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再走?还想去找易千寻吗?”他捏着我指着他的手,得意道:“想都别想,那是不可能的,我绝对不允许!”
“你……”我气急,死死的想挣开他,怎知他却忽然大力一扯,把我拉进怀抱。
我想挣扎,他却死死抱着我,不给我丝毫动弹的余地,并在耳边喃喃说:“别闹了,别闹了行吗?我没欲擒故纵,也没给你做什么假信,我现在不娶菱菱,我不娶别人,行吗?”
忽然想起,他已是十七岁的少年,被他这样紧紧抱着,身子里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懵动着。
“素素,你就别跟我闹了。”
我的眼泪忽然滚了下来,心里也开始疑惑,那封信,是谁整出来的呢?
“宋唐,你若答应我,以后不娶别人,我就原谅你这一回。”我决定退一步,毕竟我还没对他完全失去感情,而且我也咬了他:“而且,你要答应我,不能打我,不管我做错什么,你都不能打我。”
宋唐轻轻的松开我,看着我说:“不打你,我能答应,但是不娶……只怕不行!”
“你……”他一说完,我就扬起手要打他,他立刻抓住,说:“说好不打你,你也不能打我。”
“宋唐,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我发出一声河东狮子吼,眼里喷出火花。还没待骂完,就从楼上传下无数仍东西的声音:“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小二……”
好,我先忍一忍你,跟你好好说,毕竟这是我的店里,总不能把自己的生意给砸了。
PS:我先去吃饭;今天可能更不了20章;但十章是有的;身体不舒服;见谅
再爱我一次7
好,我先忍一忍你,跟你好好说,毕竟这是我的店里,总不能把自己的生意给砸了。
我尽量的压低自己的声音,问他:“宋唐,如此说来,你是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一定要娶别人不可吗?”
“素素,我说了,像我这样身份的男人,是不可能只娶一个妻子,这样会被别人笑话的。你要体谅我。”宋唐无奈叹息一声,显然已经退了一步,不对我发脾气了。
我对于他这样的让步,却只是冷笑,说:“为什么男人总会为自己的花心而找出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宋唐眼里有怒气,但显然在我这样的怒气下不敢发作,不过我知道,他这样的忍让,对他自己已经算是极大的不可能了。
好吧,就算那封信不是你伪造的,就算我有误会你,就算你答应我以后不打我,但是,你要娶别的女人,这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我,绝对不可能忍受的。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无法容忍,就像他,能不能容忍我同时跟易千寻和他两个人呢?
只怕这是谁都无法忍受的吧?
那既然男人和女人一样,为什么我要忍他。
“素素,你真的有点无理取闹了。”宋唐叹息一声,已经渐渐失去耐心。
这样的怒气下,我却禁不住的笑了笑,说:“宋唐,也许你有你的立场和看法,也许你羡慕大哥能有那么多姬妾,被人所津津乐道,但我不同,我不是福雅公主,也不是红灵,我无法忍受自己的良人在拥有我的同时,还拥有别的女人,就像你,就像你无法理解我为何要这样善妒一样的道理,你明白吗?”
他看着我,想忍住脾气又忍不住的样子。
再爱我一次8
他看着我,想忍住脾气又忍不住的样子。
我却尽量的平缓自己的语气,说:“你有你的想法,我不干涉你,我有我的想法,你也别干涉我,既然我们思想撞不到一块儿,那么离婚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
宋唐凝视了我半晌,我也是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他看着我这样的眼神,不禁失笑,问我:“苏素,你可知道,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女子会主动要求自己的丈夫休妻,你未免有点……太不可理喻了吧?”
“就当我不可理喻好了,那么请你放过我,好吗?”我的语气,忽然之间平静的没有丝毫涟漪,但我的心,却在剧烈的颤抖,到底是他爱我不够深,还是我不够好呢?
“素素——”
“别这样叫我,请叫苏小姐。”我退了一步,不让他碰到我:“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因为我们永远不能安安静静的说话,也不能在思想上达到共识,那么我们又何必勉强在一起呢?”
其实我本想说,趁我们现在还只是试婚,趁我们现在都爱的不深,但话到唇边,又咽了下去,身怕他发火,把我的客人吵醒。
忽然之间,我真的觉得好累。
纵然宋唐已经十七岁了,可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他这样的脾气,跟十三岁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永远是一个孩子一样的性格,我要想依靠他,只怕难的很。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宋唐紧紧的蹙着眉头,问我。
“我只是想要有个可以依靠的人,你不适合我,而且,我不可能会变,我也不可能会允许你娶别的女人。”我凉凉开头,什么都可以让步,惟独这一件。
“依靠?你什么时候又想过要依靠我吗?”宋唐反问我,忽然冷笑起来,突然间纵身一跃,跳出了窗户。
再爱我一次9
“依靠?你什么时候又想过要依靠我吗?”宋唐反问我,忽然冷笑起来,突然间纵身一跃,跳出了窗户。
他居然那么急的想走,居然从大门走都来不及了。
小帮他们听见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冲过来。
我懒懒看了眼韩孜,说:“他走了,你们该干嘛的干嘛,我以后不回宋府了,留下的留下,不留的回去。”
众人听我这样说,都是面面相窥,我懒得理会他们,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人抽干了似的,一步步慢慢的上楼。
他们似乎在下面商量了一下,后来是韩孜,四娘,浮萍回去了,留下的是小帮帮我打理茶楼,聚萍照顾我的日常起居。
就这样,我和宋唐陷入了空前的冷站里。
谁也不肯屈服,我不回宋府,他忙着公交马车的事,而我的休书,也这样不了了之。
我也是有志气,更有脾气,他不给我,我不问他讨,我想着等我赢了黄天,讨要圣旨,我亲自把宋唐给休了,我要做历史第一人,第一个休夫的女子。
MD,凭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反而要说女人不守妇道,说女人善妒呢?
宋唐,我不会原谅你。
哼哼哼——————
这些都是后话,再说第二日,因着先一日没睡好,所以这会起来,眼睛也是肿的。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在逸华轩醒来,我倒是轻松了不少。换上放在这里的男装,轻轻在眼脸先盖上一层薄粉,道也看不出来了。
自己随便梳了个髻,插上玉簪子,就自己下楼去厨房拿了早餐,送去易千寻房里。
去的时候,千寻已经起床了,他的脸上,又一如既往的的带着人皮面具和那层黑沙。、
但他见我进来,还是微笑着开门,请了我进去。
再爱我一次10
但他见我进来,还是微笑着开门,请了我进去。
我一进去,就把门闩好,心说,今天不管怎么样,就算是雷打起来,我也不出去,也要把这顿早餐吃完再说。
这一次,我终于如愿的跟易千寻吃完了早膳。
易千寻见我故做开心的样子,哪能看不出我的心思,吃完了早膳才柔声说:“不开心吗?我们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走?”我尽量笑的自然些,忽然有拉耸下脑袋,说:“店里还得做生意呢。”
“这两天,公交马车不还没修好吗?生意虽然比前几天好了,可出门的人总少,又不是忙不过来,出去走走也好啊。”易千寻的脸色我看不清楚,但我看的出,他的眼里,满是柔情。
“去哪里玩?这大冷天的,我懒得动。”我撑着脑袋,筷子无聊的扒拉着一盘煎蛋。
“去城外玩。走吧!”千寻说着,就拉起了我,说:“你不是要做我的亲人吗?那至少要陪陪我,你知道,我现在很不开心的。”
看着千寻的笑眼,我不禁叹息一声,天啊,这个眼神,足已证明易千寻是宋家的儿子,只有宋家人,才会有这样的腹黑。
幸好千寻不是在宋家长大的,幸好他的腹黑也是为了让我开心,幸好幸好。
“好吧,我去换身衣服。”我说,总不能穿成这样去吧?人家还真以为我是笑受了,“我让聚萍去宋家把我的衣裳都拿出来。”
“不用了。”千寻执起我的手,说:“素儿这样的女子,难道还会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吗?”
他说着,就拉我往外走。
好吧,既然你不在意,我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以为茶楼的花公子有龙阳断袖之癖,我也无所谓了。
PS:还有,更新到十一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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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你不在意,我也没关系,反正大家都以为茶楼的花公子有龙阳断袖之癖,我也无所谓了。
千寻牵着我的手,楼上楼下的客人包括小帮和聚萍都“吧嗒吧嗒”险些把下巴掉了下来,我对小帮说我出去一会,并示意他没事,小帮知道,我做事还算有分寸,也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当下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们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招摇过市了。
走到街上,许多人都对我们行了注目礼,我因为不管,千寻说的对,我苏素何等样女子,怎会在意别人的流言呢?
到了城郊,则不如城内那样,大雪都被打扫干净了,而是到处一片白雪皑皑的。
千寻抱着我的腰,飞行了一会,在一颗大数下停下。
这颗大树,让我想起了在辽国时的那颗大树,那颗大树底下,易千寻险些拼了自己的姓名救了我,为我吸出了蛇毒。
正遐想间,千寻好似变戏法似的,拿出三块大木版钉在一起,被一条粗绳子绑着的类似“雪橇”的东西在我面前,他笑看着我,说:“素儿,上来!”
我好奇,问他:“这个是哪来的?”
“昨晚跟撒王子的人会合后,就弄来了这个。”千寻已经摘下头上的帽子撕下了人皮面具,是他那张温润带笑的脸看着我,说:“我想,若你心情不好的话,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心里微微感动,千寻他自己纵然受了再大的苦楚,也总是不愿意在我面前说,他心里纵然再难受,也会考虑到我会不会更难受。
若是宋唐有他的一半,那该多好。
千寻看着我忽然黯淡下来的眼神,柔柔问道:“素儿,不开心吗?”
再爱我一次12
千寻看着我忽然黯淡下来的眼神,柔柔问道:“素儿,不开心吗?”
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不知道就触动了我心里哪跟眩,不禁心中一动,就滚了下了泪水。
易千寻骇了一跳,忙本能的伸都给我揩掉眼泪,心疼的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他愈是擦拭,我的泪也滚的愈加汹涌,我不禁问他:“千寻,是不是所有的男子,都喜欢三妻四妾呢?难道有一个,还不够吗?为什么男人总要要求女人三从四德,自己却有三心二意呢?”
“素儿,他……又欺负你了吗?”千寻的声音嘶哑,看着我的眼里满是内疚的心疼:“千寻绝计不会这样,千寻以为,心爱之人,大约一辈子也同时无法在心里装下两个,既然不爱,又为何要耽误别的女子呢?若是千寻能拥有素儿……决计不会三妻四妾。”
心中酸楚的疼痛更是厉害,不忍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不觉转过头,肩膀抽搭起来。
易千寻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轻搂进怀里,说:“素儿,你想哭便哭吧,这一切……都怪我们相识太晚,多怪千寻有太多的顾虑……”
他越是这样说,我心里越是难受。
若我从来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只是迷恋多好,若我从来也未看清楚自己的心,那又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事情不对,那封信既不是千寻做的,宋唐又不承认,那么是谁伪造的呢?是谁……又这么了解我呢?
就像宋唐他说的,他也不屑去伪造。
我想,若真是他的话,他大约也不会在那样的盛怒下否认的吧?
于是问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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