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她的名声坏了,李云飞不得不负责。
可惜,徐子衿不是长舌妇,不然……,一般的人,也没有胆子,说威武大将军的秘事。
卢暖见李沄沄承认了心头所爱,小声问道,“沄沄,你和你哥哥,是亲兄妹吗?”
如果是亲兄妹相爱,那还真是……
“不是,我还在襁褓里,就被亲生父母丢弃,是哥哥捡我回来,把我养大,阿暖,我是不是很不要脸,居然爱上亦兄亦父的亲人!”李沄沄说着,那忍了许久的泪水簌簌落下。
李沄沄一直告诉自己,不管爱得多苦,多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哭,不能后悔。
可是……
今天,她真的忍不住了。
为了让李云飞答应娶她,她真是三十六计都用了,就连美人计,也不知廉耻的用上,结果却被李云飞丢出屋子,指责她胡闹。
胡闹吗?
李沄沄知道,自己没有胡闹。
卢暖闻言,释然。
只要不是亲兄妹,再说,李云飞看着李沄沄长大,又算得了什么,任何伦理道德都阻止不了相爱的人放弃一切长相厮守。
摇摇头,抬手拭去李沄沄眼角的泪水,安慰道,“沄沄,爱一个人没错,站在朋友的立场,我支持你,继续爱你的哥哥,只要他没有遇到心爱的女人,你都可以爱他,甚至可以不顾一切飞蛾扑火,如果有那么一天,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他爱的女人,那么沄沄,不要为了爱作践自己,让自己心胸开阔些,坦荡荡的放手这份爱情,因为爱一个人,不是要捆住他,圈住他,而是给他他认为的幸福,别哭了,你知道,我最先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那坏坏的笑,笑起来的时候,两个酒窝都陷了下去,可爱甜美,像你这样子的姑娘,只要是有见识,有想法的男子,都会喜欢的,并深爱的!”
李沄沄闻言,扑倒在卢暖怀中,嚎嚎大哭。
她其实懂的,可是真要放手,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把心爱的男人送到别的女人手中,她舍不得,舍不得啊!
“沄沄……”卢暖想要安慰,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了,只得轻轻拍着李沄沄的背,让她痛痛快快哭一场,或许,哭过了,泪流了,心就好受了。
因为李沄沄的哭泣,徐子衿站在一边,沉默不语,李云飞在大厅喝的酩酊大醉,等李沄沄哭得差不多了,得知李云飞喝的酩酊大醉,李沄沄把心一横,送徐子衿和卢暖离开,而她却扶起李云飞,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红罗帐内,活色生香,旖旎风光……
男女激情缠绵,似乎要把所有的爱意都释放出来。
至死不休,至死不渝。
直到天明时,大床才停止了震动,那魅惑人心的呻吟才停歇。
李沄沄颤颤巍巍的下了床,流着眼泪看着床上沉睡中的李云飞,伸出手轻轻摸着李云飞的俊脸,心中悲痛的欢着他的名字,要把他的名字和俊容藏在心里,刻在脑海里,永远不要忘记。
李沄沄颤抖着腿走到衣柜边,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趁无人察觉,牵了马,快速离开了将军府,在城门打开那一刹间,离开了京城。
李云飞这一睡,就睡到了太阳落山,睁开眼眸的第一刻,看着粉色的蚊帐,粉色的枕头,饶是战死沙场也不曾蹙眉的他,惊慌失措的滚下了床,看着地上杂乱无章的衣裳,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沄沄……”
李云飞慌忙捡起自己的衣裳,胡乱床上,打开房门,大声唤道,“沄沄……”
管家,丫鬟,婆子立即闻声赶来,一个个行礼问安。
“沄沄呢?”
管家,婆子,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用力摇摇头。
毕竟,昨晚他们知道李沄沄把李云飞扶进了屋子,心知定会发生些什么,也乐观其成,所以没有过来打扰。
李云飞顿时慌了。
立即转身走进屋子,打开衣柜,见李沄沄的衣裳不见了好几套,又见她随身携带的长剑已经不翼而飞,就连装银票的箱子,也空空如也,沉声呵斥道,“去马厩看看,沄沄的马可还在?”
“是!”丫鬟不悔闻言,立即跑了去,片刻功夫后,回来,急急巴巴的说道,“将军,小姐的马不在马厩里!”
李云飞闻言,看向不悔,深吸一口气,摆摆手,“你们下去,我一个人坐一会!”
李云飞说着,待管家婆子,不悔退出屋子,把门关上,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嚎嚎大哭。
错了,错了,真的错了。
沄沄,你怎么就走了,是不是担心哥哥不会负责。
可是沄沄啊,如果无心,无情,哥哥又岂能如你所愿!
管家和婆子在将军府多年,第一次见李云飞哭,两人吓得面面相觑,最后管家把心一横,说道,“我去客栈找徐少爷,或许,徐少爷能劝劝将军!”
“快去,快去!”
客栈。
卢暖看着整整四马车东西,有些错愕的看着在一边,喜笑颜开的徐子衿,走到徐子衿身边,小声问道,“徐子衿,我记得明明没买多少东西,为什么装了四马车?”
不知道能不能退掉一些?
“是啊,我记得也没买多少,我反正不管,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买的,阿暖,你可别赖给我,还有啊,我只负责陪你买,帮你提,再帮你运回去,可不负责帮你退货,你可千万不能让我去做退货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徐子衿说着,往边上走了几步,生怕卢暖叫他去退货。
卢暖见徐子衿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好气的说道,“不退就不退,反正,本姑娘现在有的是银子,如果没有银子,就把徐子衿你贱卖了,换银子,哼!”
徐子衿闻言,嬉皮笑脸走到卢暖身边,笑着说道,“哎呀呀,可惜了,徐子衿不值钱,卖不了几个银子,倒是这美若天仙的阿暖姑娘,值不少钱,阿暖姑娘,恕小的冒昧,你多少银子会卖?”
这也只是打趣的话,如果卢暖真以银子论卖,徐子衿觉得,应该是无价之宝。
见徐子衿那笑脸实在欠抽,卢暖想了想说道,“一百万两!”
“啊,才一百万两啊,那卖给我吧,我最近小赚了一笔,一百万两,还是拿的出手滴!”徐子衿说着,在怀中掏啊掏,一边呢喃道,“哎呀,银票放哪里去了,好不容易阿暖姑娘开始叫卖,我可不能错失这个良机啊,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徐子衿,你混蛋!”卢暖见徐子衿这个德行,怒骂一声,抬腿就去踹他。
徐子衿一边跑,一边叫,“别,别,阿暖,别气啊,要不,我加一点银子,就一百万零一两吧!”
“不干,我要一千万两,不,五千万两,十千万两!”卢暖一边吼,一边去追徐子衿,毫无淑女气质可言。
徐子衿一边逃,一边求饶,“阿暖,我错了,别追我了,求你!”
“不行,今天抓到你,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以泄我心头之恨!”卢暖说着,累的气喘吁吁,索性,一只手撑在马车上,不停的喘气。
而徐子衿,早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
一只大茶杯递到卢暖面前,接着露出徐子衿嬉皮笑脸的俊颜,呵呵呵一笑道,“喝点水,一会继续追,只要你追到我,要打要骂,要抽筋,要扒皮,悉听尊便!”
卢暖看着面前的茶杯,笑了笑,伸出手接过,喝了一口,傲气的说道,“看在你给给我端茶倒水的份上,今天就不打你骂你,抽你筋,扒你皮了!”
“为什么?”徐子衿不解的问。
不是玩的好好的嘛,干嘛不玩了?
“因为我怕脏了我的手呗!”卢暖说完,拿着茶杯,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笑,两个麻花辫一甩一甩的,可爱至极。
“卢阿暖,我恨你!”徐子衿站在原地,大叫。
眼角眉梢,全是宠溺的爱意。
什么叫怕脏了手,像他徐子衿这么干净,天天沐浴更衣的人,是很干净滴,好不好?
卢暖闻言,站在原地,回头冲徐子衿噗嗤笑得得意,大叫道,“徐子衿,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排名第几?”
“第一,所以,今天,我一定要报仇雪恨!”徐子衿说着,两只手抬起,张开,一张一合,阴森森的笑道,“卢阿暖,今天,你落在本少爷手里,你完蛋了……”
“啊……,徐子衿,不带这么玩的……”
房间里,传来卢暖撕心裂肺的求饶声,笑声,徐子衿得意洋洋爽朗的奸笑声。
两人皆动情,一个累感不爱,一个爱深则藏。
满月愣在原地,抬头望天。
节操,节操啊。
他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可那两人倒好,对他完全无视,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他家少爷疯了,稳重的卢姑娘也疯了,好在,他还是正常的。
“满月公子……”
满月闻言,看向门口,见是将军府的管家,立即上前,朝李管家行礼,说道,“管家,你咋来了?”
“徐少爷呢,小的来找徐少爷?”李管家说着,听见屋子里传出来的笑声,眉头蹙得越发紧。
满月见李管家似乎很急,连忙说道,“李管家,你等等,我这就去唤我家少爷!”
李管家点点头,站在原地。
满月走到门口,却不敢进去,毕竟两个玩疯了的人,一定会出现一些衣衫不整的事情来,他可不想瞧见不该瞧见的,被徐子衿狠狠修理,站在门外,低下头,目不斜视的说道,“少爷,将军府李管家求见!”
屋子里,徐子衿刚刚抓住卢暖,准备挠她痒痒,听满月这么一说,捏捏卢暖的鼻子,坏坏的说道,“小阿暖,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哼哼……”
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出屋子。
卢暖吐出几口气,为自己的疯狂和贪玩,感觉到刺激。
穿越前,根本不会有人和这般疯玩,而她也只能一边洗碗,洗菜,看着那些孩子,你追我跑,玩的不亦乐乎。
而她,却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
不能参与其中。
拉了被子,整个人重重的倒在床上,拉了被子盖住涨红的脸,抿嘴轻轻的笑了,竖起耳朵听外面徐子衿和李管家说话。
徐子衿走到李管家面前,问道,“李管家,你怎么来了?”
李管家一见徐子衿,扑通一声跪倒在徐子衿面前,哽咽道,“徐少爷,求求你,帮帮我家将军吧!”
徐子衿闻言,慌了一下,连忙扶起李管家,忙问道,“管家,你慢慢说,云飞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管家哽咽着把左右小姐卢暖走后,李沄沄把李云飞扶到了自己的屋子,然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李沄沄一大早,离家出走,李云飞失声痛哭说了一遍,徐子衿听着,听着倒是松了口气。
“管家,走,我跟你去一趟将军府!”徐子衿说着,准备离开。
卢暖站在门口唤道,“徐子衿!”
徐子衿闻言回头,却见卢暖胸口处的衣裳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三步两步走到卢暖面前,抬手准备把卢暖胸前的盘扣扣回去,卢暖顺着徐子衿的手,低下头一看,立即说道,“我自己来!”
徐子衿嗯了一声,身子挪了挪,遮住卢暖的身子不被人看见,见卢暖扣好盘扣,才问道,“有事?”
“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徐子衿说着,伸出手握住卢暖的手腕,跟在徐子衿身后。
徐子衿路过满月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满月一眼,满月顿时委屈不已。
他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好否啦。
却不敢抱怨,连忙驾驶着马车去前们等。
徐子衿卢暖做着马车来到威武将军府,一走进将军府,没有了李沄沄,整个将军府似乎都沉浸在愁云惨雾里,黑压压一片,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管家带着卢暖徐子衿来到李沄沄的院子,远远的就听见李云飞的哭声。
徐子衿呼出一口气,走到大门前,一脚用力踢在门上,门砰一声倒在地上,应声而碎——宣告寿终正寝。
“就这么点本事,看看你,那副德性,如果沄沄在这,得心疼死!”徐子衿说着,抽出袖口的手绢,递到李云飞面前,嫌弃的说道,“擦擦眼泪鼻涕,三十来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李云飞闻言,抬起红肿的眼,看着徐子衿。
“擦擦吧,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威武将军的凶悍,哭鼻子将军,我倒是赞同!”徐子衿说着,把手帕塞到李云飞手中,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卢暖立即端了凳子放到李云飞身后,徐子衿赞赏的看了卢暖一眼,把李云飞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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