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总管太监也大喜,那阵子正好赶上皇上不在宫中,于是总管太监立马派人出宫通知皇上,那曾想三日后皇上回宫,云贵妃已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了。
皇上为此大怒,曾几度在把云贵妃打入冷宫,但都又收回成命。皇上贵为九五之尊,却缕缕在慕容云朵这个女人面前下了指又收回,总是不忍伤害于她。
秋兰说,当初云贵妃听说太后要选几个宫女来安亲王府,云贵妃曾让丽人宫中除了秋心外的几名宫女去应征,但是最后还是总管太监选定了秋兰入王府。
但是随后太后又发现云贵妃的事情,好巧又是安亲王新婚第二日进宫之时,秋兰被太后揪出来指正云贵妃,再后来的事情司马静妍就能接上了。
只是云贵妃为什么安排丽人宫中的宫女来安亲王府,所为何意?
当司马静妍问及此问题时,秋兰支支吾吾的顾左言右,但终是抵不过司马静妍的现三追问。
秋兰说在她离宫来王府时,云贵妃曾给她不少银两,让她帮助慕容云荷成功引得王爷的恩宠。
于是在新婚当晚,秋兰便自作主张以左侧妃的名义去请王爷进左心阁,果然王爷最讨厌这种争宠的戏码,成功的去到了右心阁,宠幸好右侧妃。
至于云贵妃为何让秋兰这么做,秋兰也不清楚,只不过她收了前主子的钱财,自是急着办事,这也就出了新婚第二日要去宫中,而秋兰故意隐满不报的事情,害得司马静妍又被凤允曦
误会。
听到秋兰说到此时,司马静妍寻问云贵妃和皇上的相处情形,以及皇上的一些情况。
秋兰说,自打她进宫中做差,那时候的皇上还是太子爷,太子爷是一个温文而雅的文人,有如和蔼的阳光般让人觉得温暖,但是自从娶了太子妃-也就是现在的云贵妃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爱笑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整日里就冷着一张脸,变得让人害怕起来。
而云贵妃每次和皇上争吵,都会骂道,总有一天,你们的阴谋会被揭穿,到时候你们所有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些话丽人宫中的宫人们起初听后都吓得不轻,但是也没人敢往外张扬,后来慢慢的,云贵妃也不骂了,也变得冷淡无比,再和皇上的战争就变成无言的战争了。
反倒每次安亲王进宫,云贵妃都会提早命人为她梳洗打扮,便早早的守在御花园里,等着路过的安亲王,为此事皇上和云贵妃也不少生气。
宫中自此有人传言云贵妃爱上小叔子,又有人说云贵妃进宫以前就认识安亲王,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宫女太监们私下里嘴碎念叨的,有几个被总管太监听到的都被处了极刑,自此就再无人敢议论此事了。
秋兰知道的也就这些,司马静妍消化着秋兰那里得来的信息,心下想着这云贵妃到底何意?
看来这其中牵扯的人和事似乎更为复杂了,真不知真相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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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醉酒动情
是夜,凉风席来,司马静妍独立于窗前,其实她早就让丫头们服侍了睡下,奈何心中却放不下白日里那犹如困兽般眼神的凤允曦,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正当她想着的时候房门却一阵风似的被人撞开了,司马静妍惊了一下,刚要喊出声来,但借着一室的月光,看清了来人,心里像是放下了久悬的石头一般。
推门而入的正是她刚刚还在担心着的凤允曦,衣服早已不是白日里穿的那一件,明显的换过了衣服,满身的酒味,让离他几步之遥的司马静妍忍不住皱眉,他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才能带来这般重的酒味。
脚步有些零乱,但依旧能看清窗前站着的女人,凤允曦不想承认他有点在乎眼前的女子,但是今日自从离府后,似乎又真的是为了这个女子伤神才去灌了这么多的酒。
依着雕花的红木门,凤允曦无力的抬起手,说道:“你……该死的。”说话的当头就摔到了地上。
司马静妍看着凤允曦以狗爬地的姿势爬在地上的样子不觉笑出了声,这男人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像今晚这样的不雅之姿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呢。
“闭……嘴。不许笑” 凤允曦以手撑着地面想要爬起来,却没想到手相根本使不上力来,又一次跌在地上,当听到女人那银铃般的低笑,恼怒的指着她道:“本王。要。治你。的。罪。”说完又无力的放下手,爬在地上。
司马静妍捂着嘴,没有再笑出声,可弯了的眉眼,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但却并没有去扶起地上的男人。
男人挫败的低吼了声:“他妈的,你不知道过来扶本王起来吗?”像是憋足了力气,才没有打嗝的说完了这一句话。
司马静妍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没有多加为难,多么难得的机会呀,既然老天给她这么一次机会,那她没有浪费的必要不是吗?
体内的调皮因子,像是刹不住闸一样,脑子里各种整整凤允曦的想法涌现了出来。
司马静妍也不作声的上前,用尽力气的想要扶起凤允曦,这才发现,这男人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用,光靠她自己,是不可能搬得动这般高大的他的。
“凤允曦,你自己用点力不行吗?”司马静妍生气的说道。都怪自己没事瞎担心,担心他什么,人家喝花酒喝的烂醉了回来,还得让她伺候着。要不是深夜的话,她早就叫丫头们来伺候了。
“哈哈,女人,我现在用力,待会还怎么用力呀。”凤允曦说话的时候倒是配合了一点,让司马静妍掺起了他。
司马静妍听他这会说的话,心里暗骂道,这男人还真以为自己铁打的吗?刚扶起他时,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他微倘着的衣襟下,古铜色的皮肤上几个细长的抓痕,再近身后闻得那一身的脂粉味,想必是去喝花酒,喝了个痛快吧。
想到这里不仅心底泛酸,手下不自觉的一个松手,眼看没使一点力气,把全身都倚在自己身上的凤允曦就要往地上摔去,似有有一点点的不忍还是什么,又伸手去扶,可是却不曾想,这一切都落入稍有些清醒的凤允曦眼中,只见他长臂一勾,在他倒下的时候,伸手过去的女人随之而倒入他的怀中,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司马静妍窘迫的撑着双手想要站起来,却被一双铁臂用力的按紧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皮肤一点是火红火红的,好烫人,烫得她不禁红了脸颊。
一只大掌按住女人不住扭动的俏腚,防止她的逃脱,一只大手用力把她往上拖了一点,然后按住她头,逼得她不得不把樱唇自动送上。
呜呜……司马静妍被凤允曦满嘴的酒味和他强压上的冰凉的双唇欺负的要透不来气了,被强逼着放在他身侧的双手用力的捶打着他。
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管也不顾她的反抗,自顾自的尝着属于她的美味,并趁她呜咽出声的时候,霸道的龙舌竟然闯进了她的樱唇,反复的吸吮着,就像是久旱的人儿正吸吮着甘露般一样,使劲的撕咬吸吮。
本在挣扎着的女人,被他这般的吸吮竟弄得口干舌燥,待他一记长吻松开后竟不自觉的伸出小舌舔了舔被他吻的有点疼疼的唇瓣。口好渴呀,司马静妍难耐的扭动着,如果能起身去喝点水就会好很多吧。心里这么想着。
却不知她这般举动对身下的男人是多么大的诱惑,男人死死的按住她不住扭动的下体,低压着嗓子吼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被他这么一说,司马静妍瞬间安静了下来,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紧贴着她的,他那迅速涨起的分身,让她张大了嘴巴,忘了惊呼,就被男人一把摁了下来,袭人的酒味又从他的口中渡到了她的檀口中,竟让两人都有一种迷醉的感觉,仿若她也醉了,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他把酒意传给了她,还是她传给了他。
忘情的吻着,也不管屋内的门还没有关上,男人急切的大掌探入女人的衬裙内,着急之下,竟然嘶的一声,又一次撕裂了女人的睡衣。
屋子的门被什么人给带上了,便是太过专注的地上的两人却没有注意到。
屋外,钟意摇摇头拍拍好友莫昊浔的肩膀才说道:“我说了没事的吧,曦好像有点在意的是那左侧妃花如妍呀。”
莫昊浔峥愣在钟意后面,半晌没有说话。
白日里发生那事之后,本就担心司马静妍,晚间被钟意拉着去红楼,说是王爷在那喝醉了,于是二人把凤允曦送回来,却不曾想看到刚刚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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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酒醒之后
莫昊浔心酸的走在后面,钟意离去后,回到医阁的他却了无睡意,脑海中不断浮现的便是屋内地上急切欢爱的二人,久久不能散去。兄弟妻不可欺,不管她是花如妍也好,是司马静妍也好,那都是凤允曦的女人,他只能这样不断的告诉自己,可是心中还忍不住泛酸般的疼痛。
房内纠缠的二人,终是在男人的一阵急攻猛进冲刺后停了下来,男人反抬起头来看身下的女人,竟然看花了眼,是朵儿吗?曾经那么美好的朵儿,曾经他那么珍惜的朵儿,就连最美好的第一次,他也想留在新婚之夜的,可不曾想到她却背叛了他们的爱情,成了他的皇嫂。
凤允曦痛苦的把头低埋在司马静妍的胸前,感受着身下人儿的温暧,低喃道:“朵儿……朵儿……”心里默默的问道,为何在背我而去,你可知我已打算娶你为我的妻,我们可以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为何?你以为太子妃就能成为皇后吗?你以为成了皇后你就是最幸福的女人了吗?
听到凤允曦的低喃,司马静妍只觉得心像被针扎一样疼了一下,随后心中暗暗的把凤允曦骂了N多遍,这男人,前一刻还是和她欢爱,后一秒,却念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挪了挪身子,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下的男人给挪下去,本没想到男人会正好往床的外侧翻了过去,只听佟的一声,司马静妍本是全力挪的,再加上男人自己一翻,就这么地,凤允曦华丽丽的摔到了地面上。司马静妍看此情惊得立马坐起了身,想要下去扶他,可是看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就这么地睡着在地上了。
司马静妍趴在床边,用手推了推地上的凤允曦喊道:“喂,凤允曦你快起来了,睡地上,明天该感冒了……喂……”无奈喊了几声也没能喊醒依然睡熟了的凤允曦。
司马静妍没辄的看着地上的凤允曦,再看看窗外明亮的月光,估摸着再过不了多长时间天就该亮了,就不去喊丫头们扶他起来了。
一个大男人睡地上就睡会吧,再说了是他自己摔下去的,她也有想要叫醒他的,所以不能怪她。谁让他刚刚还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司马静妍心里虽这么想着,可是还是不放心的从衣柜里拿了一床丝被给他盖上,然后又拿了枕头放在他头下,这才上床盖上薄被睡下。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到医阁亭内坐了一夜的莫昊浔身上时,左心阁屋内的二人还一床一地的睡得正熟。
莫昊浔回到医阁,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的行礼,想了一夜,他还是先离开王府一段时间为好,于是给凤允曦留书一卦,让小童代为转交,便起身离去。
又是日上三竿时,秋兰和秋月一起打开主子的房门,对于主子的嗜睡,服侍这么长时间的秋月颇为知晓主子一般会睡醒的时间,所以也没有敲门便入了内,刚走到屋内侧就惊的吃了一惊,随后而来的秋兰看秋月吓着的样子,忙上前一看。
地上睡着的不正是安亲王凤允曦吗?秋兰也是一惊随后忙拉着秋月默默的退了下去,这伴君如伴虎,堂堂的安亲王,被下人看到睡在地上,别回头一个不高兴,怕失了颜面,再拿他们两个开刀可不划算。
听得关门的声响,司马静妍悠悠转醒,睁开双眼,对上床顶的白色纱账,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腹,全身就像被什么辗过一般的酸打难受,不由得想起来昨夜里对自己惩了兽刑的上罪魁祸首。侧身一看,还在地上躺着,估计刚刚的关门声便是小丫头们看到地上的人,才离去的吧。
起身,下床,扯去地上睡着男人身上的丝被,又一把拉掉只枕了一个角的枕头。
扯了丝被凤允曦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拉掉枕头,凤允曦就不得不恼怒的睁着双眼,盯着眼前做这些事的女人,都是最毒妇人心,真是一点不假,这女人竟不让他盖被子,还让他睡地上。
“女人,你有没有点良心,竟让本王睡地上?”凤允曦依旧躺在地上,一只手拽住枕头的另一角,两人就这么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