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天无所谓的”。白净瞧着良辰和美景两张苦瓜脸,真是可爱的小丫头,她都不担心,她们担心什么呢,“毕竟,我才初入王府,需要时间适应,明日再一一去打招呼也是一样的”。
说完这些话之后,白净回到净安院,开始舒舒服服的躲进被窝里睡个痛快,将昨晚没有睡好的份全都补回来。
司徒惑父母早亡,没有公婆需要服侍,倒是有二十四位“姐姐”,不过,白净只打算讲礼一次,下次她们站着的是同一个位置,都是司徒惑的妾夫人,不是他的正妻,甚至连侧妃都不是。
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觉,绣娘们已经将她要的东西送过来,她付的银两加上安南王府的名声,她可是安南王新纳的夫人,如果有一天她的肚皮争气,替王爷生下一儿半女,说不定就成了王妃。
未来虽不确定,却有无限可能,为此,绣娘们绣工可是非常的精细,手帕拿到良辰美景的手中让她们也睁大了眼,算是见识到了。
如此一来,这就不算一份小礼了。
可以说是相当的用心。
白净还花了些心思包装了一下,里头东西如何暂且不说,外头的包装那可是相当的重要的,一方手帕而已,却送得煞有其事,白净带着良辰和美景,从头到尾一院一院的送礼,也不管对方的脸色如何,她做到便是。
礼送了,她们也收下了,那么,她就不算失礼。
只可惜,二十四位夫人之中,她没有发现半个善意的,各个对她都恨入了骨吧,想来还真的有些可笑。
她的身份与她们一样,她的处境与她们也一亲,为何,不能互相体谅一下,俗话说得好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偏偏,有些女人就爱为难女人,还为难的挺高兴。
惊蛰院的夫人表现的最为明显,若不是努力的隐忍着只怕直接就将白净送的礼丢到地上再踩上几脚。
那铁青的脸,那恶狠狠的眼神,不知为何,白净尽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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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3章
入主安南王府的第三天,白净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或许真的很不错,三天来司徒惑连个脸都没有露,更不要说是上净安院来做些什么。
至于其他人,可不关她的事,她爱理便理,不爱理可以撇得远远的,只做她想做的事,现阶段可是处于了解安南王府的过程,无需上处事房报道,替司徒惑卖命。
吃得好,睡得香,精神自然也好。
明儿个她打算出府一趟,不过,先得到武义那边领着银两,再买些补品回家好好的让大叔和大娘补补。
三日不见了,他们应该很担心,着急她在王府是不是过得好,是不是被人家欺负,是不是真的爱了委屈。
王府没有共同用膳的规矩,各院用各院的,除非是府中有什么大宴,或是司徒惑特别交代,否则,只要各院的丫环上厨房习邻食便可。
难得的机会,白净自然是不客气的点餐,将府中大厨会的拿手菜一一尝个遍。
啊——
如果这日子能一直这样过下去,还真是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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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王府,惑颜阁——
宇阳真人奉召入京,途中,经过淮阳,便上安南王府做客,司徒惑奉为上宾,虽说,当初宇阳真人的断言,他司徒惑命中无子,亲情缘极浅薄,所以,他在年少时便失去所有亲人,将来还没有子嗣。
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司徒惑警重宇阳真人,却不信这个邪,但,事实总是让人不得不信,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女人的肚子有任何动静的。
他可是不遗余力,拼命的造人哪!
宇阳真人将惑颜阁看了个透,再将司徒惑从头到尾打量一番,许久之后,这位白发白须的真人才目露深远意味的开口,“王爷好福气”。
“真人何出此言?”
“王爷命中所带白气已现,倒是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福气,曾经在王爷子孙宫中所瞧空白一片,如今,倒有些影”。
什么——
司徒惑虎目圆瞪,“真人的意思是说,本王的命数有变,以往无子之说,如今也可破解”。
宇阳真人只笑不语,无意为司徒惑解惑,只是继续追问,“王爷可曾再迎妻妾?”
“不算”。可不是迎进来的,“不过,府中的确是多了一个女人”。浓眉,微挑,“难道,真人的意思是说,本王的孩子会从这个女人的肚子里生出来?”
“王爷可不试试”,宇阳真人硬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真人何不明示”。
“天机不可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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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4章
然后,男人和女人真正对上了。前两天白净睡得太好,今儿个便挑了本书来看,努力的培养睡意。
良辰和美景点好灯,备好一切,还要在一旁候着,直到白净睡着为止,若不是她千赶万赶的两个人还真的不愿意走开。
白家也有成群的仆人,厨娘,园丁,司机,管家——,但,主人拥有绝对的自由,绝不会需要一个人跟前跟后,只要把该做好的事情做好便成,她没有兴致让人站在一旁瞧着她,形若监视一般。
身在古代的不好之处在于没有电器可用,连灯都没有,光是点上蜡烛,点上再多根也总是有差的,还要时不时的更换。
普通老百姓家中的用烛和油灯就更要节省了,身在王府算是不错的了,白净也不客气,以自身的方便为优先,至于节省这等问题,就交给武义去烦吧。
这个时代的书,她并没有多少兴趣,不过,在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回到原来的时代,什么时候能够回去——,如今的她,唯有先努力的适应这个时代,别无他法了。
她誓必要好好了解一番。
否则,她就永远是个外来者,格格不入的感觉她可不爱。
安南王府的藏书库收书甚为可观,但显然没有多少人去看过,真是浪费了,她挑了几本,了解这个时代,这个朝代,这个世界的变更,对她较为有好处。
书,看不过三页,门外就传来了声响,白净以为良辰和美景又回来了。
“天色不早了,你们真的可以去休息,别再来扰我,明天还要早起”。头也不回,她道,视线落在书上,慢慢的看,她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一目十行上。
房门被推开,很显然,不管是良辰还是美景并未将她的话听进耳里,白净有些无奈,抬头,印入眼的却是另一张脸。
司徒惑——
手上的书,几乎因她握不劳而落地,白净着实不必太惊讶,不过,她一直以为这男人不会这么快找上她的,“王爷”。细长的柳眉微微一锁,真是让人为难呢,她看书看在兴头上,结果有人来扫她的兴。
“看书——”。司徒惑瞄了她手上的书一眼,视线抽回,落在她那张绝丽的脸上,的确是个不多见的美人儿,日前他还从武义那边听到,她送其他夫人的礼皆是手帕这种轻得不能再轻的理,却也是再合适不过的。
很显然,这个女人拥有的不仅仅是一身好样貌,还有一个好头脑与灵活的思维,上天倒是厚爱她了。
不过,他并不介意上天继续厚爱她,让她的腹中,得以孕育他司徒惑的子嗣,为司徒家传宗接代,了了他多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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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5章
司徒惑倒是并不意外她识字,她的谈吐,她的气质,以至于她迷一样的出身,他遣人去查的结果让人失望。
在白净到伏家豆腐之前,她的身世成迷,没有半个人认识见过她,他所费的时间起不了半点作用。
仿若,这个女人就这么凭空出现。
“司徒惑——”。
“敢直呼本王名讳的人世间可不多”。司徒惑安然坐下,替自己倒了杯水润喉,“不过,看在现在是在你房里,私底下叫叫也无妨”。宽容的语气,却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白净差一点被他气坏。
“王爷”。她冷冷的改了称唤,叫他的名,哼,她还不屑叫呢,要不是出乎太过惊讶,他求她也不会叫,“这么晚了,怎么不回房歇着”。
“本王这不就上你这儿来歇着了”。杯子放下,宽厚的手掌随意的摆放在桌面,“净儿——”。
“咳——”。一阵剧烈的咳,白净咳红了脸儿,咳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老天爷,是谁让他这么叫她的,“王爷,你还是换个称呼”。
净儿?老天爷,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乱让人寒一把的,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司徒惑敛了敛眉,脸上的表情难测,也不知他是恼了还是气着了,“那么,你说本王该如何唤你”。
“请王爷跟着大叔大娘一样叫我阿净好了”。至少,听得舒服。
“嗯”。司徒惑注视着她好半晌,然后点点头,“还是净儿妥些”。他喃喃自语,却也是说给她听的,就算他原本不打算叫“净儿”这会看到她这样的反应也决定叫这个名,“阿净是留给大叔大娘叫的,本王的身份与他们不同,他们是你的亲人,本王却是你的夫婿,往后,其他人可以称你一声阿净或是净夫人,唯有本王可以唤你一声净儿”。
他是故意的——
白净恼怒的瞪着他,却无法开口反驳,谁让他该死的是这里的一家之主,“随王爷高兴,王爷还怎么叫就怎么叫,白净没有任何意见了”。有,也会硬压下去。
“那就好”,很显然,司徒惑非常满意于她的识相,大手一伸,“过来”。
过去就是进狼窝了,这男人,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足以看得出来,他现在心里头在想什么,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事,且,他们还是有名在外的“夫与妻”,如此理所当然的关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也同样的理所当然。
白净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她不是一个过于保守,把贞操看得比命都重要的女人,她并不在这个时代出生,也不曾受这个时代的教育,但,她对男人也是很挑的,男朋友也交了不下五个,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强迫她去做些什么。
现在,要她任由司徒惑捏圆捏扁的,无论怎么想都不爽。
“王爷要在净安院过夜,怎不让人提前过来说一声,好让白净有所准备,你瞧,这会什么也没准备,连身好看的衣裳都不曾换上让王爷瞧一瞧,岂不是太可惜了,不如,王爷等明儿个再来,白净一定准备妥过,让王爷过一个终生不忘的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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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6章
“不需要,对本王来说这已经是有生以来最不寻常的洞房花烛夜”。司徒惑不受这个好,今夜他既然来了,就没有准备被她打发离开。
试问这偌大的安南王府之中,有哪个女人巴不得赶他离开的,无不想留下他多呆片刻,他体谅她初来乍到,不懂这等礼数,心里不安。
“王爷是非得打算今天晚上在这儿过夜了?”
“自然”。且,不仅仅是盖着棉被纯睡觉。
“那好吧”。她也认了,要文要武的她或许仍是能跟他斗上一斗的,不过,既然已经入了安南王府,以成为他的女人的身份进来的,那么,这么做反倒是显得矜持过了头,她终究是要成为他的人。
迟或早,就没有多大关系。
白净将门窗关妥,良辰美景听她的话早早去睡了,她们也料不到司徒惑今夜会来,没有半个人过来知会。
那么——
现在就要开始了。
“王爷需要沐浴梳洗吗?”
“给本王擦个脸吧”。
“好”。屋里有现成的水,白净随意拧了条帕子,直接抹上司徒惑的脸,她入这王府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这个男人该是非常的清楚,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不过,看在他尽心尽力将老街的居民安排的妥妥当当,她也不打算天天给他黑脸瞧。
要知道,就是天天装黑脸,那也是需要费神费心力的。
她笑得妩媚,动作却一点也不轻揉,甚至像是在抹桌子,司徒惑仅是抿着唇,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发火。
“好了”,收回帕子,丢进脸盘,“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替本王宽衣吧”。
“好”。一双素手上前,费了些力气才脱下他的一身衣,在这个时代,她可不曾为人宽衣解带过,还是这个时代的男装。
自然,她仅是他的女人,并非正妻,就算是过洞房花烛夜也不需要喝交杯酒,不需要任何一种繁锁的程序,这反倒好,她也最怕麻烦,“好了——”。她“通知”他。
司徒惑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下一刻,他反客为主,直接扣住她的下鄂,逼得她不得不对上他的眼。
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