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站在一旁,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两个大男人说着男女间才有的暧/昧的话。
陈庭御身子就要往凌沐泽身上蹭,却被他轻松的躲开。
陈庭御含泪跺脚:“凌沐泽,我想吃/你都想了N年了,你就满足我的夙愿,让我吃一下吧,要不然,哪天我闭眼长眠了,也不会瞑目的。”
“那你就赶紧去死吧,早死早超生,省的总是在我面前晃悠,碍我的眼。”凌沐泽语气冷洌道。
宸庭御飙泪:“你果然是冷面阎罗,没良心,我帮你打凌玉丞的官司,你竟然连一点回报都不给你。”
水汐一听到凌玉丞三个字,整个人为之一振,握紧双拳。
“我是那么吝啬的人吗?先前我可是豪宅名车美男供你挑选的,是你自己不要。”
“那是因为我只想要你嘛。”陈庭御委屈无比。
凌沐泽对着他挑眉一笑,那笑却是冰冷地让陈庭御身子一颤:“你觉得我会让一个男人shang吗?”
陈庭御像似被雷电霹了一样,惊恐地连连摆手:“你是什么人物,我又是什么人物,我哪敢shang你啊,我,我,我只想被你shang一次。”
凌沐泽笑的颠倒众生,看的陈庭御如痴如醉,说出口的话则一下子将他从天堂打落到地狱:“我不像你那么变/态好男/风!”
陈庭御握紧双拳,哀怨无比地凝视着凌沐泽。
正当水汐看他这副纠结的神情,以为他要想不开从窗户跳下去的瞬间,听他幽幽地叹了声气,拍了拍手,一脸鄙夷道:“刚刚这手碰过女人了,好恶心啊,我得赶紧去洗了。”
水汐看到凌沐泽浓度纤绒的眉头跳了跳:“去了就别给我滚进来了。”
陈庭御对着凌沐泽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水汐一眼,飞也似地逃出房间。
凌沐泽呼了一口气,关上房门,并反锁上。
那啪的落锁声在这奢华的卧室显得特别响亮,令她警备地站直身子,连呼吸都变的逐促起来。
看到他一步步朝自己走进,优雅桀骜的就像一只踏着猫步的猎豹在逐步靠近猎物,让她这只小白兔又是惊又是怕,却无法逃脱,只能他靠近一步,她就朝后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她的身子抵到窗台,他ying朗的身子也到了面前。
熟魅的男人味如一张密集的网紧紧栓住她的心神,呼吸,令她一动都不敢动,整个人紧绷的像一个瓷娃娃,心魂完全被吸走。
他实在是跟心爱的凌沐泽太像了,那英挺的俊眉,冷毅的鼻梁,薄软适中的唇瓣,除了眼神的戾气,浑身散发出来的慑人气质不同外,他们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面对这张极其相似的脸,她没法不动容,虽然明知道这个人的品行恶劣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她还是无法做到恨他。
只能将眼睛睁大极大,将他的英容样貌最大限度地收入眼底。
正当她完全被迷惑,分不清究竟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的时候,下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死死捏住。
只见他如兽瞳般的眼眸闪着寒光:“你是透过我看谁呢?”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眼神空洞的似在透过他看着谁,他的胸口就像燃着一团火,不爽极了。
她吃痛地蹙紧眉头,将他的手拍掉:“你管我看的是谁,你只要知道我跟你之间只有交易关系就好了。”
“女人,才几天不见,你敢跟我呛话了。”他的语气没有不悦,反而是觉得兴趣的散漫。
水汐扬唇冷笑:“相信你也不希望包养的女人性子太柔软了吧,那样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哈哈~~”他愉悦地笑出声来,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满意道:“不错,比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被他如此轻佻的碰触,她不舒服地蹙紧了眉头。
“你是下定决心要当我的情妇喽?”他唇角微微上扬,眸光闪着野兽对猎物兴趣十足的光芒。
看着他笃定的神情,听到从他嘴里吐出的情妇两个字,她深感屈辱地恨不得揍上他一拳,巴不得斩钉截铁地说不。
这男人怎么可以可恶到如此地步!
可是现实容不得她维护尊严,只能隐忍地两手紧握成拳,咬唇点了点头:“我可以当你的情——妇,但是你一定要遵守你的承诺,放过凌玉丞,今后不许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
正当她紧张地浑身僵硬地等着他同意的时候,他的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她疑惑地蹙着眉头看向他,只见他胸膛健美,纤长的手臂环在xiong前,眯眼冷睨着她,整个人透着狂野的不羁,散发着冷傲的气息。
看着如此妖孽的他,水汐再次不争气的晃了神,直感叹命运的不公,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这是要全天下女人的命吗?
而这个妖孽般的男人轻蔑冷凝的话瞬间让她回了神:“我忽然不想与你交易了。”
他的善变让水汐有种被扔到水里的冰冷,脱口而出道:“为,为什么?”
他唇角轻佻,眸光是轻蔑:“你就这么想当我情/妇?”
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否决:“不是,我只是想救凌玉丞。”
“可是我不打算跟你交易了,我对女人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我忽然对你又没兴趣了。”他淡漠地说完后,裹着浴巾的身子朝吧台处走去,举止优雅自然地倒了杯红酒,倚靠着柜子,闲适地品茗。
水汐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反悔,看着他这副不紧不慢,淡然随性的样子,她气恼地拳头握的死紧,指甲掐入掌心,痛的肌肤阵阵生疼。
☆、第18章 你不是人
真想快速逃离这儿,不要再看到他那张傲慢无礼的脸,不想让他以为她犯贱的多想做他情/妇,可是一想到凌玉丞还关在监狱里,她就无法挪动脚步。
浑身气恼地直发抖,将凌沐泽这个恶男大咒千百遍后,她紧咬着嘴唇,厚着脸皮朝他走去。
站定在他面前,只见他对着她轻蔑一笑,越过她,朝chuang铺走去。
对于自己像小鸡一样被他耍弄,她气的用眼神瞪死他:“凌沐泽,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甩着我玩就这么有意思吗?”
“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不想你当我的情/妇了,你还赖在这儿不走干嘛,难道你难以忘怀那晚的欢乐,想再被我shang不成?”
他颠倒黑白的能力让她彻底风中凌乱了,知道跟这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人说再多都没有。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强扯出笑容:“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又燃起兴趣,答应跟我先前的交易?”
她知道自己除了身体其它的一无所有,除了拿身体交换,她想不出可以救凌玉丞的法子。
他的眸光不再调笑,而是强势霸气的傲冷:“你知不知道你笑的比哭还难看?世界上我想要哪个女人会得不到,干嘛强求一个不情愿的女人,整天跟我沉着脸我就算是ying了,看到你这张不情不愿的脸,也会ruan下来。”
他目光炯炯:“而且,你一心想着别的男人,跟我睡一张chuang上,跟我做/爱却满脑子想着别的男人,跟行尸走rou有什么区别,我对jian尸可没什么兴趣。”
他的话虽然很se情,很难听,不过,说的也是事实。
是啊,只要他挥一挥手,什么样的女人会不乖乖上钩,他又为什么要她这个一心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做情妇。
拽紧了裙角,她一字一句咬牙问道:“你告诉我该怎么做?你说的我一定会努力做到。”
“我要你取/悦我,爱上我!”他语气坚定且霸气,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袭击向她的身心。
她有种听到全世界最荒谬话的错觉,却莫名的心跳加速的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
“为什么?”他最多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爱上她,却为什么要她爱上他。
她的心彻底的凌乱了,明知道自己对他不能有任何的奢望,却是不可控制的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心神俱荡。
他走向她,气势强大的站在她面前,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他的神态是那么的洒脱自如。
她确实紧张的整颗心都甭的死紧。
面对这个跟心爱的凌沐泽如此相象的男人,她总是会错乱的将他当做他。
他唇角邪恶地冷扬:“我要你爱上我,却无法得到我的爱,让你每一天都沉浸在痛苦中,让他在乎你却得不到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我,这才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
“凌沐泽,你不是人!”虽然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不善,可是亲耳听到他说出这番话,她还是意外的心痛如麻,就像她从小喜欢的凌沐泽在对她说着这么狠毒的话一样。
面对极相似的他们,她已经完全错乱了。
明知道他不是他,却总是无法控制的想成他就是他。
“我不是人,我是神!”他强势霸气,就仿佛是真的俯瞰众生的天神。
“你的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一颗心是无法控制的,我不能想爱上你就能爱上你。”她强忍着心痛辩解着,虽然知道跟他解释未必有用。
果然:“你要么爱上我,要么赶紧滚。”他坚决的不容反抗。
“我需要时间。”她无奈道。
“当然,我会给你时间,一个月内,在这一个月内你必需想办法让自己爱上我。”他大方地给去期限。
她想这很有可能是他做出的最大的宽限,握紧双拳:“好,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明天就让凌玉丞无罪释放。”
“你不要那么紧张,我想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一定会放了他,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欢于我。”他冷冷地说着:“你也最好别以为他出狱了,就毁约,我能将他放出去,也一定能让他再进/去!”
他很恶劣,很卑鄙,很狡猾......这些她已经完全明白,而这个认知,在今后的接触中更加深刻。
“我明白了。”她低声道。
“别再给我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悦的样子,否则,别怪我又反悔了。”他冷漠地威胁。
手死死地拽着裙角,几乎将裙角拧成了麻花状。
明明气的恨不得杀了他,脸上却要带笑,而且要笑的像花朵一样绽放。
“这才乖。”他拍拍她的脸蛋。
对于这像主人对小狗一样的动作,她很将他的手拍掉,却只能ying生生地忍住。
“还有件事必需要说明白,你当我情/妇期间,我可是不会对你支付一分钱,简单的说,就是你要让我白玩。”他好看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是气死人不偿命。
她本来就没想过要他的钱,要了他的钱她岂不是跟鸡没什么两样,想也不想的,连忙应答:“好!”
她看到他唇角满意的一挑,明明钱都多的烧都烧不完,一听到她不要一分钱,有必要这么开心吗?果然是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吝啬啊。
忽然,她想到一件很关键的问题,问道:“那我跟你的交易关系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我玩腻了也就结束了。”
“那到底是多久?”她微蹙着眉头急切道,她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他捏在掌心。
“你难道平常没有看有关我的新闻报道吗?”
水汐对他的自恋完全无语,他以为他是谁啊?难道谁都要看他的新闻报道不成?虽然她的确是为了逮他,翻阅过有关他的杂志报道。
为了不让他的自恋不限膨胀,为了不让他知道自己竟然私下关注过他,让他觉得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她故作茫然地摇了摇头:“没看过。”
以前凌玉丞说她不善于说谎,只要一说谎就会脸涨的通红,那其实是她在他面前不想说谎,他对她好,她不想欺骗他而已。
“那你可要恶补有关我的新闻报道,我的习性你了解多了,就知道该做什么事才能合我的意。”
她暗暗肺腑:你以为你是动物啊,还习性,谁要了解你的习性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说的则是另外一回事:“知道了。”
他冷视着她,大发慈悲地告诉她:“以往做为的情妇的女人一般都不会超过7天,只除了一个女人......”他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不再说下去。
她不清楚他怎么一下子脸色如此冷暗。
只除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就像泼了醋一样,微酸。
握了握紧拳头,指甲掐入掌心的痛让她回过神来,他对哪个女人特殊关她什么事啊,她只要按照他所做的,让他放过凌玉丞就好。
7天,7天之内就能摆脱他了吗?
一想到7天的时间并不长,她不由的松了口气。
她这一轻微的动作却好巧不巧地落入他眼中。
难道就那么厌恶成为他的女人,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吗?
很不爽看到她松了口气的表情,他语气冰寒道:“不过你跟那些女人的情况不一样,你是我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