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就不认,谁稀罕,我带魏容离开。”
“娘,阮菊流产了,正在屋里躺着,现在生死不知,你要是不关心她,现在就离开外公家吧!”阮珠拉着阮玉走出来,向外公施了个礼,转身向着马车走去。
暖春去买药还没回来,但她不打算再等了。
暖情过来开了车门,扶两位主子上去。两姐妹到了车上,阮玉眼中露出不舍,探头往窗外探看,被阮珠伸手拉上窗户,再将帘子放下。
这种没有责任心的母亲她才不稀罕,左右不存在感情。
车夫得到吩咐,随着一声鞭响,马车驶出巷子。
回到家里,正好小志熙刚醒来,小家伙才两个月已经会认人了,看见她走过来,大眼睛骨碌碌的转动。
阮珠抱起儿子,解开衣襟给他哺乳,看着那张小嘴一吸一吸的,心里满满的幸福。
可惜孩子才吃个半饱,她的乳汁就没了,交给奶娘继续喂。望着自己的儿子吃别人奶水,她有点嫉妒,如果不是难产,不是留流了那么多的血,便不会有奶水不足的情况。
她心里真有些恨阮菊狠毒和冒失,但看她见满身是血的样子又不能不救。
阮珠的嘴角溢出苦笑!就算我救了她,她也未必感谢我,但我何必要她感谢呢?我为求心安,等到多年以后再回忆这件事不至于后悔。
到了下午用饭时候,暖春回来,侍立一旁向阮珠汇报详情。
“小姐走了没多久我就买药回来,老太爷让家丁押着我们家的太太进屋。但太太又吵又闹,街坊邻里听见了都跑出来看热闹。老人家嫌丢脸了,一怒之下赶太太离开家门,三小姐也让佣人从屋里抬出来,魏嘉少爷被老太爷当场撵走。后来我们太太雇一辆车,把他们都带上车离开了。”
要不要把事情告诉父亲?阮珠斟酌一会儿还是算了,给老公戴帽子就算了,但这帽子也忒生机勃勃了些,把红花的养分都给夺光了。任谁都不好受,阮子旭忍了那么多年已经够悲催了。
有些人就是生活太过安逸,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饱暖思淫/欲。反而更不懂生活的真谛,阮夫人离开了外公家,看她怎么活下去,阮珠拭目以待。
不经风雨,怎能迎接彩虹,只有历经了无生死念,经霜才显傲寒心。
“你下去歇息吧,嘱咐下去,今天的事情不要传到老爷耳朵里。”她回来时候已经吩咐了随行人等,现在又对暖春交代了一遍。
晚上,阮子旭领着两个女婿都回到家中。但吕飘香没有回来,想来得到了阮珠给地好处正在很给力的研究,不舍得放下休息时间。
怡心居的浴室里,放了一张大浴桶,水度正好三十七八度,三人坐在里面富富有余。
阮珠夹在二人中间,跨在云世一的腿上,任凭下面那根坚硬物体在自己体内抽动,绝妙的刺激令她尖叫连连。云世伟在后面抚摸她的每一敏感的部位,扳过她的脸,痴迷地亲吻那张嫣红的唇,用力含着她的小舌,吸允里面的味道。
轮到云世伟,她立着跪在云世一两腿中间,与云世一面对面的拥抱,让云世伟从后面进入。
“哦!”她叫了声,身后那根坚硬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在里面不住戳刺,胸部一疼,云世一在吸取自己乳汁,一口一口的吞咽。
她被两个男人紧紧的夹在中间,体验着三P同时欢爱带来的乐趣。
第二日一早,阮子旭带着云家两兄弟把库房里才财宝装箱运走,阮珠挥泪向他们告别。
澜州那么遥远,这一别恐怕要好几个以后才能相见吧?到那时候战争不知道打得怎样,京城会不会失手,会不会迁都?
云世一昨夜的话犹在耳边:娘子,孩子现在还小,我们不能一起回到家乡,你留在京城照顾孩子。有吕飘香保护你,我很放心。
当然会放心,吕飘香做了大将军。阮家人对于他怎么当上将军的很好奇,虽然问了也白问,但都由衷的喜悦。
阮子旭在得知吕飘香拨出两千人的精锐军队护送他去澜州,更加感到他的能力不一般。
阮珠回屋看了看志熙,昨晚奶娘不注意致使孩子蹬开了襁褓,竟有些着凉了。他还那么小,那么弱,怎能经得起几千里路的舟车劳顿,但愿时局朝着好的方向转变。
作者有话要说:写多了,果然精力不继,错字好多,慢慢改吧!
☆、61新章节
云家兄弟去了江南;吕飘香成天顾着公事;几天才回来一次。
阮珠闲着难受;除了照顾孩子,便是练练字,跟暖春学学刺绣打发时间。仗着有绘画的基础给吕飘香绣了一件斗篷;黑色面料背部一只金色展翅的雄鹰直击长空;以素描的表现形式;鹰的神态;鹰的雄浑;绣得栩栩如生。旁边还有一句很霸气的诗句: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吕飘香拿到手喜欢的不得了;第二天就穿出去显摆,晚上回来,阮珠正在客厅里跟暖春学习裁剪。天气逐渐暖和,她打算给孩子做一件连体的开裆裤,省了被人抱的时候上衣和裤子分开,搞得一点不利整。
跟云世一去南疆,回来时买的白棉布,几天前拿去染坊染了漂亮颜色。
棉布柔软,吸水性强,对皮肤有好处,正合适给小孩子做衣服。挑了块蓝浅色出来,交由暖春剪裁,她在旁边瞅着。
吕飘香走进来看见一主一仆,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气氛融洽。暖春比阮珠高了一个头,低头望着主子的眼神溢满柔情。
吕飘香眼睛露出深思,莫名其妙的泛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阮珠看见他回来了,眼睛露出喜悦,放下活计,走过来解去他的斗篷和外套交给暖春,把毛巾递给他:“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我提前吃了,你饿了吧,我叫厨房做饭。”
“不用,我在军营吃过了。娘子,没事该安歇了,我累了。”
阮珠唇角轻笑,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一到了床上就生龙活虎,搞得她第二天起来腰都是酸的。“暖春,你回去休息,衣服明天再做。”
“奴才不困,拿回屋子连夜昨完,明天给小主人穿上。”暖春收拾衣料,向两人行了礼,离开了。
“娘子,如果你喜欢暖春不妨收了吧,在不在家,也好有人照顾你。”
阮珠娇嗔了他一眼:“说什么混账话,我欲求不满吗?我对暖春没有男女之情,激不起浪花。以后这话不要提了。”心头寻思着暖春暖情的年纪也大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找个人家了。但要看两人意思再说,强逼的事情她做不来。
“没有也好,趁云家两兄弟不在家里,我把你霸个够本再说。”吕飘香把阮珠抱起来,满面喜色:“我穿了那件斗篷很多人都问谁绣的,军中那些个大老爷们羡慕的紧。上朝回来碰到宫廷画师,他看了绣图提出重金买去,说要研究上面风格给绘画提供资料,以后形成独家派别。我勒个去,我吕飘香什么时候缺那几个银子。画师都急了,又提出拜你为师,去他娘的。”
吕飘香性情文雅,很少爆粗口,这些天在军中跟大老爷们一起呆久了,染上某些毛病。
阮珠抿嘴而笑,素描表现性强,是这个时代没有的,难怪连宫廷画师也想取经。不过仅是风格迥异,她的绘画技术远比不上这时代的大家。
“你不要对别人说是我绣的,要是大家都来求,我会累惨。”前世学美术那阵,好几个班级的板报都归她管了,又不敢跟老师对着来,那个郁闷。
“你男人我聪明着呢,我就不说,让他们着急去,让他们羡慕去。”
“换季了,明后天给你做几件衣服,你若喜欢,我在衣服上绣点别的。”想到云世一,心里涌起思念,他还在行船的旅途上吧。
“娘子,你真有本事,飘香此生能有你为妻,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吕飘香抱着她来到卧室,解去了她的衣服,每次他给她脱衣服总是不着寸缕,手法很轻。轮到他自己,三两下就扒个精光。
“这一天我都在想着你。”他把她放在床上亲吻,含住胸前的红梅,吸了一会儿,不过瘾道:“怎么没有奶了?”
阮珠的脸颊微红:“昨日戒掉了。”产妇前三个月的乳汁最有营养,反正也不够孩子吃,三个月已过,不如戒掉。戒奶的过程并不痛苦,暖春从医馆开了药,熬完喝了,早晨起来就不再分泌乳汁了。
“可惜。”吕飘香满脸惋惜。
“可惜什么?”阮珠受不了他,孩子吃的东西,被他当成饮料来喝。
“没事,一日没看见你,总感到这心没着没落的,这么抱着就特满足。”
“我让你更满足如何?”她调皮的笑着,慢慢俯下头,小嘴亲吻着他胸部上的一颗红豆。伸出小舌顽皮的在上面画着圈,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一只手捏住另一颗寂寞的小红豆,轻轻拉扯,对谁都不偏心。
“呃……”吕飘香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抚上她的胸部。
她向他的□看去,那里早已挺立起来,并溢出了一滴液体。
“娘子,坐上去。”吕飘香命令着,发出的却是颤音。
阮珠没动地方,伸手握住,感觉到他在自己手中发热颤动着……缓缓地,她的头低了下来,张嘴含住了……
“呼……嗯……”这一刻,吕飘香心在颤动,而身体比刚才更热,含住的地方变得更大。
这个妖精!吕飘香呼吸越来越急促。
自从他彻底拥有她后,她很少这样做了。
他几乎忘了这种感觉,看见她来回舔着……他觉得该死的舒服,抓着她胸部的手不知不觉用力。
“哦……”阮珠叫了声。
吕飘香赶紧放松,她却阻止了他:“别,要这样的,好刺激。”自从生完孩子,她感到欲和望比从前强了,身体也能适应一夜多次的欢爱。
吕飘香继续撩拨她,略加粗暴的方式,看着她红艳的脸旁,深深的刺激了他。双手抱着她翻过身子,从后面猛然进入,里面的温热一经传来,他身上着了火似的,抽动也跟着加紧了。
两人双双步入巅峰后,阮珠娇喘吁吁的被他楼在怀里,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夫君,你有没有吃避孕药?”
“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吕飘香讶然的问:“以前不是一直没吃,你也没提过。”
“以前不一样,因为哺乳期不来月事。戒了奶就会来,明天我让暖春去衙门取来避孕药熬了给你吃,得抓紧,我万一怀孕就麻烦了。”
朝廷为防止有人造假药,避免血缘混乱,避孕药由衙门发放,无论国家财政多艰难,避孕药一定要保证供应。
吕飘香照妻子的雪臀轻轻拍了两下,微笑道:“有孩子不是很好,我和珠儿的孩子,多好,就这么定了,娘子这胎为我生儿子吧!”
按理这胎是云世伟的,但他不在京城,就便宜他吕飘香了。吕飘香美滋滋的想着,小时候苦没少吃,但上天在婚姻上还很厚待他的。
“你怎么可以徇私舞弊?”
“有什么不好。”吕飘香眼里全是笑意,“看看能不能生个双胞胎,你父亲一直想要个继承人,把老二过继给他。”
“你这么大方,但是你爹娘能同意吗?”阮珠很讶异,那对商人夫妇,在结婚前见过一面,之后就石沉大海,也不见他提起过,仿佛他们从来都不存在过。
“我爹娘做不了我的主。”他对自己的家族没多大感情,母后的孩子多,不是特别注重他。生父整天想着怎么讨好母后,对他一向不冷不热的。父皇对他不错,但毕竟隔着骨血,感受不到亲情。
“要是别人把儿子过继给阮家,一定会被认为贪图阮家的财产。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夫君,你是个迷,你有强大的能力和权力。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个落难的王子,然后有一天突然变得高高在上,万众瞩目。”
吕飘香笑了:“我看你才是个谜才对,我一直怀疑这个小脑瓜里都在想些什么,总有很多东西叫人惊奇。你还不知道吧,前段时间你提供的图纸被当做天楚国头号大事来办,一帮出色的匠人在军器监里没多久就鼓动出来了,不但做出了荆轮床弩,连齿轮的也搞出来。装上下旨召集大批工匠日夜不停的赶工,第一批五十台床弩已经运往苍黄山战场了。”
“那还真好,要是能阻止敌人就不用迁都了。”
“还有你说的火药配方,我也找人做出来,威力的确非凡,难以想象。”吕飘香眼里透着兴奋,连说话声也高昂了起来:“投石机兜石头的牛皮也按你说得换成了大铁勺,抛出的石头是原来的两倍远。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从来没人想过,由你一个闺房中小女人提出来。”
阮珠有些困了,打了个哈吹:“能阻住赤眉军,我们过清闲日子就好。”
别跟她说杀戳太重,会死很多人,在这场战争中,敌人死了总比她死了强。哪怕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