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轩辕澈转过身,向冷蓝的身边走去。
轩辕风看了眼自己的四哥,然后和夏银春一同走出了房门,只是心底还是有着一丝的失落。如果换血可以治好一切,那该多好,至少她的身体里,有留着自己的血液。
“王爷在想什么?”夏银春看着轩辕风淡淡的说道,眼里有着一丝的愤怒,自己即使不用脑子想,也都知道他在想四王妃。
“没什么。”轩辕风冷冷的说道。
夏银春感觉到了轩辕风语气里的冷意,心不由的一震,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爱的那个男子吗?记忆里的那个男子,脸上总是有着淡淡的笑容,只要他在身边,就没有人会欺负自己。
“是在想王爷的四嫂吗?”夏银春嘲弄的说道,故意将四嫂这两个字加大了音量。
轩辕风看向夏银春的目光,多了一丝的杀意,“本王在想什么,不需要你知道!”
展现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好吧,既然不需要妾身知道,那么王爷找妾身出来又是想说些什么?”夏银春的心不由的抽痛着,眼里有着一丝的茫然,这个人真的变……
“我只是想知道那些过去的事情而已。”轩辕风的面无表情的说道,想来,自己似乎只有在自己的四哥,冷蓝还有父皇和德贵妃的面前,才可以展现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那些过去,说了又有何用?”夏银春苦涩的说道,“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即使王爷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不能如何,但是本王不喜欢有人欺瞒!”轩辕风冷然的说道。
“呵,即使王爷知道真相又如何!难道王爷能将尚书给杀了吗?”夏银春苦笑着说道。
“谁说不可以?”
“就凭王爷吗?他可是当朝礼部尚书,皇上身边的红人,甚至他都将二妹送进皇宫给轩辕帝当妃子了,王爷您要怎么杀他?”
“哼,本王相信,他让你成为四哥的小妾,一定不仅仅是为了笼络四哥,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王爷为何会这么猜测?”夏银春的心里感到一丝的不安,自己来四王府的目的!是不能被人知道的。
“因为本王知道,那夏思硕不是一个会打无准备之战的人!他明明知道本王与四哥交好,若你嫁入四王府为妾,本王很可能会见着你。而他还特意编造个谎言来骗本王,想来不会这么简单吧!”轩辕风冷静的说道。
“就因为这个吗?”夏银春看着轩辕风,眼里有着一丝的慌乱。
“当然还有其他的,想来他肯定找人来教过你医术。”轩辕风自信的说道,“刚刚看你给冷蓝把脉的样子不像是外行,还是说,他主要是想让你学习易容术!为了让本王即使见着你,也认不得你!”
夏银春听着他的话,内心开始不安起来。
“王爷的猜忌心未免太重了吧,想来王爷应该也应该知道,妾身本不愿成为四王爷的妾侍,父亲他强行让我入府,本已让妾身失望透顶,又怎么会助纣为虐呢?”
夏银春淡淡的说道,眼里却有着一丝的怨恨。
虽然夏思硕是生了自己,但是却从未善待过自己,自己的这一辈子,都在夏思硕的手上给毁了。
“呵。是吗?为何本王没有发现你的心不甘情不愿呢?”轩辕风冷冷的笑道。
“那是因为,王爷对于妾身本就无心,若不是当年相识一场,想来妾身都入不了王爷的眼。”夏银春苦笑着说道,自己何时开始,如此的卑贱了。
“夏夏,你何必这么妄自菲薄?”轩辕风的眼底有着一丝的怜惜,心里不由的想起了曾经的那个小女孩,虽然没有父亲的疼爱,但是却依旧有着自己的坚持,有着自己的骄傲。自己很欣赏那样的她。
“妾身哪里是妄自菲薄?妾身说的都是实话。”
夏银春看着轩辕风,认真点说的,低下了自己的头,感觉到了鼻子间的酸意,笑了笑,努力止住自己留泪。
想如此的盛气凌人
“你敢说你说的是实话,本王知道你的父亲定然让你做了什么事情,你不愿意说,本王也不会逼你了。”轩辕风淡淡的说道,只是眼底还是有着一丝的受伤。
夏银春看见轩辕风眼底受伤的痕迹,心不由自主的抽痛着,嘴角多了一丝的苦笑,自己怎么还不死心呢?
自己这辈子只能在四王府以妾侍的身份呆在这里。
“王爷,妾身这辈子最大的后悔就是遇见了王爷。”夏银春略带哭泣的说道,眼底却有着一丝的认真。
“为何?”轩辕风听见夏银春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的不解,但是心不会疼,想来若是说这话的人是冷蓝的话,那么自己的心估计会受不了。
“因为如果不遇见你,妾身也许就不会入王府当妾了。”夏银春笑着说道,眼底有着一丝的怨恨。
“为何这么说?本王怎么了吗?”
“你又怎么会知道呢?九王爷,妾身真的很恨你。”夏银春苦笑着说道。
“你真的是本王的‘夏夏’吗?为什么本王仿佛不认识你了?”轩辕风的语气有着一丝的失望,自己本不想如此的盛气凌人的,只是只能如此。
夏银春听见轩辕风的话,心不由的痛了,忽然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卑贱了,是在嫁入四王府的那一刻起,这一声‘夏夏’,她就已经担待不起了。
“王爷,妾身现在只是‘夏银春’,四王府的一个妾侍,而不是曾经夏家那个不受宠的大小姐!”
“是吗?”轩辕风的心不由的恍惚了一下,“原来你早已不是曾经的‘夏夏’了,那么想来,本王也不必愧疚了。”
夏银春听见轩辕风的话,心里不由的有些难过,若是自己现在不是四王府的侍妾,自己定然不会不要‘夏夏’这个名字的。
“王爷,为何要愧疚呢?难道不会觉得这样有些多余。”夏银春淡淡的说道,心里有着一丝的难过。
“既然你不是那个女子了,又有什么资格问本王呢?”轩辕风桀骜的说道,眼里却有着一丝的心疼。
“是啊,那么王爷就请自便吧,妾身就先行告辞了!”夏银春淡笑着说道,只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自己有什么资格管他呢?即使是曾经的‘夏夏’,他也不会听话,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已经是轩辕澈的妾侍了。
“慢着!”轩辕风大声的说道。
“不知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夏银春淡淡的说道,心里已经开始下起了大雨,多么希望自己还是曾经的自己,而他还是曾经的他,即使不能在一起,也可以跟着他,看着他,对他撒娇。
“夏银春,如果你敢伤害冷蓝的话,本王定不会放过你的。”轩辕风的声音有着一丝的冰冷,心却是狠绝的,虽然自己对眼前的这个人有着一丝的愧疚,但是自己更在意的是冷蓝的安全。
对于夏银春隐瞒的事情,轩辕风已经不打算追究了,因为时间到了,事情自然会浮出水面,但是关于冷蓝的问题确实刻不容缓的。
难过美人关啊
“放心吧,妾身不会加害她的。”夏银春冰冷的说道,心也似坠入了冰窖里面,泪水顷刻间沾湿了睫毛,眼前的这个人的心里早就没有了自己,那么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难过着。
“那自然是最好的。”轩辕风淡淡的说道。
夏银春听着轩辕风平静的语气,内心一瞬间血气翻涌,只是被自己强行压在了心底。
“王爷,你放心好了,妾身不会那么傻,明明知道四王爷那么在意王妃,还为了争夺一时的宠爱,而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夏银春笑了笑,淡然的说道,然后才转过身,走了出去。
走到转角处,夏银春不由的跑了起来,泪水不受控制的流着。
轩辕风看见跑掉的夏银春,心里有着一丝的不忍,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呢?只是若是将她和冷蓝放在同一位置上,冷蓝就显得尤为的重要了。
夜幕渐渐的低垂,天空繁星点点,轩辕风一个人坐在大厅里,呆了一个夜晚。而轩辕澈又何尝不是在房间里,陪着冷蓝,一夜无眠。
……
“师傅,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轩辕澈看着突然而至的神农道人,眼里闪过一丝的兴奋,心里却还是满满的都是担心。
蓝儿自从昨日睡下之后,就再也没有醒来过,不知道今日醒来会不会忘记昨日发生之事呢?
“恩,乖徒儿,昨个儿你让你九弟来找我,让为师今天给蓝儿看病,不过为师有些心急,所以一大早就来了。”神农道人笑着说道。
“师傅说笑了,若不是昨日有些杂事,徒儿必然让您老昨个儿就来的。”轩辕澈笑了笑,眼里有着一丝的感激。
“既然如此,那么先让为师看看蓝儿的病吧。”神农道人看着自己的徒弟,眼角带笑,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人太过于冷情了,这个世上能让他在意的人本就不多,这个冷蓝看来福气甚好。
“那么谢谢师傅了。”轩辕澈恭敬的说道,想来这世间上能够让自己感觉到恭敬的人,除了父皇就是师傅了。
“师徒之间,这些个小事,何足挂齿。”神农道人看着自己的徒弟,心里有着一丝的了然,看来自己的徒弟果然爱惨了冷蓝那个小丫头。
不过想想也就觉得正常了,虽然冷蓝那个丫头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但是一身的胆识,足够让男人侧目了。
轩辕澈看着神农道人,笑了笑,并未说道,虽然对于自己的师傅救蓝儿,只是一个小事,但是对于自己却不是一件小事,是关乎生命的大事。
神农道人看着自己徒弟的表情,叹了口气,然后又笑了笑。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神农道人摇着头说着。“乖徒弟,你稍微让开点,我要给你媳妇把把脉。”
轩辕澈听了之后,赶忙从床边起来,却发现坐了一夜的双腿早就麻利,双脚一碰到地上就有一种钻心的疼。
神农道人看着自己的徒弟,失去了往日的沉着,心里面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的徒弟终于不会孤独了,忧的是这个冷蓝必然成为了自己徒弟的弱点,算了世事难料,何必执着呢?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神农道人甩开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伸出手摸上了冷蓝的手腕,眉头不由的皱起来了。
“徒弟,这个女娃的脉象甚是奇怪,居然让为师感觉仿佛摸着一个垂死之人的手。”神农道人不解的说道,眼里有着一丝的惊诧。
轩辕澈听见自己师傅的话,心里有着一丝的难过,自己又何尝没有把出那个脉象呢,
“这个小女娃中的毒,不会是‘红颜消’吧?”神农道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的错愕,若真的是那个毒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人没有死。
“师傅,您怎么知道?”轩辕澈吃惊的说道,“当年在神农山上,我将所有的医术都学齐了才下山的!为什么就没有见着这样的毒呢?”
神农道人的脸色,不由的灰暗了一些,心里不由的有一些的难过。
“你自然是没有见过这种毒的,因为关于这种毒的一切我都密封起来了,若不是今日忽然感觉到这个脉象,想来我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神农道人低沉的说道,那些被自己埋在心底的东西,居然就这么出现了。
“师傅,这是为什么?”轩辕澈的心里闪过一丝的不解,想当年师傅每日都逼着自己学着学那的,就完全没有见着他藏着掖着,那么这次又是为何?
“呵呵……”神农道人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然后想来想,该如何告诉自己徒弟,那段被自己掩埋了的东西。
“徒儿,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问我,为什么别人都有师娘疼,你就只有被师傅虐吗?”神农道人笑着说道,小时候的轩辕澈,长得真的是水当当的啊,让自己看了一眼,就起来收入门下的心思。
想来轩辕澈若是知道,自己当初能够成为神农道人的徒弟的理由,大部分是因为小时候长得太漂亮的原因,会不会觉得有些窝火呢?但是不可否认,长得好也是一种资本。
“恩,记得,怎么了?”轩辕澈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师傅,这些陈年旧事,为何会被突然提起呢?
“你还记的为师是怎么回答的吗?”神农道人眼神有着一丝的恍惚,眼里不由的出现了那个绝色的人儿,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师傅你说,师娘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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