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太过狂猛的进入让完全没有准备的奴桑儿痛叫一声,向後仰起脖颈,强烈的疼痛和屈辱让她的眼泪如决堤的江水绵绵不绝的流淌下来,她尖声哭叫著摇著头,神情彷徨而又绝望,
“不要……不要这麽对我……我不要……不要……呜呜……”
他对她的挣扎哭叫视若无睹,只是唇角带著笑,轻轻的拍了拍她还略略有些绷紧的大腿。俨然一副调教自己奴隶的架势,:“放松些……放松……”
“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奴桑儿眼泪汪汪的摇著头,双腿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放松,反而因为里面那灼热而撕痛的温度而更加的紧绷起来,
“哎!真是不听话,今晚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以後如何服侍我这个主人” 述澜刺沈沈的发出一声叹息,目光却掠过一丝狡猾而邪恶的目光,他刻意以缓慢的速度由她的体内撤出一些再送入,反复来回。她的幽穴又小又紧,令他的抽撤动作有些困难,却也更添销魂快意,让他也不觉由口中溢出闷哼。
“嗯……嗯……不……”奴桑儿蹙著眉头,忍受著他的撞击,那不轻不重的高超力道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让她被调教的成熟的身子被迫的起了反应,一丝莫名的渴望从她身体礼如溪水般一点点渗漏出来……可是……怎麽可以这样,自己的心情明明是那麽痛苦难过,怎麽可以却又这样沈沦在别的男人给的欲望之中。
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在自暴自弃的对著她说,就这样堕落吧,反正他不是也已经不在乎了麽,反正他也已经不要自己了……
像是也从她紧蹙起的眉头中看出了她的难安挣扎,渐渐的他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的刺入她紧窄的花径深处,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响渐渐变大。他双掌捧住她的嫩臀,以愈发狂肆的速度冲撞她,每一次的刺入都比前一次更加用力狂野,也更加深入她的体内。
“嗯……嗯……啊啊……好痛……嗯嗯……啊……” 奴桑儿含著泪摇头哭叫著承受著他强烈的撞击力道,那烫热的分身不停的在她体内狂野狠狠的抽出,再狠狠的撞击进,然後动作猛的加快,硕大的分身疯狂的她的狭窄的甬道里抽插起来。每次都狠狠的顶在子宫的入口,身体极致的痛楚刺激著她心中的痛苦,那两种痛苦叠加在一起,让她的呻吟尖叫更加大声,她的手指紧紧陷入他坚实的臂膀,在上面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述澜刺看著臂膀上流出的血迹,阴笑著舔了舔干涩的唇,:“看来你这只小绵羊,也有这野性的一面,却是有趣”
话落,也不待她再说身边,便又是低吼的在她体内狂野冲刺,不断凶猛的进入、再抽出……每次进入都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一次比一次的用力,
这太过狂猛的碰撞让奴桑儿的心中忽而又恢复了澄明,她呆了一会儿,又摇著头满是抗拒的哭叫起来。身体不停的剧烈摆动,一头乌丝凌乱的披散在身上,像是想要逃离这可怕的境遇。
但是对於正尽情享受这销魂蚀骨的快意的述澜刺怎麽肯就这麽轻易的放过他,他皱了皱眉头,大掌警告般的在她的粉臀上重重打了几巴掌,直到那上面泛起鲜红的掌印,方又闷哼一声,握著她微微发颤的雪臀,再次将烫热的分身挤入她的身体内,奋力抽送起来。
他的巨大被身下这个女人绞吞越来越涨,那股紧窒感,憋挤得他全身都烧了起来。每一回冲击都用尽全力直捣子宫深处。使得少女平坦小腹随著男人每一次疯狂的撞击,高低起伏,粉红的花穴也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粉红色的嫩肉也随著那巨物而外翻内陷。
“啊……呜……轻一点……啊……痛……”肉体的撞击声合著蜜水的拍打声越来越大,淫靡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直到弦月隐没在浩瀚如海的夜色中。
(17鲜币)第132章 她是你妹妹?!
潮湿阴暗的牢狱里;脏水四处滴落,右上方的天窗漏进些许月光;惨白惨白地照在牢房内的草秆上。 长年霉白的潮湿的草秆散乱一地。
狱房内的一角,一片铁索乱响之音;混著低迷而有些痛苦的喘息咳嗽声不时的响了起来。
“七皇子……” 与他有著一笼之隔的迟暮看著无力靠在湿冷的墙上,面色憔悴苍白的孱弱男子,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焦急之色朝著牢外叫道,
“快去拿一床干净的被褥来!七皇子的身子虚弱,受不得这般湿冷!有没有人啊!!来人啊!”
“快点来人!外面的人都死了麽!快去叫御医来!”
“……咳……别再喊了,他们不会来的……咳咳……放心……我没事……”耶律渲云淡笑著摇了摇头,一张失了血色的脸比他身上的白色囚衣还要惨白几分,洞悉世情苍凉的清澄眸子非但没有一丝责怪之意,反而含著安抚之意。
迟暮双手紧紧握著冰冷乌黑的铁栏,拳头在惨白色的月光中不停的发颤,他将头埋在黑暗中半响,忽而抬起眼睛,对著耶律渲云‘扑通’一声的跪了下去,咚咚咚的用力朝他磕起头来,一双无情无绪的乌黑眸子陡然间泛起一片猩红水光,
“迟暮该死,迟暮该死!是迟暮害的七皇子蒙受如此不白之冤,迟暮愿意在此以死谢罪!”
“迟暮,你这是做什麽?快停下……咳咳……”耶律渲云勉强支撑起无力的身子,拖著那一双废腿缓缓蹭到迟暮的身前,将手伸到对面的牢笼内用力揪住他的肩膀,澄明的目光直直盯视著他淌著血的额头,
“若你当真对我有愧,便告诉我为了什麽?”
迟暮怔怔的看著眼前那清贵而无争,却又仿佛能在一瞬间看穿人心的男人,目光复杂的凝聚了片刻,低下头费力的开口道,
“为了我的妹妹”
“妹妹?”耶律渲云愣了一下,神情明显的有些错愕,“你我自幼便一起长大,怎麽从来未曾听你说过?”
迟暮抑郁的垂下眸子,缓缓道,:“我儿时被人从宋国带来辽国之前,也有著一个幸福的家,有疼爱我的爹娘……这麽多年过去,我本来以为这世上再无我的亲人,却没想到,我竟然还有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妹妹活在人世上……”
闻言,耶律渲云神色不由更加迷惘,:“既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你又如何知道那人便是你的妹妹?”
迟暮低下头,从怀里抽出一块色泽光润,通身雪白中间有一块血斑的凤凰玉佩,递给了耶律渲云,平静的声音再怎麽压抑也还是让人听出了里面的微微颤抖,
“这块玉佩,是我爹给我的,这麽多年来我一直将他妥善收藏,从未示人,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关於这块玉佩的事,但是就在几天前的晚上,六皇子突然半夜来找我,与我说起这块玉佩之事,还说我有一个亲生妹妹,她特意来找我并且此刻她人就在辽国……他说,只要我肯帮他做一件事,他便让我们兄妹相见……”
“所以,你信了?” 耶律渲云垂眸看著手中的那块血斑白玉凤凰,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如同湖中清晨升起的雾气,仿佛风一吹便散的无影无踪。缥缈而寂凉,
迟暮抿了抿刚毅的唇,将头垂的更低,不敢去看眼前那个从很小很小的年纪,便待他亲如兄弟的主子。不需抬头,他也能想到,此刻他那澄澈清明的眸子一定含著浓浓的失望和颓然。
他苍白著脸,自嘲的笑了一下,又艰难的断断续续说道 : “是,我信了……因为他说的那些事实全都是真的,我爹的确姓奴,而我的玉佩也的确是我爹给我……我……不能不信……我本来只是不想让他伤害我妹妹……他让我将那把血刃送给他,我并未料到他竟会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如此陷害与七皇子你……”
“……原来如此……” 耶律渲云又淡淡笑著勾了勾唇,似是了然般的将玉佩还给了他,闭上眸子神色寂寂的不再言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迟暮看著他那灰白而疲倦的病容,心中的愧疚悔恨之意更是翻江倒海的在他心脏里翻腾不休,他恨自己怎麽可以为了那个莫须有的妹妹,便如此轻易地出卖这个一直视自己亲如手足的人,恨他怎麽可以如此轻易的便负了他这麽多年的信任。
此刻,他虽然什麽也不说,但是一定是已经对自己失望之极了,所以,才这般的缄默不言、
他太了解这个看似温润平静的与世无争的七皇子,他虽然对谁都那般温和客气,儒雅有礼,但是他的心,却是一直将自己锁在一个牢笼里,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对任何人真的付出真心。
这却也是难怪他,作为一个最不受宠的皇子,从小到大,他近乎是被一直狠狠欺负著长大,亲身父王的漠视厌恶,亲生兄弟间对他残废身体的嘲弄讥讽,全都像是烙铁一般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纵然他想忘,却也如梦魇一般的挥之不去
所幸,他并没有让自己堕落到彻底的去毁灭,去报复,他只是让自己尽可能的去遗忘,所以他总是喜欢独处,一个人的时候,便可以远离其他人的伤害,便可以保护的自己周全。
但是,独处久了,那一颗心,便也会更加的寂寞,更加的晦涩难弄。更加的抗拒他人。
从小到大,唯有少少的二个人是例外,一个是鸾萱,一个则是迟暮。虽然大皇子和耶律灼也都对他很好,但是他在他们面前,却是始终觉得有些自卑,无法完全的心无芥蒂。
可惜,如今,自己竟然就这麽负了如此信任与自己的人,如此轻易地便砸碎了他这近二十年的信任。
“七皇子!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宁肯你大骂我一顿,也好过一声不吭!七皇子,我知道这次我错的太多了!是我错!!是我错了!” 迟暮说著说著,情绪又激动起来,他再次跪直了身子,将脑袋硬生生的往地上撞,殷红的血顺著他的额头流淌下来,潮湿的地面很快便堆积成一小汪乌黑的血潭,血腥之气在空气中弥漫的愈加浓烈。
“哎……罢了……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若是你,也许也会这麽做……你起来吧,我真的不会怪你……”耶律渲云背靠著冰冷的铁笼,闭著眼眸,叹了一口气,疲倦至极般的淡淡开口。
“七皇子……”迟暮双目泛红,喉头哽咽著直直盯著消瘦的後背,心中纵然再有千言万语,却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恰在此时,牢笼外响起了一道刁蛮任性的撒泼怒叫,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都给本郡主滚远一点!七皇兄今日我是见定了!若是有人降罪下来,我自会一力承担!你们若是再拦著本郡主的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闻声,耶律渲云和迟暮同时一愣,两人还来不及反应,便见那一身豔粉色的裙裳,穿著华丽的少女神色焦灼的朝著他们的方向步伐急急的奔了过来。
“七皇兄!!七皇兄!!” 少女站在那牢笼前呆呆的看著里面一脸憔悴,却对著自己笑的皎洁如月的男子,泪水不知不觉得便盈满了眼眶。
“七皇兄……怎麽会这样呢……怎麽会这样呢??” 她紧紧抓著那两杆冰冷的铁栏,又是心疼,又是著急的哭著问道。
‘萱儿,你回来了……“耶律渲云看著眼前含泪啼哭的少女,神色却是多了一抹释然之色,唇边的笑容也渐显温柔,“还好……死前能再看你一眼,我也算是了了心事,再无遗憾”
“呸呸,什麽死呀死呀的!七皇兄你长命百岁,才不会就这麽死了呢!!”鸾萱哭著用力摇著头叫著,又回眸怒气冲冲的瞪著尾随而来的几个差役,愤恨的拽著门上的锁链大声叫道,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快点把这门上的锁链给本郡主打开!!给本郡主打开!!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一旁的差役苦著脸,神色为难道,:“君主息怒,并非小的不愿打开,只是六皇子有命,不经他允许,这门锁不能开啊!”
“我说能开就是能开!!我不管,你快点给我打开它,打开!!,” 鸾萱怒气冲冲的叫著,
“郡主,你就别再为难小人了……”那差役五官紧紧拧成一团,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
“咳咳……算了……宣儿……” 耶律渲云轻轻摇了摇头,想要说什麽,便又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忍不住又用袖子掩著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鸾萱看著耶律渲云咳的这般厉害,面色憔悴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又看著牢笼里如此肮脏简陋的环境,一双水杏的眸子气的要喷出火来,
“我为难你们什麽了!你们看不出来七皇兄他病了麽!!?这个地方又脏又冷又潮,七皇兄的身子如此虚弱怎麽受的了!!!你们怎麽能把他锁在这种地方!!!!!!这里这麽冷,你们连一床被子都不给他,是想要他活活冻死,活活病死麽!!!!!”
“你们还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