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自从成亲之后,就想着要承担起为人夫的责任来,从未动过与王春香在一起的心思,从来没有。连这样的心思我都没有,又何来那些害人之事。晚生请大人明鉴。”
王春香愣了下,她倒将这事给忘了,哎,百密总有一疏!
她不免有些后悔。
不过,她不在乎,她还有证人啊。就算证人无用,还有杀手锏啊。
晓娴抿了抿唇,倒没想到康宜文会如此直率的将此事说出,毕竟妻子提和离对一个男人来说,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康庆昌和秦氏俩人惊了惊,倒没想到晓娴那时就提出了和离。
而其他人听到这话后,均不由自作主的点头,王春香的一番言辞顿时站不住脚。众人对王春香都投去了愤恨的眼神,恼她做了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儿,竟然没有丝毫悔悟的心,反而还在那儿栽赃陷害,真是无不足惜。
特别是盛文财,眼角有泪水流了出来,王春香是他心中的女神,没想到原来女神是魔鬼,自己可真是瞎了眼睛,还一门心思想要娶她进门。不过,他又庆幸还未和王春香成亲,不然往后他不是被王春香害死,就是被她戴了绿帽子。
而盛老爷的想法和盛文财差不多,庆幸刘掌柜今夜喊他前来,不然,明天要是有人和他说起此事,他定不相信此事。没想到如花似玉的王春香心肠会如此的狠毒,天下间少有,自己家可真是背运,竟然遇上了。
卫氏和王天德俩人顿时抚额,很是泄气,他们没想到康宜文会有这一招。
是啊,杀人害人总得有动机吧,康宜文若真想与王春香在一起,在沈晓娴提出和离时,不正好可以就汤下面,何必后来大费周章做出那些事情来。这不管怎么说,都不合乎常理。既然康宜文有机会赶走沈晓娴而未赶走,说明他是真的没有生过这样的心思。吴大人听了康宜文的一番话,也在暗自想着其中的道理。
“沈晓娴,康宜文所说的可是真话?”吴大人面向晓娴问着和离一事。
晓娴向吴大人福了福身子,轻轻颔首道:“回大人的话,确有其事。民女新婚之日被王春香所害,从鬼门关中走了遭回来后,当时也看透了很多事情,同时也忘记了很多事情。我记得夫君当初也是反对这门亲事的,却忘了自己为何偏偏执拗的要嫁了他,如今既已清醒,就没有必要再强求夫君接受这门亲事,于是我就向他提出了和离一事。
可夫君心地宽厚仁慈,他说既已娶了我,就要对我担起这份责任,不会轻易与我和离或休妻。我被感动,就留了下来。
后来因生活的一些琐事,我又两次提出了和离,并对夫君说,你与我和离之后,就可以娶你心爱的女子。可夫君均不应允,说他心爱的女子就是我,而非他人。
大人,因此我相信我家夫君不会做出天理难容的害妻之事,他要真是想与王春香在一起,有好几次机会可以与我和离,为何不和离,却偏偏要做犯法之事?这只要是人,都不会如此去做的。请大人明鉴,还我夫君一个清白,将奸人治罪。”
康宜文欣喜的看向晓娴,乌黑的眸子里闪闪发亮,原来她心中都是有数的,真好!
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看着王春香怒斥道:“犯妇王春香,你好大的胆子,犯了错后不但不真心悔改,反而还在那儿栽赃陷害,罪加一等,来人啊,先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吴大人话音刚落,立马拿起四支黑头签,正准备扔下。
王春香立马叫道:“大人,冤枉啊,沈晓娴乃是康宜文的娘子,她自然会说话向着他。康宜文所说句句为虚言,沈晓娴根本就没有提起和离一事。再者说了,就算沈晓娴曾提过一次和离,康宜文没答应,这也没什么啊。康宜文乃是沽名钓誉的读书人,是很好面子的,他只可能休妻,怎会休妻呢。”
替自己辩完后,她有些得意的看了眼康宜文,看他还能怎么样。
康庆昌和秦氏这下子坐不住了,立马起身站了起来,向吴大人告了罪,经了允许之后说道:“吴大人,我儿康宜文与媳妇沈晓娴所言句句是实话,当时说和离一事,并非只有他们俩人在场,我们家里人都是知情的。晓娴当时非要和离,我们和宜文费了好些的心思,才求得她回心转意。且当时晓娴还说了,宜文休妻也行。
大人,若宜文真的做了那些禽兽不如的害人之事,不要说您不饶他,我们老俩口第一个就不饶他。像这样毒心肠的人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同时我们家人也会害怕啊,万一哪天要是得罪了宜文,他一气之下,不也会害我们嘛。
可宜文他真的没做这种事,我们老俩口也是决不能容忍有人故意来栽赃陷害,求大人明察,还我儿一个清白。”
林氏想了想,也起身站了出来,替晓娴和康宜文证明着和离一事。
“呵呵!”王春香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们都是康家人,自然会向着康宜文,说的话谁信啊。”
晓娴眸子一寒,也冷笑了一声说道:“王春香,为何我们每个人说的话都不可信,而偏偏只有你的话可信,这岂不是太可笑嘛。你方才说得那些,也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辞,你有何证据来证明你说的是实情,而我们说得是谎言。王春香,你真是死性不改,当着大人的面还敢狡辩,可恶!”
“我有人证。”王春香昂了昂头得意的答道。
“有谁可以作证?”吴大人立马问道。
王春香看了卫氏和王天德一眼,然后对吴大人说道:“就是我的两个贴身丫环紫荷和紫叶,每次我与康宜文见面时,她们都是陪我一同前去的,她们是知情的。”
晓娴立马也对吴大人说道:“大人,王春香既然说我们康家人替我夫君作证不算,那这两个丫环自然也不能算证人。丫环听命于主子,她们自然向着主子说话。”
“没错,王春香,你要是再不从实招来,就要受些皮肉之苦哪。”吴大人又向王春香厉声喝斥着。
“大人,我说得已是实话,您还要让我怎么去招啊,难道您想让我撒谎,自己冤枉自己不成?”王春香伶牙俐齿的反驳着,脸上带着冷冷的笑容,冰冷的笑容下面是阴森的毒意。
“大胆刁妇,敢污蔑本官,来人啊,掌嘴十下。”吴大人怒了,脸一黑,立马喝斥道。
王春香这话不但是替她自己辩解,更多的是指责吴大人是非不分,他岂能不怒。
在古代可不比现代,官员审案时多用的是严刑逼供,打你几耳光又算什么。
吴大人话音一落,立马有两个衙役应声走到王春香的身前。
卫氏眼前一黑,稳稳的心神立马跪倒在地上求饶着:“吴大人,求您开恩别打香儿啊,孩子年纪小,无意中冒犯,请大人有大量,莫和一个孩子计较啊。吴大人,求您开恩啊。”
王天德也跪了下来求情。
但卫氏的话更让吴大人恼火,她这是在指责自己无度量吗?
“放肆,来人啊,卫氏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乱公堂,将这沷妇一同打。”吴大人怒拍了下惊堂木说道。
立马又有两个衙役走到卫氏的身边,一人押着她的胳膊,一人拿着竹板左右开弓,毫不客气的搧在了卫氏的嘴上。
王春香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其中一个衙役伸手去押她的胳膊,她用力扭动了下身体,葱葱小手向俩人的面前舞了舞,口中斥道:“放开我,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两个衙役只觉得空气中好香,然后喉咙间全是甜甜的味道,嗯,真好闻,俩人又嗅了嗅,这才去抓王春香的胳膊,并不疑有它。
“呸,谁脏也脏不过你。”其中一个衙役毫不客气的毒舌着。
然后他用力抓住了王春香的胳膊,另一个衙役挥舞着手中的竹板,向她的脸上抽打去。
一时之间,公堂之上只闻得竹板的抽打声和卫氏的惨叫声。
王春香却一声未吭,眸子里反而还带着怪怪的笑意。
而那个抓着王春香胳膊的衙役只觉得身体有一点不对劲。
正文 第227章 杀手锏
第227章 杀手锏(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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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衙役感觉不对劲时,已经打完了王春香,他立即松了她的胳膊,回到先前的位置上站立着。
王春香和卫氏俩人的嘴圴被打得红肿,嘴角还流着血。
卫氏几时遭过这种罪,痛得差点儿晕过去,但还是关心的看向王春香,眸子里全是关心。
虚弱的轻声问道:“香儿,你怎么样?”
可是王春香只是冷冷的盯视着前方,连个眼神的余光都不舍得给卫氏,仿佛与卫氏是陌生人一般。她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卫氏的心,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疼痛让她晕厥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王春香瞟了眼晕过去的卫氏,在心里恶毒的骂了句。
心灵上的扭曲,让她感觉不到脸上的痛苦。
王天德看着母女俩人的样子,也禁不住落了泪,恨恨的看了吴大人一眼。
好你个吴作贵,平日里好吃好喝的待着,不成想,你到头来却是如此的无情,毫不念往日的旧情。等此事过去后,看老子怎么搞你。
这时,一直在旁观的刘掌柜,突然起身走到堂前,向吴大人低了身子恭敬说道:“大人,小的倒可以替康公子作证,不知可不可以?”
“哦,你如何作证?”吴大人立马问道,精神为之一振。
“大人,不瞒您说,有次沈姑娘向康公子提出和离一事时,我恰巧听见。不过,为了公平公正,防止有人不服,我暂且不说是何时听见的。我在纸上写下当时的日期和地方,而后再让康公子或沈姑娘说下他们提和离一事的日期,看我们是否一致。”刘掌柜提议着。
“嗯,这倒可以,来人啊,笔墨伺候。”吴大人点头,然后吩咐着。
很快有人拿来了笔墨和纸,刘掌柜提笔写下了日期,交给了一旁的师爷,然后呈上给吴大人。
吴大人扫了一眼,心中有了数。
“沈晓娴,你倒说说看,你提和离的日期。”吴大人问道。
“是,大人,其中有一次的日期我倒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但最近一次我则记得,那应该是今年正月初二那天晚上,在我们家的饺子铺中,当时在场的有我、我夫君和公公三人。”晓娴立马应了。
刘掌柜要是知道这事,只可能是在铺子里那次。
吴大人看了看刘掌柜所写的,与晓娴所说的一比较,果然是一样的,心中有了数。
“王春香,你说还是不说。”吴大人又怒拍了下惊堂木喝道。
王春香红肿的脸上现出一抹怪怪的笑容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大人既然不相信我,我说得再多也是无用,何必浪费口水。”
神情态度极是倨傲和无礼,根本就没有将吴大人放在了眼里。
之前衙役打准备打她时,她就准备使出杀手锏的,不过,在见到卫氏也要受罚时,她又改变了主意。如今她最恨的人反而是卫氏,因此也想着要让卫氏受些皮肉之苦,方消她心头之恨。
“喔……”就在吴大人准备发怒时,先前那个抓王春香胳膊的衙役突然难以自制的发出一声呻吟,手中拿着的棒子也情不自禁的松开。
他只觉得体内如火一样在燃烧,欲*望奔腾,身体有种要爆裂开的感觉,双眸变得通红,一边难耐的呻*吟,一边将看向公堂之上的几个女人。
他直勾勾的盯着娇美如花的晓娴,一边搔首弄姿的脱着衣服,一边向晓娴走来。
有了王春香先前的模样在前,公堂上所有人都知道这衙役中了媚药。
“快挡住他。”吴大人大声喊道,其他衙役赶紧动作起来。
康宜文见衙役放肆的盯着晓娴,暗叫声不好,立马快步上前,不管其他,一掌劈向衙役的后颈,将他给打晕了过去,然后向吴大人告罪。
“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大人立马问着其他的衙役。
先前打王春香的衙役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自己也有那种原始的身体欲*望,本来还暗自羞愧着。
现在看来,并非是自己的原因了,他立马想到那奇异的香味,赶紧出列对吴大人说道:“大人,先前我和赵志军对王春香行刑时,她曾向我们俩人挥了挥手,然后我就闻到了一种怪怪的香味,闻起来还有些甜甜的,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可能当时她给我们下了媚药。”
这位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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