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然你先回去睡吧,我在这照顾王爷。”玉儿看着溪绯频频打盹的样子,于心不忍,溪绯看着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的样子说:“好吧,好好照顾他啊。”
玉儿嘻嘻的笑着:“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的,小姐,你和王爷……”玉儿拖长了嗓音,抬起了两只手,大拇指又挨在了一起,溪绯脸红的反驳:“瞎说什么呢,操那么心干嘛,不和你说了,我去睡会儿,困死了。”
玉儿在水盆中拧干了手巾,不停地拭擦着王爷的额头,玉儿也奇怪,王爷自从小姐扶着他回来为止,整整都睡了快七天了,怎么还不醒啊,以前没觉着王爷的身体有这么差啊。
玉儿双手撑着自己的连,也开始犯困了,时不时的打着炖,沉沉的睡着了,竹床之上的他忽地睁开了双眼,红色的眼眸时而发光时而暗淡,坐起身来,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玉儿,走出了竹屋。
天空中,又浮现了一个如烟雾般的圆圈儿,绿儿依旧出现在了里面,静静地说:“九太子,龙后嘱咐,一定不要忘了羽州申时一刻的施雨,天庭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他口气冷淡的回答:“嗯,知道了。”
第二日,溪绯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准备前往竹林苑看看去,可是在走廊上急匆匆走过时,却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俯视着莲花池中的那条小鲤鱼。溪绯不敢相信的慢慢地靠近在了他的身后,问道:“王爷,你的病好了?”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样。”他侧转过头对着溪绯说,溪绯从上到下的审视着他:“不可思议啊,你睡觉睡那么久,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身体的体质还真是特别啊。”
“本王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得离开王府几日,这几日王府就交给你打理吧。”他看着池中的小鲤鱼说,溪绯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
他只是浅笑着不说话,溪绯也就没有再问了,这是他的个人隐私,说不说纯属人家自愿。
景灏离开后,溪绯在王府里更是横向霸道了,整个王府都在她的股掌之下了,那个瑾玉,哈哈,自然也逃不了了。
“哎哟,这不是瑾夫人吗?怎么大白天的有闲工夫在这闲逛啊,不去会情郎吗?”溪绯大声的调侃着,恨不得让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到。
瑾玉干笑着:“王妃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可不要污蔑瑾玉啊!瑾玉对王爷可是忠贞不二的。”本以为溪绯这辈子都完了,谁知去了趟宫中,烧毁了桃花林,还和王爷烧出了感情了,她现在又得低木紫娆一等了。
“对了,瑾夫人以前好像没在浣衣苑呆过是吧?既然王爷不在,那本王妃就擅自做一个决定吧,你去浣衣苑洗一天的衣服吧,也算是体验体验生活了嘛,本王妃已经体验过了,滋味还不赖呢。”溪绯气得瑾玉想骂却不能还口,这时,一个下人走到了溪绯的身旁说:“王妃,状元郎求见。”
溪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皱起了秀眉:“状元郎难道不知道王爷不在府内吗,怎么这个时候来找王府呢,莫不是在来找我的?行了,你去状元郎带过来吧。”
“是!”下人离去,瑾玉却盯着那个方向惊慌的看着。
瑾玉的脸色越来越难堪,紧张的手都在发抖,溪绯直接指出:“瑾玉,你抖什么啊?”
“啊?没,没有啊。”瑾玉说话结结巴巴的,溪绯心里暗暗喊着痛苦,真爽!
没过一会儿,状元郎被下人带到了凉亭中,行礼道:“王妃,瑾夫人。”
溪绯自然是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状元郎打一进到凉亭里,目光就没从瑾玉的身上移动过,而瑾玉却在使劲儿的闪躲着状元郎的目光,这两个人可真是有意思。
“状元郎,你可能不知道,王爷有事要处理,大概几日后才能回府,你有什么事吗?”溪绯开门见山的把话挑明了,状元郎故作镇定的回答:“只是听闻王爷病了,君恒有些担忧,便来想探望王爷,不巧王爷又不在,那便算了,告辞,改日再来。”说罢,起身就想要离开。
“且慢。”溪绯叫住了他欲走的身子,一袭白衣站在阳光下挺干净的,状元郎惊愕的回过头来问:“王妃还有什么事?”
溪绯笑着说:“王爷不在,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状元郎请坐一坐,品尝一下瑾玉最近新学的泡茶方法,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得回寝宫躺着了,瑾玉,好好招待状元郎,状元郎可是王爷的贵客。”
溪绯故意给他们两个人制造说话的机会自己离开,哼,给你们两个人机会,你们也说不出什么了,那个状元郎看上去明显的是被迷住魂魄了,色迷迷的只知道盯着瑾玉看,真不知道他那状元郎是怎么考上的,就那鬼迷心窍的样子,真是为泉央国担忧。
状元郎看到溪绯走得不见人影了之后,立刻走到了瑾玉的面前,瑾玉也看了看溪绯不见了,对状元郎说:“去我的清心斋再说吧。”
两个人一路来到了清心斋,状元郎一路上的目光都放在瑾玉婀娜的身姿上,进入了屋内,瑾玉一关上房门,状元郎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瑾玉,手掌迫不及待的探入了她的微微敞开的衣领内,扳正了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上瑾玉红润的双唇,像是在发泄多日不见的相思之愁似的,瑾玉推推搡搡的想要逃离状元郎的怀抱,可网购也最终是从不碰触她,一个女人的寂寞终于在状元郎的撩拨下一触即发了,主动的勾住了状元郎的脖子,他感到了瑾玉如此激烈的回应,更加激动了,迅速的褪掉了瑾玉的衣衫,朝着床上倒了下去,白的帷帐慢慢的落了下来,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君恒,我们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次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瑾玉的话音未落,便被状元郎堵上了双唇,霸道的说:“不可能,我戒不掉了。”
——寒香宫。
“小姐,你这又是想去干嘛啊?”玉儿看着小姐又在女扮男装,溪绯穿上了一套景灏的衣衫,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嗯~ 我要是个男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啊。”
“嘿嘿,小姐,哪有你这么夸自己的。”玉儿偷笑着,溪绯一点也不害羞的昂头挺胸:“怎么了,那我自己就是长得很好看啊,还不让夸。”
“小姐,你不用说了,我这就去准备!”玉儿看到溪绯想要开口说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肯定是,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之类的话了,都能倒背如流了,不出一分钟,玉儿也一身男装出现在了溪绯的面前,溪绯笑着说:“不错,不错,这速度我喜欢吧,走吧,我们该去微服私访探访民情啦!”
“是,公子~ ”玉儿在后面偷笑着。
两个人胆大的不怕死,又翻墙出去了,不过这次很顺利!天色已黑了,大街上倒是挺热闹,溪绯这是第一次夜晚偷跑出来玩儿。
看到了前面有卖馄饨的,溪绯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馄饨对着旁边的玉儿说:“你饿吗,我有点饿了。”
“公子,我也有点饿了。”玉儿也回应,于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风一般的坐到了卖馄饨的摊子上,冲着那边正在做馄饨的老板喊:“老板,两碗!”
那个老板似乎有点不高兴似的,小声的对着她们说:“快走,快走啊!”
溪绯一点也不理解:“老板,你疯了吧你,有生意你都不做啊,还让我们走?”玉儿也应和着:“对啊,就是啊,赶快给我们弄两碗啊。”
老板实在出于无奈端来了两碗馄饨,还不忘眼神示意的跟她们说:“快走啊,再不走就没命了。”
“切~ 饿死了,再不吃才没命了呢。”溪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勺子盛了一个吃在嘴里,刚嚼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吐了出来:“呸呸呸,老板,你这是什么馄饨啊?这么难吃!”如同嚼蜡啊,玉儿也在一旁吐了起来。
“嫌难吃就不要吃啊,谁请你们吃的。”老板态度十分恶劣的回答,似乎一心只想要赶走他们,溪绯站了起来走到了老板面前:“你怎么说话呢,我们付钱又不是不付钱。”
“谁要你的钱啊,我就是不想赚你的钱,怎么了?”老板更横 ,溪绯刚想要反驳和他开个小型辩论会,谁知脖子就像被谁勒住了似的,都快要无法呼吸了,艰难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第1卷 第47节:第四十七章:他非人非妖非鬼
玉儿跑了过来:“公子,你怎么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吗?”玉儿感到很奇怪,因为根本就没有勒住溪绯的脖子,只有溪绯一个人表情痛苦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小克 ,抄家伙!”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貌似是道士的衣服从半空中一跃而下,将溪绯的身子举起,那个被中年男人唤为小克的男孩扔过了一把桃木剑,和一张符,穿着道服的中年男人咬破了手指在符上沾了一滴血然后贴在了溪绯的额头上,一瞬间,溪绯就安静了下来,也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勒住她的脖子。
“公子,你没事吧。”玉儿跑过来扶着溪绯,两个人傻傻的看着那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做着很奇怪的举动,举着桃木剑到处乱刺,明明什么都没刺中 ,但确实能听见有人惨叫的声音。
“师傅,这鬼好厉害,怎么办?”小克拿着一面镜子不停的照着中年男子的身体,中年男子手忙脚乱的说:“用糯米往我身体的周围泼。”
“哦~ 知道了!”小克拿起了大盆的糯米,往中年男人的身上泼去,立刻,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糯米全部变成了乌黑的颜色掉落在了地面上。
这边溪绯和玉儿都看傻了,他们在干嘛,在变魔术吗?还穿着道士的衣服,抓僵尸的?封建迷信害死人,本来就是源自于古代,现在看到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只见小克拿着一个酒坛子,中年男人将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坛子里,然后松了一口气,给酒坛子上面贴了一张符。
“师傅,可累死我了,终于降服了。”小克欣喜的拿着酒坛子收拾家伙,那个中年男人捡起地面上的桃木剑的时候,看到了溪绯,扯掉了贴在她额头上的那张符,劝告着:“公子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孤魂野鬼太多,难免会上身害人。”
溪绯在玉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无谓的说:“我才不信有什么鬼呢,是你们在装神弄鬼吧,看馄饨做的那么难吃,【怕赔钱,才演了这么一出吧?”
小克走了过来:“你这个笨蛋,光长了一副脸蛋了,我一开始就提醒你快走快走,你就不走,再说了,那馄饨能不难吃吗,呢就是做来吸引鬼的,谁让你非要吃。”
“反正我就是不信,我才不信有什么鬼魂呢。”溪绯不屑一顾的脸别向一边,中年男人无奈:“信不信由你了,但愿你这辈子都别碰到。”溪绯在二十一世纪可是特警呢,怎么能相信鬼魂呢,要是相信的话,破案就甭破了,都是鬼魂干的算了。
玉儿脸色憋屈的拉着了拉溪绯的胳膊,溪绯低头问:“怎么了?”
“我尿急啊。”玉儿不顾形象的小声说,溪绯差点儿晕过去,这种时候也能尿急,但俗话说得好,人有三急嘛,她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在这等着你。”
溪绯闲来无事,去来回踱步,突然看到对面的巷子里,有一个白色身影,好奇心泛滥的走了过去,走近之后吓了一跳,这不是景灏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有事情处理要离开几天吗,还在想着,忽然变成了一缕白色的烟雾飘向了空中消失不见了,溪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巷子里,揉了揉眼睛,真的不见了!
“啊!!!鬼啊!”
小克和那个中年男人噌地一下就跑了过来:“哪儿呢,哪儿呢?”
溪绯指着巷子中央,战战兢兢的说:“就在这,就在这,我刚才亲眼见到他变成了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中年男人摇了摇头离开了,小克在一旁恐吓着溪绯:“你呀,要是每天晚上都来的话,估计还能看到更可怕的。”
溪绯跑到了小克和那个中年男人面前大喊着:“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是我相公啊!”
小克和他的师傅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的大声喊出:“你相公?你有没有搞错啊?”
此刻的溪绯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男装,只是坚定的点点头:“对啊,就是我相公啊,干嘛,我不能有相公啊,你们怎么能吃惊成这个样子?”
师徒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含糊其辞的说:“没,没有,只是想不到你原来是那个啊。”
“哪个啊?”溪绯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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