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望着铁榔头鄙夷的目光,魔玺玺心理这个气啊!不过,这样不能怨铁榔头,是她自己不好,谁叫她上学的时候语文课总开小差,从小到大,别的没学会,作弊啊打小抄啊,一作一个准儿,从小到大,一直有一个光荣的称号‘作弊大王’。身为学委外间魔玺玺同坐的某女因无数次考试败给魔玺玺后,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她说魔玺玺可以去申请作弊学博士学位了。唉……就因为魔玺玺这项特殊的技能,以至于,魔玺玺活到现在,唐诗三百首,没有一首她能够完整的背下来的。不过,什么曲解唐诗啊恶搞唐诗啊,她还是很擅长滴!什么人生自古谁无死,有谁大便不带纸。什么西塞山前白鹭飞,东村河边爬乌龟。什么千山万水总是情,多给五块行不行。什么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不过,最令魔玺玺骄傲的是,在魔玺玺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成功的改写了一首李白的唐诗,一时轰动全校。后来逼得老师都不得不家访……
那首诗是这个样子滴!
李白乘舟将刚想溜,忽闻岸来俩妞,拉着李白不松手,非要和他睡一宿。
魔玺玺至今仍然清清楚楚的记得,她们老师和她奶奶说的话,‘你家这娃……再不管……将来得祸害多少人啊?那就完了那就……’
“阿树文斗武斗,都不需要你!”打断了魔玺玺痛苦的回思,铁榔头鄙夷的看了魔玺玺一眼,对于魔玺玺铁榔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魔玺玺此人最大的特点,便是,有骆驼不说马!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啥大说啥,啥大吹啥。而此刻,魔玺玺竟然公然承认自己文斗帮不了周树……那她的文化水平得多差啊?!
“咦……周树呐?”提到周树,魔玺玺猛地想了起来,自从自己醒过来,便一直没见到周树的人影耶?可是……昨夜明明就……一想到昨夜,魔玺玺不由得脸红,昨夜真的是他吗?那么温柔……
“和你家老头走了啊!你不知道?”铁榔头理所应当的回答。一大早周树便被单继伟叫了出去,两人在那边不知道嘀咕些什么,一直嘀咕到现在,这都快晌午了。
细细的柳枝随风摇曳,柔柔的柳条不断抽打着清澈的湖水,激起圈圈涟漪,荡起层层波纹,在日光的照耀下,显得灿烂夺目,美丽非常。湖水畔,柳树下,此刻伫立着两条身影。
“换做你呢?换做你会如何?你不会和我一样吗?!我……爱她呵……”一向沉稳如斯,优雅如斯的单继伟,此刻竟然有些歇斯底里。而站在单继伟身边的周树,此刻仅是微微扬眉,轻挑嘴角,狭长的美目中有着光芒不断闪烁。
“不,我不会用枷锁囚禁她,我只会给她她所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但是,我绝不放手。而且,不会有半个男人靠近她。她,只能是我的。”不知单继伟说了什么,刚刚赶到的魔玺玺,只看见了周树嘴角邪魅自信的微笑。远远的望着两人,魔玺玺从来不知道,原来肥胖憨实的单继伟竟然有着和周树一样高大的身段,正如她从来不知道,几十年前,这个如今肥胖蠢笨的老男人,曾经有着武林第一美男子的称号。从来都不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很多……多到,她来不及去知道……
“……”望着周树玩味的笑,异常坚定的狭目,单继伟突然大笑了起来,而那笑声,却出奇的凄楚悲凉,好似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悲伤。末了,单继伟轻轻抚着柳树勉强支撑着身子,轻轻吐纳,似自问,似低喃“错了吗……”
“只是,此时的我,赌得起,而那时的你,赌不起罢了。”垂着眸,望着渐渐归于平静的湖水,狭长的眸子里光芒千变万化,捉摸不定。一如,此刻周树的想法周树的心。
“子墨?”一声呼叫,惊醒了柳树下的两人,同时回头,却见魔玺玺和凤姐正站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对望。
美丽迷人的凤眼,带着丝梦幻的迷离,望着魔玺玺的俏脸,闪过一丝错乱的哀伤,那缠绵的情意如吐信的毒蛇,灼伤了魔玺玺的眼。使魔玺玺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温热的胸膛接住了魔玺玺靠来的身子,大手占有性的揽过魔玺玺的腰肢,周树的嘴角依旧挂着邪邪的笑意,而此刻,这无比邪恶的笑,却使得魔玺玺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万三千和杜三娘在大厅。”轻轻的吐出这句话,追随着早已远去的肥胖身影,凤姐提起裙摆,缓缓追去。只是,她不知道,她还要追逐多久,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脚步是否可以赶上他的节拍,只是她不知道,她是否有追上的他的那一天,只是,她不知道三十年的陪伴与守候,如何抵不过一个回眸,一记微笑,一个眼神,一个身影……
“好奇怪哦……”望着凤姐远去的背影,魔玺玺突然发觉,原来单子墨的家里也复杂到她无法参透理解呢!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看到你相公我在吗?”某人不满的抱怨,眉毛微挑,下巴高扬,好似一只骄傲的孔雀,在宣扬自己的重要自己的美丽。看着快要翻到天上的鼻孔,魔玺玺翻了个白眼儿。
“周树你皮痒是不是?”眯着眼睛,魔玺玺摆出最狠毒的样子,狠狠的瞪着周树,想要用气势压倒对方。而周树,仅是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记无比妖媚的笑容,嘲弄的望着魔玺玺,好似在说‘你说反了吧?’
“看来,那日的教训,某人还不够印象深刻啊!”深深的叹了口气,狭长的眸子里闪着邪气,目光淫邪的扫视着魔玺玺的下体。俏脸一红,魔玺玺愤然的望着周树,而后者,则是摆出更加妖孽的笑容,目光更加淫秽。
“周树……你知道《男戒》吗?”突然,魔玺玺神情一敛,颇为严肃的望着周树,而周树被魔玺玺严肃的眼睛盯得有些动容,不由得也有丝局促,好奇的挑眉看着魔玺玺。伸出食指,指着周树的鼻子,轻轻勾弄,好似在勾引又好似在诱导,望着魔玺玺不断运动的食指,周树开始的时候很不屑,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过,终是抵不过魔玺玺的沉默执着以及自己那浓烈的好奇心……渐渐的移动身子,甚至的微微垂下头,贴近魔玺玺的嘴巴,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根,两朵红云赫然飞入周树俊俏的脸蛋儿上。妖媚的狭目闪烁,粉嫩的薄唇紧抿,鼻梁高挑俊秀,长发微微飘荡……望着周树妖孽一样的面容,魔玺玺只觉得心神一荡……勉强的呼了几口气,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报道,说有几类男子最不适宜结婚,第一类便是周树这种妖孽男,小时候在幼儿园阿姨们抢着抱,长大了各种小妹妹抢着倒贴,结婚了无数大姐姐勾引出轨……这样的男人最该杀!不,应该说是应该……一抹邪恶的光芒闪过魔玺玺的眼……勾起嘴角,露出晚娘式的微笑,望见魔玺玺的笑容,周树突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刚要移开身子,不想魔玺玺动作更快一步……双手突然搂住周树的脖子……魔玺玺将身子贴近周树……嫣红的樱唇和粉嫩的薄唇只隔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勾起嘴角,找好角度,魔玺玺右脚向后一踏,猛的往前一记狠踢……只听周树哦的一声惨叫……
“记住了吗?”看着捂着下体,痛苦万分的周树,魔玺玺扯出一记大大的笑容,“《男戒》第一式……娘子没说可以,你就得给我戒色!”看着周树那既愤怒又无法开口的表情,魔玺玺这个爽啊!下面那根脏棍,果然是男人的致命伤啊!
“我到大厅等你哦~!相公大人!”说罢,魔玺玺快快乐乐的向大厅跑去,留下了一脸铁青的周树,依旧紧捂着下体冷汗直流……男人在微微抬头的时候收到撞击……很可能是会不举滴……该死的女人,今晚……一抹邪恶的光芒闪过周树的眼,捂着下体,周树牙根紧咬,无处发泄……
恶搞花絮
一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清晨,一对男女在悬崖边对视……
“你……你……终于……终于发现了?”望着一身大红锦袍,胸肌半裸的妖媚男子,魔玺玺痛苦的开口问道……声色颤抖,泣不成语……
“是的……而且……我练成了。”周树的声音中带着丝颤抖,带着丝兴奋,带着丝难以隐藏的愤怒……
“不是……不是……不是不让你……”魔玺玺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那哭声哀怨婉转,悲凉凄苦,让闻着伤心,听着落泪……“你知道……知道了……第一页……你没有看?”魔玺玺试探性的问道……
“恩!知道了!我悟性太低,第一页……魔玺玺!”周树的声音陡然好似来自地狱般阴冷,话语中透露出的怒火更甚。
“额……你没有……你……”魔玺玺的哭声马上停止,猛地调头就跑……而周树则是猛地飞起,向魔玺玺扑来……一把扯过魔玺玺,周树的脸上露出凶恶的笑容。
“那里面的武功我可都学会了。”邪邪的勾起嘴角,周树看着满脸惨败的魔玺玺,心中就是一个字——爽!拉着魔玺玺,周树双脚连续垫底,嗖的一声消失在山崖边上。
“啪……”一个牛皮子包裹这的东西突然掉在地上,似乎……可能……也许……是周树落下的……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过了好一会儿,西门小庆又树林中缓缓的走了出来,快速的来到崖边,捡起周树落下的牛皮纸袋……心中一阵欢喜,莫非这个就是武林中传中的武林至宝?按耐不住,西门小庆快速的翻开牛皮纸袋……之间,一本貌似有很多年头的旧书出现在他眼前,那个书的页可都是黄色的……额……葵花宝典?!西门小庆,心脏一阵紧缩……颤抖的手缓缓伸出,缓缓的翻开第一页……之间,一片纸上只写了短短的一行字……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一行清泪,缓缓溢出西门小庆的眼角……抱着手上的书,西门小庆放声大哭……
哭过之后,西门小庆又想起了周树的夺妻之恨!要报仇,为了表妹,要杀死周树……就只能……猛地,西门小庆的严重燃气熊熊烈火,一个咬牙,筝的一声,他拔出了匕首……撩起衣摆,退下犊裤,西门小庆把心一横,猛地手起刀落……只听碰的一声……那个跟随他二十多年的男性特征就那样离他而去……又哭了几个时辰,西门小庆才缓缓的回过神,一阵激动的拿起葵花宝典翻看……突然,就在西门小庆翻开第二页,看清楚上面的图画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血液上涌……哇的呕出一滩鲜血……最终挂掉了……
“相公……你怎么知道那个葵花宝典是春宫图的?”魔玺玺支着下巴,疑惑的问着一脸‘你白痴’的周树。
“你珍藏的书啊。”周树很老实的回答。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恶狠狠的瞪着周树。
“可是现在书丢了哦……”呜呜呜呜……她珍藏的春宫图哦……就这么没了……都怪周树啦!
“没关系,为夫的,可是早已练成了哦!来,为夫的教你……”霎时间,红丝帐内,春色无边。
落碧瑶的毒
雪白的梨花漫天飘舞,柳条张扬摇摆,白绿相间,映在碧蓝的荧幕上,清透唯美。
“又到初五了……”望着遥远的近乎渺茫的山脉丛林,单继伟那圆圆的脸盘浮现一层红晕,大大的杏目闪着迷离的光芒。清风拂面,扯动嘴角,单继伟露出一记淡淡的微笑。
“东西都准备好了。”望着身前的男肥胖男子,雍容美艳的妇人那双妩媚的凤眸中,闪过浓浓爱恋,可那浓浓的爱恋下,是无论怎样都遮掩不住的哀伤悲凉。如果那日,如果那日她没有回眸,如果那日,如果那日他没有抬眼,如果那日,如果那日她们不曾相遇……是不是……是不是她也会和那个平凡却无比幸福的女人一样,有这样一个爱她致死却仍无怨无悔的男子,伴其一生,浪漫似泛舟赏月,隐世于男耕女织,潇洒如仗剑江湖。只是她却回了眸,只是……只是他却抬了眼,只是,只是这便注定了,无论经历几番轮回,她永远都不会忘掉,也忘不掉那个蜷缩在那女子身上的水晶娃娃,睁着晶晶亮的杏目对着她真心的微笑,她,永远也忘不掉呵忘不掉……也许,也许她对子墨好,并非都是他的原因,也许,也许她是在子墨身上,找寻他最初的影子……单纯、善良、可爱、天真……可,是谁将那样一个连花草都不忍伤害的男子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是谁?是谁?是谁?墨冉……一个淡定起来似水般柔美的女子……一个疯狂起来似火一样火热激烈的女人……一个传说的痴儿,一个真正的……痴儿……
她,嫉妒墨冉,疯狂的嫉妒,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代她,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女人,可以让身为女人的自己,无论心中怎样不平怎样愤怒,都要抬起头来仰视……她只是想永远的陪在她身边,只是陪在他身边就好……当他双手沾满血腥,孤寂的伫立于累累白骨之上,当他神情茫然无,措的站在血雨腥风之中,她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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