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爬墙后的不安 6
月横见平日里看到饭菜,跟拼命似的丫头,突然专了性子一样,居然不吃了,心下生疑。
“怎么了,不合胃口,想吃什么,让厨子去做?”
沈淑窈连忙摇头。
“没,没有,这菜都很好吃,嘿嘿……你也吃。”
说罢就从最近的盘子里夹了一个形状十分大众化的东西,放到月横面前的碗中。
月横看看碗里的东西,皱眉,然后拿起筷子……
这历史性的一幕,被一众伺候的小丫鬟深深刻在了心里。
许多年后已经成了孩他妈的她们回忆起来,仍记忆犹身。
妈妈呀,那是鸡爪子,活生生,呃……不,是红果果的鸡爪子。
爷竟然在吃鸡爪子,这么突破性的新闻到底是啥时辰发生的,偶的眼睛没有出错吧。
如果她们的记忆没有出错,如果眼前那个正在啃鸡爪子的仙男是她们家爷,
那么他们记得曾经的曾经,他素从来就不吃鸡爪子这个东西的。
几年前,有个刚进府的厨子不懂规矩,用鸡爪子熬了一个啥,飞凤八珍汤,让爷喝。
后来爷知道那里面用了鸡爪子,当即就是一阵暴风雪。
然后那个刚进门不到两天的厨子,不明不白的就下了九泉,找阎王报道了。
这么血淋淋的前车之鉴摆在面前。
王府老小还有那个敢给爷上这道菜,更不敢让他吃啊,可可可……现在
哎……算了,掉进爱情里的男银啊……
……
吃过饭,月横牵着沈淑窈的手在后花园散步。
树梢上的月亮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是谁说的来着:月上三更,偷情的好时候呀……
沈淑窈踩着青石小路,看着月横优雅的,心里头生出一种莫名的悲怆。
其实现在的日子就是她朝思暮想的生活;
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人每天陪自己吃饭,平稳安静,幸福像溪水涓涓……
红杏爬墙后的不安 7
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人每天陪自己吃饭,平稳安静,幸福像溪水涓涓…
忽然想起上辈子做人时听过的一歌词:
真的想寂寞的时候有个伴
日子再忙也有人一起吃早餐
虽然这种想法明明就是太简单
只想有人在一起不管明天在哪里
爱从不容许人三心两意
遇见浑然天成的交集错过多可惜
如果我是真的决定付出我的心
能不能有人告诉他别让我伤心
……
是啊,爱从不允许人三心两意。
可她却做了三心二意,呃……不对,应该是人神共愤天理难容的事。
沈淑窈很想拉住月横的手把事情的原委都说出来,可是她怕说出来以后,月横会转身走开。
她的榆木脑袋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事,却不敢把心思告诉她喜欢的那个人。
她没勇气说:我喜欢你,可是我却跟别的男人圈叉了,虽然那不是我故意出轨滴,可瓦还素要负决定性的责任……
做了这样的事,没有一个男人会原谅吧,就算他再爱你。
沈淑窈抬头望着月横的背影,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只能在心底偷偷问:月横你说怎么办?
月横忽然停下脚步,沈淑窈差些一头就撞上去,好在有双及时的手将她拉住。
沈淑窈看看周围。
咦?这看着咋这么熟悉捏?
你看那盆小花,还有那根柱子上少块漆;
还有……还有,房门上的鞋印……咋都这么亲切呀!
这好像,好像是她几天前还在住的房门前吧!
沈淑窈绞起手指头,人家不好意思了。
说起来自从跟月横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之后,人家就没回过这里了。
月横从背后楼主沈淑窈的腰肢,下巴低着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耳际,问:“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站在这里,说了一句话吗?”
【奔跑,瓦家树妖,纠结鸟……】
红杏出墙后的不安 8
月横从背后楼主沈淑窈的腰肢,下巴低着她的肩膀,靠近她的耳际,问:“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站在这里,说了一句话吗?”
沈淑窈挠头,啥话,她咋不记得?
“啥话,我咋记不得了。”
月横伸出手指,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呆子,自己说的都忘了,当时是哪个傻丫头对着本王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来着。”
沈淑窈破天荒,红了脸。
你说这也不是啥情话,可偏偏她神经功能紊乱了,说话也结巴起来。
“那那……那时候,人家是看月色蛮好,然后又看见你挺好,忍不住就,就……”
感觉到背后的胸腔震动,沈淑窈扭捏,月横一定在笑话她。
月横的心情确实很好,夜色里笑的动人。
“我当时想,啧,不错,头一次有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调戏本王,不错,值得表扬,你看今晚的月色,跟那晚可像?”
沈淑窈抬头看看挂在树梢,颇有风情的月亮,点点头。
“嗯,是蛮像的……”
其实那晚的夜色,她记不大清楚的,可有月亮的晚上,看起来都一样吧!
月横靠的更近,沈淑窈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衣衫熨贴到她的皮肤上,暖暖的,却不灼人。
他低头,情人一样,低喃:“那今夜,我跟你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沈淑窈的身子有一瞬僵硬,她忽然发现其实她挺傻的,或者说她本来就很傻,一直都很傻。
要不是月上柳梢头,她也不会着了廉贞的道;
就不会去华康坊;
也就不会跟叶薇蔷认识,自然不会发生昨天的混账事。
那她现在也用不着掏心掏肺的伤神。
沈淑窈懊恼,如果当初脑子没有范抽没有说那句话多好,如今她就可以安安心心跟月横一起花前月下。
红杏爬墙后的不安 9
沈淑窈懊恼,如果当初脑子没有范抽没有说那句话多好,如今她就可以安安心心跟月横一起花前月下。
月横不乐意了,这么好的光景,他在跟她说情话,这小妮子竟然敢自己跑神,你说该不该罚。
惩罚性的咬上她的耳垂,听到她吃痛的声音,才满意的松了口。
(偶想问一句,十七爷您老该不会有那家庭暴力吧!)
沈淑窈瘪瘪嘴,捂住被咬疼的耳朵。
讨厌,就算是夜黑风高,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咬人家耳朵呀,这要是说出去多不好听。
“在想什么呢?”
沈淑窈顿了一下。
说啥?总不能说,我在反思不该和叶薇蔷那个妖男发生红杏出墙的关系?
“呃……那个我在想,今晚上睡哪?”
这次换月横顿住了。
十七爷不淡定了,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在邀请他今晚红绡帐里翻云雨呀!
嗯,不用说了,一定是。
“唔,淑儿说的对,这是个好问题,是得好好想想,走咱们先进去,坐下来慢慢想。”
“呃,好……”
……
门推开,又关上,偷窥的虫虫,摆摆手,看不到了。
接下来,乃们都懂得;各自回家闹补去吧。
(作为树妖她的亲妈,我反省,痛心疾首这四个字已经无法概括我的心情,你说为啥偶闺女就这么好拐,靠,你丫都进屋了,还想个屁。)
半夜过后,当一切运动都平息在过度劳累之后。
当空气里某些不和谐的气息,摇曳的飘荡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之后;
当某男银和某女银,都累的不想动弹之后;
沈淑窈睡不着了,她今天第二次失眠了,这是个问题,是个大问题。
月横的一只手,揽着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十分贴心的借给她当肉枕头。
还有一个光滑温暖富有弹性的身子给她当抱枕。
照理说这么好的睡眠条件,她应该困呀。
红杏爬墙后的不安 10
照理说这么好的睡眠条件,她应该困呀。
可在数了n只水鸭子之后,沈淑窈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她——沈淑窈,血淋淋的失眠了。
她想着要不要等天亮后,找那个清闲的廖大夫给瞧瞧;
看是不是出现精神紧张或者神经性失眠等症状。
看着身边睡相很好,睡颜养眼的男银,某树妖不淡定了;
心中那些不安分的小九九嚣张起来了。
你说分明是进屋想想在哪睡觉的,为啥一想就想到了床上。
更令她没脸的是,她甚至连啥时候被拐上床的都不知道。
更更令她想掀桌的是,为啥她没有反抗,一丁点都没有。
绞手指,你说月横会不会想她素一个很那啥的女人啊!
呜呜……头疼!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你说总要做点啥有意义的事才好!
沈淑窈开始翻来覆去的琢磨,干点啥好呢?
直到她的动作将身边的男人吵醒,她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
“怎么啦?”
月横侧身,单手支着下颌,朦胧着一双凤眼潋滟。
声音低哑,说呼出的性感,撩人……
沈淑窈很没骨气的吞口口水,双眼闪星星。
“睡……睡不着……”
“哦……这样啊!”
月横点头,表示理解,原来这样,他知道了。
下一刻,沈淑窈觉得身上一重,映着月光,眼前一片雪肌迷人。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烫呀烫!
沈淑窈忍不住浑身酥麻,颤抖着,问:“喂喂……你怎么又来?”
不要了吧,她真的很累了。
月横轻笑出声,低头在她唇上浅啄一下。
“乖,既然你睡不着,咱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啊……”
“……”
“那那……那你轻点……”
“唔……好……”
看吧,爷就知道,这小妮子想再来一次,还不好意思说……
……
体力劳动要适当呀 !
“那那……那你轻点……”
“唔……好……”
看吧,爷就知道,这小妮子想再来一次,还不好意思说……
……
终于在鸡叫两遍之前,某个失眠的树妖,在累的连手指都不想动的强况下,呼呼睡着了。
由此可见,鲜活的事实再次证明:劳动是良好睡眠的前提。
(大家都要记得积极劳动哈,当然方法要健康,他们俩的劳动模式,请勿模仿,不过如果你年满二十岁,啧……自然就,嗯哼,大家都知道啦……)
月横将软成一团的人搂进怀里,在背上轻抚。
“好了,安心睡吧!”
第二日,坐在菱花镜前,沈淑窈悲催了。
望着镜子里,气血不足,眼眶泛青,哈欠连连的丫头,她流泪了。
这是啥事,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起一句歌词:容易受伤的女人。
为啥一夜折腾过后,月横一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样子,她却这个要死不活的模样……
不光如此,还浑身酸软,走路没有力气,下床想要跌倒……
综上所述,这些并发症,呃……也可以说是后遗症,
以鲜明而又准确是例子,再次向人们证明:床上运动它不宜多做呀!(十月提倡适当劳动)
十七爷您得悠着点,要不要来点大补汤,大力丸啥的?
月横穿好衣服,扭头看到还坐在镜子前发呆的丫头,笑着摇头,走过去,从背后圈住她的身子。
“在想什么呢?”
沈淑窈反射姓就把自己脑子里的话说了出来。
“在想,为什么你好像一点都不累?”
月横笑,笑得天暖气清,他真是捡到宝贝了,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让他爱不释手。
轻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笑道:“怎么,你不乐意?”
沈淑窈窘了,脸红了,红到了脖子。
她她她……居然把这话说了出来。
沈淑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不敢瞧镜子,因为镜子里有他。
【一百度沸腾中,姐哗啦啦收到了俩评,感谢小很(我说我一直很)小白兔(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