怒地说:“梁璋,我是你正牌原配,你别搞得跟偷情似的,你当你是前朝的昏君调戏小姨子啊?”说完,我上前抱住他,一口亲到他嘴上,三个月没见,我也想的。。。。。。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希望不要被和谐!呵呵!
明天下午应该可以出来了!
夫妻店
一记法式长吻,把我肺部的空气几乎全部掏空,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我这不是调戏小姨子,我是调戏小舅子!”他笑的那个贱啊,不过接着他不爽了“你怎么还绑着这个玩意儿?怎么没把你勒死?”上身凉快的感觉提醒着我,某人正在跟我的贴身内衣较劲。他扯不开我的裹胸。
哎!自己的东西自己熟悉,还是赶快卸除的好,释放开来果然轻松了许多,我也知道成天这样绑着严重影响形状不说,还会增加患小叶增生的几率。可那不是没有办法吗?
“以后别绑了,你自己看看都勒出道道红痕了!”他的手怜惜地轻柔地抚摸着,常年拿笔的手指,有些老茧,划过皮肤,还是让我一阵麻痒,红色的印迹渐渐淡了。接着他改了手法,拇指和食指搓捻着顶端,这手势,太撩/拨人了!旁边有张椅子,他一下子坐进了椅子里,拉着我跨坐在他身上,我上身已经没有衣物蔽体,他的龙袍丝滑冰凉,激地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伴随他加速了的手指,我言不由衷,半推半就地说:“梁。。。璋,放开我!”这话明显起的是反作用,他一只手将我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我更挺向于他,胸部送到了他的口唇前。一口含住了粉珠,吸/吮起来。一只手还大力的捏揉着另外一边。我如一个被患了帕金森症的病人提线了的木偶,开始颤抖起来。
他咬了一口,我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兴奋地“嘶”一声,抽了一口凉气,他抬头看着我说:“叫你昨晚回来了,也不进宫来陪我!”
说完抱着我走到了他那张我已经睡了N次的龙床上,脱了他的袍子,解了他的发冠。从唇到颈脖子,一路往下啃,当我是鸭脖子呢?胸上传来轻微的刺疼感,让我软软的喊出来:“阿璋。。。。”双手抚上他光滑的背。
“昨晚为什么没有立刻进宫?”他撑起身来,在我上面,俯视着我。娘的!跟我为了这件事情耗上了啊?我咬住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色绯红,大冬天的,虽说房间里烧着地龙,可也不至于让他鼻尖冒出细汗,这小子,存心跟我PK耐心是不?我想了,我动情了,难道他就比我好上半分?
我心里笑了一下,想着“小样儿!你不来,我来!你胸前的那个玩意儿虽然是摆设,可也够敏/感的好哇!舌头和嘴巴也可以共同作用一下。看你不爽到High?”肢体动作伴随心中所想,立刻实施。一把推倒他,趴在他身上,啃啃拉,咬咬什么的。顺便一只手向下,嘿嘿,都成那样了,还想跟我耗?我用手给他来一个上上下下的享受!他果然抵挡不住我的攻击。我还舔着他的耳珠说:“干吗折腾我上早朝?诚心不让我睡懒觉是吧?好了,现在我想补觉了!”说完,我立刻滚了进去,拉了丝被就裹成了个蚕茧。
他拉开被子,扯下了我俩身上最后的布料,挺身而入说:“那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吗。。。。。。”
关于,我是最后喊出的是心口不一的“不要啊。。。”还是“雅/蠛蝶。。。”?我真不太记得了,我想应该两者都有吧?可能还有,鼓励性的话语,诸如:“e on,baby!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之类的话。
当我和他在水池里清洗的时候,他跟我说,在床上那个叫“龙凤呈祥”,在池子里那个叫“游龙戏凤”。OK,现在爬出池子,上岸了,把我按贴在墙壁上,他在身后。我问他:“你说这个是不是叫壁虎爬墙?”
他一个失控,笑了出来,狠命地咬了一口我的背说:“亏你想得出来!”
“相公,三个月没交公粮,想一天补齐也要看看仓库有多大的!”我跟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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