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让十分不解:“骆少校没钱用了么?”
顾城西叹息,她果然还是太单纯,他宠溺的抱着她,轻声解释:“老五知道大哥回来,我不会给他开门,所以他拿走大哥的钱包,也不载他们回去,你猜大哥他们会怎么回去?”
“嗯……”小落想了想,她说:“打电话叫车。”
“哎……”他叹息,算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顾城东的电话被他藏了。
这一次算是配合骆东南坑了顾城东一次,也算小惩大诫。他明明知道自己又多厌恶袁媛,每次见面,他却还是要带上她。他不是没看出来,今天小落很介意袁媛的存在。
而且他也看了自己的手机,证明他洗澡的时候,有人动过。那么,会让小落那么义无反顾的跑过来,就只能是袁媛了。
“小落……”他送小落回家,车停在她家楼下,他说:“今天是大哥带她来的,我并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小落很欣慰,他在解释,扬起眉眼笑了。
她不想让他觉得她很在意,她不是爱胡闹的人。可是,触及到她的底线,她还是会在意。她并不想让他觉得,她不相信他。
顾城西笑,他说:“还有上次,在宜家。”
“我知道。”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嘴角亲吻一下,说:“我回去了。”
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他把手擒住,他将她带回来,侧身亲吻了她。带着不舍的缠绵,她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衣摆,很暖和。
最终,他还是放她下车,她离去,很快又回转过来。趴在窗边,她笑着说:“我会尽快找机会和我父母说的。”
“好,我等着。”眼看着她进了楼,他才重新发动车子。
“砰,砰,砰……”有人敲车窗,他侧过头一看,呀,是丈人。
顾城西赶紧打开车门,看到叶一之和沈桂芳站在车旁,笑意盈盈。
“小子,就把我女儿送到楼下?”叶一之笑着说,颇有些不满,不过想到他们的计谋,还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哪天抽空正式见一下,还有,你父亲在省委宣传部给你谋了个副科的职,你什么时候去报道,给我说一声。”
“是。”恭敬有礼,谦卑有余。
顾城西走后,沈桂芳担忧的蹙眉,她摇摇头,说:“这孩子城府太深,我怕小落跟着他会吃亏。”
“不用担心,这孩子是个痴情的,他舍不得小落吃亏。”叶一之笑,拍了拍妻子的手,拉着她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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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有点小兴奋,因为小落说,这房子她可以免费住。于是,她找到房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苗苗从浴室出来,也感觉怪异,这房子不像没人住。裹着浴巾,她来到卧室,拉开衣柜,清一色的白色男士衬衣。
“哇……”苗苗惊呼,瘪嘴:“顾城西真是个骚包,不穿白的会死么?”
她想,先将就穿一天,反正也不出门,等明天自己的衣服干了她在出去买。于是,苗妹纸穿着白色男士衬衣倒在大床上休息,折腾了一天,很累。
骆东南回到家的时候有些诧异,职业的敏感性,让他一眼就注意到门口的女士帆布鞋。他拿着自己的配枪,轻声往里面走。他第一时间是去书房,因为那里有重要的文件。他看了看书房的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骆东南疑惑,莫非又是谁给他送女人来了。他很苦恼,也很反感这种礼物。将枪收起来,他往卧室去,推开门。首先入目的是两条白花花修长的大腿,他捂住鼻子。
真的很漂亮的一双腿,他仔细看了看,一个女子躺在他床上。被子遮住肚子和腰,看得出来,她穿着他的衬衣。微卷的长发,很柔顺的盖住了女子的脸。
骆东南走过去,总觉得很熟悉,他身后拂开她的卷发。怔住,然后抬手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真的是她,以这种格调出现在他床上,是暗示他什么吗?
骆东南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捋顺她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面容。俯下身去,他想念她的味道,他只吻过她一次,也是他强吻的。
苗苗睁开眼睛,眼前一张脸在放大,她也不顾是谁,伸手就一拳。“流氓!”苗苗没看清来人是谁,拿起枕头就开始砸。
“啊……”骆东南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被揍了,真丢人。
他一手抓住她的枕头,十分恼火的看着她。苗苗愣住,半天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是他?
“做梦?”苗苗抬手揉了揉眼睛,还是看到他,而且看到他眼里的怒火。随后,她伸手在他结实的小臂上拧了一把,见他没喊痛,她笑:“傻瓜,果然是做梦。”
说完,她拉过被子,将自己全部盖住,然后闭上眼继续睡。
骆东南窝火,他拉开她的被子,俯身吻下去。攻城略地,侵略式的亲吻让苗苗退缩。他怎么会让她退缩,扶住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她一直想要将他的舌尖抵出去,骆东南反而顺势缠了上去。终于,苗苗张开嘴咬了下去。
少校的计谋
骆东南并没有放开她,嘴里夹杂着血腥气,他反而吻得更疯狂。苗苗胡乱的挣扎,终于,她的膝盖,顶了某人某处一下。
“嘶……”骆东南吃痛,放开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他笑:“是做梦吗?”
“不、不是。”苗苗愣了愣,她说:“因为,你知道痛。”
“嘁……”骆东南笑,伸手帮苗苗把嘴角的血渍抹去,睨了她一眼,说:“还真舍得下狠手,要是撞坏了怎么办?”
“什么手?”苗苗怒,大声说:“是腿,不是手!”说手,手多无辜。
“呃……”骆东南反而怔住了,随后他便笑了起来,凑近苗苗,魅惑的说:“苗苗,你是想,引诱我吗?”
苗苗怒瞪,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住,不给他看一寸肌肤。骆东南到不介意,只是笑着说:“晚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完了。”
“流氓!”苗苗捡起枕头,甩向他。
骆东南也不躲,让她扔,他喜欢这样的她。她看着比之前活跃了许多,不再是死气沉沉的。天,难道是老天把她送到这来的吗,那可真是厚待她。
骆东南灵机一动,他说:“吃晚饭了吗,我叫外卖?”
苗苗确实饿了,便点点头,一切问题先解决了温饱再解决。骆东南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然后起身出去。他叫了外卖,同时给袁媛打了电话,因为他知道顾城东的电话在三哥那。
去三哥那的时候,袁媛把包包落在他车上了,他便有了主意走的时候作弄他们。他刚刚才把包包给袁媛还过去,可是他依旧没还顾城东的钱包。太明目张胆了,指不定顾老大会怎么对付他。
于是,半个小时后,顾城东按响了骆东南的门铃,开门却是苗苗。顾城东看着苗苗穿着骆东南的衬衣,他想杀人的心都有。
他一把拉住苗苗,苗苗也没想到来的会是他,她以为是外卖。而此时,骆东南正在浴室洗澡,她能怎么办?
“你怎么在这里?”顾城东问,一肚子窝火。
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霉运,和袁媛从老三个走路回去。最后,袁媛告诉他,他的钱包落在骆东南车上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骆东南故意搞鬼。所以他除了过来拿钱包,还有就是要找他算账。
没想到,开门竟然是苗苗,而且她还穿成那个样子。以前,他也喜欢她穿他的衬衣,她有一双修长的腿,很撩人。只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在别人家里的时候,他哪能不火。
“顾先生,请你放开,你把我的手抓痛了。”苗苗挣扎着,可他的力气太大,挣不开。
顾城东皱眉,一双剑眉拧在一起,他瞪着她,问:“老五呢?”
“在洗澡。”苗苗的手得了自由,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然后回到房间,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顾城东追了过去,她居然不是睡客房,而是睡老五的房间。他怒了,上前就要拉苗苗的被子,他今天必须带她走。
“大哥,你干什么?”骆东南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骆东南有一副好身材,和健康的肤色。腹肌上的水滴顺着滑落,十分诱人。他斜靠在门边,冷眼看着顾城东,他若是今天能带走苗苗,他就放手。
顾城东怒,他上来就对骆东南挥拳,骆东南敏捷躲开。他笑:“大哥,你的钱包在茶几上,没看到?”
逐客令?顾城东指着床上的苗苗,大声呵斥:“老五,你把苗苗当什么了?”
“我不把她当什么,她就是她,那么你呢,大哥?”他反问,指着门口淡淡的说:“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信么?”见顾城东一脸疑惑,他笑:“你不信,其实你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胡说。”顾城东恼羞成怒,拽进了拳头,他低声说:“她说没有,我就信。”
“嘁……”骆东南笑,绕过顾城东,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和苗苗保持了一段距离。他说:“一点底气都没有,大哥,你带不走她,信不信?”
“你……”顾城东还欲说什么,却被门口一句‘城东,还没拿到吗?’怔住了。他好像忘记了,他是和袁媛一起过来的,她说她在楼下等他。
苗苗苦笑,骆东南,你到底想证明什么?她看着他,这个男人精明如斯,可是为什么总要在她伤口上撒盐。
骆东南对着苗苗笑了笑,眨了眨眼,像个妖孽。他轻声说:“大哥,记得帮我关上门。”
最终,顾城东还是走了,只是他看苗苗的时候,眼中带了痛色。而这,苗苗是没有看到的,因为她不想再看他。
顾城东走后,骆东南叫的外卖也到了,两个人无言的吃着。骆东南已经换了一身军装,他晚上要回部队执勤。
“我明天就走。”苗苗吃着披萨,淡淡的说,这些都是他们之间的游戏,她无意参与。
骆东南没有抬头,他只是抽纸擦了擦手和嘴巴,说:“随你。”然后他起身,说:“我要执勤,你晚上一个人小心点,我走了。”
骆东南走到门口又叮嘱:“客房还有被子,如果冷的话去拿过来,要是怕黑就开着灯……”
“骆东南,你到底想怎么样?”苗苗终于也受不了这种冷冷的关怀,分明是在关心,可是他的语气却是冷得要命。
骆东南换军靴的动作停了,他一拳砸在鞋柜上,怒吼:“怎么样,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我想怎么样吗,啊?”他看着她,大声的说:“我只是让你看清楚,他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选择,想让你死心,想让你看到你身边还有其他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大步走过去,她却害怕得后退,他颓然,低声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低哑的声音,悲愤而有力,像是在控诉她的冷绝。
他转身欲走,却听见她坐落地上的响声。转过头去看,她孤零零的坐在地上,又不忍。他走过去,抱紧她,轻声说:“我不会停止。”
老夫老妻
小落刚回到家喝了一杯水,父母就回来了,眼角还带了笑意。看见自己父母带了笑回来,小落跑过去,接过妈妈的包放好,然后给父母倒了水。
“兔兔越来越乖了。”妈妈大方的夸赞了一句,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水。
沈桂芳当年也是一村之花,后来进城里上学,被叶一之看上。她是美得很自然,即便是四十五岁的年纪,她也不屑涂脂抹粉。这一点,倒是和伊依雪很相似,伊依雪是个军人,也不喜欢那些脂粉。
叶一之很爱老婆,当年沈桂芳生了女儿,有人便怂恿他**,被他修理了一顿。在他眼里,沈桂芳永远都是当年那个二十岁的姑娘。他记得她那个时候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裙,扎了两个麻花辫,生动活泼。
“妈妈越长越美。”小落笑着称赞,在她眼里,母亲永远是最美的女人。
沈桂芳笑,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的年龄,她调侃:“兔兔说,妈妈哪里美?”
“妈妈哪里都美,连皱纹都很美,是不是,爸爸?”
叶一之愣住,这,自己女儿说了老婆有皱纹,他该怎么接。难道他说是,那岂非承认老婆老了?如果说不是,那岂非有嫌弃她的皱纹的嫌疑?他感觉,自己被兔兔摆了一道,只好笑笑挥挥手。
“迷糊!”沈桂芳用手指戳了戳小落的脑袋。
叶一之坐下,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小落。小落拿起他的外套挂了起来,然后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她知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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