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在他背后大叫:“喂,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是小人的行径!喂,你回来!”
他的脚步声远去了,我丧气地低下了头。
不知道黑虎会不会来?
我躺在地上,正昏昏欲睡地时候,黑豹走进来一把拎起我:“该走了!时间到了!”
边说边解掉我脚上的绳索。
然后推着我就往外走。我大声骂道;‘推什么推?我会走的!“他不再推我了。
我尽量使自己显得从容不迫地走出去。、
一出去我才发现,这座小屋坐落在一座悬崖边。黑虎已经站在那里了!
他站在那里,衣服无风自动,显得威风凛凛。一时间我竟觉得他有点像天上下来的煞神!
他看到我,眼睛猛地一眯。凛冽的杀气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
他杀气腾腾地盯着黑豹:”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让你死,我坐寨主的位子!”
我插嘴道:“黑豹,这你就不对了!让位得你俩公平竞争。这样也只是个输赢问题。你怎么既能让人家让位,又让人家死呢!‘
”闭嘴!“黑虎被我说得恼羞成怒,一巴掌甩了过来。我站立不稳,被打得一个踉跄直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了崖边。
”小心!“一声撕心的怒吼从黑虎的嘴里吼出来。
我感觉一脚踏空就向下掉去。、
”啊…………………!“
我心想:”玩了!这下死定了!“
我闭上眼绝望地等死。
突然我感觉我的腰被搂住了,下坠的速度也变慢了。
我紧张的心一下安定下来,还没看到是谁救了我就昏了过去。
我在一阵木柴的噼啪声中醒来。睁开眼一看,我身处一个山洞里面。还有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火堆跟前。一身白衣在这昏暗的坏境中显得格外亮眼。
”喂,那个谁,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了!“我撑起身子向他道谢。
那人回过头来,挺俊秀的一张脸,就是有点冷。
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张脸,发现越看越熟悉。忍不住伸出手去摸起他的脸来。
帅哥显然没料到我有这一手,一下愣住了。
我使劲地揉搓着这张脸。边揉边想:是谁呢?
”啊!是你!阎医!“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叫起来。
我以为他会像我一样有一种遇见熟人的激动感。毕竟云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计较。可是为什么他的脸色这么青呢?
”你中毒了吗?“我关切地问道。
他的脸色更青了。
”你是不是中毒了?你倒是说话呀!难道,你被人下了哑药?“我大胆猜测。
”不可能呀!你的医术那么高明,谁能毒的了你呢?“我疑惑地问道。
他转过身,吸气再呼气,才转过身来,冷冷道:”该吃药了!“说完就不理我了。
我接过他寄过来的药碗,忍着刺鼻的药味,一口气喝干了。
我可没胆子在他跟前拒绝喝药。他的神色太冷了!
喝完药,他背对我不知在忙些什么:“以后不许再给人喝你的血了!“
我不服气道:”就一点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大不了的?嗯?你都气血两亏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脑子是猪脑子吗?“他猛地转过身大吼。
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他为什么发那么大火。我强忍着捂住被他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的冲动,低下头小声嘀咕:”我又不是给谁都喝的!“
还想再说两句,看见他的脸色铁青,就没敢再吭气。
到了晚上,我走出洞外,坐在洞口看星星。一阵山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一件外袍落在了我肩上。我回头一看,是他。见我看他,他冷冷地扭过头去不看我。
切!当我喜欢看你啊!我撇撇嘴。
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我产生了浓烈的睡意。我毫不雅观地打个大哈欠。
”困了就睡吧!“
我回头看看他的扑克脸,走进山洞里他为我铺好的稻草上,一屁股躺下去很快就睡着了。这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到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类的话。
莫名地,我对他有一种放心感。
[相处:第十二章]
我回头看看他的扑克脸,走进山洞里他为我铺好的稻草上,一屁股躺下去很快就睡着了。这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到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之类的话。
莫名地,我对他有一种放心感。
好冷啊!我缩了缩,可是还是冷。我睡得很不安稳。要是有个大棉被多好啊!我在迷迷糊糊中这样想。
难道睡梦中可以心想事成?我感觉我的身边真的多了一个热乎乎的大棉被。我轻叹一声,偎过去抱紧大棉被。好暖和啊!就这样我抱着大棉被睡了很舒服的一觉。
第二天起来我精神头可好了。反观阎医,虽然他天生丽质,但是我仍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脸上的疲累。
我好奇地问他:”你昨晚干吗了?怎么好象很累的样子?“
他淡淡地看我一眼,不吭声。
是不是看错了,我怎么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哀怨?我使劲地揉揉眼睛。
没有啊!看来是我看错了。我这样告诉自己。
”喂,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啊?“
”明天!“依旧冷冷的声音。
“为什么是明天啊?今天怎么不走呢?”
一记冷眼扫过来,我自觉消音。
这一天,他出去了一天。据我硬缠着问,说是去采药。
我本来以为他不会告诉我的!
我自己在山洞里无聊,转进转出。等到天快黑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听着阵阵的狼嚎和呜呜的风声,我心惊胆颤。他怎么还不回来?
等到天黑透了。他还没回来。我不再害怕。只是担心起他。
我转过来转过去,心想:他会不会出事了?
就在我坐立不安的时候,洞口出现了一抹白色。我一下激动地扑过去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他犹豫片刻,轻轻地抱住我:“别哭!”声音温柔异常。
我在他胸前蹭干净泪水,抬起头嘴硬道:“谁哭啦!”
他看着我只是温柔一笑。我的脑子瞬间短路。
天!他会笑!而且他的笑好迷人啊!
我很花痴地想到。猛然间看到他直直地盯着我,脑筋一下清楚起来。
天啊!看看我都在干些甚么?他会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花痴女兼大色女?我在心里哀叹着。
晚上我照旧坐在洞口看月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这么爱看月亮。以前是觉得这样有情调。可我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看月亮绝对不是觉得有情调。至于是怕冷还是怕我自己忍不住恶虎扑羊毁了人家美男的清白。我自己都不愿多想。
但心底最深处却明白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以前也很爱看美男,觉得很赏心悦目。可从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望。
可这次竟然有一种很强烈的欲望,想把他留在我身边,永远!这种想法和对白翼的想法是有最本质的区别的。
即使对白翼,我也只是觉得呆在他身边很安心,很温暖。可现在对他是一种,怎么说呢,疯狂!
起初我自己都被自己吓坏了。可一旦明白了自己的心,我不准备放手。对白翼能放手,可能只是因为我们之间不是真正的爱情吧。
或许刚开始在陌生的环境中我只是渴望一份温暖和疼爱,可现在我很明白自己要甚么。
可这可能吗?
我苦笑着摇摇头。
一件袍子落在我肩上。
我回头看一眼,突然心血来潮:“喂,我们登到山顶去看日出吧!”
他看我一眼不发表任何意见。
“走嘛!”我拽着他的袖子摇着。
我非常不敢肯定对他撒娇有用。
果然,他一把甩开我的手。我的心一下凉了。不是为不能看日出,而是为了……
不是都说男人对自己喜欢或有意识的女人的撒娇都会比较没有免疫力吗?
那他现在的行为是不是说明他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呢?
正哀怨间,他说话了:“走吧!”
甚么?我一下欣喜若狂,心情一下雀跃起来。
“嗯!”我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就跟在他后面向山上爬去。
山里的晚上总是特别黑。我跟在他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虽然有他手里的火把,可那光被风吹得东摇西摆的,更影响人的视线。
就在我既看不见路又担心草里有东西的时候,我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啊!”我惊叫一声,蹦了起来。却一脚踩空了,直接向下滚去。
“小心!”他一把想拉住我,没有拉住。
我绝望地看着他的身影头上脚下又头下脚上地离我越来越远。
突然一个身影扑过来,罩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地护着我的头抱着我一起向下滚去。
是阎医!
我欣喜地看着他。他到底来救我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安心地在浑身的剧痛中昏了过去。
看来我真的得补补血了!动不动就昏倒!
这是我最后的想法。
[药谷:第十三章]
啊!白马王子!我在烟雾缭绕中东奔西跑,找不到出路。忽然他就出现在我面前。我跑到他跟前,一把抱住他:“不要离开我!“
“好!“王子好温柔地答应了我。
我幸福地抱紧了他。
我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睡吧!“王子温柔哄道。
我点点头,头在他怀里蹭一蹭安心睡着了。
只是模糊间王子的脸怎么变成阎医的脸了?
唔!有点冷!我自发地拔开王子的衣襟,把一双小手塞进去取暖。
没办法,谁叫我体质偏寒,常年手脚冰凉呢?
模模糊糊中,有一双结实的手臂抱紧了我。真暖和啊!
不知道睡了几天,总之,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总是迷迷糊糊的。在这几天里,王子总是呆在我的身边从来也没离开过。
等我完全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黑了。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白袍子。我原先的白裙子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好可惜呀。我很喜欢那件裙子呢。
不过说也奇怪,我总觉得身上这件袍子的风格很像那个阎医的。
我正仔细研究身上的衣服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我抬头一看进来的是阎医。
他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药,正定睛看着我。
一见他,我一下想起我梦中的白马王子。而他现在端着药碗的样子实在是―――贤惠极了!嘻嘻!我在心里偷笑着。心里不禁起了想逗弄他的心。
我一把扔开被子,跳下床,笑着蹦到他跟前,仰头看着他:“喂,我的衣服是你换的?“他不吭声。
那就是默认了。
我贼笑着看着他:“我都被你看光了,你是不是该负责啊?“
他还是不吭声。
我一下子哭丧着脸,拖着哭腔叫道:“你不愿意负责?“双手把脸一捂:”呜――,这下可让我这么见人啊?都被你看光光了,这下我该这么见人哪!哇―――大坏蛋,不负责!“
双眼从指缝中偷瞧他。他的双眉蹙起来了。我突然有些不忍。
他闷了半天,开口道:“我负责!先喝药。”
啊?我倒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我才反应上来,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别紧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的脸色一下黯淡下来。药碗伸到我面前:“喝了它!”
闻着好苦啊!我皱着脸看他:“可不可以不喝啊?”
某人板着一张脸:“不行!”
我的脸皱得跟桔子皮似的,端过药碗,深吸一口气,以壮士断腕的勇气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
好苦!我捂着嘴,不行,要吐出来了!
这时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手掌上放着几颗蜜饯。我一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顾不得扔下药碗,嘴一下凑过去,直接从那手掌上叼起一颗蜜饯含进嘴里,嘴唇一不小心碰到那结实的手掌,明显感觉那手掌抖了一下。
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到某人一下处于石化状态。我愣了一下,不由毫无形象地指着他大笑起来。
天!这家伙怎么这么纯情的!太好玩太好笑了!
他回过神来,将蜜饯往桌上一放,就急急离去。我不由笑的更大声了。
转眼间,我住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也知道了这个地方是药谷。
在养伤的几天里,他不许我乱动,不许我下床,更不许我出门溜达一下。害我整天躺在床上,闷得都快抓狂了。
我曾不止一次地向他抗议,说明我需要运动晒晒太阳的意愿,可他一句“不行”外加冰棍脸就将我所有的话都冻住了。
我运用我所有的现代保健知识跟他讲道理,结果只是让自己更加明白对牛弹琴的真谛!
被我烦的受不了了,就用一句“我是大夫,我最清楚”就将我打发了。
我靠!你是大夫你了不起行吧!
我撇撇嘴放弃了。
不过我发现跟我聊天,他倒是没什么意见。所以没办法,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逗他喽!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
“告诉我嘛,咱俩谁跟谁呀!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我举手作发誓状。
“……”
“小气鬼!”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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