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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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呈祥-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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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推车推上了最后一阶台阶,便是凤泉殿外了,玄夏此时已累的直不起腰。言子非从车上站起,就见守陵的嬷嬷们来到了他们面前。

    这三位嬷嬷年纪最长的只怕到了耄耋之年,最年轻的也已年过半百。可她们看起来却精神矍铄,从她们走路的步伐上就能看出她们的功力极高。

    三位嬷嬷朝言子非和玄夏行了礼,其中最年长的嬷嬷与他们说道:“待会儿由太子妃娘娘侍奉太子殿下沐浴更衣,一切用具都已在内殿中备置妥当。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太子殿下可以随时吩咐老生三人,我们就在凤泉殿外恭候。”

    言子非听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径直走进了大殿之中。玄夏朝三位嬷嬷笑了笑,便也跟着言子非进入凤泉殿内。

    凤泉殿分为内外二殿,外殿极为宽敞,除了正中摆设着桌椅,还有一些名贵的摆件陈列在大殿两侧巨大的紫檀木多宝格之上。言子非绕过左侧的多宝格,进入到内殿之中。

    这儿与外殿简洁大气的格局完全相反,殿内被层层轻纱虚掩,看不清层层纱帘之内是怎样的环境,只能听见弱弱的水声从殿中传来,鼻间能闻到淡淡熏香的味道。

    言子非感觉到玄夏走到了他的身后,他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漠的说道:“你不用进来了,我自己可以沐浴。”

    玄夏却纠住了言子非的衣袖,柔声说道:“嬷嬷们刚才也说过了必须让我侍奉你沐浴更衣。你也知道那三位嬷嬷是武功极高的,定是清楚我们在殿内所做的一切。若是不按照祖宗的规矩来做,只怕会影响你顺利继承皇位。琲,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别的想法的,只希望你能顺利的完成祭祀,早些成为真正的帝王。”

    言子非转头瞥了玄夏一眼,却见她的眼眸中透露着真情的目光,他心下一软,只淡淡说道:“待会儿我沐浴的时候你只需站在一旁就行了。”

    玄夏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跟在言子非的身后走入殿内。穿过层层轻纱,他们就看到了一池正散发着淡淡热气的温泉之水。

    这是个巨大的长方形浴池,最远的一面墙壁上有一龙一凤造型的壁雕,温泉的水便从龙凤口中衔着的明珠内缓缓流淌而出。浴池四周设有几层台阶,方便沐浴之人下到水中。在浴池的右边有一张长几,几上放置着言子非沐浴之后要换上的崭新的里衣和皇袍。浴池的左边同样有一个长形的香案,香案正中有一个精致小巧的香炉,正燃着熏香,闻着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言子非看玄夏踱步到香案旁打开了香炉的顶盖,抬手在鼻前缓缓煽了煽,然后说道:“这是极品的龙涎香,怪不得香气这么醇厚又沁人心脾。”

    言子非并未理会她,而是说道:“你四处转转吧,我要沐浴了。”说完他便抬手自己解起了衣扣。

    玄夏将手中的炉盖放回了香炉上,走到了言子非的身旁,握住了他解扣的手,柔柔说道:“就算你不让我为你沐浴,总可以让我替你宽衣吧?”

    言子非拉下她的手,冷漠的说道:“用不着这样,你应当很清楚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温情。”

    玄夏却呵呵笑了起来,将头凑近言子非的耳旁,轻轻说道:“我当然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做给殿外的嬷嬷们听的。”她拉下言子非的手,为他解开一颗颗衣扣,再缓缓解下他的腰带,随手扔至一旁,而后慢慢褪下他的外衣。

    言子非半眯着眼睛任由她伺候着,却渐渐觉得喉间干渴,他本能的吞了吞口水,只觉身体渐渐潮热。

    一丝清凉的触摸给他带来了些许慰藉,他的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咛,却让他顿时回过了神。

    发现玄夏此刻已解开了他的里衣,正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他使劲握住了她的手,怒问道:“你在做什么?”

正文 第256章 绝望的救赎

    第256章 绝望的救赎

    玄夏却将另一只手伸入了言子非的衣襟里,一边轻抚着他的背脊,一边仰头献上一吻。

    言子非只觉惊愕,本能的偏头躲开,可玄夏的嘴唇却一直紧跟着他紧抿的双唇,不让他逃开。

    言子非心中恼怒,正欲发火,却感到自小腹窜出一股莫明的欲望,下|身处被束缚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他放开了玄夏的手,痛苦的弯下了身体。

    刚刚偷偷放入熏炉内的催|情药,让玄夏自己也情|潮泛滥。她忍住身体的燥热,猛的将言子非搂入怀中,便与他亲吻了起来。

    言子非一边忍受着身体里的欲|望,一边忍受着下|身的胀痛,早已神智涣散,两人的身体同时歪向一边落入池水中。

    言子非呛了口水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推开缠绕在他身上的玄夏的双手,怒问着她:“你在香炉里下了药?”

    可玄夏此时却满脸是水,发髻凌乱,脸颊红晕,眼神迷离。言子非见她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他的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上前止住她的手,喝斥道:“玄夏,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自贱的事情!”

    玄夏早已把一切抛诸脑后,她撇嘴一笑,神情中却有着止不住的悲伤和自嘲,“百里琲,我是你唯一的妻子啊!和你做这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言子非极力忍耐着身体中呼之欲出的欲|望,脸也因着这极力的隐忍泛着透血般的潮红。他咬紧牙关,声音像是从胸腔里迸发而出,“在我心中唯一的妻子只有安若。”

    这句话让玄夏所有的情绪都爆发了出来,她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尊严,她的尊严早在她决定让百里琲和程安若与她一起痛苦至死之时就被她彻底抛弃了。

    她猜测言子非此刻定如她一样难以煎熬,便环手抱住言子非的身体,不顾一切的亲吻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言子非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深刻体会到一个女人不顾一切之后的疯狂,他的思想在反抗着被玄夏撩拨起的欲|望,可是中药后的身体却像与他有着深仇,产生了一波*强烈的反应。

    他努力的拨开玄夏紧箍着他身体的手,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像是在抚摸着玄夏的躯体。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若真的与玄夏在这儿发生了夫妻之实,那他就真的再没有一点能挽回与安若那仅存一隙的,他自认为能与她再续前缘的理由。

    言子非用着最后的一点理智猛的睁开了眼睛,偏过头避开玄夏的亲吻,喘着浓重的气息,声音黯哑的出声呼喊殿外的三位守陵嬷嬷。

    殿外的三人早就听到了殿内传来的争吵声,可是以她们的立场是不会干涉太子与太子妃在这凤泉殿内发生床帏之事的。虽然太子妃的动机有些不纯,可是她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妃子,这些皇家的私事,她们是不会管也管不着的。

    呼喊了几声之后都没有得到回应,言子非只觉无望。他感到自己身体那处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待他低下头看去,却发现玄夏已趁着他刚才的呼喊取下了他的守贞锁。

    看着玄夏手中一直陪伴了他近六年的枷锁被解下,言子非心里顿时生出悲凉的感觉,他止住了所有的抵抗,沉寂在自己的回忆和痛苦之中。

    与安若最开始的相遇便是因为这守贞锁的欺骗开始的,难道这便是欺骗安若的报应?言子非脑中渐渐混沌,他的身松酥软了下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坐在了池边的台阶上。

    玄夏见言子非不再反抗,她的行为更加开放了,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挑|逗亲吻着他的全身。

    言子非眼神焕散,任由着玄夏在他的身上挑|逗着,眼前却幻化出安若的身影,似乎此刻正和他欢娱的是她。他抬起手轻抚着她的面庞,却见安若对他一笑,她那会说话的眸子正盈着笑意凝视着他。

    言子非再也按捺不住身体中的狂燥,他主动的亲吻上安若的双唇,用火热的舌尖倾诉着他的情肠。不知不觉间,他已除去了彼此的衣物,让彼此坦诚的身体贴慰在一起。

    言子非亲吻上安若细致的颈脖,用唇语诉说着对她的挚爱。他的吻来到她的胸前,一口含住早已在他脑中不知幻想过多少次的旖旎风景,他疯狂的亲吻着,牙齿轻啃着她的肌肤,在听到她低喃出一声“痛”的时候,又改为轻轻的舔舐。

    他如品尝着人间最为美味的盛宴,细细的慢慢的极有耐心的尝遍了安若所有的甘甜和美好。可让他最为喜悦的,是安若一直顺从的回应着他,他在心中祈祷着让这难得的美好温存能延续的更长一些。

    他极力忍耐着胯|间胀痛的不适,极尽所能的想给安若带去他能给予的最原始的也是他最纯真的快乐。可此刻的安若似乎比他更为急迫,她迈腿跨在他大腿的两侧,缓缓坐了下去。

    当炙热的坚挺被紧致的温暖包裹,言子非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极至的快|感,他的口中轻喃着安若的名字,随着自己身体本能的需索不断的挺动着。

    他没有经验也毫无章法,只是靠着自己对安若的爱尽量控制着勃发的力度。堕落于爱|欲鸿沟之中的言子非,将他与安若彼此融合的身体作为他绝望之时唯一的救赎。

    当最后的绚烂来临之时,他大声呼唤出安若的名字,胸中的情感化作眼中的泪,伴随着欲|望源头那滚烫的热液,一起迸发而出……

    安若在主客司自己的书房里沉睡着,可是她睡的并不安稳,紧蹙的眉头上沁出汗珠,口中语无伦次的轻喃着被梦魇折磨却呼喊不出的话语。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她惊醒了过来,她猛得从床上坐起,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出口问了句:“是谁?”

    门外传来侍从的禀报声:“奴才是来给程大人送午膳的,玄尚书吩咐过了,请程大人无论如何都得吃下这午膳。”

    安若忆起玄熙之前对她的嘱咐,她说了句:“你将午膳放在门口吧,我一会儿就拿。”便匆匆下了床,穿起了放在床边的衣服。

    那侍从应了句:“是,程大人慢用,奴才一会儿再来取食盒。”便将食盒放置到了门外,而后离开了。

    安若穿妥衣服走去开了门,将地上的食盒提了起来,又关上了门转身回到内室之中。

    这间书房的摆设与她休假之前的格局一模一样,在安若休假的这几个月里,应该是有人派了专职的侍从每日都替她打扫房间。

    她将食盒放在了小几上,走到放至铜盆的木架边撩水洗了个脸,又用挂在木架上的布巾将脸上的水擦拭干净,才走回到小几边坐了下来。

    打开食盒,将一层层的菜肴和主食摆放整齐,安若闻着鼻间的菜香,拿起筷子挟了一筷面前的菜,放入口中缓慢的嚼动着。她的眼睛望着食盒里的饭菜却没有焦距,只怕脑中在想着什么心事,不知神游到哪儿去了。

    就这样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神游太虚,也不知吃了多久,安若扒着碗中的饭,才惊觉早已被她吃光了。

    她看着全都空了的食盒自嘲一笑,竟不知自己刚才到底吃了些什么,吃了多少。只是胃里的饱胀感让她知道,她是吃的有些多了。

    她将食盒重新码放了回去,就听到外室又传来了敲门声,安若心想着这送饭的小侍倒是很会把握时间,居然算准了她现在刚好吃完就来取回食盒了。

    她将食盒拎到门边,打开了门,却被门外的人一把反手擒住,口鼻也被那人用布巾紧紧捂住。

    安若心下一惊,闻出捂在自己鼻间的布巾上有着奇怪的味道,她猜测着只怕是**一类的东西,便赶忙屏住呼吸,欲图挣扎出双手,可是脑中却很快传来晕沉的感觉。

    那擒住她的人似乎意料到了她会这样,一边将她推进房内,一边仍是用力的将布巾捂在她的口鼻之上。

    安若一直屏着气,拼命的扭动身体反抗着,希望能看清伤害她的人到底是谁。可是缺氧和眩晕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终于忍受不住大口喘息了起来,只是不一会儿身子便软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在皇陵外等候了两个多时辰的文武百官们,终于看到了已祭祀完先祖换上皇袍的新任帝王急步从通往皇陵的阶梯而来。他身后的玄皇妃似乎追赶不上新皇的速度,落在远远的后方追赶着新皇的脚步。

    待新皇走近,文武百官们才发现他们尊贵帝王的脸上并没有继任帝位后的喜悦神色,反而周身散发着让人畏惧的暴戾气息。不禁都在心中揣测着刚才在皇陵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待众臣跪下叩拜送上恭贺的话语,言子非就直接坐上了龙辇,沉声吩咐回皇宫。

    众臣全都诧异不已,玄熙和百里云也觉得十分奇怪。他俩看着言子非所乘的龙辇已快速驶离,便都转头看了看刚刚走出皇陵的玄夏坐上了凤辇,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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