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很有可能有了喜欢的女人,她的心底就像被针扎过一样,阵阵生疼。
微蹙着秀眉,手指一下下轻抚着他的眉头,出神地望着他。
“看够了吗?”邪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惊的她的手连忙缩回,对上的是他那双冷锐阴蛰的眼眸。
和谐的气氛在他醒来的刹那间当然无存。
被他当场抓住自己的小动作,她羞窘地垂头不敢看他,却又不得不去面对他,他的手指已经紧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瞬间,落入那双比浩海还要深邃的眼眸。
“你在透过我看谁?”声音冷魅冰寒到了极点。
“没,没有,就看你!”话音刚落,下巴被用力一捏,她痛的闷哼出声。
“我多的是办法让你承认!”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ya在身下,在他的手指就要朝她的私/密处探去的刹那间,她抓住了他邪恶的手。
经过一晚上的反复折腾,她已经又痛又累的跟散了架似的,他的强悍她已经深刻体会到,不想大清早的又遭受他的摧/残。
殊不知,他除了那个给他重创的女人之外,对其她女人都是兴趣缺缺,一般情况下都会草草了事,他找各种各样的女人,只是出于对那个女人的报复,让她知道没有她,他照样会过的多姿多彩。
而昨晚上,他却对那个女人以外的她失控了,看到她娇羞的脸庞,嘤咛的轻/喘,让他是控的就像一只发qing的野兽,总是想要更多,仿佛怎么要都无法填补内心的空虚。
虽然她长的很清纯,与他平常交往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样,有一种清爽干净的气息。
但是,就这一点,他也不至于毫无节/制地变着法子索yao这么多次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在跟她欢/爱的时候,他很喜欢她的反应,那双剪水瞳眸,迷着情yu的光泽,像沁了一汪溪水在里面。
对了,就是那双眼睛。
他就是每每看到眼睛,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却又想不出来究竟在哪儿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这么复杂的情绪让他总是忍不住要的更多,那样,才会填补他的空虚迷茫。
再加上,她晶亮的眼睛里,倒影的都是他的身影,他就雀跃的浑身似有无穷的力量要蓬勃而出。
“我说!”她连忙说道:“那,那个人跟你长的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是我儿时就认识的,看到你我就不由自主地......啊~~”
话还没说完,那双宽大的手就用力地抓住她的两只雪/白,紧紧不放,痛的她紧拉住他的手,减轻疼痛,被他以如此se情的惩罚,她羞愤地咬牙呵斥:“凌沐泽,你不要太过分了,松手!”
“昨晚上都被我抓的变/形了,还在乎这一下吗?贱人!”他声音冰冷如北极的寒雪,冷的水汐打了个冷颤。
“竟然拿我当替身,你好大的胆子,青梅竹马?还真是感情深厚啊!”他咬牙说着,俯身对着她那两点fen/nen上猛的一咬。
一想到她痴迷地望着自己,竟是透过他看另一个男人,就有种暴戾的因子在ti内四处游走,怂恿着他暴躁,狂戾。
“啊~~~”她吃痛地大叫一声:“凌沐泽,你这禽兽,给我松手松手!”
她无法忍受地掐他的手背,而他却毫无知觉一般,无论她怎么掐都不松手。
水汐只觉得痛的真想割了那两团东西,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这男人真是个变态暴躁的恶魔,她真是倒霉透顶了才遇到他,要是有风水轮流转的那一天,她一定也要他尝尝被狠狠折磨的滋味。
“凌沐泽,你是不是男人啊?对一个女人下那么重的手,亏你做的出来!”她已经痛的失去理智,在平常她绝不敢这么大声地与他对峙。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已经体验过好几次了?如果你还怀疑的话,我可以再多验证几次!”他声音冷魅道。
“不要!”她恐惧地大声拒绝,她浑身痛的都快散架了,要是他再像昨晚上那样折腾,还不要了她的命。
“说,那个男人是谁?”他厉声问道,力道更重了一分。
他这是要毁了她的女xing特征吗?她痛的冷汗淋漓,视眼迷朦地看着他,只见他那张五官分明的脸上英眉冷蹙,眸光凌厉冷寒,竟是阴黠的狠厉。
她扬唇讥诮一笑:“你那么在意我爱着另外一个男人,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你说什么?”他目光冷黠地盯视着她。
“我说你喜欢上我了!”她被他抓的痛的要命,对他的畏惧全然不见,只想着用激将法让他松手。
“哼,你以为你是什么货物,只是供我随意蹂/躏的玩物而已,喜欢上你?除非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
“如果不喜欢我,对我有感觉,为什么我爱另一个男人,你的情绪会这么激动,恨不得杀了我呢?”她眸光讥诮地与他对视。
他一下子顿住,她爱不爱另外一个男人,关他鸟事,他那么激动干嘛,仿佛气愤的身上的血液都逆向流转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以往有女人跟他交往的时候也跟别的男人勾搭,他就算亲眼看见了都不会有一丝反应,可是为什么对她却那么介意呢?
无法理清思绪,也许就是这双眼睛吧,这双眼睛太亮太干净了,他只想她的眼睛里只有他,那样所有的污秽都会看不见,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你是我的情/妇,是我的专属物,我可不允许我的物品被我用着却还牵挂着别人的,一个女人一心牵挂着一个男人,是很难会对另一个男人全心全意,我要你爱上我,要你无论身心都属于我,那样,我才能更好地折磨你。”
他俯身凑到她耳,啃着她的娇嫩的耳朵:“你非爱上我不可,要是让我知道你再想着另一个男人,惩罚可是会更厉害哦。”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tan到她的私/密部门,没有丝毫预兆地,用/力chuo进去。
知道了凌沐泽是个冷血无情,残忍阴蛰的人,惹恼他吃亏受折磨的只会是自己。
她现在整个人痛的快要死了,没有精力跟他斗。
于是,紧蹙着秀眉痛苦道:“你说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出/去,快出/去!”
“唉,女人啊,总是这么口是心非,明明都已经shi透了,竟然还说着违心的话,算了,看你shi的那么厉害,我就勉强满/足下你吧!”他叹了声气故作为难道,身子已趴到了她满是wen痕的娇/躯上。
“凌沐泽,你这混蛋,有完没完啊,我看你是吃wei哥了吧......”对于他的无赖霸道,她气愤难当地大骂。
“你想我吃wei哥再玩/你是吧?好啊,只是你3天3夜下不来chuang可别怪我太狠了哦!”他笑的邪魅,看的水汐冷汗直流。
她真是怕了他了:“我说错了,我跟你道歉,你放过我吧。”你是zhong猪,她可不是zhong马,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应付他的食不餍足。
“来不及了,看到你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我突然有玩**的冲/动。”他明明在笑的,而且笑的极其好看,她却感到浑身发冷。
☆、第25章 你真变态
“什,什么是**?”她颤惊惊道,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她却知道从凌沐泽嘴里说出来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体验一下就会明白什么意思了,要是还不明白,完事后,你可以上网搜度娘,只是,只怕到时候你手脚都动都动弹不了了,不会像现在这样还有jing力跟我说话。”他的墨眸闪过一道阴险的光芒。
“不要,我不要体验。”水汐被吓的脸色惨白,拼命摇头,这个恶魔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由不得你!”他冷冷地说完,起身离开她。
压迫感消除,空气终于回到了腹部,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只见他走到一个橱柜旁,摁了上面的圆圆的红色按扭。
“少爷,请问有什么吩咐吗?”是女佣恭敬的声音,流绕在整过卧室,听的很清晰。
水汐眨巴着惊魂未定的眼睛,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设备,只需按这么一个按扭,就能联通对方,而且整个房间都有对方的声音。
正当她对这个高科技设备无限好奇的时候,响起凌沐泽命令的语调:“给我拿四根麻绳还有鞭子过来!”
“是!”
水汐顿时吓的面如土色,连连尖叫:“凌沐泽,你这超级变态狂,你自己变态就变态去,别祸害我!”
他对着她微微一笑:“你是我的情/妇,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除非你想凌玉丞再受一次牢狱之灾。”
“你卑鄙,无耻,下/流,变态......”水汐气愤地尖叫。
真是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先前她以为他只是一只zhong猪,事实上那对他来说已经算好了,他还有更变态的一面,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
她有一次在同事的邀约下,看过欧美有关精神分裂者将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的影片,那个精神分裂者将那个人双手双脚都绑紧,再是采用各种凌虐的手段,每每听到那个人痛苦的尖叫声,他像是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哈哈大笑。
那笑声很尖锐,很刺耳,很长一段时间盘踞在脑海挥之不去,还有那血/腥的场面更是惨不忍睹,那时候,她看不下去的很想逃出电影院,可是看那同事看的那么入迷,她只能强忍着厌恶。
凌沐泽该不会也要像那个精神分裂者那样残忍地对待她吧?
她觉得以凌沐泽狠厉,冷血,暴戾的个性,实在是太有可能性了。
她害怕的脸色惨白,嘴唇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挣扎着想要逃离这个恶魔,却是浑身酸痛的厉害,就算她爬的起来,穿裙子都要费一会儿功夫,肯定是逃不了了。
看着她这幅惊恐万分的模样,他笑的很愉悦,裹着亚麻色毛毯的身子倚着柜子,举止如行云流水般优雅地品茗着红酒,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捏着杯脚,有趣地看着惊恐如小兽的她。
他就像是一只高雅的猫,而她则是一只落魄的老鼠,他不一下子将她吞入腹中,给个痛快,而是好玩地逗弄她,看着她惊恐地挣扎。
他是个十足的虐待狂!
正当水汐满脑子流转着逃跑的法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连忙条件反射地扯了毯子盖住殷红遍布的身子。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仆从低垂着头,恭敬地两手托着皮鞭和麻绳,接过来,握在手中。
仆从退下,他没有关门,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拿着麻绳朝她走来。
“凌,凌沐泽,你别过来,你要敢虐待我我,我就告你,告你施暴罪!”她害怕的口不择言。
“有本事你去告啊,就怕你没把我告倒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他一脸狂傲的样子,边说边拿着麻绳捆她的手脚。
“不要碰我,凌沐泽,你这虐待狂,变态狂,别碰我!”
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却是折腾了一夜,她浑身虚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却劳动一晚上还能力大如牛地三两下就将她的手脚捆绑住。
“凌沐泽,放了我,救命啊,变态狂要杀人啦,救命啊......”除了尖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摆脱他。
“叫吧,叫的越的大声就越刺/激。”他说完后,走到橱柜前,手上端着红酒来到她面前。
“你,你想要干什么?”她紧张地神经紧绷,她有种要逼疯的感觉。
“说了玩**,你没玩过,当然要让你体验到最棒的**感觉,给你留个美好的印象了。”说着,红酒杯微微倾斜,如葡萄汁般艳红地酒液滴到她的嘴唇上,被抓的通红的xiong部上,以及敏/感部/位。
Se情狂,变态狂,她羞愤难当地浑身发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该有多好,她就能用眼神杀死他,除掉这一败类,拯救万千女人。
“凌沐泽,你,你要干嘛......”她声音直打颤。
只见他唇角冷魅一扯,俯下身子,she尖在红酒地滴到的地方tian过,顿时一道电/流窜向全身,她浑身发抖地手脚挣扎,却是那麻绳的质量实在是太好了,她根本就挣脱不了,只能发出无力的嘤/咛声。
正当她浑身难/受的想要更多的时候,他则停下挑/逗。
对于他的戏弄,她气恼地紧咬嘴唇,他今天是不折磨死她就不罢休啊。
只见他动作优雅地放下酒杯。
真是衣冠禽兽啊,明明要做禽兽的事,举止却那么的文雅,真是有够变态的。
只见他将鞭子握在手上。
她的眼睛惊恐地睁大,盯着那根闪着黑魅亮光的鞭子,一看就是那种质量上层的鞭子,想必啪的一下打下去,皮开肉绽是一定的。
仅剩的可怜的自尊心在这一刻完全被他践踏殚尽,她惊恐地眼睛噙着泪水,不得不求饶,她风华正茂一朵花,还不想英年早逝啊。
“凌,凌沐泽,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