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向钰儿一个虎扑,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蹿上来挡到钰儿前面,“我桑晋南的女人,你敢动一根手指头,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原来,来者是桑晋南!
“哎呀是桑大人啊!小人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动您的女人呐,方才,方才小人是逗冬姑娘玩呢,您可别当真。”那人忙拱手作揖,一脸讪讪的笑。
“逗她玩?你好大的胆子,我桑晋南的女人给你玩?”桑少说罢飞起凌空一腿,将那人踢得跪地求饶。
“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桑大人脚下留情啊!”
“求我没用,快给钰儿姑娘道歉,她肯放过你我就放过你。”
那人忙转向钰儿,一边磕头一边打自己的嘴巴子,“冬姑娘您宅心仁厚,都怪小人癞蛤蟆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
“别打了别打了。”钰儿怕他这样念下去要成打油诗了,只好道,“今天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往后你再敢这样,我叫桑大少饶不了你。”
“听到没,还不快滚。”桑晋南一声怒吼,那人忙提起裤子,一溜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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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没吓到你吧?”桑晋南低头问(为什么低头?因为他太高了啊,在此回答一个孩纸的提问~桑晋南是不是高富帅~答案是~Yes)。
“一开始确实吓得不轻,不过还好没事。”钰儿虽然对他方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有点小抵触,但是毕竟人家救了她,总得有所表示吧。于是她抬起头,对他报之一个感谢的微笑。
“没事就好,以后一个人就别往这些偏僻的地方走了,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桑晋南这样君子风范的。”
“……”钰儿深呼吸,一边告诉自己每个帅哥都有颗自恋的小心脏,一边对他保持礼貌的微笑。
“桑大少,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钰儿就先走一步了。”
“等等,我还有话要问你。”桑晋南对钰儿如此冷淡的反应明显有些恼火。
“桑大少还有什么吩咐?”钰儿早习惯了他这副霸道的神情。
“三天前在俪淮河,你跟什么人在一起?”
钰儿一震,声音骤然转冷,“既然大少都已经派人调查得如此清楚,又何必明知故问?”
桑晋南,“花老板不是已经下过规矩吗,你只许接我桑府的拜帖,不能私自待见别的客人。”
钰儿,“莫夫子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客人,难道我出去见一下朋友都不可以吗?”
听到钰儿尊称莫何如为夫子,桑晋南十分不爽,“你才跟人家见了几次面?就把人家当朋友?难怪你总被男人骚扰,一点也不懂得保护自己。”
钰儿的耐心终被耗尽,“桑大少你也管得太多了吧,我苏钰儿交什么朋友那是我自己的事。我知道,你大张旗鼓地捧我无非是想向世人昭告你桑晋南喜欢的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可是很抱歉,你找错对象了,我苏钰儿是有骨气的人,不习惯被人摆布。”
“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再走。”桑晋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他习武多年力气自然是大得惊人,钰儿吃痛,只好把憋了很久的话道出来,“你不是喜欢十七少么,你跟他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人前做戏也就算了,何苦人后还这么纠缠我?”
“……”一阵阴风刮过,本来和暖如春的园子,顿时千山鸟飞绝。
最先打破沉默的,竟是恰好寻到这里来的十七少,“钰姑娘,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刺激了?”
通常断袖公子被人揭穿的时候都是这种反应——装傻!钰儿懒得跟他俩继续扯下去,干脆打开窗户说亮话,“你们不必装了,上次在早茶馆,你俩趁没人的时候卿卿我我的,我都看见了。”
“什么?”桑晋南迅速在脑海里搜寻近来跟伊十七在早茶馆碰面的记忆,想来想去,只记得上次约十七出来谈事情,十七说他前一晚送钰姑娘项链,想趁机吃她的豆腐没吃成,反还被她咬了一口。当时自己不信,于是趁四下无人扯开了他的衣服,摸了摸他确实留下疤痕的玉肩……
“你这个断章取义自以为是的黄毛丫头!”桑晋南一把将钰儿狠狠抵上后边廊柱,“让本大少来告诉你,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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