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求生本能竟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的多,因为我不能死,不能倒下,我要平复自己的心,我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我要活过来,好好的活过来。
喝了药后,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许多次,又悄悄的昏迷,这样经过了无数的昏睡清醒,我终于在巨大的求生意识下,渐渐苏醒。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稍一转头,见身旁熟睡着摩纳的脸。
他居然守了我一夜,心中微微感动,不禁轻唤:“摩纳……”
他立刻警醒,见我已经完全清醒,仿佛松了口气,说,素儿,你总算醒了。
我对他勉强扯出一抹笑,说:“我没事了,你去歇息吧。”
他看了我一翻,又摸摸我的额头,晕,我又不是发烧。而那厮却放心了,说:“大夫说你醒来,就没事了。”
用身体报复31
他看了我一翻,又摸摸我的额头,晕,我又不是发烧。而那厮却放心了,说:“大夫说你醒来,就没事了。”
“嗯,昨天妮露大妃的生辰,是不是给我搞砸了。”我有些歉意的问道。
“不碍事,她不介意的。”摩纳笑说,看着我脸,道:“她昨夜也在这里好久,不过我怕打扰你,所以让她回去歇息了,她要是知道你醒来,必定高兴的紧。”
我轻笑了一声,说:“劳她挂心了,让阿蛮去通知一声吧。”
摩纳点头,叫进了阿蛮,吩咐了几句,阿蛮就走了。
过了一会,药和早膳就到了,大家都知道,我从来不怕喝药,捏着鼻子一股脑喝了下去,啥事也没有。
摩纳笑说:“极少见不怕喝药的女子。”我只是笑笑,就是因为我不怕喝药,所以不像之前那个苏素,不知道被多少人怀疑呢。
刚开始用粥,外面就听见有声音,看来上妮露来了,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居然随之而来的,还有辽王。
我本不想起身,他老人家亦大驾光临,我只能马上起来,行礼。
还未挣扎爬起,他们父子就双双按着我睡下,辽王先说:“不必多礼了,你身体不适,闹这些虚礼做甚?”
我只好睡下,看着他们一家子,觉得自己就外人了,笑说:“倒是麻烦你们了,也没什么事,劳大家牵挂,真是过意不去。”
辽王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低头笑说:“以前在宋……”我本想说以前在宋府,却又改口,说:“以前百里村的时候,这身子也没见这么娇弱。”
辽王的手颤了颤,问我:“你以前住在百里村?长安城外的百里村?”
“是啊,怎么了?”我问,难道他去过百里村?看他的神情,好象有点紧张。
用身体报复32
“是啊,怎么了?”我问,难道他去过百里村?看他的神情,好象有点紧张。
“你娘是什么人?”辽王忽然一下闪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急急问道,神色里竟然略略带了一丝紧张。
“我娘?”随着他的话,我的脑子里浮现出那个现实的黑脸夫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于是便说:“我娘不过是最普通的村野妇人,她已经……去世了。”
而辽王却沉思起来,我和摩纳相视一眼,不怎么什么意思。
摩纳跟辽王说了几句话,大约是询问他怎么回事。
辽王只是摇头,说:“百里村,村野妇人……又姓苏,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
我莫名其妙,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辽王。
怎知,我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他抱着我,大喊道:“你是我女儿,是摩纳的亲妹妹啊。”
我唇角无力的抽动了几下,不是吧?太狗血了呵?这玩笑也开太大了吧?
“那,那个王爷,您,您没事吧?”我吞吐的拒绝着这突来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而摩纳的脸,瞬间阴了下来,一个踉跄后,已经不能稳定。
他居然比我还不能接受,一旁的妮露,笑靥也僵硬在脸上,扶着辽王,安慰了几句。
“素儿,你生上,有没有带着一枚玉佩?火红的玉佩,上面刻着一头鹰,那是我辽国的的标志,当初我女儿出生之时,摩纳母妃为了以后相认,便在我儿身上放了一块火红玉佩以便相认。”辽王拉着我,满是希冀的问道。
我只是摇头,遗憾的说:“我从未见过身上有任何玉佩。”
辽王微有些失望,说:“是啊……那人却说,我儿已死了。”
原来已经死了,幸好不是我,要不,就狗血过头了。
用身体报复33
原来已经死了,幸好不是我,要不,就狗血过头了。
“不过……摩纳他母妃曾跟我说过,接我儿是个村妇,后来去她家寻,她便说我儿已死,当时便觉得事有蹊跷,会不会……会不会他把你卖给另一家呢?而玉佩在路上消失了?”辽王摸着我的青丝,说:“实在太像了,如果不是……怎么可能那么巧,她也有这样一头黑发,长到腰间,美不胜收。”
我有些不自在,而不知道为什么,摩纳的脸色越来越寒,看着我,也越来越陌生。
大约是接受不了我是他妹妹的情况,也大概是想到我那日说的,我并已经不是原来的苏素了吧?
可若真是……那这个身体也是原本的苏素,我们也不能好,哈哈,摩纳你完了,我现在反倒希望自己是了,看那厮以后还怎么逼我。
“不过我娘倒也像是个贪心之人,也许那玉佩,真被卖了。”这是实话,以我那位娘的为人,我肯定有理由这样说。
“居然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母亲?”摩纳在一旁失笑了。
“她从小便不疼我。”我抿着唇,说:“而且……她当初以为宋唐快死了,还是把我嫁了过去。”
这样越说,我自己倒越觉得是了,怪不得我那个爹会在外面找女人生下苏玉,疼她不腾我,怪不得一个爹生的她那么漂亮我那么丑。
摩纳看着我,眼睛已经结成冰了。
而我却在心低无声的笑了这厮,忒也好玩。
“这就难怪了,我儿受苦了。”辽王一阵唏嘘,好象已经确认我是他女儿似的。
“王父,还是问仔细些好。”摩纳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切。
“宣巫医,立刻滴血认亲!”辽王此刻起身,用中原话对摩纳吩咐道,仿佛故意说给我听。
用身体报复34
“宣巫医,立刻滴血认亲!”辽王此刻起身,用中原话对摩纳吩咐道,仿佛故意说给我听。
我一听也同意了,是的话,没办法,不是的话,也可以急急摩纳。
不一会,巫医就颠颠的跑来了,一只碗放在我们面前,恭谨递上两把匕首,我干咽了两口唾沫,说:“真的要验吗?”
辽王点头,说:“失去我儿十五载,如今……我不能在让你受苦了,我儿莫怕,滴血后,王父才能名正言顺的给你公主的位分。”
都到了这一步,不验不行了,我只好叹息一声,伸出手,一狠心,手指割了一刀,血滴到碗里,那个巫医在外面大喊大叫,仿佛在企求神灵一样。
过了一会,那碗又端到辽王面前,辽王凝神,伸手也是一刀,之间那滑落的血,慢慢的,居然神奇的跟我的血融合在一起。
滴血验亲,这可是有科学为证的,看来,我还真是他女儿。
这玩笑真是开大了,我不禁的抽搐几下唇角,说不出话了。
再一看摩纳,脸色已经惨白如鬼了,妮露却是又喜又悲,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辽王大喊一声,外面众则对我行了辽国最隆重的礼仪,口里喊着什么,应该是公主千岁之类的话。
看来,我本不用黄天认成干妹妹,也能完成这事了,好笑,太好笑了。
“那个,辽王,会不会弄错?”我苦笑一声,有点不能接受。
“如今,你该叫我王父了。”辽王几乎老泪纵横,紧紧捏着我的手,仿佛我瞬间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他看着我,仿佛已经透过我,看到了辽过王妃,应该说摩纳的母亲,或者说……我的母亲。
用身体报复34
“宣巫医,立刻滴血认亲!”辽王此刻起身,用中原话对摩纳吩咐道,仿佛故意说给我听。
我一听也同意了,是的话,没办法,不是的话,也可以急急摩纳。
不一会,巫医就颠颠的跑来了,一只碗放在我们面前,恭谨递上两把匕首,我干咽了两口唾沫,说:“真的要验吗?”
辽王点头,说:“失去我儿十五载,如今……我不能在让你受苦了,我儿莫怕,滴血后,王父才能名正言顺的给你公主的位分。”
都到了这一步,不验不行了,我只好叹息一声,伸出手,一狠心,手指割了一刀,血滴到碗里,那个巫医在外面大喊大叫,仿佛在企求神灵一样。
过了一会,那碗又端到辽王面前,辽王凝神,伸手也是一刀,之间那滑落的血,慢慢的,居然神奇的跟我的血融合在一起。
滴血验亲,这可是有科学为证的,看来,我还真是他女儿。
这玩笑真是开大了,我不禁的抽搐几下唇角,说不出话了。
再一看摩纳,脸色已经惨白如鬼了,妮露却是又喜又悲,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辽王大喊一声,外面众则对我行了辽国最隆重的礼仪,口里喊着什么,应该是公主千岁之类的话。
看来,我本不用黄天认成干妹妹,也能完成这事了,好笑,太好笑了。
“那个,辽王,会不会弄错?”我苦笑一声,有点不能接受。
“如今,你该叫我王父了。”辽王几乎老泪纵横,紧紧捏着我的手,仿佛我瞬间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他看着我,仿佛已经透过我,看到了辽过王妃,应该说摩纳的母亲,或者说……我的母亲。
用身体报复35
他看着我,仿佛已经透过我,看到了辽过王妃,应该说摩纳的母亲,或者说……我的母亲。
“事情,是这样的……”辽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开始回忆,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原来,摩纳的母亲在出生之时,惨死是在战争爆发之时,那战争一爆,就是整整八年。
辽王当时以为摩纳的母妃,也就是我的母妃刚生下摩纳,怎知在辽王前脚刚走,她就醒了过来,辽王当时无奈留下一队安埋她的人追去时,辽王已经绝尘远去,带着刚出生的摩纳远去。
那些人无法,只得照顾我母妃到好转,战争大起,多年不见,那些人为了保护我母妃,八年后,已经死的只剩下四个。
母妃每每想尽办法寻到王父,总是不得所愿。最后无奈,只得前去长安,希望可以求助先帝,黄天的父亲,也可以说我的舅舅。
到了长安后,怎知王父那时正好在长安谈和,母妃想尽办法终于见到了王父亲,瓜田李下,顺利成章的有了我,半个月后,谈和未成,战事再起。
但这时母妃和王父虽重逢,但聚少离多。这件事情,连摩纳也不知道。
因为战事再起,王父怕我舅舅会抓获怀着我的母妃做人质。是以把我们安排在百里村一个农妇家里,生我之时,母妃刚刚见到王父,就从外面冲进来了我舅舅的人。
两队人马再起战事,母妃怕我会拖累王妃,忍着不舍之情把我托付给一个老妇,让老妇从后门逃走,约好三日后再在此地相见。
并为了安全起见,取先身上随身携带的火红玉佩给我,答应只要保护好我,必定万金酬谢。
用身体报复36
并为了安全起见,取先身上随身携带的火红玉佩给我,答应只要保护好我,必定万金酬谢。
击退了舅舅的人马,流离三日后再回到此处,却听老妇告知我已经死去,母妃伤心之余,不过七日就不忍悲痛死去,这一次,母妃是真的死去,受尽苦难,最后却因为我而内疚至死,这次,王父是看着母妃下葬的。
后来战事结束,往父把母妃的尸骨移回辽国,而他以为我真的死去,也渐渐忘记伤痛直到今日。
王父说,大约真是那妇人把我卖给了苏玉的父母吧。
而以我那位所谓娘亲的为人,大约会真的把我的玉佩卖掉。
我的天,好混乱好复杂的事情啊,那么这样说来,我不就是宋唐的表妹了吗?天……
“你不是说,你并不是原来的那个苏素吗?你说你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是什么意思?”摩纳忽然凑近我,犀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