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先失了节制呢,不知道啊,想来是闻樱溢出了一丝呻。吟,也可能是应尧看到了闻樱咬牙隐忍的脸便止不住了,加快了速度。
可是速度快了,深度却没变,依然深到核心底,他恢复了强硬凌厉作风,又狠又准又快又彻底,从头顶端到根部,压制着闻樱在床上,尽力去没入。
有那么一会,他在心里畅快又恶意地想:你不是说弄疼你了么。就要弄疼你,就要压得你疼,撞得你疼。凭什么我要憋着。他有脑中一股股冲动在跳跃着,撞得他头痛,催着他前进。
闻樱的身子被他撞得颠簸,应尧烦躁,本来在床上撑着的双手便去把住她的腰,好让自己进去得彻底。只这一碰,他便差点倾泻了。这个女人!她一定是妖精变的,会吸人的妖术。她的腰身这么软,这么软,叫人止不住,他扶着她的腰肢要疯了!
闻樱觉得□有像被撕裂样的痛,她觉着应尧的最粗的根部都在要挤进她的身体内,又酸涨又痛,这样的刺激叫她剧烈收缩着,从身体深处涌出一股酸楚,瞬间被激发,很快触不到了,她要疯了,双手胡乱去掐身上的人。
应尧觉得自己又在飞翔了般,他又飘在半空中了,听到身下女人畅快又痛楚的叫声,她在催他快些帮她,他知道她那是快活的,欲仙欲死了才那个样子的。
好上身上的男人有感觉,很配合她,托了她的臀来迎向自己去,她也觉得自己要朝他去,她用力向上将腰身送向他,在男人暴力穿刺下,她拼了命地要紧紧吸住他,攀上他,直到,从下涌出的酸楚涨痛感蓬勃而出将她淹没,她在这高。潮的淹没下颤抖收缩到尽头……
等到潮水退去,两人汗津津的,抱在一块,像两条被海水托出抛起和鱼儿,张着嘴喘着气望着对方,都是不可思议又叹息的样子。
闻樱更迷糊些,她甚至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这个男人,她明明都不爱他,跟他不熟啊。
应尧像是更喜欢她呆傻的样子,见了她发呆,凑过来在她脸上用力吧了一口,沾了她一脸口水,笑说:“这次弄疼你了么?”
闻樱回过神来,立马觉着到可耻了,红了脸用被子将脸掩了,催他起去。他在这显摆呢,哼,雄性动物。
应尧以为她娇羞了,耍赖不动。闻樱惊讶啊,大少爷您不是爱干净么?
她自己忽地一声起身,随便抓了件衣裳披着,快步走进浴房,跳进那个之前为她备好的水桶里。水已经凉了,冷得她直打哆嗦,咬牙打摆子,搓着身子。
应尧热水送来了,应尧披着那件棉袍子进来的,进了这浴房的门便将袍子丢开,光突突朝浴桶这边走来。
闻樱看呆了,前世今生,她没见过这么完全的裸男,还是活生生的,最主要的是,这人,刚和自己做过□运动!
她觉得自己全身发软,就快撑不住了般。怪不得人们常说性感性感,原来真的有人,站在你面前时,你没有别的感觉,就只能想到性。
他在她面前清清楚楚坦白。他的身子真的是奇异组合,又健美又可怕,健美的是四肢,可怕的是一处。闻樱闭上眼去,太不可思议了。这感觉太刺激人,叫人浑身血流奔涌般不得安宁。从今以后,怕是只要一说到男人,她就会想起应大少爷的光身子吧。
身子腾空了,刺骨的冷,有个滚烫的身躯贴上自己来,闻樱睁眼,看见应尧正抱了自己,然后手一抬,将自己丢进他的大浴桶里去,热得烫人的水迅速将她淹没,她被憋得闷。
应尧抬脚也进来,将她捞起,搂在怀里,面无表情看她。
闻樱无声挣扎要离开着。
却被压着靠近他的身体。他自然不是面无表情,是他的表情过于吓人,像想进食的食肉动物见着又嫩又肥的小羊。
闻樱惊吓到了,应尧脸上这才却浮现一丝笑,又得意又阴险。
妈的,她自认为熟知各种解剖,各种理论,她觉得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可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应尧他又起来了。
您能节制些么?求您了。
然后她看到应尧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其实他是很乐意看到她吃瘪的样子。
有水的托助,应尧抬起她的身子时就毫不费力,他慢慢动作,仔细品味,将热水一波波漾到地上,真正温柔多情缠绵地作了一回,。
他这边一结束,闻樱便顾不得脸面,用最难看的姿势翻身出浴桶来。
她想起那个关于有三十年积蓄的笑话来。
望着两旁燃着的炭火,她猛然记得炖着的药来,慌忙穿好衣服,摸到小厨房里去。
炉里的炭火都烧死了白灰,这里面冷得要死,她搓手跳脚到处一顿了找,寻着一个碗,涮了涮,又寻着抹布,包着药罐把手端起药罐,试着倒看看,还好,没糊了。只有刚过碗底一些,又浓又黑又稠,满屋子刺鼻的药味,又臭又腥。
这会苦死人的。闻樱端着那小半碗中药,回了房间,寻着茶壶,兑得淡了些,又翻出早起吃剩的绿豆糕,放在了一旁,故起一大口勇气,端了碗一口气喝下。
实在是苦得连东西南北都摸不着了,迅速塞了块糕进嘴里,将一整杯茶水冲下去,才觉得好些,坐定了下来,一口口喝茶,直到觉得好了些,受得住了,她又起身,将碗去洗净了送回去放着。
回来见了应尧坐在床沿上,也没穿厚衣服,想来是冷得,面色有些青,嘴唇在抖,问她:“你喝什么?”
闻樱也冷啊,迅速跳上床,钻进被窝,把自己裹个结实,抖着睡下了。
好在床上够热乎,睡定了她回他说:“你不冷么?要不要躺下来。”
“我问你喝什么?”
“避孕方啊。你不是知道的么?”
“难为你想得周全。”
“呵,没什么,这可是天大的要紧事,自然要记得住。”
而后觉得不对,转过身来抬头看时,应尧又在抖。
抖什么嘛,冷就躺下啊。
他指着她说:“我一直想不明白了,这世上那么多女人,为什么竟然就是你能爬上了我的床。现在我知道了,因为你对自己够狠,够狠,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12的了,晚上没有了的,
VIP章节 36第35章
他这是又生气了?
是不是早该习惯了;对他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看得淡定些。不管他了;闻樱缩进被子里要去睡,又想起件事来;伸头出来说:“明儿个过节你也叫小雨兰花她们出去玩呗;她们这样年纪;你不该关着她们。府上也不是时时都要那么多下人。”
她说话的尾音比应尧身影消失得晚。不知道大少爷急冲冲又要去干嘛。
这么不满做什么;难不成希望我在您怀里撒娇打滚求赏赐烘托出您又高又帅又多金您才满足不成?
到了第二天中午要去吃饭时;小雨与兰花喜滋滋又来了。小雨将端着一盘饺子啪的一声放在她面前,自己坐在椅子上支着脑袋;笑呵呵催她:“吃,吃。”
闻樱问:“傻笑什么?”
兰花将一食盒篮子放桌上;笑说:“你看她这么得意。小雨姐姐早上被升一等丫头了。今天吴管家的婆娘说,以后我们俩都只管负责这个晓风院的事就好了。”
啊?昨天他不是怒气冲冲去了吗;原来还记得。
小雨还撑着头歪着脑袋望着闻樱乐呵,感叹说:“我小雨就是好福气啊,不过呢,我这好福气是因为我聪明,一早就看出了少爷对姑娘你与众不同来,不像有的人,笨得要死,还敢欺负你。”
闻樱笑说:“那是你做事积极,你们家少爷才升你职的,我也没帮什么忙。昨天跟她说这事时,他都被我气走了。
小雨张着嘴巴,慢慢问:“哦,是么?那把饺子还给我。”
闻樱失笑,自然要护住。小雨只是吓吓她,起身准备上岗了,她走过进里间去,拉开衣柜门,在里面寻了一圈,又朝梳妆台上看了一眼,回来生气责备她:“姑娘你今晚要穿那套衣服出去玩。”
闻樱说:“随便吧。”她又不能指望着穿得飘亮了遇着个什么才子谱什么风流佳话。
小雨气道:“少爷从来也没送你什么头面首饰?”
闻樱摇摇头,确实没有,她还失落下么?自己费力做三陪没还捞着什么?不是听说小三们都是手里抓着花不完的钱整天为怎么花钱发愁么?自己是不是该积极些,做就想做得像样子,多捞些银子在手啊。
小雨不可思议,她鼓做腮帮子生气:“他送苏姑娘那么些宝贝,却一件也舍不得送你,你还不上心些,只知道笑什么?要不你试试,说你要来做当家管事娘子?”
闻樱笑说:“看你心疼的,就像人家送给苏姑娘的东西是从你身上扒出来的一样。”
兰花说:“姑娘如今得了少爷欢心,可得更加小心些了,怕是苏姑娘更要看姑娘你不顺眼了。”
闻樱含糊着说:“知道了。”
等到了晚上,小雨便开始自己先打扮了,她乐呵呵朝兰花示威:她如今是大丫头了,有权跟着出去见识,反正不会白忙活。
等到给闻樱打扮时,两人就都发了愁,衣服没得挑,闻樱坚持挑了一套浅淡的色,发饰没得挑,依旧只有一支银钗子,她还不肯依着小雨的打扮擦粉。小雨费了好些力气将她的脸涂得匀了,闻樱面无表情呆呆的,只轻轻发声,问她:“你看我像不像戴的面具?”被她一问,小雨再看时,就真觉着像了,便打算再将胭脂再用些,被闻樱躲开了去洗脸,说要自己弄。
再出来时,脸上没了粉,闻樱坐在镜前涂了些胭脂,又将嘴唇压红了些, 便住手了,小雨仔细一看,确实比上了粉好看些,便算了。
等大家伙到宅子门口时,见了有四辆马车停在大门口,苏小夏笑着打量闻樱说:“怎么大过节的,穿得这么素净?”
闻樱说:“没事,习惯了。快走吧。”她有些急,从来没出过门呢。
苏小夏便指着她坐其中一辆车,自己坐了为首一辆,另外大丫头们分着坐了别的车,马车走得不快,后头有些小厮们跟着。小雨跟上车后对闻樱说:“我瞧着玉帘进了苏姑娘的车,也不知道为的什么事?”
闻樱皱眉想了想说:“想是要求苏姑娘给她配个好人家吧。”
小雨说:“玉帘心眼小,又要强,爱报仇,我怕她在苏姑娘面前乱编排,算计姑娘。”
闻樱说:“那你就帮我留心便是了。”
那时苏小夏坐进马车,抬头问跟着坐进来的红芳:“你看我今天的妆容可还好?”
红芳有些不耐烦嘲笑她说:“姑娘你别问了,你今天问过几回了?你长得天仙似的,我一早说过,只要你拿些手段出来,性子灵透些,尽些力,一准没旁的人什么事,凭谁也压不过你去。”
苏小夏坐着不说话,她不确定,应尧不爱她浓妆,闻樱今天就没花心思打扮,她知道他喜欢这样式的,可是今天这样的日子,能不上妆么?
马车摇晃一下将动前,她俩听见有人敲车壁,红芳伸头去望时,笑问:“姐姐有什么事?”
玉帘自己爬上车了坐下来便说:“我与姑娘有事说。”
马车晃晃着慢慢前行,玉帘笑着问小夏:“今日早上我被降回了二等丫头,姑娘知道么?”
小夏说:“那是少爷的吩咐,说你做事不尽心,不是我的意思。”
玉帘脸上恨忿,说:“我没有怪姑娘你,我是怪那个姓闻的,同样是低贱的人,她凭什么这样欺负我。就凭着她爬了少爷的床,就见着机会在枕边吹风,恶意编排我。也不想想她一个没名没份的野丫头,难道叫我像祖宗想供着她。”
苏小夏脸上有些热,她也是没名没份的野丫头。
玉帘盯着苏小夏,看她完全没跟着自己意思走,不介意出狠话:“姑娘你也别闲着,当没事儿似的,瞧她那得意劲,早早晚得烧到姑娘身上。如今她得了上爷的意,勾得少爷不分白天晚上在她床上不下来,玉帘想问,苏姑娘能做到么?”
苏小夏坐在晃悠马车里,听了玉帘的话,大冷天里穿着厚厚的毛皮袄子,身子还是冷得发颤。这确实是她的致命伤。她做不到,她甚至留应尧在房里时间超不过一顿饭时间。
她一直以为,应尧对谁都是那么客气疏淡冷静从容的,原来她错了,他只是对自己才这样,对闻樱不是,他对闻樱又怒又吼又冲动,对自己却没有。他还与她亲热,却从来没有认真碰过自己。
她好想少爷也对也发火对她提各种要求,好想自己也能左右一回少爷的心思。
玉帘还在问她:“难道姑娘你就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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