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震惊不已。
皇甫翊这是第二次出手打伤皇甫宁了,两次皆是因为苏馥珮,看来真如传言所说,苏馥珮在皇甫翊心中的份量与皓月国江山百姓一样重要!
皇甫赢与三国皇帝却是见怪不怪,皇甫宁打苏馥珮的主意,不就只有找死的份吗?
小插曲并不影响皇甫翊与苏馥珮的心情,随着钟棋第三次喊夫妻对拜,皇甫翊与苏馥珮终于将这最后一礼行完。
“礼成,送入洞房!”钟棋最后喊道。
众人鼓掌,波折重重,终于礼成了!
在众人的掌声祝福下,皇甫翊将苏馥珮送回新房。
蓝鹫见小豆芽实在困了,便带他下去休息了。
钟棋将众人引到偏厅吃喜宴。
皇甫翊将苏馥珮送到房间后,温柔道:“等为夫将那些人打发了,就回来……好好爱你!”
苏馥珮坐在床上,呼了口气,终于可以坐了。
听到皇甫翊的话,她脸上一烫,低下头去,她自然知道皇甫翊这话中的意思是什么。
“丫头,很喜欢你害羞的样子!”皇甫翊伸手抬起苏馥珮的下巴,见她红唇诱人,忍不住吻了上去。
却是吻上去后,再也不想放开她,将她扑倒在床上,眸中一片迷离,凑在苏馥珮耳边,温柔道:“丫头,我要你!”
苏馥珮赶紧推开他,心头一阵慌乱:“不成,外面还有好多客人,赶紧出去招呼,让我休息一下,都折腾死了!”
皇甫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爱意,坏笑道:“那你先睡一会儿,等我回来,今晚上可是不能睡了!”
苏馥珮脸上一羞,把他推开:“快走快走,我要睡了!”
皇甫翊笑了笑,再看了她一眼,不舍地站起身离去。
苏馥珮心头甜蜜,在床上摆了个大字,好累啊,真的要睡一觉才行。
她左右打量了房间一眼,只见百子被百子账鸳鸯枕皆是大喜的红色,门窗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床两边燃着一对红烛,整个房间喜红一片,看得心里无比激动。
等会儿洞房……
苏馥珮赶紧掐断思绪,不想不想,还是睡觉!
可是刚闭上眼睛,却听到推门声,她没起身,歪着头看着门口。
只见门外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一脸慈祥,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步子却轻快,显然身体还不错。
苏馥珮觉得她十分眼熟,脑中转了转回忆着她是谁?
老妇人已经走到苏馥珮面前,和蔼唤道:“小姐!”
小姐?
苏馥珮坐起身来,看着老妇人,突然脑中闪过一个人,她惊道:“你是照顾兰雪十五年的连妈妈?”
妇人点点头,有些疑惑,答道:“小姐,老奴是照顾了你十五年,老奴以为小姐嫁给了翊亲王,会幸福一辈子,哪知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些年苦了小姐了!”
真是连妈妈,这个世上除了皇甫翊唯一疼兰雪的人!
见连妈妈一脸难过,苏馥珮劝道:“连妈妈不必难过,都过去了,过来坐!”
连妈妈愣了愣:“小姐你……”
苏馥珮抓了抓脸,这个连妈妈从小看着兰雪长大,定是知道兰雪懦弱的性格,如今见到她这样肯定觉得奇怪,她正要开口解释。
“不过这样的你才应该是真正的你!”连妈妈突然笑道。
苏馥珮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去纠结,起身把连妈妈拉到床上坐着道:“连妈妈这些年过得可好?快给我说说。”
连妈妈照顾了兰雪十五年,与兰雪情同母女,如今兰雪死了,以后就由她来照顾连妈妈吧!
连妈妈哪敢坐皇甫翊的床,连忙起身:“老奴不敢,老奴站就回话就行了!”
看连妈妈怕成这样,苏馥珮也不强求她,问了些连妈妈的近况。
连妈妈一一回答,而后笑道:“夫人在天有灵,保佑小姐逢凶化吉,现在好了,小姐苦尽甘来,翊亲王对小姐是真的很好,老奴真心为小姐高兴呢!”
苏馥珮笑了笑,突然想到一事问连妈妈:“连妈妈,我娘是不是端太妃身边的宫女?”
连妈妈脸色大变,赶紧道:“小姐这是听谁说的?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连妈妈,你怎么这么紧张?”苏馥珮见连妈妈神情不对,站起身问道。
连妈妈退后几步道:“没有,没有,小姐,老奴去帮你准备点吃的,你一路回来一定饿了!”说罢不等苏馥珮答话,已经快步出了门,将门关上离去。
苏馥珮心中更加疑惑了,看来兰雪的母亲确实是端太妃身边的宫女,可是大家为什么要隐瞒呢?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对她有没有影响?
不能坐视不理了,改天她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皇甫翊正在陪皇甫赢和三国皇帝喝酒,突然门外突然有人通报:“岭南奇老到!”
“砰!”随着通报声而来的,还有一阵焰火冲上天空炸开的响声传来,顿时夜空中一片姹紫嫣红,分外绚丽!
“哇!”众人忍不住赞叹:“好美的焰火啊!”
“老夫来晚了,翊亲王大喜啊!”正当众人惊叹时,那满头花白,身着一身白袍的老人已进得厅里来。
众人又是一惊,这就是传说中千金难求一支焰火的岭南奇老?倒是有几分山间仙气!
皇甫翊迎上去笑道:“奇老远道而来辛苦了,不算晚,来得正是时候,快坐下喝酒!”
岭南奇老扫了众人一圈,见到南宫夜在此,眉头一拧道:“翊亲王好意老夫心领了,今日喝杯喜酒就得赶回去,不能陪翊亲王尽兴了!”
皇甫翊也看了南宫夜一眼,明白岭南奇老的顾虑,也不强留他:“既然奇老有要事在身,今日就喝杯喜酒,日后本王再找奇老痛饮一番!”说罢端了杯酒给岭南奇老。
岭南奇老接过与皇甫翊碰杯饮尽,然后笑道:“祝翊亲王与翊王妃夫妻情深,恩爱白头,老夫告辞!”
“多谢奇老!”皇甫翊看向钟棋道:“替本王送奇老!”
钟棋抱拳领命,将岭南奇老送了出去,再返身回来。
南宫夜眸中转了转,对皇甫翊道:“朕不胜酒力,有些醉了,先回行宫休息了!”
皇甫翊复杂地看了南宫夜一眼道:“既然南宫帝醉了,本王也就不多留,慢走!”
南宫夜对皇甫赢夏候靖轩辕澈抱拳一礼,站起身带着门口的一众护卫转身而去。
华萝衣看了离去的南宫夜一眼,揉了揉头道:“贺公子,我也有些醉了,要不我们也回去吧?”
贺章奇怪,华萝衣只喝了几杯,如何就醉了,他可记得她酒量不错的,但她既然这样说,他也不好拒绝,便起身对皇甫翊道:“爷爷病中,贺章不敢多留,也先回龙泽山庄了!”
皇甫翊看了华萝衣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却还是点了点头。
贺章二人离去。
皇甫翊朝青绝使了个眼色,青绝会意,跟着华萝衣二人而去。
轩辕谨扫了门口一眼,把酒杯一扔道:“本王困了,回去睡觉,皇兄你继续喝!”说罢站起身就走了,也不顾轩辕澈有没有话要说。
轩辕澈摇摇头,这小子!
皇甫翊并未理会轩辕谨,继续陪着皇甫赢众人喝酒。
而府门外,南宫夜正拦下了岭南奇老:“奇老这是不给朕的面子?你两次三番为翊亲王出山,为何不愿跟朕去一次南晋国祭奠亡妻?”
从翊亲王府出来的华萝衣正巧听到这话,眸子一寒,忍不住向前道:“南宫皇帝这是在强人所难?”
南宫夜看向华萝衣,只见她白衣似仙,满身清寒,而那眸中的神色却有一丝熟悉感,他心头微惊,为什么她身上也有静儿的影子?她是谁?
贺章心中疑惑,华萝衣向来少管世间之事,上次为苏馥珮说话还算是情理之中,今日为何会为岭南奇老说话?
见南宫夜没答话,华萝衣走到他面前道:“南宫帝说要祭奠亡妻?你还记得你亡妻喜欢什么吗?”
南宫夜脸色微变,黑金龙纹华服在夜色下染上一层冰霜,冷冷看着华萝衣问:“你是谁?”
华萝衣满身清寒地答道:“华佗后人华萝衣,仅此而已!”
南宫夜眸中一片复杂,听这个女人的语气,似对他有恨意,还质问他有关静儿的事,显然是知道他的事的,她绝不是华佗的后人这般简单,她究竟是谁?
华萝衣看了南宫夜一眼,并未回答他,而是走到一脸怒气的岭南奇老面前轻声道:“奇老先走吧,天黑了路不好走!”
“多谢华姑娘!”岭南奇老点头,转身而去。
“不准走!”南宫夜快速向前要拦岭南奇老。
华萝衣眸子一冷,飞身而上挡在南宫夜面前,再对岭南奇老道:“奇老先走!”
岭南奇老对南宫夜怒哼了一声,快速离去。
南宫夜怒极,抬手就朝华萝衣打去。
贺章见状立即飞身向前,挡在华萝衣面前,阻了南宫夜道:“南宫帝对一个弱女子下手,岂不让人笑话?”
“让开!她敢坏朕的好事,就不是个弱女子!”南宫夜阴寒吼道。
贺章不让,答道:“不过路见不平罢了,华姑娘一向心地善良!”
“好管闲事,朕就让她付出代价!”说罢扬手朝贺章打去。
贺章挥掌而上,两人打了起来,几个回合后,贺章被打了一掌,败下阵来。
南宫夜快速朝华萝衣打去。
华萝衣拳头拽紧,牙关紧咬,不闪不躲地看着那个阴狠冷绝的男人。
眼看南宫夜就要打中华萝衣,空中飞来一青一红两道身影,红影接了南宫夜那一掌,南宫夜不堪回力,退后了几步。
青影拉着华萝衣飞到贺章身边,让二人离开。
华萝衣瞪了南宫夜一眼,与贺章上了马车离去。
青绝看了那红影一眼,飞身回了翊亲王府。
南宫夜要去追,红影立即拦下,玩世不恭地笑道:“南宫帝什么时候喜欢欺负女人了?”
“轩辕谨,你是不是天生就喜欢英雄救美?”见华萝衣已经走了,南宫夜怒极低吼。
轩辕谨点头,一脸轻狂的笑容:“没错,英雄救美是本王的专长,不过,既然美人已救,本王困了回去睡觉!”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南宫夜武功不如轩辕谨,只是瞪了轩辕谨离去的身影一眼,看向龙泽山庄的方向,华萝衣,朕十分好奇,你到底是谁?
青绝回到翊亲王府,对皇甫翊禀报了府外的事。
皇甫翊眸子微沉,并未作声,继续陪大家喝酒,直到夜深时分,众宾客才离去。
皇甫翊喝了那么多酒仍旧没见半分醉意,他早就用内力将酒逼了出去,今晚是他与丫头的洞房之夜,他如何能醉?
大步往喜房而去,皇甫翊心中无比激动,到了房间他沉了片刻方才推门而入,丫头,为夫来了!
V110 洞房花烛(甜蜜)
皇甫翊进得房间,只听得房间里格外安静,只有苏馥珮均匀的呼吸声和红烛烧得嗤嗤作响的声音。
他勾嘴一笑,她真的睡着了?
撩开珠帘,径直进得里间,果真见苏馥珮四方八仰地躺在床上,睡得格外香,他眸中闪过一丝心疼,这几天累坏她了。
走到床边坐下,皇甫翊静静看着苏馥珮。
只见她雪白的脸被红烛照得一片绯红,更显得嫩白如凝脂,额头白净光洁,忍不住想吻一下,扇子一般的睫毛盖下,遮住了那双皓月般明亮的眸子,鼻梁透白高挺,让人想捏一捏,樱桃小嘴抿着,红艳诱人。
皇甫翊心头一阵悸动,这人儿无时无刻不让他心动。
“嗯,好吃呀!”正当皇甫翊温柔看着苏馥珮时,苏馥珮突然咂了咂嘴,模糊嘀咕一声,嘴角扯出满意的笑容来。
皇甫翊轻笑一声,这丫头是在吃东西?
睡梦中吃烧鸡的苏馥珮听到皇甫翊的笑声睁开眼睛,见皇甫翊坐在床上看着她,她嘴一瘪,回来了也不喊醒她,这样偷看她也太不礼貌了吧?
她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哈欠道:“你回来了?喝醉了吗?”
皇甫翊脑中闪过一个坏念头,突然爬倒在苏馥珮身上,迷糊道:“丫头,我醉了,今晚不能洞房了!”
苏馥珮脸色微僵,而后道:“那就早点休息,洞不洞房无所谓的!”反正她还紧张着,不洞更好。
皇甫翊脸贴在苏馥珮胸口上,感到她胸前的香软,心中一阵澎湃,突然地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火热而深情。
苏馥珮脑子一懵,不是醉了吗?她推开皇甫翊生气道:“你耍我?”
皇甫翊摇头:“不,这是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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