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上厕所。”阮珠无辜的看着他,这一天下来又是粥又是汤药的灌了一肚子水不解决生理问题才有鬼,“人家要解手,你总不会拦着吧?”
“要解手好说,为夫抱你去。”
“什么?”阮珠拼命摇头,“不用你管,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她从记事起就没有男人陪着上厕所的时候,更别说抱着去了。
“你身上哪一处为夫没有看过,娘子别不好意思,也别去厕所,后屋有现成的马桶在那解决就是了。”
云世一脱下她的裤子,把裙子挽起来,双手抱着娇软的身子开了连接的房门,去了后屋。
客栈布局的挺合理,每个房间后面都连着一个卫生间,不太大,只做解手用。
阮珠被他以尴尬的姿势抱着解决生理问题,听着嘶嘶的水声,脸上臊得通红,他却很感兴趣似的直直瞅着,总算完事了,被他抱回卧室。
他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用一条干净的湿毛巾擦着她的□。一边擦,一边磨叽:“当心腹中的孩子,以后没我在身旁,千万别乱动,万一再抻着不得了。”
阮珠哭丧着脸,她有手有脚,她会上厕所,也会处理个人卫生,怎么怀了孕连自由都被剥夺了。
“我让暖春上街买水果去了,待会买回来给洗了给你吃,那东西但对肠胃有影响,您脾胃又弱,少吃点解解馋就可以了。”
连吃零食也被限制了!
却见云世一掰着她双,腿拿着湿毛巾不停的擦着她的私密处,越擦越轻,眼神也越痴迷,手指轻轻拨弄着花瓣:“娘子,你这里很好看,颜色很鲜嫩呢。”
阮不说的不好意思,珠手一抬,碰到了他胯间的硬物,已经非常大了,顶着一层薄薄的绸料像要撑破束缚弹出来似的。
他们两兄弟的器物都非常大,是不是欲念也相对强盛?她把手抚上上面:“夫君,我给你摸摸吧,把体内难受的热火放出来就没事了。”
云世一反倒停下拨弄的动作,抬头望着她,眼睛闪出了一道严厉:“摸什么摸,小小年纪不学好,赶紧给我躺着。”
又是这句话,也不知是谁挑头的,现在装君子!阮珠的手没有移开他的裤裆,反而用力掐了一下。云世一嘶了一声龇牙咧嘴:“你心眼怎么这样坏。”
阮珠脸色发红:“那我给你揉揉?”说着她又把手放上去。
“不用了。”云世一挥开她的小手,若再被揉揉,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拿来一条浅粉色裤子给她套上。“赶紧穿上了,别老是光着屁股,想诱惑为夫告诉你没门,我定力好着呢,少废话,赶紧给我老实的躺在床上养胎,别拿我儿子性命开玩笑。”
阮珠被一顿折腾又有些累了,躺在床上闭目假寐,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云世一拿了一本书坐在床头看着。
门声一响,云世伟走进来,看见她阮珠在睡觉,主动放轻了脚步。
阮这一觉直到道下午才醒来,房间里只有云世伟一个人:“怎么你只有在,大表哥呢?”
“大哥去找给你瞧病的老大夫了,说得要询问一下娱孕妇饮食上的问题,走了挺长时间,估计快回来了。”云世伟正说着,看见阮珠要坐起来,忙把手伸过去抱住:“大哥说了不叫乱动,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替你办。”
“我想解手。”睡了这么长时间又想解决生理问题了,都是吃些流质食物和喝汤药闹的。
“我抱你去。”
“不用力了,我可以自己去的。”阮珠来不及去想,赶忙推却。
“你别害怕,我不再做那事了,我都穿上贞操带了,就是你放在褥子下的那个,大哥让我穿上,不信你摸摸……”云世伟抓着她的小手摸在自己胯骨上,果然隔着绸料有细细的金属链子。“我不会挣开链子的,钥匙你来保管,我会一直穿下去,除非有一天你亲自给我打开……”
云世伟把钥匙交在她的手里,她拿着锁住贞操带的钥匙,怎么感觉自己做了一件不人道的事情?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你决定这样做?”
云世伟坚定的点头:“看到你昨天的那个样子我都恨死自己了,天幸你没事,我很开心。”这个大男孩说着眼眶竟然濡湿了,“珠珠,对不起。”
“抱我去卫生间。”
“嗯!”云世伟换洗的应着,他这回果然很老实,乖乖的抱她去解决生理问题,没再动手动脚。
收拾利索,暖春拿着一盘水果走进来。
阮珠看看,里面有枇杷、银杏、菠萝、草莓、杨梅,还好草莓和杨梅是她喜欢吃的,菠萝酸溜溜的也不错,可惜只有一小片。
“奴才记得以前小姐说过草莓和杨梅都是带虫的,要盐水泡过才能起到杀虫的作用,奴才刚才都照做了,小姐可以放心吃。不过姑爷吩咐过了,多吃伤胃,适量就行。”
“真是啰嗦。”阮珠看着那水果润泽的鲜亮颜色,加上可能是孕期的反应,早就渗出了口水。她正要伸手去接盘子,云世伟却替她做了,他接过盘子,拿着一颗杨梅送进她的嘴里。
阮珠把杨梅咬碎咽下去,一股酸酸微带着甘甜的味道让一直反胃的感觉好了许多,禁不住再张开嘴索要……
云世伟又给她喂了一颗:“我听大哥说女人怀了孩子都要酸的才开心,娘怀了弟弟们那会也是这样,你要是喜欢吃,等明个我上街给你买去。”
暖春插话道:“奴才没在街上买到杨梅,幸好咱们住的这家客栈的老板娘知道小姐怀了孩子,送了一些过来,只是不知要送什么答谢他们才好?”
阮珠停了停,想了会儿:“送钱不大好,从箱子里剪了二尺红绸子送他们吧!”
古代的丝绸是可以当钱来使,送绸子不会遭到嫌弃,也不显得突兀。
暖春答应了,去打开箱子拿红绸。
阮珠吃完了水果心满意足,晚上云世一回来,三人一起用完了饭,然后又是喝一顿汤药,晚上睡觉的时候云世伟还回到自己的房间。
眨眼四五天过去,阮珠身体好了许多,云世一允许她扶着床沿走几步,但若离开了床的三步之外还是被严令喝止的。
这天阮珠假的躺在床上,听到隔壁有人弹琴……
☆、39、新章节
39、新章节
那琴声丝丝缕缕;悠悠扬扬;宛如清晨的风的从门缝飘进来,本来昏昏沉沉的脑袋听了之后顿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起来。
她扶床正要起身;旁边伸过来一双手臂把抱住她的腰肢坐起来,在身后加了一个枕头;让她倚着。
“二表哥,怎么单你在房间里;大表哥呢?”
“今天是猫耳镇一个月中最大的市集;南岭国和吐蕃国的商人百姓都会到场;大哥带着云山一起逛集市了;说给你买些土特产回来。”
“又乱花钱,真是的;我能缺什么?”她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精致最高级的?想到云世一花钱如流水,这男人真是欠管教了。前日客栈的老板娘来她这里做客,趁着屋里没其他人,悄悄的对她说,男人不听话时候千万不要惯着,该打板子的打板子,该跪门槛的就去跪门槛,千万不能姑息。
她当时还腹诽,那是你家男人不听话,要跪要打要沉搪请随便,我家男人不知多优秀。如今看来自己老公确实有不听话的嫌疑,不但老是冲她吼,连吃饭也对她指手画脚,吃个水果吧,也受限制。
那琴声仍然流水般的高低起伏,清清泠泠,陶冶人的情操,美妙至极,弹琴的人显然功力不凡,在她前世的社会怎么说也是个大师级的水准。
“谁在弹琴?”阮珠问道。猫耳镇地处南疆,蛮夷之地,人不杰,地也未必灵,竟有如斯奇人,引起了她的好奇。
“是我隔壁一个疯子,总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出来了后谁也不理,一张脸可能是得了面瘫的病症,对谁都冷冰冰的,别人对他说话也不大理睬,可能是天生耳聋吧!”云世伟挺缺德的说着损人的话。
他这个人有时候满老实,有时候那张嘴又闲不住。云家人都有几分相似,云世一也这样,这几天光听他磨叨,她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琴弹得很好听。”她理解艺术家都有几分怪癖,前世听得多了,也见过不少。
“珠珠喜欢听?”云世伟是个琴盲,只觉那家伙琴弹得够闹腾,还不如他去院子里耍趟棍法来的舒心,但既然珠珠喜欢:“我去把他叫这里来,当面弹给你听。”
阮珠取笑道:“人家既然有这样好本事,必是恃才傲物之人,岂是你叫得动的?”
“难道给钱都不想赚,除非他是个傻子。”云世伟不信,“我去把他叫来,他要是敢不来,我就揍他一顿。”
云世伟不等阮珠答应,推门出了房间。
这个二愣子,怎么寻思着去揍人?
人家是艺术家,必定眼里揉不进沙子,岂会在乎你那几个铜臭?她想叫住云世伟,可那小子是个说做就急于行动的主,动作比兔子还快。
阮珠以为云世伟一定碰钉子,可是他居然把琴师请来了,但这名男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困惑的看着他,话说自己穿来后见过的人很有限,尤其是男人,会是谁呢?
旁白:吕公子对你一见钟情,视你为毕生难得一知音,小样你却忘了他,忒没良心了。
吕飘香的笑容像一泓清泉般的澄清,微笑的向她拱拱手。
阮珠下不得床,在床上侧了侧身,算是回礼。腹诽着,云世伟你这个心恶嘴毒的,人家公子哪里冷冰冰了,比你那浑厚张脸不知亲切多少倍。
云世伟也在奇怪,这人一定是看在他出的钱多份上,世上没有不爱钱的人,他的想法用永远正确。
这个二愣子还不知道无意中当了一回皮条客,主顾还是自己妻子,要是知道非得大大吐血不可,不但气个半死,老哥云世一也不再信任他,胯/下宝贝说不定真的要被剪掉了。
暖春暖情看见来了客人,都进来侍候,暖春去倒茶,暖情陪在小姐身旁。
“云夫人别来无恙,这会病情可好些了?”吕飘香唇角挂着笑容,眸子清亮的望着床上的俏佳人,病中女子有几分憔悴,却越发的清丽可人,着人同情。
“嗯,好多了,多承记挂,二表哥快请这位公子入座。”阮珠尴尬的笑了笑,人家是认识她的,可她却没却想不起来了。
吕飘香在窗前的位置坐好,从琴盒取出古琴,这是他第一次与她这么近距离,他有几分紧张,哪怕从前面对皇亲贵胃弹琴也能淡然处之,可是面对她,他那颗古井不波的心竟然怦怦跳了起来。
“不知夫人想听什么曲子?”吕飘香尽管淡淡的语气,颇为随意的样子,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包裹在平静外表之下其实有是拘谨而矜持的。
“公子喜欢弹奏什么?”
“流水吧!”高山流水得遇知音,成为千古绝唱,她也是他的知音,画舫匆匆一面,连话都来不及说上一句,他却永远记住了她。
流水是一首名曲,听过很多次了,现在不想听,她想了想:“还是潇湘水云吧,挺好听的,弹这首好了。”
吕飘香露出疑惑的神色:“潇湘水云,那是什么?”这世上难道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曲子?
阮珠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忽的敲敲自己的额头,怎么又犯糊涂了,潇湘水云南宋末年的曲子,拿到这个时代来说事显然是她大脑秀逗了。
如果云世一在就会嘲笑,她的大脑秀逗岂止这一回,他都习惯了,不在乎了,麻木了。
“那个,你随意好了,弹什么都行。”反正大师级的水准,弹什么都比她这个半吊子乐盲强得多。
吕飘香微一沉吟,双手抚在琴弦上,闭目凝思片刻,睁开眼睛,十指轻动,琳琳朗朗的曲调自他指尖飞出,在室内摇曳荡漾,琴音悠扬,似流水飞动,又似青年男女相互倾诉着爱慕:姑娘啊,你听那关关鸣叫的水鸟,栖居在河中沙洲。善良美丽的姑娘,好男儿的好配偶。长短不齐的荇菜,姑娘左右去摘采,善良美丽的姑娘,醒来做梦都想她……
这名公子弹奏的诗经·关雎,最为有名的两句便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初四的语文课本就有,阮珠记忆犹新。
她前世小提琴拉得虽烂,但颇有唱歌的天赋,加上穿到的这个身子嗓音不俗,轻轻和着那琴的节拍缓缓唱着,清灵的歌声委婉动听,如黄莺出谷,伴着琴音的玄妙有绕梁三日之感,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优美的歌声缓缓回荡着,从楼上飘到了楼下,客栈的客人们都出来倾听。
云世一进回来时候觉得那嗓音有些耳熟,却没想到是出自妻子,直到他上了楼,推门进来,仍不敢她就是唱歌的人。
渐渐地,琴音结束,而歌声也到了尾声,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天籁之音,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