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上一回慧慈师太一事,如今查的怎么样了?”
她指着赵氏,那双清淡如水的目光汹涌的明灭了一下,淡然的语气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质问,由不得她不回答或者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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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很不幸的去医院呆了几天,事出突然没来得及和亲们说明。2012年夏天出了一场车祸,之后全身的骨头就时不时的疼痛,到各大医院检查过了,一直查不出病因,一开始一个礼拜痛个两三回吃止痛药就没事了,可后来痛的次数越多时间越久,什么医疗诊法都试过,就是起不来作用,这一回连续痛了三天四夜,痛得差点就绝望了。所以健康很重要,各位亲们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别像我现在这样既纠结又无奈。
关于文呐,╮(╯▽╰)╭,欠下了好多章节,我慢慢补吧,囧。
☆、088 以刀切腹
“怎么会呢,你这不是还没死么。”柳氏变了变脸色,此刻显然被陆苑一这寥寥数句话给一下子就惹恼了。她当然巴不得陆苑一立马死掉了,若不是顾忌当前的状况,她定然会扑过去,狠狠照将她剥皮抽筋。可惜,她只能在想象中意(禁词)淫她满地找牙的情形,回到现实,也只能做出恶狠狠地表情,逞逞口舌之快。
“那是自然。”陆苑一点点头,眉头往上挑得更高了,唇角聚起一个了然而又不无戏谑的微笑,更将一双犀利的眼睛显得深不见底,即懒洋洋地开口:“你没听说过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尔后,她便再也懒得理会柳氏,只是径自问着。
“二姨娘,上一回慧慈师太一事,如今查的怎么样了?”
她指着赵氏,那双清淡如水的目光汹涌的明灭了一下,淡然的语气不像是询问,倒像是质问,由不得她不回答或者。
乍一听到陆苑一的问话,赵氏愣了愣,可她到底是个明白人,在相府里呆了这么多年,勾心斗角的事可没少干过,自然很快便明白了她今日招众人来大堂里的用意,她分明是想趁机对付柳氏。此前她也收到有关柳氏派人刺杀陆苑一却失败的消息,她本以为陆苑一会很快就将柳氏斩草除根,却没想到迟来了这么久。这虽然与她此前预计的结果有些相悖,但柳氏与陆苑一这两人不管谁先倒台,于她而言都是最有利的事。
“回三小姐的话,慧慈师太已经全部招认了。她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她故意谋害三小姐的,那个指使她的人现在就在大堂之内。”赵氏瞧了一眼柳氏,见她微微垂下头,心中莫名地有些得意了起来,她与柳氏相斗了十几年,今日终于可以看见她落败的样子,她当然说不出的高兴了。于是,仗恃着此时有陆苑一撑腰,便开始嚣张了起来:“妾身全是按照三小姐的要求做的,可没有丝毫的偏颇造假呢。”
“很好。”陆苑一略略颔首,发现赵氏精明的眼珠正兀自转着,一副幸灾乐祸准备看戏的表情,知道她定然也在思索着自己今日突然出现的目的,便微微一笑,收回视线,如玉一般漂亮的手指在紫檀木的椅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似乎在思虑着什么,尔后,转而又问着让众人颇为关心的话题:“那么,那个人罪魁祸首是谁?二姨娘就当着大家的面指出来吧。”
似乎是在已经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柳氏并不显得畏惧,只是沉默着,脸色却难看得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一样。而相较于柳氏的暗自镇定,陆亦菡她的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眼眸里沾染的是一抹说不出的担忧害怕。说来,她觉得陆苑一太古怪了,就像九命猫妖转世一般,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害她,她都死不了。
赵氏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正当她要用手指指人的时候,柳氏突然出声了。
“不用指了。”
突如其来的,堂内传来柳氏那八百年不变的阴寒声音,那万年阴冷的气场,隔个几百里也能把人活活冰冻死。
她走到陆苑一的跟前,看了看她,一簇火苗在乌沉沉的双眼中升腾起来。“我承认,这些事与我有关,都是我指使慧慈老尼姑那么做的!”她极简短地解释着,目光森然欲灼。
乍一听这话,陆亦菡的脸色一变,气急败坏,张口就想把某些狡辩的话给卷过去。她实在不明白她娘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糊涂,就自己承认罪行了呢?!
“可即便是我亲口承认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谁知,她还没来得及发作,柳氏却又开了口,点住她即将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话语。
她冷冷一哼,那狭长的瞳眸便凛了起来,字字如刺地鞭苔着,对着陆苑一问道,嘴角扯出一道嘲讽的弧度,几缕不驯的发丝因清风的吹拂而垂落在额际,更显得她此猖狂无比刻嚣张至极,摆出了一副谁也不能拿她怎么着的模样。
陆苑一听罢她的话,略略有些惊讶,没想过柳氏会突然变得如此老实坦诚。尔后,一抹阴郁的笑染上了那秀气的眉间,神情里透着淡淡的冷,双瞳渐渐收紧,无人能看清其中的情绪。
到了最后,像是有意要讽刺柳氏一样,她的声音里突然带上了几分戏谑,唇角浮起一丝难以解读的复杂笑意,“三姨娘可真是好样的,不愧是府里的主子,敢作敢当,真是给众位下人树立了一个好榜样呀。至于我能拿你怎么样,你不是一早就领教过了吗?还是三姨娘觉得我以前对你的惩处罚得太轻了?不过,也确实,三姨娘欠着我的帐可不是一两笔呢,若所有的帐都加起来,已够让三姨娘死好几回了。”
陆苑一耸了耸肩,垂下眼睑,语气很是淡然,可那潜藏在血液中的深沉和悍气却是流露得淋漓尽致。也不知是意有所指,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她啧啧喟叹,笑得很是冷漠,外表竟然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三姨娘既然能如此信誓旦旦的认为我拿你没办法,看来,是对我的仁慈太有信心,如此,我便不得不让三姨娘再次领教一下我的手段了。”
“你可还记得我让人给你带的那句话——备好一把刀,准备开膛破肚吧!我给过你机会的,可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那好,如今,我不会再让你有任何再来害人的机会,你现在就做好心理准备吧。”
她说得轻轻慢慢,语调徐缓,可语气却与脸色毫不搭调,面色逐渐变得冷戾寒凛。再抬起头时,唇边那浅笑的慵懒在瞬间勾勒成极致明晰残酷和轻蔑,就连目光也成了钢针,一针一针扎在柳氏的脸上,足以使她几乎要觉得脸庞发疼了,明明让人不寒而栗,却嗅不出半点血腥味,“你多次谋害我,理应死罪,不如,我就让你死得更有意义些!”
“呵,你不一直很想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吗?!今天,我就把你的肚子剖开来验证看看,这必定会是件很惊心动魄的事情,想必在座的众位也早就乐其所见了吧?”
她低低地说着,若有深意地看着柳氏,黑眸灼亮得骇人,平日温和淡然的从容,已被出鞘般的锋寒取代。不着痕迹地走到柳氏身后,突然拔出藏在怀中的匕首,自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如果,三姨娘有幸就这样死翘翘的话,那样最好,如果很不幸的还留有一口气,我不介意请医神替你续命,然后再把你丢到琼花苑去做妓。”
“你敢——”柳氏听着她一大堆话说下来,越说越恐怖,额上的青筋猛地一抽,脸色也开始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青转黑,一副急怒攻心的模样!转变之精彩,基本上能媲美川剧里的变脸之术了!
“陆苑一,你这个该死的贱人,该死的扫把星,我就算杀你又怎样,你本来就该死。你别以为趁老爷不在,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你休想得逞。我怀着的是老爷的孩子,你若敢伤害他,老爷也绝不会放过你的!”她原本还算听得进去的字眼立刻变成了毫不留情的辱骂,那发黑的脸上已然有些扭曲,狠狠咬牙,周身血脉奔涌,眼里血红血红的,看在陆苑一的眼中,显得格外狰狞。
“那就试试!我可没打算和你开玩笑。”陆苑一不以为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氏,脸上凝着一抹波澜不兴的冷笑。下一瞬,从妖媚手中端过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说道,“不过,在那之前,你须得先喝掉这碗汤。”
看着那碗黑漆漆的,柳氏咬着牙,指节在紧握下变得青白,大约是有着特别不好的预感,她觉得有点无法抑制的冷,就连开口说话也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你要给我喝什么鬼东西?”
“剖开腹部,你难免会失血过多。”陆苑一突然笑得有些开怀,笑声颇有云淡风清的意味,可那语焉不详却暗示甚为明显的言辞之下,分量是不可思议的沉重,就连眉眼间也染上了不动声色的肃然,似乎是容不得她拒绝:“喝了它,你就可以多支撑一会儿了。”
听到她这骇人心魄的话,冷漠如同冰一般的眼神,那令人无法接受的惊惧像一记闷雷,当头炸开,震慑得她原本就心慌意乱的思绪若数根绷紧的弦,不过轻轻一拨,便于瞬间齐齐地全断了。
“我不喝!”此时此刻,柳氏也正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阴寒的眼眸中几乎要喷出熊熊火焰来,似是恨不得即刻便一把活剥了陆苑一,将他一刃一刃凌迟。她死死地盯着她和她手里的那碗药,眼眸里的光芒像是穷途末路的困兽,要同她做最后的殊死争斗:“有本事,你就亲手把这药灌我喝下去!”
☆、089 断子绝根
“我不喝!”此时此刻,柳氏也正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阴寒的眼眸中几乎要喷出熊熊火焰来,似是恨不得即刻便一把活剥了陆苑一,将他一刃一刃凌迟。她死死地盯着她和她手里的那碗药,眼眸里的光芒像是穷途末路的困兽,要同她做最后的殊死争斗:“有本事,你就亲手把这药灌我喝下去!”
陆苑一眯起眼,深幽的黑眸紧紧瞅着柳氏,眼神凌厉得像是一把利刃,几乎将她穿透。对于这预料之中的抵触和决绝,她端着那碗药,久久不说话,既不作回应,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像是正在等待着什么。
“好一个放肆的陆苑一,竟然敢公然在大堂里谋害姨娘,毒害爹的孩子!”须臾之后,一个冷冽得故作威严的女人声音在大堂内响起。她明显带着难以掩饰的恶毒和嫉恨,那要切齿带着恨意的语调,像是与陆苑一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如此妄自尊大,你究竟将王法置于何地!?”
陆苑一回过神来,看清楚那恨意拳拳的人影正是陆亦菡。
“陆亦菡,你逾矩了。”看着陆亦菡那怒气冲冲近乎扭曲的面容,陆苑一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那碗药,索性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事不关己一般冷眼旁观着:“莫要忘了,这一切都是三姨娘咎由自取的。王法?那是什么东西?她要害我时,你怎么不说?况且,她是你娘,其中那些坏主意必定也有你的份,你与我的账,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呢,你最好别逼着我现在连你也一起杀了!”
一听她这带着三分刻意的提醒,陆亦菡微微瑟缩了一下,顿时被她气得险些吐血,可是却又不知该要如何反驳,便只能忍耐地将那已经到了喉头的闷气给硬生生咽回去。
“我一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要随便惹我,可有些人硬是不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我不做些回击,你们便觉得我陆苑一太好欺负了,不是?”陆苑一眯起眼,原本笑意可掬的假象已经被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所掩盖,平淡的语调中暗藏着阴鸷,一簇火苗在黯沉的双眼中升腾,焚烧。
“有句俗话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拖长了尾音,似乎是很神秘地向前倾了倾,咳嗽一声后才道出下半句:“人若犯我,我必要她断子绝根!今天,我便是要告诉你们,不要不把我当回事,如果还有人敢在我身上打什么坏心思,那么,这就会是她的下场。”她的声音虽然轻柔而坚定,却也如磐石一般沉沉压向众人,在这静谧的大堂中,显得尤为清晰。
说罢,她便站起身来,再次端起了药碗,毫无预警地上前一步,缓缓地朝柳氏逼近。
听到“断子绝根”那四个字,无疑于得了个在脑眉心上炸开的晴天霹雳,惊得柳氏连耳朵也嗡嗡作响,心颤地抖了又抖,原本就极难看的脸色一下便又青黑了起来,带着一种恨意拳拳。
“来吧,既然你非要我亲手喂你喝下去,那我照做就是了。”那双犀利的眼沉沉望住柳氏,陆苑一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柳氏心里一惊,又往后退了一步,她被那灼灼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陆苑一一双利眼仍旧不离她,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