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三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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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嫁作三人妇-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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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哥哥,今天我们一起歇息。”
  
  光宇闻言僵住,差点失手摔了月容。光元只道她醉了黏人,不疑有他,哄道:“好,今晚我们一起歇息。”
  
  一路上月容拉着两人不放,四人拉拉扯扯进了卧室,光元掰开月容的手,示意光宇把她放床上,谁知月容一躺到床上,乘光宇还弯着腰,一伸手便把他拉了下来,然后双腿一勾,便缠住了光宇的腰;再然后乘光宇呆愣,居然一下子骑到了他身上,动手便撕他衣服,嘴里还喃喃有声:“我要恩批了你们……”
  
  三人听不懂她的话,却被她的动作震住,光元最先反应过来,伸了手去掰月容的手:“月儿,放手,你不舒服,好好躺下来睡觉。”月容果真放开了抓住光宇前襟的手,却反握住光元的手,使劲一拉,光元怕她摔下床来,不敢使力,居然一下被她带倒,立即和月容、光宇三人滚成一堆。光元、光宇都想把她好好安抚了歇息,可是月容丝毫不肯合作,三人扭成一团,不一会就头发散乱,衣襟大敞。光宇怕力道用重了伤了月容,看光涵笑嘻嘻在一边看热闹,怒道:“三弟,要不是你,月儿也不会醉成这样!还不快来帮忙!”
  
  光涵笑着道:“你何妨反过来想一想,月儿妹妹可是让大家都留下来歇息呢!”特意把“都留下来”咬的重重的。
  
  光元、光宇听得这话,一愣,动作便慢了下来,这一慢,顿时便觉得浑身发热。再看月容,发髻已经松散,有两缕头发从鬓边散落下来,垂在耳边,偏眼睛微微眯着,满面霞色,整个人真是说不出的妩媚!两人顿时便觉得浑身紧梆梆的难受,推拒的手彻底停了下来。
  
  月容一手揪着一人的衣襟,用力一撕,“呲啦”两声,两人的胸膛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光涵在边上看得两眼通红,走上前去一把抱住月容的腰,掰过她的头便亲了下去。谁知亲着亲着,却发现月容完全没有反应,停下来扶了她仔细端详,月容闭着眼睛,竟已经睡着了!三兄弟再次面面相觑,光涵还待要进一步动作,光元拦住了他:“月儿累了,让她好好歇息吧。”当先起了身出去,到了门前便唤人:“汤嬤嬤,月儿喝醉了,遣人进来伺候吧。”
  
  月容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又发现阿姜看她的眼神很暧昧,仔细想了一下,自己昨天似乎喝醉了,难道……想到一种可能,马上像触电一般弹跳起来,彻底检查了自己和床一遍,确认无事发生,这才起身慢慢梳洗。可是昨天的一些片段,似乎真的很皇很暴利呢,真是没脸见人了!
  
  可是她今天还必须得出门见人,汝阳侯世子今天成亲,她得去喝喜酒。汝阳侯年纪一大把,辈分却小,论世家交情,竟是同月容他们一辈的。老太爷和张孝辕两人都不耐烦出席宴会,如今可不去,当然不会去凑热闹,但是当初月容成婚,人家可是来了人也送了大礼的,因此月容今天必须得出席。
  
  月容到得不早不晚,夹在一大群贵妇中间进了女客正堂,还在门外,便听见厅内笑语喧哗,一个声音特别爽朗的道:“汝阳侯世子也成亲了,挑了个才貌双全的小郡主,程妹妹,你家世子什么时候成亲啊?话说琨儿这人才相貌,帝京有数,可别挑花了眼哦!”
  
  月容进门,微微抬头一看,上首坐着鲁国公夫人,她的左侧,却是常勇侯夫人程氏,忙上前见了礼。鲁国公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这也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可惜也都有了人家了。”月容低头:“夫人见笑了,月容愚钝,哪及得夫人半分。”
  
  程氏在边上重重“咳”了一声,道:“说来好笑,琨儿到了边关,跟番罗的人一道攻城,你们可知番罗的将军是何人?竟是一个女将!下面一溜大大小小的将领全是家里的姐妹,个个如花似玉,偏一个个都能飞檐走壁,厉害得很。上月攻克湟源,可立了大功呢!”
  
  上月底大庆、番罗两国夺回湟源,月容也知道,据说刘氏两兄弟都立了功、升了官。女将的事倒没有听说,番罗女多男少,女子从军也很平常,做到将军的却不多,看来真是不简单呢。不知道明年去西疆,能否得以一见?
  
  月容这边正想入非非,耳边却听得鲁国公夫人道:“哎呀,如花似玉的将军,这不正好配你家倾国倾城的世子?不若请我作伐,给常勇侯府讨一个女将军回来,成就一段战场佳话。哈哈哈……”
  
  月容感觉到程氏扫了自己一眼,然后便听到她的声音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心动。不怕你们笑话,我们家那口子的家信里说了,番罗女子一向大胆,那女将军自见了琨儿,一直追着不放呢,还说,要带着她家十几个姐妹一起嫁给琨儿。就是珏儿,小小年纪,也有不少番罗女子求亲呢。”
  
  一屋子的贵妇听得这么一说,顿时都来了兴趣,七嘴八舌议论起番罗女子来。月容为那女将军的大胆叫好,又为她觉得可怜。生在番罗,她这辈子就得与众多姐妹共侍一夫了。不过,如果能嫁给刘琨,倒是不错。但是他们这种情形,得请旨和亲才行,好在如今两国交好,请旨和亲也应该不难吧。
  
  番罗女将军可怜,那么,她的三位丈夫是不是也很可怜呢?毕竟,人总是自私的,独占欲,男女皆然。这样一想,月容顿时觉得无趣起来。
  




☆、劝学

  从汝阳侯府回到张府已是酉时中,十月日短,天已渐黑。月容进了蕴园,喝了一杯蜜糖水,在榻上躺了两刻,便到厨房亲自熬汤。春闱渐进,光元每每读书到三更。便是到她这里,也是子时才来。这一阵既忧心自己的毒,又来回试了几次药,月容眼见他憔悴了下去。尽管笑容仍然那么温暖,但是脸上的疲惫是怎么也掩不住,月容觉得心疼。他现今的情形,应该和当年自己参加高考一样的心情吧?
  
  月容熬的是鸡汤,里面加了枸杞和少量人参,熬好之后,仔细撇了上面的油花,盛在食盒里亲自提着,让阿椒提了灯笼前头照路,两人一起向衡园走去。帝京的深秋已经很冷,汤熬好之后已近亥时,月容在夹袄外面披了白狐狸皮的披风,把风帽也戴上了。
  
  刚出院门就遇上光宇,光宇看她手里提着食盒,眉毛一挑就要揭开来看。月容笑道:“元哥哥读书辛苦,我给熬了一些鸡汤送去,还留了一些在锅里温着,你进去后连嬤嬤就会盛了给你喝,喝了汤你先歇着,我一会就回来。光宇眉目舒展,道:“我跟你一块去。”一边伸手就要接过月容手里的食盒。
  
  月容一让,握了他的手,道:“元哥哥喜静,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你这一阵也累了,喝了汤先到榻上躺一会,回来我给你揉揉肩背。”光宇这才进了蕴园。
  
  衡园里只有书房的灯还亮着,月容带了阿椒直接便朝书房去了。小厮大石看见月容,站了起来行礼,张口要通报,月容做了手势让他噤声,留了阿椒在外面,自己提了食盒进了书房。光元在灯下聚精会神看书,并没有立刻发现有人进来。月容站在一旁静静看了他一会。
  
  专心的男人果然是最帅的。因长年练功,光元坐得很直,左手握了书在看,右手握了笔在写,估计是做读书笔记。他一身白袍,乌黑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前额和两侧的头发用两指宽的宝蓝色发带稳稳扎住在头顶,后侧的头发则自然流泄在肩上,在灯下反射出柔和的莹光。他面庞饱满,但轮廓线条很明朗,鼻子也很挺,沐浴在柔和的橘色灯光下,他整个人活像似一块玉雕。然他的唇微微抿着,眼神很专注,一时看看左边的书册,沉吟一会,一时又移了目光到右边,在纸上写划,他不是玉雕,他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看着这样的光元,月容忽然鼻头发酸、觉得惭愧,她真的配不上这样的他。他是大庆朝的精英,他值得更好的生活。这一刻,月容下定了决心。
  
  月容轻咳了一声,光元这才发现有人。抬头看见是月容,先是惊讶,而后欢喜,放了书本走了过来,扶她坐到椅子上,道:“月儿你怎么来了?夜来寒凉,有事遣人过来传话就好,你不必亲来。”
  
  月容看他讶异的表情,听着他温暖的话语,越发觉得惭愧,成亲近半年,她竟没有一次在他刻苦读书的时候来看过他!提了食盒放到边上的椅子,一边打开盖子一边道:“元哥哥读书辛苦,我熬了一碗汤,送过来给你补补身子。”小心翼翼把汤端了出来:“一刻前刚熬好的,还热着呢,元哥哥你乘热喝了。”
  
  光元接过,并没有直接喝了,而是放到桌案上,回过身握了月容的双手,道:“元哥哥不累,这汤你自己喝了吧。”月容道:“我已经喝过了,这是特意给你送来的。”光元道:“这样啊,月儿真是太贴心了,不如,你再陪我喝一点儿?”虽是问句,却并不等月容回答,自己反身坐下,抱了月容坐在自己膝头,一手搂了她腰,一手端了汤便喝起来。他举动很自然,月容却觉得很别扭,手脚都不知朝哪放,这种床第之外的异样亲密,他们之间从未有过。
  
  月容还在扭捏,光元已经喝了一大口汤,这汤,真的很甜!又抿了一口,把碗放到桌子上,空出手扶了月容下巴,低头就亲了下来。月容呆愣间张口要说话,正好被逮个正着,一口汤就这样被送进了自己的喉咙。月容伸手推拒,喂汤的人却不罢休,含了她唇轻轻吸吮,似乎舍不得那上面的汤汁一般。
  
  月容满脸通红,这、这种风流阵仗,光元居然也会!光元看着红霞慢慢浸透她的脸颊,心底的温柔潮涌一般一阵一阵漫了上来,乘着她迷糊,一人一口的把一碗汤喝了个底朝天。最后一口,慢慢渡到她嘴里,自己的舌头也趁机而入,轻轻扫过她的贝齿,死死纠缠她的滑腻。月容晕晕乎乎间,犹自在想,喝汤怎么喝成这样了?光元看她心不在焉,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月容一疼,终回过神来,眼光与光元对上,一下又赶忙避开,光元看她躲闪,立即加重力度,在她唇上狠狠碾压,月容呜咽几声,终于沉沦。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停了下来,光元心满意足,月容一声不吭,埋了头在光元怀里不肯出来。过得一刻,光元放开她:“月儿,你该回去了……”
  
  月容跳下他的膝头:“我再坐一会。”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光宇还在蕴园等着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光元了然一笑,道:“也好,我就陪你坐坐,要不,我们下几局五子棋?”
  
  月容狠心道:“我自己坐着就好,夫君不可沉溺私情,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夫君当悬梁刺股,刻苦攻读才是。”
  
  光元愕然,然后一笑:“既如此,已有娘子颜如玉,红袖添香风流事,娘子来为夫君磨墨吧。”
  
  月容只得挽了袖子磨墨,不知从何时起,光元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之下,不,不只是光元,他的两位弟弟,光宇和光涵,也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一刻钟之后,光元叫大石打了水进来,亲自给她洗了手,又用帕子给她擦干,然后亲自送了她到蕴园门口,自己却不进去,转身走了。看着光元的身影没入夜色当中,又望望眼前灯火通明的内院,那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月容顿时心酸不已。
  
  月容进到里屋时,光宇正侧卧在榻上看书,他平时气质凛冽,这时穿了宽大柔软的寝衣卧在灯下,一手支额,一手握书,姿态肆意,竟有一种慵懒魅惑的风韵,月容一时竟屏住了呼吸:她的夫君,都不是等闲之人啊。他们,都值得更好的生活!
  
  光宇听见响动抬了头望过来,看见月容,展眉一笑:“回来了?外面冷,过来我给你暖暖手。”月容走上前,伸出双手,光宇用自己的手掌一把包住,慢慢揉搓。月容瞟了一眼他放下的书,原来是《攻防要略》,大庆的兵书名著。灵光一闪,道:“我看夫君对领兵打仗颇有兴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夫君武艺高强,值国家用人之际,何不从军?”
  
  光宇看她刚进来之时,表情意兴阑珊,现下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而且用词颇有些奇怪,以为她跟他开玩笑,便道:“为夫有此意已久,奈何子嗣悬空,娘子还是尽早养好身体,给为夫生下孩儿吧。”
  
  月儿大窘,她现在,真的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光宇语出,忽然想到月容现有重毒在身、不能怀孕,觉得自己不够体谅,便道:“月儿是想要做官太太过瘾么?无妨,待明年从鹰山回来,我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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