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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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 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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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盈袖这时有些动容,低头看她。“你想怎么对付盈袖?要不要杀了她?”
    凡春运靠在大石头上。喘了口气,道:“那倒不用。我不是蛇蝎心肠的人,我不要她的命。”
    “哦?那你要怎样对付她?”盈袖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站在凡春运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很简单,偷皇太孙的印,调飞鱼卫抓人。将她关入白塔大狱,然后马上找一群最穷凶极恶的男人轮了她。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特别要她的夫君谢副相知晓,就行了。记得千万别让她死,死了就没意思了。”凡春运抚了抚自己的屁股。微笑着缓缓说道。
    盈袖笑了两声,“凡姑娘,你这样做。可比杀了她还狠毒。”
    凡春运听了不高兴,恼道:”你是我舅舅的人。到底站在哪一边?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需要你提问,更不要质疑我的决定。”
    盈袖默了默,拱了拱手,“对不起,是属下僭越了。”
    “嗯,知错就好,我不是容不下人的人,你跟着我,办好这件事,这辈子都不用愁了。我会给你求情,让舅舅放你走,去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凡春运又开始给盈袖画饼。
    “可我听说护国公主的夫君谢副相十分厉害,我没有十足的把握。”盈袖沉吟着吞吞吐吐地道,“要不再等等……”
    “等什么等!”凡春运急得跺了跺脚,“再等下去,她就要给姐夫生孩子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给姐夫生孩子!”
    盈袖定定地看着她,忍不住在心里冷笑。
    原来根源在这里。
    居然真的是为了谢东篱?!
    她一直以为凡春运喜欢的人,是慕容长青。
    上一世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
    没想到,居然是谢东篱……
    为了个男人,就能把跟自己无仇无怨的姐姐置于死地,不,是比死地还要险恶一万倍的险境。
    “……原来护国公主是姑娘的姐姐?”盈袖故意道,“唉,都是亲戚,何必呢?”
    凡春运似乎也很挣扎,也或者是做戏,她掩袖泣道:“我也不想的……我对她很宽容了,这两年,我劝了她好几次,让她改嫁给慕容世子,她就是不肯,我有什么办法?都是她逼我的……”
    “呵呵,是啊,你让她去死,她居然不肯乖乖去死,实在是为难你,所以你只好出手,让她生不如死,是吗?”盈袖冷笑,“她实在是大逆不道呢,让你脏了手,真是太该死了!”
    凡春运听着盈袖的语气不对,忍不住后退两步,心头警钟大响。
    盈袖深吸几口气,手腕一抖,亮出光剑,想要一剑杀了她。
    这时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突然走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道:“她做了这么多的恶,你一剑就杀了她,实在太便宜她了。”
    盈袖浑身一震。
    这人正是谢东篱!
    但是凡春运不知道。
    因为谢东篱戴着那银色面具,不仅挡住他的面容,而且能变声。
    “那要怎么办?”盈袖心里一阵忐忑,不知道谢东篱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
    “先把她交回给赵瑾宣。她做过的恶,总要一一还回去才好。”谢东篱正色道,“我这人最公正,赏善罚恶,不会多一毫,也不会少一毫。”
    盈袖点了点头,收回光剑,从袖袋里拿出一粒药,走到凡春运身边,迅速塞到她嘴里。
    凡春运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她瞪着眼睛看着盈袖,想问她你给我吃了什么药,但是很快,她发现这是哑药,她的嗓子完全发不出声音了!
    盈袖又抓住凡春运的胳膊,在她肩膀和胳膊腿等处捏断几处筋脉,让她连提笔写字的力气都没有,完全成了一个废人。
    凡春运恐惧地看着盈袖,又看了看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人,知道自己认错人了,这个人根本不是舅舅的人,她到底是谁?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又是谁?!
    盈袖却不想满足她的好奇心,轻轻一个手刀劈在她的后颈,将她劈晕过去,然后拎了出去,出了大山,发现赵瑾宣的人还在外面寻她们,就故意露个破绽,被他们发现了,一群人追了上来。
    盈袖跑出山道,将凡春运扔到路边,然后转回山上,躲在谢东篱身边。
    他们看着那群人将凡春运抓走了,才又悄悄跟了过去。
    果然赵瑾宣勃然大怒,恨恨地道:“就这样了还有人救她,还真是厉害!”
    这样想着,她也开始忌惮凡春运,不能如同以前一样放任不管了。反正也得罪狠了,撕破脸了,她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
    一咬牙,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来人,带着她,跟我去北城!——卖了她,大家都消停!”
    北城的窑子,是东元国京城最低等的窑子,五个铜板接一次客,那些身强力壮的贩夫走卒能把人折腾死。
    
    第492章 女飞贼
    
    凡春运被再次打晕了,堵着嘴,绑着手,装在麻袋里,被人扛货物一样扛到了北城的春风楼。
    这里虽然叫春风楼,但其实只是两排小窝棚。
    小本生意,撑不起大场面。
    当那春风楼的妈妈看见从麻袋里露出脸的凡春运,简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忙拉着来卖人的婆子的手,“老姐姐、老姐姐”地叫得非常亲热,一边请她坐下,给她上茶,殷殷勤勤地说了一堆好话,只为了把凡春运留下来。
    那婆子很爽快,也不喝这里的茶,只拿起来看了看就放在桌上,对那妈妈勾了勾手指,道:“这女人可是绝品,便宜就这老货了。”
    妈妈点头如捣蒜,就差给那婆子跪下了,眨巴着三白眼,眼巴巴地道:“老姐姐心肠好,照顾我们春风楼的生意,我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不知,您要多少银子才肯卖?”
    “银子?”那婆子笑了一声,“你以为我差银子,拿自己的姑娘卖钱啊?”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那妈妈陪笑着给婆子捶肩,“但是您把人送来了,总不是要白送给我们吧?”
    这妈妈也有几分眼色,一看这婆子的气度穿着,还有麻袋里那姑娘的姿色,就知道这是大妇在处置那些不听话的小妾,才能让他们这种全京城最底层的窑子捡个大便宜。
    那婆子又笑了一声,“白送当然不至于。不过呢,身价银子也不用太多。”说着,她伸出五个手指头,“这个数儿就可以了。”
    “啊?五十两?!”那妈妈大喜,暗自盘算才五十两的货色,完全可以再转手加十倍、百倍的价格卖给西城或者东城的上等青楼,不然就凭他们这里五个铜板一次的价格,这姑娘接客接到六十岁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银子。
    那婆子瞅瞅这妈妈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面前摇了摇,“五两银子,但有条件……”
    妈妈听说只要五两银子,喜得骨头都轻了几两,紧接着听说还有条件,脸立刻就垮了下来,“还有条件?”
    “怎么?不愿意?那算了,我找别家去。”那婆子脸一沉,拔脚就要走。
    “老姐姐您等等!您等等!您先说说,什么条件?”妈妈扯着那婆子的衣角问道。
    那婆子指了指麻袋里的凡春运,“二十年之内不能转卖,只能在这里接客,一天至少要接十个客人。二十年之后,随你处置。”
    这个条件,就是那本来有些怜香惜玉的妈妈都唬了一跳,暗道这是哪家大妇?看来是恨死这小妾了……
    “……我跟你说,她可还是处子之身,只要你让她接客,五两银子赊账都行。”那婆子拍了拍桌子,狞笑着说道。
    “还……还是处子!”那妈妈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咱们东元国,可是不能逼良为娼的……”
    如果是妾室,基本上就是贱籍,卖到窑子里也没事。
    但如果还是处子,那说明也许还不是妾室,更有可能不是贱籍,而是良家子……
    良家子如果自己不愿意,强行卖的话,买卖双方都要坐牢的。
    那婆子嗤笑一声,“逼良为娼?她也配?自甘下贱,怪得了谁?我跟你说,她根本不是东元国人,所以,你知道的,无所谓是不是良家子的。东元国的律法保不了她。”
    “啊?不是东元国人?!这太好了!”妈妈高兴得拍了拍大腿,“五两就五两!我这就去写卖身契,让她画押!”
    很快,一式三份的卖身契写了过来,那婆子说了凡春运的名字,让妈妈填了上去,再强行拉着凡春运的大拇指按了手印,这桩买卖就成了。
    凡春运晕迷不醒,被那妈妈喜滋滋地抱到一间小黑屋子去了。
    “今儿谁来开苞?极品啊极品!只要五两银子!”那妈妈转手就把凡春运的身价银子挣了回来。
    “今儿第一天,一两银子一次,只接十个人。没有钱的,明儿再来,明儿只要一钱银子。”春风楼的妈妈特别会做生意,很快就将凡春运的初夜和接客的第一天卖了个好价钱。
    那婆子也彪悍,硬是走到屋里,亲眼看着第一个出了五两银子的男人破了凡春运的身子,拿走那染了元红的帕子,才啐了一口,走出小黑屋。
    她问那妈妈:“……你也不吃亏啊,这里也有出得起五两银子嫖一次的人。”
    妈妈笑嘻嘻地道:“我们这里虽然大部分人没钱,但也有几个有钱的人,比如屋里那个,就是赌场里的打手,平日里好赌几手,才能有点银子。”
    那婆子笑着点点头,“那就麻烦妈妈了,过几天我再来看她。你可要看好了,如果让她跑了,我可跟你没完!”
    “她能跑到哪里去?今儿一开张接客,这满街的男人恐怕连她身上有几根毛都数得清了,她还能往哪里跑?——从我这儿出去,就要被外面的男人拉走白嫖!”妈妈两手叉腰,十分豪气说道。
    她两眼闪着精光,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靠着凡春运这棵摇钱树,日进斗金,客至云来,成为北城最大的青楼,走上自己的人生巅峰了。
    那婆子笑着拧了她一把,“瞧把你这老货高兴得,快回去看场子收银子吧!我可跟你说,里面那女人,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可别白瞎了她的本钱。说不定多些火山孝子,你就靠她养老了!”
    “真的这么厉害?”妈妈笑得嘴都合不拢,将那婆子送到窝棚门口,就赶紧跑回去守在凡春运的小黑屋门口数钱了。
    那婆子上了车,转了几个弯,才来到赵瑾宣等着的茶楼上,对她回道:“四奶奶,那贱人已经在接客了。奴婢亲眼见到一个赌场的男人给她开苞……”说着,还把凡春运的元红帕子给赵瑾宣看。
    赵瑾宣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放起来吧。这可是四爷的宝贝,等下回去后,他如果问起来,就把这东西给他,引他到这里来找他的宝贝吧。”说着,起身离开茶楼,回自己在城外的别庄继续养胎去了。
    凡春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全身酸软无力,一个腥臭的男人正在她身上,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那男人一身……
    “臭婊子!敢吐你爷爷!”那男人挥手就是一巴掌,将打得她又晕了过去。
    ……
    夜色低垂,盈袖立在春风楼斜对面酒楼二楼的包间窗口前,看着春风楼前排着的长长的队伍出神。
    谢东篱来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在看什么?”
    盈袖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春风楼,“今天发生了很多事……”
    “我知道。”谢东篱打断她,“我都知道,只要你无事就好。”
    “你都知道?”盈袖挑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使人给赵瑾宣送信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谢东篱叹了口气,微微俯身靠近她,“我一直跟着你,怕你出事。”
    那时候谢东篱本来正在丞相阁里处理公务,阿顺突然走了进来,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谢东篱立刻放下笔,闭目凝神冥想了半晌,才睁开眼睛,对阿顺道:“守在这里,等大理寺和刑部的卷宗送过来,就给我收下,我出去一趟。”
    谢东篱感觉到盈袖心情激荡,竟是从来没有过的恍惚和悲愤。
    他和她自从相恋以来,就心意相通,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激烈的变动,心里十分担忧。
    好在这两年他不在身边,盈袖沉稳了许多。
    谢东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有条不紊地一步步张开网,既将赵瑾宣调动起来,又趁机掳走凡春运,还装作是夏凡的手下,从凡春运嘴里套出真相。
    这个真相,也跟上一世盈袖被害的缘由不谋而合。
    谢东篱从背后拥住她,不断从侧面吻着她的面颊,“袖袖,你这一次做得很好。上一世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终于被你亲手找到真相。”
    盈袖眨了眨眼,努力让眼里的泪水不掉下来,幽幽地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上一世我死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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