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听听,二姐姐说得可对。我这么乖巧,哪会不讨人喜欢?”司马晴儿的姑娘,习惯是挺厚的。所以,玉雅是笑了起来,旁边的简姨娘瞧着司马晴儿姑娘的样子,可不是也笑了起来嘛。
这时候,大家伙都是笑了,司马晴儿姑娘就是道:“笑什么嘛,本来就是,我在府里最可爱了。爹和哥哥们都喜欢。”
瞧着这个自认为,人见人见,花见花开的自恋小家伙,玉雅只得摇头。她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随了谁?
寿宁侯府内的气氛,是挺不错的。
不过,是离开了京城的康平帝,可是没有了这样的心情。
康平帝在御帐里,没有歇息,这时候,这一位帝王是在看了锦衣卫发来的暗报。那是看了良久后,又是提笔批了示。然后,这位帝王才是闭了眼睛,算是歇歇。
康平帝在御帐里的样子,自然是不会有外人看见的。这时候,能见到的,也不过是他的贴身伴当曹化节公公。曹化节公公见着康平帝这等忙碌的样子,还有那微皱了的眉头,那是眼神里也是叹息啊。
不过,曹化节公公的情绪,自然是隐藏了起来,可不敢让康平帝知道了。若不然,曹化节公公可不想,让康平帝给惹了讨厌啊。、
康平帝是一位帝王,古今多少事,那帝王的想法,凡人还是没多猜测的好。毕竟,这中间若出了什么事,那就是得拿了命去赔偿的。
曹化节公公这等活在了权势了顶端的,自然更是惜身了。
“大伴,把这折子,送回去。”康平帝是把东西给了曹化节公公,还吩咐了话道。曹化节公公听后,自然忙应了诺。
康平帝在曹化节公公是离开后,就是坐在了那儿,是望着帐篷的顶子,良久的出了神啊。怕是过了许久后,康平帝才是回过神来,然后,他并没有多说了什么,只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
等曹化节公公回来后,康平帝是突然问了话,道:“大伴,你说朕这般考验了人心,真是好事吗?”
曹化节公公听着康平帝的一问,是心对抖,然后,可是嘴里的唾沫腥子,真是干了起来。可是,这话还不回不行,曹化节公公只得小心翼翼的回道:“圣上,这天下都是您的。您是四海的主人,这普天之上,谁不是听您的。要奴婢想来,圣上如何做,定然都是对的。”
这话,谁都知道半真半假啊。当然,康平帝更是知道的。不过,他也知道,曹化节公公就是一个嘴里,还能闭得紧的。若不然,康平帝哪会真让人这般侍了近前。
这当了皇帝的亲信人,就得嘴巴闭了紧。若不然,那是知道了太多,就是急着送了性命啊。所以,康平帝对于曹化节公公的回答,还算是满意。毕竟,康平帝又不是真问了曹化节公公。他不过是心中有气,想发一发罢了。
“大伴,你这话,倒是拍了朕的马屁。”康平帝是笑着说了此话道。然后,他是再叹了一声后,是提起了桌上的笔,再是翻开了折子,是批了几笔后,又无了心情。
这时候,把笔搁回了笔洗上,康平帝是抬了头,望着曹化节公公,再是说道:“大伴,你说朕选得这皇嗣,就真是好吗?朕心,还是难测人心啊。”
听着康平帝这一话后,这不吓着了。曹化节公公是胆子都快破了。这话能多说嘛,曹化节公担心啊,他会给扔了哪个井里,是给活活的闷死了。
这关于皇嗣的话题,就是帝王才能一言而决的。谁沾上了这事情,真心下场不见得能好啊。
“圣上,奴婢不懂这些。奴婢就知道,听圣上的吩咐,准没错。”曹化节公公最后,还是耍了一个滑头。不过,这一个滑头嘛,康平帝瞧着却是不错的。所以,他是笑了笑,道:“大伴,还是你懂朕的心啊。”
曹化节公公听着康平帝的话后,那是心中发苦,他可不真不想懂了这一位帝王的心。可不懂,还真成啊。毕竟,曹化节公公可是指望康平帝过话呢。在宫里,没了靠山的太监,那等下场,可真叫一个凄凉啊。
毕竟,贵人赏识了,奴婢,特别是太监这一种人,那才叫做活得一个好,活得一个光鲜啊。
“奴婢是圣上抬举,要不然,哪有奴婢的今日。奴婢这一辈子,就知道圣上一个主子。”曹化节公公是不停的拍了龙屁,那是不要钱的一直奉送啊。
康平帝听着曹化节公公这么一说后,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最后,还是道:“你啊,朕真得夸大伴,你会劝朕。这是让朕心里舒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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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软禁
康平帝离京城,那自然是办了他心中的认为的大事啊。所以,这一位帝王的行踪,似乎也没什么大的隐瞒。只是,这事情倒底如何?怕是只有这一位帝王最是清楚了。
京城里,关于了北蛮的事情,那是传得叫一个沸沸扬扬。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中间到底如何了?
而结果,在十月的中旬时,有了第一步的消息是传了来。
寿宁侯府内,寿宁侯司马锦是领着两个儿子,正是听着李清和这一个幕僚是讲了话。
“侯爷,京城都在传,圣上到了边疆了。而且,还是与北蛮对上了第一仗。”李清和是讲了这一个消息。寿宁侯司马锦听后,是回道:“本侯也是知道了此消息。先生,你如何看?”
李清和听后,是回道:“初步的消息传来,尚未有了结果。不过,蛮族今天的天气冷得早,而且,还是在下听来的消息,更是受了大灾。怕是边疆一地,不能善了。”
李清和的话活,寿宁侯司马锦是沉默了起来。片刻后,寿宁侯司马锦是望着两个儿子,说道:“秀哥儿、稷哥儿,你们兄弟二人,如何看?”
寿宁侯司马锦在这时候,自然是不忘记随时给两个加了压力。司马秀作为长子,自然是先回了话,道:“爹,秀以为此事,怕是暂时不会出了结果。北蛮也是年年小叩关,今天来,是因为北方大灾。那么,这一战起来,怕是演绵大战。”
司马秀的话落,寿宁侯司马锦是望向了李清和,笑道:“先生,你以为秀哥儿的回答如何?”
“世子谋而后定。乃是老成之言。”
李清和的话,是让寿宁侯司马锦笑了起来。然后,他是望着次子司马稷,再道:“稷哥儿,你说说吧。”
司马稷听着这话后,是望了一眼他爹寿宁侯司马锦。然后,是拱手施礼,边道:“稷以为,这等事情定然是要分个结果。”
“哦,为何?”寿宁侯司马锦是继续的问道。司马稷抬头,是难得有点表情,回道:“不胜即败,战场上难道不分了赢家输家吗?稷想,这一场战事。就猜出了输赢家,对吗?”
这话,寿宁侯司马锦是摇了摇头,回道:“战场之事,瞬息万变,谁能知晓了结果?那不过是双方更多的准备,争取当了最后的赢家。”
寿宁侯司马锦也是过来人,可是知道的。这战场的事情,从来就没有那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有个五六成。很多时候,就是敢动手干了的。
“爹,稷想,自然是大晋赢,北蛮输。”司马稷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寿宁侯司马锦是哈哈笑了起来,回道:“稷哥儿这话说的好。不过,你知道大晋如何赢,为何赢吗?”
司马稷听着他爹这一问后,心中自然知道的。大晋为何赢?毕竟,他在前一世时。可是翻看了这一战的卷宗。
只是,现在不吐了出来罢了。
“不知。”这时候,司马稷是回了此话道。
“是一个诚实的孩子……”最后,寿宁侯司马锦是叹了此话道。然后,他是望向了李清和,再道:“先生,往后秀哥儿还得去宗学。本侯看来,稷哥儿还得先生搭把手,不妨有功夫教导教导他吧。”
对于寿宁侯司马锦这话,李清和作为一个靠着寿宁侯府吃饭的,自然不会拒绝了。而寿宁侯司马锦这时候,自然是让司马稷给李清和拜了师。
给二儿子司马稷是加了一个先生后,寿宁侯司马锦才是让李清和给详细的解释了此事。也算是对两个儿子的一种历练嘛。毕竟,这是增加了见闻,总是一种好事。
就在寿宁侯府议了那北疆之时后的不久,怕是到了十月的下半旬,都是快到了月底了。
那北疆的事情,又是传来了新的消息。
“大胜啊,大胜啊……”
这等消息,是打了胜仗,自然是传到了京城之中。
所有人都在高兴时,那宫里却是气氛为之一变。原由嘛,就是李皇后拖着病体,还是见了几位大学士啊。内阁密入宫中,那自然是天大的事情发生了。
“本宫找诸位大学士前来,实在是有要事。”李皇后还是提了此话道。
这时候,到了宫内的大学士,那也是内阁的诸位阁老了。可以说,这就是大晋朝这朝臣之中的大佬啊。
“娘娘,您请讲,臣等洗耳恭听。”大学士们岂会多话,自然是心中也有些谱啊。怕是真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李皇后的脸色实在算不得好,特别是当她听到了康平帝的行踪消失后,那更是心中害怕啊。
“圣上出事了……据前线传回来的消息,圣上和护卫的禁卫军,一起不见了踪影。而圣上消失之地,边疆那边递回了绝密之信。说是圣上失踪的前后,有探到过北蛮的军影。现场,更是留下了不少的尸体和损坏的兵器。”李皇后是强忍着,那是慢慢的讲明了此话道。
听着大学士,谁不是一惊呢。
“这消息,诸位阁老以为,是否封了口?”李皇后为何找诸位大学士来,原由也挺简单的。便是这事情,她一个人,一个宫中的皇后是绝对瞒不住的。所以,这需要更大的势力,来瞒了消息。而朝中,除了诸位阁老外,就不可能有其它人能办到了。
“诸位阁老,本宫在请求,以圣上的安危为重,以朝廷的安危为重。”李皇后的话,说得挺明白了。那便是朝廷再重要,还是康平帝更重要啊。
诸位阁老这时候能有什么法子?那自然都是想到了,一个字“瞒”。
这屋子里的众人,大家伙都是希望啊,快些找到了康平帝的圣驾,那才是天大的事情。
等阁老们是议妥当了,离开了皇宫后,李皇后才是缓缓的回了昭阳殿。这时候,李皇后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她是真的担心了康平帝的安危。
回了昭阳殿后,李皇后是吩咐了心腹的嬷嬷,道:“请殿下来,就道本宫得了圣上的家书,里面有关乎了皇嗣殿下的话。”
作为李皇后的心腹,那嬷嬷是道:“娘娘,咱们是拉拢了殿下吗?”这宫里的老人,自然也是有些消息的。毕竟,作为皇后的心腹,那自然还得弄清楚了,这位主子如何想?这才不会做错啊。
“嬷嬷,这天下是圣上的,咱们不能多想了。去,请殿下来吧。”李皇后是说了此话道。嬷嬷听着这话后,哪还知道李皇后是已经选了边,站了队了。
虽然说,这嬷嬷也是李家里的家仆,可对于嬷嬷来讲,还是皇后更重要啊。
嬷嬷退去了,去请了皇嗣司马卓前来。而李皇后却是双眼有些失神的望着了殿顶,那时候,李皇后的心中,是在想着,她这么做,真对吗?
可不管如何,李皇后还是选了方向,她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可作为一妻,她得站在了丈夫的一边。
皇嗣司马卓来的挺快,李皇后请了司马卓来,也没多说了什么。只是把康平帝的消息,是告诉了这位皇嗣殿下,然后,李皇后是道:“为了免得前朝不妥,卓儿,这些日子,怕是要苦了你。”
“母后,想让卓如何做?”司马卓是问了话道。他在进了这殿后,就是查觉了一些不妥当。这时候,他自然是直接的问了话道。
李皇后听着这话后,是苦笑道:“圣上的安危为重,卓儿,你是皇嗣,你的安危更重要。这时候,本宫自然不能让人再害了你。”
“你且在昭阳殿旁的康泰殿养病吧。”李皇后最后交待了话道。
“母后要软禁卓?”司马卓是问道。李皇后摇了摇头,回道:“不是软禁,是保护。”
至于真是软禁,还是保护,李皇后和司马卓都是清楚了详情的。可李皇后而言,她是打定了主意,在康平帝不得消息前,就不能让人借了皇嗣司马卓,来生了事情。
而宫里,想往上爬的奴才,太多了。李皇后虽然是一国之母,可她真正能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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