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子,康宜富再也无所顾忌,伸手先扯去了粉衣妇人的腰带,褪去了她外面单薄的衣裙,露出了粉色的肚兜,两座山峰高耸着,随着她的呼吸轻轻的颤栗着。
雪白滑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变成了温暖的蜜色。
面对熟悉而又美丽诱人的身体,康宜富喉咙发干,呼吸变粗,狠狠的将她搂进怀中,低头去吻她的唇瓣,想要细细品尝她的甜美。
粉衣妇人这次没有拒绝,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微微闭着眸子,享受他给她带来的片刻身体上的愉悦。房间里很快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之声响起,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吻着,恨不得将对方吮吸干。
蓦地,粉衣妇人的眼睛倏地睁开,里面闪过狠戾之色,牙齿一用力。
“啊!”康宜富犹如杀猪一样嚎叫一声,然后松开粉衣妇人,一把将她反推倒在地上。
他捂着下巴处,赫然有血从紧合在一起的手指缝中向外流着。
“贱人,你为何要咬我?”康宜富忍着剧痛,嘶声骂道,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来,好痛。
原来妇人趁着俩人亲吻之机,狠心之下,竟然用牙齿生生的将他承浆(就是下唇和下巴之间的凹洼处)处给洞穿了,怎能不痛。
他话音刚落,没有等到妇人的应答声,身后的房门却被人踹开,一个年约五旬的男人带着几个手持木棍的家丁涌进了房间。
粉衣妇人赶紧将散落在一旁的衣服给披在了身上,将白花花的肉给遮掩了起来,一脸惊惧的看向五旬男人,低声道:“相公,我都照你说得做了。”
“贱人,你给老子闭嘴,来人,先将这小贱人给老子关进柴房去。”五旬男人黑着脸骂粉衣妇人,当着家丁们的面前,一点儿都不留情面。
立马有两个家丁应声上前,一人一个胳膊,架着粉衣妇人向外面走去。
粉衣妇人立马泪水涟涟的求饶着:“相公,我都按你说得做了,求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被他逼成这样儿的,我不是有心的啊,相公,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指了指康宜富,眼下之意这偷*情并非是她自愿,是被康宜富逼近至此的,手脚不停的挣扎着。
“你这不要脸的荡*妇,到了现在还有脸求情,滚。”五旬男人刻薄的骂着,毫不心软一脚踹在粉衣妇人的腹部,痛得她惨叫一声,脸色变更煞白。然后被家丁们硬拖了下去,只留下她一路哭泣求饶的声音。
房间里开始有血腥味弥漫,康宜富看着自己手上的血,再看看凶神恶煞般的五旬男人和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们,只觉得天眩地转,两条腿如筛子一样的抖动着。
五旬男人一个眼神示下,立马有三个家丁上前将他给按跪在地上,五旬男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后,看向康宜富悠悠道:“康宜富,你设计勾*引我的四姨太,给我带了绿帽子,你说说咱们之间这笔账怎么算?”
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康宜富,似要将他看穿。
这五旬男人名唤李广茂,湖阳人氏,今年五十一岁,长年在外经商,全国各地四处跑。粉衣妇人乃是他的四姨太方凤萍,年方二十八岁,年长康宜富三岁。
她以前是德阳县的一个粉头,后来被李广茂相中,就纳了做妾。因考虑到她的出身,怕被人耻笑,他就带她来到银桥镇,这儿的人对方凤萍的过去一无所知,谁也不知道她是个粉头。
李广茂共五房姨太,他的正妻在湖阳,几乎每个有生意经营的地方都有一房妾室,这方凤萍就是其中之一。
他正常情况下每年七八月间来银桥镇小住两三个月,其他时间则在其他妾室那儿,过年时节回湖阳陪正妻。只是因为二姨太和三姨太年纪长些,已经失去了当初的诱惑,在她们那儿呆得时间要短的多。
而五姨太是前年才纳的,年纪最小,如今风头正盛,李广茂一年倒有四五个月去看她。他早就耳闻方凤萍与其他男人有染,刚开始还有些不信,后来就让人暗中查探,果然查出了康宜富来。
原定于七月份来银桥镇的他,这次特意提前过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儿的。戴绿帽子这种事,生为男人是最为气愤和耻辱的。
以前吴天兰听人说的方凤萍信息并不完全准确,还以为她是人家的妻子。李文广茂之所不能长期在家,只因各地圴有小家,分身乏术,只能待两个月。
康宜富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大,一部分是痛的一部分则是怕的,心里好后悔,早知这样就不该来的。方凤萍,你这小yin*妇,你自己死就死啊,怎么还要拉上我一起。他晓得今日之事被李广茂撞破,定难善了,要么私了,要么就是报官,自己和方凤萍要被浸猪笼,死路一条。
私了,可能就是赔银子给李广茂,只是自己身无分文,家里也无钱无势,就算李文茂答应赔银子,自己也无银子可赔啊。看来报官的可能性最大,那就死路一条啊。
他现在是真的后悔,后悔没有听家人的劝告,要是早些收了心,就不会惹出今天这样的事儿来。他还年轻,还没有活够,还不想死啊。
“这位老爷冤枉啊,不是我勾*引您的四姨太,乃是她设计害了我啊。后来我不从,她就威胁我说,我要是不答应,就去找我的婆娘,还要告诉街坊邻居们,说是我污了她。这种事是有嘴难辨,我有家有室,非常担心婆娘知道这事后与我闹,更怕被衙门处罚,只得从了她,随叫随到。老爷,我真不是存心的啊,我是被逼的啊,还请老爷您明察啊,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康宜富向李广茂磕头求饶着。
只是因为下巴处太痛,话说得断断续续,原本只有一两分钟就说完的话,他足足说了十分钟。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下,‘啪嗒啪嗒’的滴到地上,同时流下的还有血。
为了活命,他只得拼了。他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与方凤萍苟合时的情形。
那是去年春天时,方凤萍家想打制一张梳妆镜,听人介绍找了康庆昌。
康庆昌就让康宜富去了方凤萍家做活,体型魁梧,相貌堂堂的康宜富一下子就让方凤萍心旌摇荡。
方凤萍本就是出身风尘,生性风骚yin*荡,方广茂长期不在身边,让她倍感寂寞和空虚,非常想找一个男人来舒解体内燥动的欲*望。
正文 第252章 第一次苟*合(亲们懂得哈!嘎嘎)
第252章 第一次苟*合(亲们懂得哈!嘎嘎)
在康宜富做活的这些日子里,方凤萍天天对他秋波暗送,眉目传情。
而康宜富也不是个守本份的正人君子,早就第一次瞧见她时,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有了非份之想。
只是碍着自己与方凤萍的身份,只能想想罢了。
如今见她对自己这般模样,不禁心中狂喜,犹如被小猫儿挠了心一样,蠢蠢欲动着。
方凤萍身边只有一个丫环贴身伺候着,还有两个做粗活的婆子。
李广茂也担心方凤萍会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两婆子还要负责看管好方凤萍,不让她与其他男人接触。
只是李广茂不知道,方凤萍很会笼络人心,不出一年的光景,这两婆子和一丫环,就全部成了她的心腹。婆子和丫环开始对李广茂阳奉阴违,因此见方凤萍和康宜富眉来眼去,她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没看见一样。
很快梳妆镜就做好了,康宜富要离开方凤萍家了。但在离开之前,得结算工钱,丫环来告诉他,让他去后院找方凤萍。
康宜富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揣着一颗‘呯呯’乱跳激动的心,匆匆去了后院。
来到后院,并未见到方凤萍的人,于是他就出声唤道:“方姑娘,方姑娘。”
这个称呼是方凤萍让他唤的,不让他喊夫人,说生份,这样称呼亲切些。他早就被她迷得晕头转向,哪有不从的道理来。
“康公子,进屋来吧。”方凤萍嗲得让人腿发软的娇美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她的房间正好在后院,只是此时门窗紧闭着而已。
康宜富咽了咽口水,并用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双唇,高兴的应了一声,立马向她的房间大步走去。走得近了,他听到‘哗哗’的水声。
“方姑娘,我还是在外面等你吧。”康宜富听到水声,住了步子,站在门口处,假惺惺的说道。
他自然是想进去的,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是忐忑不安的,也怕方凤萍会不会设了什么陷阱让他向下跳,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僭越。
“不用,进屋说话吧,门是开着的。”方凤萍的声音更加柔美了,甜腻如同掺了糖的蜜水。
康宜富想像着方凤萍平日里那风情妩媚的模样,再也按捺不住,立马应声推门而入。
门一推开,他立马见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女沐浴图。
方凤萍背对着门口,坐在偌大的浴桶中,正在洗澡。雪白的后背,还有那白嫩似藕一样的细长胳膊,犹如陷阱边的美味诱饵,明知迈出这一步会有危险,还是情不自禁不的慢慢上前。
“康公子,你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方凤萍听到开门声,扭头冲康宜富回眸一笑。
康宜富感觉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他想要释放体内多余的能量,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一步一步向浴桶走去。
坐在浴桶中的方凤萍眸子里的笑意渐浓,慢慢起身站了起来,雪白的长腿轻轻一迈,人已经在浴桶外面,身上晶莹的水珠一滴又一滴,慢慢的向下滚落着,更让此刻的她平添几份妩媚和诱惑。
康宜富眼睛变成了血红色,何时有过这样的诱*惑,不再犹豫不决,大步一跨,上前一把从背后搂住了方凤萍,一只手停留在她的胸前,一把捏住那丰盈的浑圆,浑圆上方那坚硬的突起让他浑身一哆嗦,这种感觉是和林氏在一起曾未有过的。
另一只手在她那丰满而圆润的臀部游走着,然后绕过她的腰,来到她的腹部。
“我的小乖乖,你太美了,太美了。”康宜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在方凤萍的耳后轻声低喃着。
方凤萍感受着康宜富宽阔的怀抱,那有力的臂膀给了她某种遐想,同时她更清晰的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屁屁上的硬物,这硬物不断的变大变热。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禁心神摇荡,面颊潮红,难以自制,娇吟一声,慢慢转身面对向他。
此时她丰满的身体完全果露在康宜富的眼前,高耸入云的两座山峰,峰顶的两朵喇叭花正迎风颤抖着,其中一朵喇叭花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正摇摇欲滴。浑身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馨香,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含羞似怯的看着他,粉唇轻轻张启,在无声的邀请着。
不过,方凤萍却装模作样的推了推康宜富放在自己的腰上的大手,娇声道:“宜富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嘛。”
称呼暧昧亲热,声音娇滴嘀,目光迷离,手在推康宜富,身体却向他身上紧紧贴了贴,并在他身体某个硬物处故意蹭了蹭,撩拔着他体内更多的欲望。
她在使着欲擒故纵的招数,她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给了康宜富,她要他向自己求饶。
康宜富早就欲*火难耐,哪儿还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紧紧搂着她,粗声乞求着道:“萍儿,求求你别再折磨我,给了我好不好。萍儿,求求你,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他一边说一边揉捏着她那两团雪白的柔软,惹得她娇吟声不断,声声销*魂勾人。
康宜富的乞求让她特别满意,不过,她还在惺惺作态的拒绝道:“宜富哥哥,这样不好吧,我们俩都是有家室的人儿了。宜富哥哥,你家的妻子定十分美貌温柔吧,一定很会很伺候人吧,她能嫁你这样的伟男子,可真真是享福啊。”
看着眼前娇媚动人的方凤萍,再想想毫无情趣,泼辣粗鲁的林氏,康宜富觉得人生真是白活了,自己怎会娶了那样的女人为妻子。
“萍儿,不要提那黄脸婆,她就是给你倒夜香都不配的。萍儿,我的好萍儿,就从了我一次吧,这样就算让我死,我也乐意。”康宜富甜言蜜语的哄着。
他也晓得方凤萍并非是真心想拒绝,只是故意在挑着他的胃口而已,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手离开那两团柔软,一路向下,沿着柔软的腰肢来到腹部下面的神秘从林处。
“喔,宜富哥哥,你好处哟,不要摸人家那里嘛。”方凤萍身子一阵颤栗,嗲声嗔道,双手却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
她这个动作无异于是在鼓励着康宜富,手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丛林最深处的小溪边,手向里面一探,滑腻腻的,小溪中已是春水汩汩,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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