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美看看少奶奶,再看看手里,鱼也不知跑那去了,哭咧咧的说,
“奶奶,鱼跑了,中午没鱼吃了。”小嘴一抿,又要哭了。
“没事,家里有鱼,咱有的吃。”少奶奶赶紧安慰。还知道鱼呢!估计是没什麽事。就是吓的不轻。
少强抱著她往楼上走,两人都湿漉漉的,的换衣服啊。她哭了会,想起来,好像脚有点疼,趴在少强耳边,委屈死了,
“大哥哥,二美脚疼,一定是那蛇咬二美了,呜呜,我中毒了,呜呜……”这个胆小,惜命劲儿!
少强几个大步,上了三楼,把她放到床上,连忙蹲在地上看她的脚,确实有个小伤口,不过不是咬伤,好像是水草之类的刮伤的,伤口不深。
少强放下心来,抬头看她一脸的紧张,柔声的安抚她。他自己若是看到他现在的表情大概也会吃惊吧,那严肃的连也能显出温柔的神情,
“没事,不是蛇咬的,可能是水草缠上了你的脚,刮伤的,你先洗个澡,一会儿大哥哥帮你
上药,好吗?”
“嗯,”可怜巴巴的点点头,然後伸出手,孩子似的要抱抱。她脚受伤了,走不了啊!
少强把她抱到浴室,放在浴缸里,边放水边说,“你自己在这洗,我去拿药箱。”
“嗯。”小可怜般又点点头。
少强出了浴室,赶紧自己也冲冲水,换了干爽的T恤和休闲裤,和奶奶要了医药箱,又解释了一下,这才回李小美房间。
进了门,人还没出来,少强敲敲浴室的门,问,“二美,洗好了吗?大哥哥进来了。”
“嗯,好了,进来吧。”
一进门,李小美围著个大浴巾,金鸡独立的单脚站在浴缸边,看见他,仰著小脸,伸著小手,等抱抱!
少强过去,弯腰,抱孩子般拖著她的屁股就把她抱了起来。接著就一愣,低头看她,她搂著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微合著眼,懒洋洋的娇态。手指不自觉的动动,她竟跟著“嗯…嗯…”呻吟出声。小脸绯红一片。
原来是李小美没穿内裤,不仅没内裤,她毛巾下面什麽都没有,进来的时候,少强没给她拿衣服,她脚上有伤,也没法拿,毛巾就在浴缸的边上,所以就只围了个毛巾。
少强一抱她,孩子抱法的搂屁股,手顺著大腿直接就摸到了屁股上,这手指就摸到了下面的小嘴,湿湿的,滑滑的,好像还在亲吻他的手指。少强人虽然严肃,可也不是处男,立即就明白这是摸到什麽了。
手指本能的来回摩擦了下,她娇娇的呻吟出声,温热的呼吸扑在脖子上,暖暖的、香香的、软软的一团豔肉,黏糊糊湿哒哒的缠在自己身上。不知是什麽东西,许是那暖、那香、那软,迷惑了他,像在梦里般,他鬼使神差的竟把手指伸了进去,抽插起来,於是就失了魂,欲罢不能了。
就站在浴室里,一手紧紧的搂著她的细腰,另一手在她腿间进出著。那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三根,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目光死死地锁住她的脸,她合著眼睛,好像也在做梦一样,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脸越来越豔,说明她也动情了,红红的小嘴开始嗯嗯啊啊起来。
少强看著她的反应,只觉著心被点燃了。手指不停,几大步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大床上,伸手用力扯了那浴巾。贪婪的盯著她的身子,这是他见过最美的肉体。
他膜拜般亲吻著、摩挲著,手不能自抑的颤抖著,心好像也紧缩了。火烫的双唇从上到下,没放过一个地方仔细的拂过她的全身。
尤其那鼓鼓的胸脯、腿间的小花、浑圆的双丘都被狠狠的关照了。
现在,那双峰上的小红豆如涂了油般闪闪发亮的迎风招展著,在粗大的手指间晃来晃去,精神头十足!腿间的小珍珠也胀大了好几号,颤巍巍的向世人昭示著她的存在,毫不示弱的在唇枪舌剑间翻滚著,神气活现!下面的娇花正缓缓地流淌出诱惑的香泉,少强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呆在里面,再也不出来了!
他唇舌紧锁著娇花,渴望著更多的香液,伸到最里面使力地摩挲著那褶皱。缠的真紧啊!他真想进去,真真正正的进去,那渴望烧的他双目赤红,额上的青筋暴起,可他不能!不能!!该死的不能!!!
他近乎绝望的把他所有的渴望、热情都加在了那舌上,那灵活的舌啊!似乎夹带了他後半生全部的热情,都献给了这朵娇花!都献给了这个娇人!
那完美的肉体尝尽了那舌的热情,和热情中夹带的绝望,似无法承受般激烈的扭摆著,喘息声越发的气促,不能自抑的叫声从红唇间溢出,
“啊……啊……好舒服……啊……慢点……嗯……嗯啊……”
可眼睛依然闭著,这是在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梦里!
所以他们都忘我的发了狂!
“啊…啊…啊……不行了……啊…嗯啊……啊……哥哥!!!”
随著她的喊叫,汹涌的爱液激射而出,喷进了他的嘴里。
他满足的吸允著,闭上了眼睛,睫毛似乎湿润了。为那最後的“哥哥”,即使在梦里,但她知道他是谁!他已经满足了!
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了。他头趴在她小腹上,腿跪在地板上,两人就那麽靠著,像睡著了。
好久,少强动了,他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小腹、肚脐,拿起医药箱,查看她的脚伤。
细心地包扎好,又用湿毛巾给她擦了遍身子。找出内衣,帮她穿好,又找出居家服给她套上。过程中,她似真的睡著了,任人摆布。
少强坐在她的床边,长久地看著她,手温柔地抚摸著她的小脸。
许久後,他逃跑般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暑假快结束了,还有几天就开学了。李小美不愿意走,她喜欢这地方,倒不是说他喜欢北京城。她只是喜欢少家,确切的说,是少家附近的环境。
临行前,她恋恋不舍。看看四周,青山、绿水、草地、杨柳,还有那树上的小鸟,留恋啊!
她前前後後的看了好几回,一副离别依依样,惹得少奶奶也伤感起来,连连嘱咐她,放假了一定要再来!
李家夫妇留在北京收拾新房,只有三人各怀心思的回来了。
李小美不太高兴,她不愿意回来,自然是舍不得那的环境。
少家两兄弟就不一样了,自从日本回来,两人就没尽过兴,怕动静太大,引起怀疑,所以一直忍著,早就想回来了。只是李小美流连忘返,两人由著她,才又忍了那麽久。现在回来了,而且只有三人回来,能不乐吗?
只恨飞机飞的太慢!恨不得长了翅膀自己飞。
回到家,早有保姆把房子整理的清清爽爽,三人也吃饱喝足,刷洗干净了,干什麽?风流乐事呗!
自古英雄均好色!英雄都过不了美人关,何况这两个初尝云雨的少年郎了!又遇到了李小美这只存在於传说中的极品,好色也应该啊!
不过懂得多的少博有点担心李小美会怀孕的问题,可是又一想,她好像没有月经,自己也有点奇快,她的胸部已经发育的很好了,不应该这样啊!和少赞商量著,要不要避孕什麽的。按照医学理论,是怀不了,可谁又知道呢,毕竟李小美身体比较特殊啊。
少赞当即不干,带了保险套,那蕊针进不到里面,岂不大失乐趣!反正他是不带那东西,要带少博一个人带,有什麽呀,怀了就生呗!看少赞这样,少博也不带了。想著,真怀了再说,也没什麽可怕的。
少博房间的大床上,兄弟俩人一前一後的夹著李小美,亲吻她、爱抚她、甜言蜜语的哄著她。无所不用其极的取悦著双方。
那动作由温柔到狂野、粗暴,声音由低喃到闷哼、大吼,呼吸由绵长到急促、大声的喘息,
…,似乎一切都已失去了控制,彻底的疯狂了!
也是!李小美那身子,那气味,那感觉,直让人恨不得吞了她!
就像电影《香水》,让人迷醉疯狂的失去控制!
哲学说对立即统一。这世上的许多事还真就如此。有神,就有鬼;有好,就有坏。一方到了极限,就会向另一方转变。他们的夜晚也一样。
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快乐的极限,似乎伴著一种痛苦!
就像我们,极度喜悦的时候,也会笑不出来,而只想流泪。不是只有难过的时候才有眼泪吗?可极度难过的时候,又总是哭不出来,甚至会想笑。分不清怎样才是高兴,怎样才是难过!
而此时他们三人就是如此,似乎到了欢愉的极限。李小美大声哭了起来,她不知如何表达,似乎只有哭才让她畅快。
而两兄弟也似乎在承受著某种巨大的、痛苦的冲击。表情近乎狰狞!
快感的冲击让身体到了承受的极限。就像累极了,躺下休息时,反倒睡不著一样!他们近乎崩溃了!
但快乐终究还是快乐,累还是累。狰狞的表情、睡不著只是一种达到极限的表象。并不会掩盖实质。
从极限的冲击中回来,李小美满脸泪痕,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著。两兄弟在两边搂著她,脸上完全看不出,去了一回天堂的快慰。是啊!他们两个总是在过程中有一种会被吞没的恐惧,却又无法逃脱那诱惑,总是一次次的主动扑上去。著了魔般!
三人都没出声。抱在一起,陷入沈思般!
两兄弟的目光碰到了一起,无声的笑了。都了解,刚才对方经历了怎样的美妙旅程,领略到了何样的快慰!此时,他俩的心似乎也因为这共同的体会而更加的亲近了,似乎彼此就是这世间,对方唯一的知音!无形中,他们的关系更近了!
是啊,人们总是能从分享中获得更多、更大的快乐!就像看了一部好的电影,总想推荐给朋友,然後两人一起谈论,似乎更过瘾!比一个人独自欣赏更快慰。或者,突然有了什麽喜事,总要找人诉说,不说出了,那充斥在胸间喜悦好像就要冲破胸膛一样,那麽难受,一定要一吐为快!
而此时对他俩也一样,得了李小美这样的宝贝,一个人独享总觉著是一种压抑的快乐。两人一起反倒更让快乐加倍。
两人同时看向李小美,她已经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呼吸平稳了,眼睛半遮著,小脸透著豔红,脸蛋上还有泪滴。似还没有回魂!
少博爱怜地抬手轻轻抹掉她脸蛋的泪珠,
“还好吗,二美?” 轻声问著。
“嗯。”李小美低低地应了声。抬眼看少博,又看少赞。无声的眼神里,诉说著他们刚刚共同进入的奇妙世界。
然後,他们都笑了,轻轻地笑了!
千言万语都在这一笑中。
不管那奇妙世界他们去了几回,都领略了何种风光。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世界的。
开学了。
三人都收拾了心情,准备了新书包,兄弟俩还准备了新的空水壶,入了高中。
第一天,少赞同学就名震整个校园。不为别的,还是他的水壶。
当日,没课,开完班会,老师让大家看看新课本,就出去了。
少赞从座位上站起,走上讲台,手里还拿著从日本买的新水壶。拍怕讲桌,吸引大家的注意。
“我是少赞,刚才介绍了,大家可能也都知道了。”他环视一圈。
“有一件事要提前说一下,我和我哥哥少博,都有一个怪癖。就是这水壶。”他停顿了下,举起水壶让大家看。
“这水壶谁也不能碰!不管里面是有水还是没水,谁也不可以碰!更不要说喝里面的东西了!”他虎著脸,声音严肃,绝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谁要是碰了,那就是和我过不去!向我挑战,想打仗!”他提高了音量。
“打仗我不怕,不信的可以去市一中(三人读的初中)打听打听我少赞的名号!我怕过谁!”他再次环绕四周, “要打仗,我奉陪到底!结果就是,有一个人必须得离开这个学校!”
同学们都听傻了!心里议论著,
‘他不是全校第二名吗?’
‘学习超好的!怎麽还是个混混啊!’
‘那怎麽学习还那麽好啊!’
……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