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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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偏差-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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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了,该怎么卖是发行商的问题。他也没去影院看自己的电影,前段时间马不停蹄地做宣传,飞机上的工作餐吃得他都快得厌食症了,一忙完,他就彻底不想动了,就想做一只混吃等死的猪。
  张弛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被苏二讨伐他脚趾甲的问题。
  陆讷跟苏二也小半月没见了,一见面,天雷勾动地火,就亲一块儿去了,从玄关一直亲到卧室,衣服脱了一地,扑到床上跟野兽打架似的,结果谁也没把谁压下来,陆讷的脚趾甲还把苏二的小腿给挠花了。
  出了一身汗,两人都有点儿熄火了,躺床上喘气儿,苏二就把挠花的小腿给陆讷看,义正言辞地鞭挞,“你说你好歹也是一知名导演,能剪剪脚趾甲吗?全国人民都跟你似的,每天得发生多少刑事案件啊?”
  陆讷给烦得不行,“咱们能跳过这么二百五的话题吗?你不觉得这话题跟地方电视台自制的乡村剧似的,砸地上都能扬起二斤土来,特别对不起我知名导演,你富二代的身份。”
  苏二还来劲儿了,“不行,你赶紧找个指甲钳出来,把你那脚趾甲剪剪,不然我精神不稳定,容易做出不能挽回的事儿来。”
  陆讷闭着眼睛哼哼,“找不着了,上回搬家不知道搁哪儿了。”
  苏二瞪了陆讷一会儿无果,自己爬下床,撅着屁股翻箱倒柜地给他找指甲钳,过了会儿,陆讷都快睡着了,苏二回来了,死命地推着陆讷,“赶紧起来,我找着了。”
  陆讷猪一样的哼哼,任凭苏二怎么折腾,就是意志坚定地装睡。苏二给弄得没法儿,拉着他的一条腿,拖尸体似的拖到床边,自己坐在床下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把陆讷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给他剪脚趾甲。他剪得特别认真,聚精会神的,跟搞科研似的。
  陆讷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样子,忽然心里就一动,剧烈的跳动是如同余韵般的颤动,嗡嗡嗡的,震得身体发麻,像有什么酸汪汪的东西流出来。他坐起身,将另一条腿也架到苏二肩上,看起来跟骑在他脖子上似的,温柔而缓慢地呼撸他的头发,轻声叫唤他,“漾儿……”
  苏二板着脸回头乜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干嘛?”
  陆讷还没说话,手机就响了,张弛的。
  张弛的声音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整个声音就不在平时的那个调上,“老陆,最新消息,《情人藤》目前票房3300万,仅次《摩罗》的3700万,跟你说,这个周末票房肯定会有高*潮,破亿不成问题,成美的老总笑得都快得癫痫了,他已经放出话来,票房破三亿就立刻立项拍续集,公关部门已经着手筹备庆功宴,老总要亲自给主创人员发红包……”




☆、第五十一章

  《情人藤》讲的其实是一个特别简单的故事;痴情女人负心汉;但再加上一些玄幻的东西,就颇显奇情吊诡,故事一开篇;就是深夜;下过雨的青石路面;被昏黄的灯光照着,反射着明晃晃的亮光,一只野猫忽的窜出来,悄然无声地落在路中央;回头一看;一双黄玉一样的眼睛幽幽地盯着镜头;高跟鞋的声音慢慢地由远而近;咔哒,咔哒,在阒然的夜晚显得非常寥落。一个女人的身影渐渐出现在镜头里,暗红色的旗袍,空荡荡的,下面瘦削而高挑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的柴禾。
  沿着青石小路,她走进幽深蜿蜒的小巷,然后在一闪枣红色的大门外停下,她站了一会儿,慢慢地抬起眼来,这时观众才第一次看清楚她的长相——
  一个苍白的,两眼无神,如同纸糊般的人,深陷的眼窝里透出的是丝丝缕缕的疲倦、幽怨,只有嘴唇,还留着一点儿残红,如同一只艳鬼——白小酌。她怔怔地望了鎏金铜环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扣了扣。
  枣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弓着背的老头,掀起眼皮不带任何感情□j地看了她一眼,说:“小姐找什么人?”他的声音粗噶难听,如同指甲划在在玻璃上。
  白小酌幽幽地开口,“我找陈先生,我打听了很久,找了很久,才找到这儿。”
  老头让开身子来,白小酌跨过门槛,朝里面走去,身后传来老头神神叨叨的喃喃自语,“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声音苍老粗噶,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镜头随着白小酌慢慢推移,不远处,一点幽幽的灯火渐渐变大,尽头,阶下,站立着一个手提灯笼的年轻的男人,一身白袍不染尘埃,温润如水的五官糅合了仙气与妖气,在寂静浓重的夜色中,凤目星眸轻轻一扫,却仿佛要将人心剜去。
  透过镜头,再经过后期处理,江兆琛饰演的陈之佛这个角色比在现场的时候更令人震撼,这个角色出场次数不多,却非常复杂,他既好像非常善心地在帮助女主角寻找他的情人,却又好像另有所图,非常神秘,他的温柔与善心下包裹着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观,偶尔不经意的眼波流转却透露着不为人知的寂寞与抑郁。
  才上映几天,令江兆琛这个不温不火了好几年的人迅速人气攀升,网上随处可见这样的简短影评——
  “太赞了,今年最大的惊喜,画面美得无可挑剔,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最后都看哭了!”
  “爱陈之佛,每次一到他的镜头,就喘不过气来,姐已经很多年没犯花痴了。”
  “可以看得出摄制组挺用心的,服装、道具都很精细,画面超级棒。”
  “看完之后心情极度抑郁,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情不好的时候绝对不能看。”
  “我能说我居然上电影院看了两次吗?我对陈之佛果然是真爱——”
  “陆讷还是挺会调*教演员的,一开始知道是张茵茵主演的时候,完全没兴趣,但没想到完全颠覆了印象,还有江兆琛啊,嗷嗷嗷,那**的眼风,那霸气邪逼的轻笑,完全沦为脑残粉。”
  当然也有负面评论,认为这部片子完全就是圈钱的大烂片,“点赞的都是水军吧,就这样的片子还有7。8的评分。”
  “先别说烂俗的剧情,里面的出场人物更是杂乱,感觉整个故事挺乱的。别跟我说还要拍续集——”
  “还是《笑忘书》更好吧,这部片子给人的感觉陆讷完全转向商业去了,希望只是错觉。”
  “感觉陆讷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个人风格吧,中肯地说,片子挺好的,但从《笑忘书》到《情人藤》,完全看不出是同一个导演的作品,祝福陆导能越走越远吧。”
  “国内导演普遍的毛病,就是不会讲故事,陆讷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但在这里,感觉没发挥好,也许跟大环境有关系吧。”
  ……
  对于网上褒贬不一的评论,陆讷也就一笑而过。平心而论,《情人藤》这部片子对陆讷来说,就是个命题作文,跟拍《笑忘书》时比起来,少了点儿激情,更多的是精打细算,有对市场的审视和试水。陆讷一点儿也不介意别人说他商业,电影要生存,本来就离不开市场,太深奥太文艺的东西,曲高和寡,只能留着孤芳自赏,陆讷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在这个圈子混久了,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我想干什么什么,我有个什么想法,特别牛掰,但国内这环境不允许,太他妈憋屈了——”
  陆讷其实并不是很赞同,这世上哪儿来绝对的自由啊,外国人拍片也有外国人的限制,只是你不知道罢了。陆讷从来不拧巴,文化环境不同,首先就必须得清楚这一点,别老想着你想干什么吧,想想你能干什么吧。
  成功的电影分为好几种,却从来没有完美之说,有的故事出彩,有的结构精当,有的特效壮观,陆讷在一开始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确,就是要将这么一个烂俗的故事透过镜头,如同剧中的情人藤一样扎扎实实地扎根在你的心里面,一边疼痛一边疯长。怎么做到这一点?就靠人物,必须把人物立起来。让你看完,可以说不出到底讲了什么故事,但必须对里面的人物印象深刻,想起来,心就要揪一下。
  三千万的前期投资几乎都烧在了搭场景和人物服装上,场景务求精细,衣服务求精美,甚至遍寻了六七十岁的老裁缝,一同赶制戏服。
  对演员的要求更是苛刻到了极点,有时候明明只拍一个背影,但陆讷觉得他的面部表情不对,依旧喊卡重来,胶卷烧了有十万尺,幸亏后来有苏二的加入,否则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事实证明,陆讷对《情人藤》的定位是正确的。随着影片上映,《情人藤》凭着过硬的口碑,票房一路直升,几乎跟《摩罗》不相上下。
  苏二剪完了脚趾甲,pia的拍了下陆讷的脚背,“行了,瞧瞧这手艺,大师级别的。”
  陆讷收回脚看了看,发自肺腑地称赞,“不错,如此特立独行的形状,够得上我艺术家的身份了。”
  苏二被夸得极度膨胀,扑过去亲了陆讷一口,两人滚到了一块儿。苏二压在陆讷身上,紧盯着他的眼睛,问:“做不做?”
  陆讷咽了咽唾液,感觉喉咙干涩,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一朝开荤,食髓知味,心里面跟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脸上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严肃地点了点头,“做。”
  苏二一乐,眉开眼笑,低头就啃在了陆讷嘴上,陆讷的手从他的衬衫里面伸进去,摸着他的背,与他唇齿交缠,欲*火迅速燎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是挺短小的,而且,明天外出,可能,也许,更不了了~



☆、第五十二章

  两人先在床上做了一回,又贴着抱着压在沙发上做了。说实话;苏二郁卒得要死;本来打定了主意这回一定要把陆讷压下来;收复失地重振雄风的,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弄得气喘吁吁一身臭汗,到底还是没抗住;痛失阵地。
  陆讷得了便宜还卖乖,软乎乎湿腻腻的嘴唇吮吸着苏二的唇;又去舔*弄他敏*感的耳朵;声音里也染着情*欲,模模糊糊地说:“你说我们每次搞得跟强*奸现场似的;有什么意思;这样多好。”
  苏二身体里某个点被陆讷的男*根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浑身酸酸麻麻,说不出的感觉,强力装着镇定,“滚你大爷的,你还没完没了了,嗯……”一出声,就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感觉,到后来,声音都不在一个调上了,尾音往上飘,跟提琴弦音似的,又撩人又带劲儿。
  苏二的脸一热,咬紧嘴巴闭上眼睛,面子上有点儿下不来,然而在陆讷如同野兽掠食般凶蛮地撞击下,身体越来越热,腰肢软得一塌糊涂,腿间的东西颤颤巍巍地站立着,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喉咙也痒得难受。
  陆讷侧过头,与他交换缠绵湿润的吻,火热的舌头翻搅,细微的呻*吟终于从嘴角溢出,苏二整个脑子都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任陆讷作为。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听铃声是陆讷的,但两人谁都没理,一味沉浸在身体最原始的快*感中。偏偏手机没完没了地响,陆讷不由地就有点儿分心了,伸手去摸手机。陆讷一停止下面的动作,苏二就感觉浑身不对劲儿了,一种细碎难耐的感觉如同蚂蚁似的啃啮着他的身体,不由地狠推了陆讷一下,眼角微红,“你他妈做不做,不做滚。”
  陆讷这一听,哪儿还管什么手机啊,握着苏二的腰就用力一挺,一下捅得太深了,苏二的尖叫不可遏制地从喉咙底冲出来,声音里都带了点儿哭音了,“你丫的要干*死我啊……轻……轻点儿……”
  陆讷也有点儿疯了,被柔嫩肉壁绞住的小兄弟滚烫坚硬,快速抽*插间快*感一点一点地积累,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两人达到了高*潮,瞬间身体仿佛核反应堆似的爆炸开来,将整个神智连同周围方圆十几里全炸得飞灰湮灭。
  苏二整个身体像从水里捞起来的,**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第二回的时候陆讷没带保险套,滚烫的液体就全这么射在他体内,到现在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还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流出来。
  陆讷趴在他身上喘息,额发都汗湿了,脸埋在苏二的颈窝,苏二的肩头又多了一个牙印,陆讷这人属牲口的,高*潮的时候就喜欢咬人肩头。苏二这会儿也没计较他咬人又内*射的问题了,抬手一下一下摸着陆讷的头发和后颈,就跟抚摸个孩子似的,在激烈的欢*爱过后,两人都显得特别柔情。
  直到裸*露的脊背有了微微的凉意,射出来的液体也开始凝结,陆讷才从苏二身上起来,抽了一团纸巾给苏二,然后自己也抽了几张,随便擦了擦。低头就看见armani沙发上白色精*液痕迹,立刻痛心疾首起来,抽了纸巾,蹲那儿仔细地擦啊擦。
  苏二看见他光着身子蹲那儿跟农民工似的,就觉得好笑,“行了,脏了就脏了呗,换一张不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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