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微扬起的脸,勾勒出纤细迷人的颈线。
袁曦好奇地戳了戳他小巧的喉结。
衣衫尽褪,看着宋子玉白玉般莹莹的身子,袁曦心叹道,老公,幸好我穿越成女的,不然你菊花不保了。
盛宴在前,袁曦却不知从何下手了。大有纸上得来终觉浅的无奈。
火被挑起,等了许久仍是不痛不痒的前戏。宋子玉终于明白,这个娘子雷声大雨点小,刚才一番豪言壮语,其实根本是个生手。
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宋子玉睁开眼,轻笑道:“娘子,还是为夫来服侍你吧……”说着左手抽出她的腰带。
袁曦还没反应过来。冷不防一阵天旋地转。等自己回过神来。已经上下易位。同时主动权了!
“宋子玉!你造反啦!”袁曦气急败坏。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篡位了。
宋子玉轻轻喘气。笑道:“娘子迟迟不动。为夫等得好辛苦。”
说罢双手并用。将袁曦地外衣中衣一并除去。只剩下肚兜和底裤。
宋子玉地手指轻轻划过袁曦地背脊。引得她不住颤抖。
意乱情迷中。袁曦完全失守。
袁曦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怒瞪宋子玉,只可惜那眼神现在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简直是媚眼如丝。
宋子玉心疼地亲亲她的嘴唇,哄道:“别咬,为夫心疼,你要咬就咬我吧。”
话音刚落,袁曦就毫不留情地咬上他的锁骨,狠狠地。
宋子玉“嘶”地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笑道:“你真咬啊,那我也要咬回来了。”
“宋子玉,你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啊……浑浑……蛋……”
袁曦只能喘息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宋子玉温柔地延长她的折磨,直到她求哭告饶,他才进入。
袁曦疼得眼泪直流,宋子玉心疼地亲亲抱抱,直到袁曦适应之后才用力冲刺。
地上影子晃动……
宋子玉心想,娘子,我爱你。
袁曦心想,宋子玉,你去死吧!
第二天,吃饱喝足的宋子玉神清气爽地去上班了。
被要了无数次的袁曦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醒来的时候身上清爽,显然宋子玉在她睡着的时候善后了。
可要不是那个混蛋太过分她会起不来吗!
到现在还浑身酸痛诶……
袁曦欲哭无泪。
她堂堂二十一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熟读百家经典三十六计的女大学生,居然被一个实际年龄还比她小几岁的奸商宋子玉扮猪吃老虎了!
宋子玉原来不是诱受,是腹黑攻!
袁曦,你太小瞧古代人了。
你会的那些东西,还不是跟他们学的。
不要紧,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是我疏于防范,下一次,我下春药调教你!
哎哟,我的腰诶……
可怜的袁曦不知道,今天宋府上下都在说的一件事:
诶诶,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少爷就让人打洗澡水给少奶奶洗澡。
诶诶,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少爷亲自抱少奶奶去小温泉洗澡。
诶诶,你知不知道,少爷和少奶奶洗了一个晚上的鸳鸯浴,今天早上才回屋。
诶诶,你知不知道……
流言的力量真可怕……
今天,高兴的除了宋子玉那个混蛋,还有一个。
诶,不就是他娘!
第十二章 相公的秘密
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今天老板很开心,所以要请假要借钱要求涨工资的都趁今天讲吧!
宋子玉春风得意,再怎么都掩饰不了眼角眉梢的笑意。
“子玉兄,春天到啦?”司马颂贤,这个宋子玉一起长大的哥们实在是看不过了。
“是啊,你看柳条抽丝,万物竞发啊……”宋子玉笑吟吟地品茶。
“我是说你全身上下都那么荡漾啊!”司马颂贤没形象地翻翻白眼,“嫂子伺候得好吧!”
宋子玉一阵干咳,“颂贤兄说笑了……”
司马颂贤凉凉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天经地义!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不对,你最好还是这两天问,我择日就要进京了。”
宋子玉笑道:“考期在即,虽说长安此去不过三两日路程,但还是早去早准备为好。我以茶代酒,预祝颂贤兄金榜题名!”
司马颂贤摆手道:“像个娘们,整天以茶代酒,还不如你家娘子呢!”
旁人听到这样的话只怕要拍桌而起了,不过这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宋子玉知道他是玩笑话,便也不往心上去。
二人闲聊几句,便看到一人面色凝重,行色匆匆上楼,却是宋家的二把手谭默谭老爷子。
谭默对宋子玉一阵耳语。司马颂贤识相道:“子玉兄有要事在身。我便不打扰了。”
宋子玉不跟他多客气。一抱拳便跟谭默离开。
兰亭居。
密室。
宋子玉神色凝重地将一张白纸烧毁。
谭默皱眉道:“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宋子玉略一沉思,答道:“此事事关重大,四十万石粮食并非朝夕之间可以筹备,而且除去这些供给,朝廷还会加重税负,到时只怕我们要损失一半以上的财产。四十万石粮食单凭南方商号难以筹措完全,我必须亲自北上一趟做好部署。”
谭默道:“可是公子身份特殊,乃天下商贾效仿的对象,一旦北上,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猜测,更何况……”
宋子玉摇摇头,“我昨日见过苏烨,刚好他有意邀请我北上合作,我们宋家在北方的势力一向薄弱,此次若能合作成功,自然能够双赢。昨日我和苏烨见面,只怕今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有苏烨做挡箭牌,我北上便顺理成章。”
“真是多事之秋了……”宋子玉突然皱眉道,“三年之期已到,宫中换日,不知能不能及时应对这一大劫。”
“公子是说八月八的转**会?”
“不错,我曾与师傅约定八月八同上白云山,到时候就算我没赴约,师傅也会挖地三尺把我找出来。我一个小小的商人,倒真不想插手江湖中事,只不过师傅恩重如山,我只有从命。”
想到那个乱七八糟的老人,谭默不由得笑出声:“天佑宫势力庞大,若有天佑宫和岐山老人相助,我倒是不担心了。那公子此行准备带多少人?”
“你要留在这里,让林胜相随,加上十三影卫暗中保护,如此应该足够。”宋子玉一顿,又道:“袁曦也会同行。”
谭默皱眉道:“那女子身份不明,恐怕……”
“放心。”宋子玉道,“这一个多月来的调查都显示她的身份没有可疑……我也检查过了,绝对没有易容,可以放心。更何况,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会派人来监视我,还派一个这么……不专业的人。”
谭默叹气道:“公子,你是被感情蒙蔽双眼了,就是没有可疑才越可疑,这个袁曦和之前的袁曦根本天差地别,除了外貌找不出任何共同点……”
“她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
“是!”谭默好笑道,“不就是嫁给公子这件事让她受了刺激吗?”
宋子玉轻笑道:“如果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其实根据我查到的资料来看,袁曦和袁修之间确实有暧昧,这也是之前袁曦宁死不嫁的原因,但新婚之夜袁曦的表现却实在让我吃惊,让我怀疑这是代嫁新娘,所以这一个多月来我一直让影卫暗中监视。”
谭默从袖子拿出一封信,“可是这个女人要么没有隐藏,要么隐藏得太好,所以你至今一无所获吧。这是十三今日的报告,你看看。”
宋子玉撕开信封,摊开信,眼睛一扫,眉毛一挑——
这个娘子,又搞什么鬼!
袁曦在床上躺了一日,直到晚饭时分才不得已穿戴整齐出来吃饭。
宋子玉还是那副小书生模样,事实证明,我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千万不要被表相所骗。
饭后,宋子玉做汇报。
“这次出云城城主苏烨南下,目的是在于和我们合作,一方面扩张他们在南方的生意,另一方面,他们也会为我们在北方的生意提供方便。具体细节,我们还会再详谈。出云城拥有陈国最大的马场牧场,战马优良,是他们最主要的生财之道,之前我们双方在生意上并无大冲突,他们要进入南方市场,对我们的影响也不会很大,反而是一种补充,我看这次合作对我们彼此都十分有利。”
宋德点点头,道:“不错,之前我们一直在北方没有大作为,很大程度上是受扼于出云城的影响力,如果出云城愿意为我们放行甚至护航,那么我们便可一举占领北方市场。”
“我便是这么考虑的。”宋子玉道,“我们之前在北方也有几大分行,我打算这次北上出云城谈判,顺便查探一下各地情况,也好做全盘部署。”
“你要北上?”袁曦讶异道。
“不是我,是我们。你不想一起出去看看吗?”宋子玉笑道。
“对对对,你们新婚不久,怎么能分开呢?子玉一去起码要四五个月,曦儿你还是跟在子玉身边照顾他为好。”周敏大力赞成。
袁曦心里自然也是乐意的,可以离开这个黄金鸟笼,看看北方的天地,一路游山玩水……
想想都觉得兴奋!
周敏心里却是想,一个人怎么生得出孩子,当然要让两人同行了。
众人在此事上便达成一致了。
宋子玉又道:“我这一出行时日不短,我让谭叔留下管事,另外,子华今年已经十六岁了,也该出来学习做事了,就让他在谭叔手下学习吧。”
宋子华一向阴沉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
唐芙亦如是。
周敏凤眼一转,在唐芙母子脸上扫过,又看了看宋德的表情,沉吟道:“子玉这么说也有道理,子华既然无心功名,那便让他跟着谭默学习商道吧。”
宋子华面露喜色道:“子华一定用心学习!”
第十三章 腹黑有理
夜晚,是夫妻俩的时间。
一关上房门,袁曦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宋子玉径自走到一旁看账簿,竟然也不来道歉安慰。
袁曦心里更堵。
“相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宋子玉放下账簿,微笑道:“娘子何出此言?”
袁曦走过去,抓抓他的肩膀、手臂,最后握住他纤细的手腕。
“听说你去年差点见阎王了,娶我是为了冲喜?”
宋子玉笑容不改,“那是外人夸张了,我虽然病得不轻,但还不至于见阎王,娶娘子更不是为了冲喜。”
“那我听说你从小身体不好,体弱多病,弱不禁风?”
“那倒不假,我不足月出生,先天不足,所以乃多病之身。”
“哼!我看你是装地!”袁曦怒哼一声。
宋子玉眉毛一挑。疑惑道:“娘子为什么这么说?”
袁曦抓着他地衣襟。直视他地双眼。
“昨天晚上。你连走路都比我慢。没跑上几步都气喘吁吁。说明你身体素质根本不如我!”
“那是那是……”宋子玉点点头。
“可是。在床上地时候。你力气却比我大上许多。我竟然挣不脱。而且龙精虎猛地。你说。你平时是不是故意示弱!”袁曦大声质问。
宋子玉轻笑道:“娘子这样问,倒叫为夫不好意思了。难道擅于床事也是错吗?”
袁曦倒抽一口凉气,“擅于床事!你竟然敢这样说!好啊,我之前你找过多少女人练习了!”
本以为对方是处的,谁知道竟然身经百战了!
“娘子多心了,这种事情是天生就会的,又何须练习,若不是与心爱之人,又怎么做得出?”宋子玉说得含情脉脉。
袁曦小心脏一颤,怒道:“你少忽悠我!我算是看清你的真面目了!奸商啊!亏我原来还以为你是谦谦君子柳下惠,想不到你是披着羊皮的狼!”
原以为你是诱受,原来你是腹黑攻。袁曦心里在滴血。
宋子玉不知道什么是“忽悠”,谁是“柳下惠”,不过娘子的指控他还是听明白了。
“娘子不喜欢为夫行夫妻之礼吗?”
“不是……”袁曦含怨道,“只是觉得你表里不一,太不可靠了。”
宋子玉叹道:“娘子何尝不是呢?”
袁曦讶异道:“我怎么了?”
宋子玉道:“娘子名声在外,是温婉娴淑的才女,是名门闺秀,可是新婚之夜,娘子豪气干云,并不如传言所说斯文雅惠。后来看娘子行为,在娘面前依旧是贤惠温柔的好媳妇,平时则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在为夫面前虽说百般推辞逃避夫妻之礼,却也是小鸟依人。直到昨日……”说到这里,宋子玉望了袁曦一眼,“昨日娘子大发雷霆,着实吓了为夫一跳,娘子更直言要……要强暴为夫……后来,为夫也没想到,娘子于床事如此主动,既然如此,为夫也只好配合……”
袁曦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沸腾了,脸上烧得七荤八素,听他这么说,好像挺有道理的,而且好像是自己比较过分,要说有事瞒着对方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而且隐瞒的还是个大秘密。
“相公……”袁曦知错地扯扯宋子玉的袖子。
这夫妻俩的认错态度越来越像了,扯袖子撒娇。
宋子玉心里暗笑,脸上却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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