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哥儿,起来吧。这幸好是殿内没外人,若不然,你这等态度,让旁人瞧见了,如何不想歪了?”旁边的司马锦也是说了此话道。这时候,弘文帝司马稷倒没有拒绝,是起了身。
虽然,对与爹娘而言,他是一个儿子。可到底,弘文帝司马稷更是一位帝王,他这般的态度,也是心中有愧罢了。
“母后,儿子会让下面的人办妥。母后,您放心便是,儿子必然不会让您是成了空欢喜的。这事情,儿子是管定了……”弘文帝司马稷帮事,没有半途而废的。所以,他必然是管到了底。
只是,玉雅听着这话后,却是不知道了应该说啥。她只是忙道:“别……稷哥儿,我心里挺平静的。那等身世,你不必再费心,让下面的人是卖力去查了。”
“……”这会儿,听着他娘的口气,弘文帝司马稷倒是瞧了出来,似乎有什么隐情。这时候,司马锦是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事情为父和你娘都清楚了,稷哥儿,你是帝王,按说你也当知道了详情。不过,这中间嘛,有些匪夷所思……”
司马锦是斟酌了一下话,然后,才是再道:“这么说吧,当年你娘的父母,你的外祖一家,是故意遗弃了你娘,害她险些丧命。所以,你娘既不想追回了曾经故意遗弃她的亲人。也不想再打扰了那些人的生活。”
“对于你外祖一家人,为父也是弄了清楚。你娘因为孝道,已经不打算追究了。稷哥儿,你亦是不必再追究了。一切就让它随风逝了吧。”司马锦最后是给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499 信
弘文帝司马稷是听着他爹这话后,还是望了他爹两眼。然后,他是沉默了一下后,道:“既然父皇母后心意已定,儿子自然无二话。”在司马稷看来,他娘后来在杨府的日子,他自然是清楚着。
可在杨府之前的日子,现下听他爹这般说了后,一些重要的地方便是不提。司马稷这位帝王也是能猜测了一二。既然不是什么好事,那便是不提吧。为人子女,何苦去揭开了亲娘的伤痕呢。
玉雅听着次子司马稷这话后,心中真真松了一口气。是啊,一切就让它随风逝了吧。那个小山村,那个关于二丫的身份一切,玉雅都不想追究了。毕竟,她当年的穿越,说起来,可不是让这个时代的人认为,是鬼上身吗?
是她当年的不谨慎,在那等愚昧的地方,自寻了死路。
更何况,无论哪一个做亲娘的,想必都不会乐意了,另一个人占了自己亲生骨肉的身体。还是享受了自己骨肉的一切。所以,玉雅不怨那些二丫的家人,可她同样接受不了,那些人成为了她的家人。
因为,玉雅前一世的爸妈,亦是心疼她这个女儿的。
“一切也是你的孝心……”司马锦是叹了此话后,还道:“稷哥儿,你二姐的亲事已经定下了。现下,倒是应该为你三妹妹订了亲。此事,为父和你娘也是想听一听你的主意?”
倒底儿子是帝王,司马锦和玉雅对于女儿司马晴儿的婚事,也不好私下决定了。不管如何?这帝王的意思。哪怕是儿子,也得问上一问。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
弘文帝司马稷听着这话后,是思考了一下后,回道:“父皇和母后可记得,儿子身边的护卫卫壁?”
对于这么一个人,司马锦是思考了一下后,问道:“这人可有问题?”
“卫壁。是当年晴姐儿在庄子外游玩时,救下来的那个小家伙吗?”玉雅对卫壁还是有些印象,毕竟,那卫壁还是当过女儿的小尾巴。听着玉雅这话后,弘文帝司马稷就是回道:“父皇放心。卫壁此人的身世无问题。”
说了此话后,弘文帝司马稷还是停了一下后,再道:“实则,儿子提起此事,是想告诉了父皇和母后,卫壁此人心悦三妹妹。只是……朕的亲妹妹。他的身份必然是配不上。”
听着弘文帝司马稷这般说,司马锦是表示满意的。倒是玉雅觉得,次子司马稷是这话。似乎还没有讲完。所以,她是默默的等待后面的话。倒是弘文帝司马稷还是继续的说道:“不过,儿子看在这些年里,他这人还算本份。一直待三妹妹。也是有一份诚恳的心思。”
“所以,有他求话后,儿子想给他一个机会。”弘文帝司马稷瞧着他爹和他娘都变了脸色,忙道:“父皇和母后放心,儿子说给他一个机会,亦是表明了。妹妹在十八岁的生辰前,他若不当上了我大晋的将军。便是让他有些自知之明,永远不要踏入了京城一步。”
“这不……儿子是想告诉了父皇和母后,若是三妹妹对卫壁有些好感,儿子在中间可以帮些小忙。若是父皇和母后与三妹妹谈后,三妹妹心中不喜的话,儿子有的是法子……让那卫壁回不了京城。这天下……还是咱们司马氏的天下。”在弘文帝司马稷看来,这中间的时间长,卫壁想从一个小兵爬到了将军之位,这中间的困难更是不少。
所以,操作的空间可算大了。那么,卫壁能不能讨了他三妹妹的欢心,也是挺重要的了。
倒是司马锦听着次子弘文帝司马稷这话后,是道:“若是这卫壁真是一个人才,晴姐儿嫁给他,亦是一个件善事。”
司马锦虽然心疼儿女,可毕竟,这大晋的天下,更加的重要。在司马锦看来,司马晴儿为大晋的安国公主。这天下间包括他们这些亲人,谁人不心疼,不宠爱?那么,嫁与了这么一个出身不高的人,想来那卫壁是绝对不敢待慢了女儿半分的。
卫壁能得了好处,女儿司马晴儿何尝不是得了好处。
真嫁给了高门,再是高,能高过了皇家吗?皇家的公主,那婚事也是千难万难的。
在司马锦看来,这女儿出嫁的前题,便是卫壁真是一个人才。若不然,便是休要多谈的。
司马锦表示了话,玉雅却是忙道:“这不妨问一问晴姐儿吧。说到底,终生大事,还是寻问一下晴姐儿的意思为好。”免得啊,这女儿将来成婚后,才是瞧着这不满意了,那不满意了。
有玉雅这话后,弘文帝司马稷和司马锦,也没有反对的意思。毕竟,只是提了一提,这后面的结果如何?总是有余地的。
倒是这事情,最后,还是玉雅与女儿晴姐儿讲明了。
司马晴儿在听着这话后,是给吓了一个大跳,她道:“卫壁,想娶我?”这让司马晴儿真是吓糊涂了。她连忙再问道:“母后,卫壁不是二哥的护卫吗?”
“他为了你,已经跟你二哥求了情,去战场之上了。你二哥还为难了他,若是没得了将军之位,就没出现在了京城,免得给你丢了份。”玉雅是笑着打趣了此话后,再道:“不过,晴姐儿,你放心吧。这门婚事还早着呢。一切,也得看了你的意思。”
“母后,母后……这话如何讲?”司马晴儿有些脸红了一下的问道。玉雅是瞧着女儿,笑回道:“你若满意,你二哥指不定让那卫壁多些立功的机会,早些升上了将军。你若是不满意,卫壁想从一个小兵爬到了将军,那可能吗?你要知道,大晋的将军,一共才几位?这边军的小兵,可是好十几万人在呢。”
这万分之一的机会,可不是那般容易拿到的。要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司马晴儿听着这话后,是沉默了下来。良久后,她是抬头,道:“母后……嗯,娘,女儿想着啊,卫壁是真喜欢我吗?还是他想娶的,只是安国太平公主。”司马晴儿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玉雅听着这话后,却是愣了一下后,方回道:“这个问题,娘回不了你,晴姐儿,这个答案得你自己去寻的。”
到后面,司马晴儿也是沉默了。所以,在当晚回了她自己住的寝宫后,司马晴儿是提了笔,还是写了一封信。这一封信写好了后,司马晴儿却是没了半分的高兴之意。她只是有些沉默了下来。
随后的几日,司马晴儿是表现的很平静,跟往常比起来,就是安静了一些。
等司马稷来畅春园请安时,司马晴儿倒是把皇帝二哥给拦下了。然后,她还是道:“二哥,我来寻你,是有一事想请二哥帮忙的。”
对于三妹妹,还是一母同胞的三妹妹,司马稷的心中,还是有些特殊的感情。说到底,在娘胎里时,他二人就是坐了一起啊。弘文帝司马稷是看着妹妹,笑着摆了手,让侍候的人都是退下了,道:“有何话,咱们兄妹之间,三妹妹便是说吧。”
有司马稷这话后,司马晴儿是把早写好了,给封上了口的书信,是拿了出来。然后,还是递给了二哥司马稷,道:“这……这是我给卫壁的信。我想问一问他,他是不是真心想娶我?”
“二哥,卫壁在边军里,总能收到了书信,顺便回了我写去的信吧?”司马晴儿觉得,卫壁曾经与她是相识,可那时候她的年纪并不大。现在,她已经长大了,她要自己去观察了,卫壁是不是真能当了她的夫君。
弘文帝司马稷听着妹妹司马晴儿的话后,还是哈哈哈笑了起来。不过,他倒没有拒绝了司马晴儿的信,相反,他是在收下了司马晴儿的信后,是笑道:“你这信,可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帝王,给当了信差啊。”
在弘文帝司马稷看来,这一门婚事若是真成了,怕也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红娘了。毕竟,给了拉了红线的人,可是他这一位帝王啊。
弘文帝司马稷若是交待了话,哪怕是再小的一件事情,自然也是有人给办了妥当的。所以,卫壁还真是收到了司马晴儿的信。在卫壁收到了这一信时,他的心中是热乎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封信居然是来自于司马晴儿,这一位他心中仰慕的公主殿下。
卫壁在营中,已经来了这些日子了。
在营中的卫壁,是一个表现的很勇猛的人。可以说,为了功劳,为了能升迁,卫壁表现的非常的拼命。
而这一封信来了,卫壁更像是一个给馅饼砸中了的人。他打开了书信后,这一信他是看了好几遍,看到了他都基本上能背下来了。然后,卫壁才是想着回信一事。
回信,卫壁想了许久,也只是写了匆匆的几言。因为,主帐的方向,传来了号角声。战争已经来临了。
信很短,短到了司马晴儿收到时,还有些生气。可是,瞧着信中的决心时,司马晴儿又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甜甜酸酸感。司马晴儿的记忆里,也是想起了曾经的卫壁,曾经那个总是跟了她身后的男孩子来。
那是卫壁,曾经被司马晴儿救下来,当了司马晴儿小尾巴的卫壁。
500 郡主阉了郡马爷的案子
弘文二年的夏,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情。那便是显德帝司马绍的亲姐姐,曾经被封成了大晋郡主的司马薇,突然是自己跑到了宗正室,敲响了宗正室的鼓。亦是在这一位郡主被宗正室收押后,郡主司马薇的郡马爷,南通侯府的世子是传出了被人活煽了,成了太监的事情。这一件事情,可谓是让京城宣然大波。
南通侯府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同样的,为了此事,朝中亦然是吵得一片乱麻。倒是弘文帝司马稷还是挺稳得住。他那是看着内阁的阁老们,天天跟朝中的大臣们一起打着嘴皮子官司。
不过,在御书房,没了外人时。弘文帝司马稷还是召了锦衣卫指挥使,是问了情况。当然,从锦衣卫那里知道了情况后,弘文帝司马稷还是唤了曹化节公公,道:“曹大伴,朕那位堂姐,在宗正府一切可安好?”
“回圣上,郡主一切安好。”曹化节公公是肯定的回道。弘文帝司马稷听了这话后,却是在御书案前,有些叹息,道:“果然,不如意十之**,在朕看来,朕这位堂姐倒是图了一时的痛快。”
曹化节公公听着弘文帝司马稷这般说话,自然是安静的待了那里。倒是弘文帝司马稷叹完了后,又道:“也是朕急燥了,若是不给堂姐撑了腰,她怕未必有这个胆量,来得罪了南通侯府。”
“不过,朕继续撑了腰,看来是得撑到了底。”弘文帝司马稷既然想把事情闹大。想削了一些爵位。那么,这一件事情,就必然小不了。要不然,内阁压下去了事情,他这位帝王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吗?
“南通侯府的下面,想必应该揪起来的小辫子,可不算少啊。曹大伴。你想法子,让言官那边得些证据吧。内阁想定下了事情,总得让御史令和大理寺忙碌起来。若不然,这一火把绝对是不够的。”弘文帝司马稷是发了话道。
曹化节公公听着这话后,自然是忙再度应了诺。
在曹化节公公退下了后。弘文帝司马稷却是望着高保保,笑道:“高保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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