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一番文治武功的整治,国号是为天楚。
不知道是不是大唐国运气数未尽,还是以下犯上触怒了上天,轩辕家族成就的天楚江山,在建国第四年到来的时候遭到一次几乎是毁灭性的瘟疫,可怕的瘟疫肆虐下女子的数量急剧减少。
这场瘟疫专门袭击女子,男人不知是太过健壮还是体质有别的原因则完全免疫。
女子死得不计其数,光是名闻当代的古都长安一日中就焚化的女尸就达到七千多具。
灾难遍及全球,东到扶桑琉球等国,西到罗马,南到抓哇,北到罗刹鬼居住的整个土地。总之有人的地方,便承受着瘟魔的肆虐。
还不仅如此,瘟疫改变了人类的基因,灾难过后,人们发现女婴的生育在减少,甚至达不到男婴数量的四分之一,并且体质孱弱,成活率也不高。
不久之后,一女多夫的法则颁布,皇帝身体力行亲自带头表率与自家兄弟共同娶了一位皇后。大臣们也上行下效,或是兄弟共妻,或是主动招给妻子招揽男人,民间很快流行起来,通过各种方法来繁衍人口增长和国力强盛。
“什么叫孩子生的一坨坨,娘子怎么说话呢,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切不可乱说。”家庭和孩子在云大当家眼里是非常神圣的,万不可轻慢。
“我知道了,不叫一坨坨就是,叫一窝小猪仔行了吧!”在阮珠的观念里,这个社会的女人一辈子要当十几个孩子的母亲,一大群孩子围在身旁,走哪跟哪,那情景像领着一群小猪仔差不多。
小猪仔有时候很烦人,但也蛮可爱呀,电视屏幕西天取经的那师徒四个最吸引她眼球的就是猪哥哥。
云世一无奈苦笑,想到小妻子才十五岁,还是个充满童心的孩子,不好以大人的标准来衡量。
阮珠往窗外看去,城门口的检查趋于尾声,大部分的车辆和行人都入城了,小峰小山守在自家马车旁闲聊。云世伟溜达完也回来了,后面跟着刀枪剑戟,这次回门他把剑院的东西收拾了两大车命下人赶着一起回城。
城里的云府是云家大少的产业,没成亲前云二少没把那当成自己的家,但尝过男女的情味后真真切切的把那当成立足的根本。
虽然是三四月份,但这几日反常的炎热,阮珠由于多喝了几杯茶水,这时搞得想小解。云世一见她脸色不好,问道:“你怎么了?”
阮珠不好意思道:“不小心茶水喝多了,想方便。”要是在云府还好说,但在外面方便想来很麻烦,对前世社会的抽水马桶更是怀念。
“厕所在后院,出了后门左拐就能看见,我带你去。”
“不用了,我上厕所你一大男人跟着算什么,难道我还丢了不成?”
阮珠一个人走出雅间,对门是马翠云的所在,也敞着房门,方听到门响望过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马翠云眼里闪着恼恨的神色。
阮珠若无其事的从那双要着火的眼睛注视下坦然离开,她没偷人家汉子,没必要心虚,二位老公的本事也能保护的了她,前世夹着尾巴做人的滋味很不好受,今世尽可能的昂首挺胸过日子。
到了后院找到厕所总算解决了生理问题,返回时候碰到一名白衣男子,没有她二位老公那般器宇轩昂男子汉的夺人气势,却是淡雅如仙,头发乌黑茂密,用一顶银冠竖在头顶,一对细长的桃花眼瞥了阮珠一眼,立刻露出令人目眩的笑容。
“我说今早怎么树上喜鹊怎么叫得欢,好一位美人,翩若轻云,芙蓉如面,清丽可人,腰肢袅娜似弱柳,但不知谁家小姐,可否请教芳名,在下柳飞絮,愿与君一识。”
是在问她?阮珠眨眨眼,前世长相普通,直到十八岁死亡也没被男人搭茬过,今世托了这具身子的福居然能被美男看上眼,心头有几分窃喜之外,倒也没歪处想。
自古不论男女都有虚荣之心,对美貌的执着,对完美异性的向往,不管你喜不喜欢对方当被夸奖的时候都没有生气的道理,阮珠也不能免俗。与喜欢爱慕无关,纯粹是欣赏的眼光,就像欣赏一幅画,一首诗,一件工艺品。
“小女子秦珠,家住城南二十里外的秦家村,日前来城西宝华寺是为全家上香祈福,现住离此不远的悦来客栈。柳公子人如其名,俊逸飘渺如飞絮,令人仰慕。”她前世就叫秦珠,这样也不算说谎。嘴上说着夸耀对方的话,心头却在嘀咕,叫什么不好要叫废墟,柳废墟,这人父母起名字还真有才,不但好记,寓意颇深刻呢。
“秦地出产的珠饰色泽温润,玲珑剔透,与小姐相得益彰,才真是人如其名,妙哉,美哉!”
“公子过讲了。”阮珠淡笑着,这男人美则美矣,一对狭长的桃花眼闪着若有若无的情意,恐怕是女子都要不自觉的陷入其中。
她正逢新婚燕尔,在心底云世一便是天下间最出色的男子,柳废墟这家伙再好看,在气质上也落了一层。
而且这种好看在她眼里就是前世的那种伪娘,伪娘把世界男女秩序都打乱了,男不男女不女,伪娘本身是没什么,可是在电视上媒体上的广泛出现,肯定会带动同性恋还有多性恋的发展,继续下去的话艾滋病患也会增多。
啧,想远了。
柳飞絮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女,不是那种一见惊艳的大美女,比知府家的夫人差远了,但是肌肤如雪,晶莹剔透仿若陶瓷娃娃般的可爱,尤其一对大眼睛更如黑珍珠似的亮泽迷人。
“你有夫家了吗?”
她有没有夫家对他影像不大,反正他最终能搞定她,女人不都爱美男吗?再奉上值钱的珠宝首饰,必要时说些甜言蜜语,床第之间搞得舒舒服服,还怕不乖乖的求着男人要,就像知府家的夫人一样,开始装装样子,到了床上还不跟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
“公子说笑了,人家才十五岁,怎么可能有夫家?”阮珠轻着声忽悠,露出害羞的颜色。
柳飞絮吃够了山珍海味,但觉得眼前的美女格外清新,娇娇嫩嫩的,像一枚新鲜果子似的诱/人。
他微微一笑,露出自认为最迷人的面容,走上前一步。
阮珠原本闹着玩,可不想弄假成真,他上前,她便后退,直到退到墙根已是退无可退,忽然听到云世一在楼里的喊她的名字珠珠,慌忙推开柳飞絮。
“哎呀我大表哥在叫我呢,我要走了,不跟你聊了。”
阮珠从他身侧跑开,一溜烟进了楼门。
柳飞絮冷不丁的被佳人逃走,这情况十分少见,向来只有他先溜的份,哪有佳人先溜的时候?一颗心登时痒痒的,起了再见之心。
“你去哪了,这么长时间?”云世一干等不到,心里着急,生怕她出了意外,走出雅间寻找。
“我遇到一个傻瓜。”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典型的花花大少,不逗他玩玩不是很对不起对方的卖力表现。
“已经中午了,快进城吧!”
云世一没问阮珠遇到了谁,在他想来那人既是傻瓜,那便不正常,没有问的价值。
他拉着她的小手走出了望月茶楼,正好碰到走来的云世伟,一起上了自家的马车,路过城门口被守城的士兵检查一会儿,便进了澜洲城。
在车厢里,云世一又把阮珠抱在了腿上坐着:“等回到家中,我把账册拿给你看,这澜洲城的云府和生意从今后便是你说的算,银子用度由你花销支配。”
“打住。”阮珠赶紧道:“天一阁那一套还是由你亲自管理,家里事情我可以上上手,但大事上你拿主意。”莫怪她给穿越人士丢脸,前世穷苦,除了给家里买菜和交学费最多经手过几千块,现今穿成了富二代才几天还没顺过劲儿呢。
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一名不文,她现在想告诉所有人其实就是有了钱也不敢花不会花那才叫一个惨字。
☆、19章 回家
“大哥,给我抱一会儿好不好?”云世伟看得眼热,不待云世一同意,伸手把阮珠抢了过来,搂着又香又入软的娇躯入怀乐得找不到北,嘿嘿傻笑:“我就奇怪男人身子和女人身子咋差距这么大,这软乎乎的抱着真是舒服。”
云世一眼瞅着怀里的佳人被抢走,泛起一阵失落,顿时觉得亲兄弟同娶一个妻子是再糟糕不过的事情,如果是别的侧夫胆敢以下犯上他还可以动用家法,但亲弟弟不一样。
云世伟抱着阮珠还不算,一双厚实的大手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摸到胸部立即隔着衣料揉捏一对娇软,色迷迷的道:“媳妇,你这里真是好,摸起来全身都轻飘飘的。”
这个冒失鬼!阮珠满脸黑线,胸部被他没有轻重的一通乱摸有些疼,这还罢了,可是在马车里,虽说没有外人但终归不妥当,用求救似的眸光看向云世一。
后者点点头,一探手臂把她夺过去。
“这是在马车里,你毛毛躁躁的有点规矩没,谁家侧夫像你这样无法无天,如果不是念在你是我兄弟,非罚你回去跪祠堂不可。”
云世伟被训,心里不服气,嘟哝道:“不是没外人看见吗?”
这时候马车已驶进了云府所在的街面,车外传来小山的声音:“大少爷大少奶奶,我们到家了。”
马车停下来,云世一踩着门楼旁的下马石到了地面,立即有几个做生意的模样的男人过来把他围住,满脸喜色的寒暄。
“云大当家的,你总算回来了,哥几个找您好几天了。”
“这下好了,云大当家回来事情就好办了。”
“是哦,小的们不敢做主。”
“有事吗?”云世一淡淡的看他们一眼,举起双臂把阮珠从车门抱下来,柔声对她道:“你回府歇息,我还有事情要忙,等晚上回来再陪你。”
阮珠瞅了瞅那些人,回转眸子对他笑了笑:“那你注意身体。”
云世伟终于得到跟媳妇单独相处的时间,乐得发癫,朝他挥挥手:“大哥放心好了,有事弟弟代其劳,媳妇就交给我了,你只管放一百个心。”
云世一随着那群人离去,时断时续的谈话声钻入阮珠的耳朵:“大当家的,我们从南地运来的那批木材路过丰州出了事……”阮珠脚步一顿,那些人走得远了,谈话声归于沉寂。
云世伟去指挥下人,把从云家庄带来的货物卸车,挨个箱子往府里搬运,等稍后卸完货物,马车会由下人从侧门赶入装杂货的院落。
她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掀着裙裾走进门楼,来到跟云世一居住的瑶光院,暖春暖情早得到消息跑来迎接,进了正屋,侍奉主子梳洗。
阮珠有常常洗澡的习惯,吩咐准备洗澡水,但等到她走进浴室却看见二人围着浴巾站在浴桶边,上身裸着,露出光洁的皮肤。她一阵发懵,这是侍候沐浴,一定是的。
女孩家的贴身男仆就连沐浴都要在一旁侍奉,不知道她这具身子有没有被他们占去便宜?应该不会,从两位老公的表现,她第一次应该是给了成亲那日的洞房。
阮珠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背衣,里面什么也没穿,心里很窘,紧攥着衣襟防止春光外泄,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你们都出去吧,我要一个人洗。”
暖春暖情跟了小主人多年,感情非比寻常,不理解为什么小姐嫁人后就对他们忽然冷漠起来,两人心里难过,都跪下来磕头。
阮珠吓了一跳:“这是干嘛,我又不是要惩罚你们,也没想过打你们板子罚你们站,好端端连跪带磕的很有趣吗?”她不吃这一套的,虽然也喜欢美男,但做事有原则,又没穿成原着里的项少龙见到异性就饥不择食的乱发/情。
暖春哽咽道:“小人自知身份低微,可是侍奉小姐多年来甘之如饴,但如今小姐有了姑爷,原不需要小人碍事,可是能不能……”他心里难受,眼泪刷刷的落下来。
“能不能什么?”
暖春呜呜哭着答不上话,跪在旁边的暖情的眼睛也湿润了,磕头道:“求小姐不要嫌弃小人,也不要赶小的离开,小的会小心尽力服侍小姐,绝不敢有二心。”
阮珠有些抓狂,她只是不想让男人给洗澡,怎么就这样麻烦?她不是云世一可以一个眼色就能止住对他不敬的下人,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讲究人人平等,两种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