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谨猛地点头:“真,比真金还真!”
苏馥珮舔了舔嘴巴,她不会做臭豆腐,她想吃。特别是病了,很想吃重口味的东西!
“娘,臭豆腐是什么?比霉豆腐还好吃吗?”小豆芽不解地问。
苏馥珮点头:“嗯,比霉豆腐好吃。”想念路边小摊子的十里飘香臭豆腐!
“珮珮也喜欢吃?那本皇子带你去吃!”轩辕谨站起身,乐得手舞足蹈。
苏馥珮眼珠子转了转道:“差点上了你的当,那玩意这个时候怎么会有?”
轩辕谨认真道:“当然有,轩辕国有一家豆腐店,会做各种豆腐,本皇子都吃过,臭豆腐最好吃!”
苏馥珮问道:“是不是闻着很臭,吃起来很香,那味道久久不散,令人怀念?”
“没错!”轩辕谨眉飞色舞道:“黑黑的,长得也丑,跟你差不多,闻着实在要捏鼻子,但咬一口便口齿留言了,本皇子第一次吃的时候,觉得惊讶呢!”
说罢一屁股坐到了苏馥珮面前的桌子上,撞得杯子一阵脆响。
苏馥珮瞪了轩辕谨一眼,你才是臭豆腐!
轩辕谨说的确实是臭豆腐,不知道和现代的臭豆腐有什么不一样?
她惊讶问:“你们轩辕国有这样的人才?”
轩辕谨仰头得意道:“当然了,轩辕国人才济济!”就还差你这种粮的人才了!
苏馥珮喜问道:“可不可以让他教我?”
“当然可以了,本皇子让他教,他一定教!”轩辕谨满脸自信地答。
“太好了,有机会一定要学,那玩意太好吃了!”苏馥珮说笑着,一巴掌拍到了轩辕谨的大腿上,高兴不已。
轩辕谨痛得差点从桌子上栽到地下去,见苏馥珮难得这样友善和他说话,便忍着痛陪着他说笑,每说到得意忘形之时,大腿都要被拍一巴掌,痛得他撕牙咧嘴!
钟棋张大嘴巴看着两人像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聊得兴高采烈的,以为自己眼花了,苏馥珮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就和轩辕谨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了?
“珮珮!”正当钟棋惊讶不已,苏馥珮与轩辕谨说得完全没了形象之时,贺章来了。
得知苏馥珮醒了,贺章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没想到看到苏馥珮与轩辕谨那般亲热。
他脸色一沉,走进去冷冷地扫了轩辕谨一眼,柔声问苏馥珮:“觉得怎么样?”
苏馥珮淡了笑容:“已经生龙活虎了!”
贺章放下心来:“脸色是好了许多,怎么不在床上多休息?”
“睡了几天,骨头都僵硬了,便下来活动活动。”苏馥珮面无表情的答道。
她还记得贺章爷爷说的话,亦记得贺章答应他爷爷不与她见面,嫌弃她身份低下。
贺章见苏馥珮对轩辕谨有说有笑,对自己却这般冷淡,心头十分不舒服,看向轩辕谨冷道:“轩辕三皇子真是消息灵通,珮珮才刚醒,你已经到了!”
轩辕谨仍旧带着笑容:“那当然,珮珮是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自然对她上心。”坐在桌子上,两条腿还不停地晃荡,好不得意。
苏馥珮蹙眉,又来了,这男人是不是欠抽?
“三皇子嘴里永远这般不干不净吗?”贺章怒问。
轩辕谨脸色微变,看向贺章挑眉道:“本皇子说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说别人我自然不管,你说珮珮,我就要管!”贺章走到轩辕谨面前喝道。
轩辕谨挑衅问:“你又想打架吗?”
贺章拳头一拽:“早就想打你了!”
“本皇子也一直看你不顺眼!”说罢已扬手朝贺章打去。
贺章眸子一寒,也朝轩辕谨打去,两人就在苏馥珮面前你一掌我一掌地打了起来。
苏馥珮满脸黑沉,看得一阵头晕眼花,冷喝道:“要打出去打,我累了,要休息!”
听到苏馥珮的声音,贺章和轩辕谨立即住了手,贺章朝轩辕怒道:“出去!别吵到珮珮休息!”
“出去就出去,本皇子今天一定要你好看!”说罢飞身而出。
贺章跟上去,两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钟棋看着也不劝阻,龙泽山庄的事,他管不上。
苏馥珮脸色沉了沉,带着小豆芽和小白进了里间,苏馥珮又躺上床,头晕啊!
小豆芽捧着苏馥珮的脸道:“娘,贺叔叔和那个红衣服的叔叔为什么要打架?”
苏馥珮脱口而出:“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打架消化消化!”
“哦。”小豆芽暗想,叔叔们为什么要吃那么多呢?
沉了一会子,小豆芽布上笑容对苏馥珮道:“娘教的三字经孩儿都会了,孩儿给娘念好不好?”
苏馥珮笑着点头:“嗯,念吧,娘正好听着睡个午觉!”好困!
小豆芽点点头,缓缓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外面仍旧传来打斗声,苏馥珮听着小豆芽甜甜的声音,慢慢安下心来,沉沉睡了过去。
小豆芽见苏馥珮睡着了,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娘,你睡吧,孩儿在旁边守着您呢!
皇宫。
太后由练纱扶着往一处冷宫而去。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到了一处萧条的宫殿门口,地上一层的枯枝残叶,随风卷起,一派凄凉。
在殿外看了一会儿,练纱向前推门,扶着太后进去,里面却是另一番光景,一处殿门口,有重重守卫把守,个个魁梧高大,手持宝刀,森严一片。
见到太后进来,齐齐抱拳朝她一拜:“太后!”
太后扫了众人一眼问:“可有人靠近?”
一人答道:“没有!”
“那她呢?”太后朝殿里瞥了一眼。
“也正常。”
“嗯。”太后点点头,轻道:“开门!”
守卫抱拳一拜,立即向前把门推开。
太后由练纱陪着走进去,径直往内殿而去。
里面很黑,死寂一般,虽是下午时分,却不见得半丝光线,因为门窗都被钉死了。
太后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殿中异常响亮,让里面的一个白影猛地一抖,更往角落里缩了缩。
太后冷笑一声,走过去看着那个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的白影,和蔼笑道:“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听到这声姐姐,那白影更是抖了抖,哇哇叫了两声,却听不出话音来。
“你一定在骂妹妹吧?”太后蹲到白影面前问,看着她笑了笑再道:“可惜你眼瞎声哑,根本看不到也说不出来,哈哈哈!”这笑声好得意好解气!
白影赶紧捂住耳朵,猛地甩头,甩得一头黑亮的长发如浪花般滚动。
太后一把揪住白影的长发,喝道:“你以为只有你有一头好看的头发吗?哀家也有!还想勾引先皇吗?贱人!”
白影痛得挥手朝太后乱抓,太后猛地松开手,白影痛得爬倒在地,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痛苦不已的白影,喝道:“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半步,老实待着,哀家不会杀你,若不老实,哀家立即要了你的命!”
若非要留着这个贱人保命,她早就杀了她,岂会留着她碍眼?
练纱递了丝帕过来,太后接过,擦了擦弄脏的手,满脸嘲弄愤恨地瞪着地上的白影。
白影已不再动,死人一般爬在地上,凌乱的长发下,可见得一双眸子泛着淡淡的光芒,以证明她还活着。
见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太后冷冷一笑,对练纱道:“我们走!”
“是,太后!”练纱立即向前,扶起太后转身离去。
出得殿门,太后犀利对守卫道:“给哀家看好了,若出了任何差池,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众人惶恐,抱拳领命:“奴才领旨!”
太后勾嘴冷笑一声,大摇大摆地离去。
“珮珮,珮珮……”
苏馥珮正睡得香,梦里和小豆芽在家乡的山坡上摘野菊花,一人手中捧了一大束,正乐得找不到北,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她睁开眼睛一看,古色古香的房间,唉,还在古代!
转头看去,见是贺章坐在她床边,没看到小豆芽,左右寻着小豆芽的身影。
贺章赶紧道:“钟棋带小豆芽去沐浴了。”
苏馥珮点点头,发现天色已暗,她要坐起来,贺章扶起她,让她靠着枕头。
苏馥珮揉了揉眼睛道:“不知不觉睡了这么久。”
贺章笑了笑:“多睡睡好,这样身体才能慢慢恢复!”
苏馥珮突然想起来,贺章不是在和轩辕谨打架吗?不由得问道:“怎么?打输了还是打赢了?”
贺章脸色一沉道:“输赢未定,他被轩辕太子叫走了!”
苏馥珮笑了笑:“你们俩八字不合,一见面就打!”
贺章低着头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我?”苏馥珮挑眉:“关我什么事?”
“难道你不知道吗?”贺章抬头看向苏馥珮问。
苏馥珮满肚子狐疑:“我知道什么?”
贺章看着苏馥珮皓月般的眸子,满脸认真,一定一顿道:“我、喜、欢、你!”
V075 皇甫翊动情(精彩)
容不得她半分走神,再抬眸一看,那只疯狗的鞭子已到了眼前,直接打向她了的脸。
身后无路可退,苏馥珮心头暗惊,如果挨上这一鞭子,她不用再每天化妆也是奇丑无比了!
鞭子与脸的距离只差零点几毫米,苏馥珮已经感觉到鞭子那阵风上了脸,眼看自己就要挨上了这一鞭子。
突然,不知道从来里伸出只大手,一把抓住了鞭子,一拉一松,然后挥掌朝鞭子的主人狠狠打去。
“啊!”扑通一阵倒地声伴随着一个女子的痛喊声传来。
苏馥珮再一回神,眼前已经站了一抹挺拔的紫色身影,她瞬间被一股温润之气包裹,那道阴风也被他高大的身影挡了去,让她觉得无比安稳。
苏馥珮不用看也知道这人是皇甫翊,那个紫衣如玉,绝世倾城的男人。
随着皇甫翊的到来,钟棋蓝鹫和一众护卫也冲了过来,将那乱咬人的疯狗团团围住!
还有几个暗影,没看清就消失不见了,苏馥珮吃惊,翊亲王府果然戒备森严,明里暗里都是人,她想,就算皇甫翊不出手,也没有人能伤到她!
苏馥珮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翊亲王府对她出手,她从皇甫翊身后走出去,朝跌倒在地的人看去。
只见是个女子,一袭降红宫装,长得如花似玉,满身高贵不凡。
苏馥珮认得此人,是夏天小豆芽生病的时候,在市集酒楼里求人解气的那个大家小姐,今日看她如此穿着,倒像是宫里的人,而且敢在翊亲王府公然动手的,身份必定也不简单。
这时,门口冲进来两名护卫,赶紧向前扶起红衣女子,怯怕地看着皇甫翊。
“六哥,你别拦着我,我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皇甫睿佳推开扶她的两名护卫,捡起鞭子又要朝苏馥珮打去。
六哥?与皇甫翊称兄道妹的,那就是个公主?
苏馥珮嗤之以鼻,皇室的人果然一个比一个奇葩,一个公主竟无半丝矜持端庄,大清早挥着鞭子冲到别人府里打人,而且还是自己兄长的府里。
见皇甫睿佳的鞭子再次朝苏馥珮挥了过去,皇甫翊眸头一拧,扬手轻松抓住,猛地一用内力,震得皇甫睿佳的手一痛,松开了鞭子,皇甫翊也松了手,鞭子跌落在地,却断成数节。
皇甫睿佳惊得愣住,六哥毁了她的鞭子?这可是皇上亲赐的马鞭,六哥竟然也敢毁了她的!
“放肆!”皇甫翊负手倨傲而立,一声怒喝。
若不是他正巧起床过来吃早点,苏馥珮岂不又要受伤?
钟棋蓝鹫等人也怒视着皇甫睿佳,端太妃是如此管教女儿的?
皇甫睿佳被皇甫翊一吼,回过神来,气得跺了跺脚,指着苏馥珮愤骂道:“这个丑女人,欺骗贺章的感情,又害得我七哥现在还躺在床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
六哥你是怎么回事?七哥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难道你忘了父皇的临终遗言了吗?你却为了这个丑女,不惜将七哥打成重伤,父皇那般疼宠你,若知道你这般不顾手足之情,一定会寒心的!”
两名护卫身子一抖,公主今天是气糊涂了吧,连宁亲王都被翊亲王打成重伤,她竟敢这样对翊亲王说话?
“皇甫睿佳,你太放肆了!”皇甫翊满身寒气诈现,看着皇甫睿佳怒道:“苏姑娘是本王府中的贵客,刚刚大病初愈,你如此胆大妄为,下手狠毒,若再伤了她,你可知你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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