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凤行书笑着拍掌,“还有什么,不如一起说出来吧。”
云紫抬头,再次望向挂在墙上的画卷:“他,就是我父亲——云锦衣吧!”云紫眼神微动,这个人跟她毫无一丝的接触不论是什么,关于他的事都是听来的。可是不知为何,此时看着这幅画,云紫心里却是一动,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凤行书同时转过头看着画上的云锦衣,声音更现低哑:“是,他就是你父亲,当年赤羽国三大美人之首。这幅画,也是当年我亲手画的,不过现在却成为我一唯可以留念的东西。”
凤行书说的感伤,云紫却突然冷笑出来:“哼!因为他没有像你身边的那些男子惟命是从,他选择了离开,所以你才会留念的吧。如果当时他也只做了其它男子会做的决定,你今天还会有这种心思吗?”
凤行书转过头:“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不过我可以肯定,我一生唯一爱过的人,就是锦衣!”
云紫低下头,却不想再说这个话题:“这次前来,我有两件事要你帮忙。”
“你就肯定我一定会帮你吗?”凤行书眼神微动,说道。
云紫从衣襟里掏了两下,然后拿出一个半掌大小的瓷瓶,递给年凤书:“这是父亲的骨灰,他留有遗言,要你亲手为他下葬。”
凤行书接过后,眼神闪动,竟也渐渐湿了眼眶,半晌后才道:“说吧!”
云紫抿着唇,低低地道:“这些年来你在赤羽国想必也暗中建立了不小的势力,我不知道这回你参与了多少,不过我要你从赫文春那里将西茗飞救下来,并把他和年希肴好生安顿、保护。其二,找一个人来假扮我。”
“你要出城?”
“是,我要让皇城彻底乱起来。”云紫眼神渐冷,脸上更是透着丝阴狠。
“看来你很在意这两个男子,否则以你的性格,怎么会轻意做出鱼死网破的决定。”
云紫眯眼看向凤行书,却没反驳,过一会,唇紧紧抿起再道:“这次西茗飞被抓,你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凤行书狂傲一笑:“当初买下云府时,你可还记得那个接头人。”云紫一惊,猛地转过头,看向此时已将面具拿下来的黑衣人。
“绿荫!”
“没错,就是她!你的那个府原来是我的,对于那里的一草一木我最清楚不过,想要抓住西茗飞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所以你和赫文春合作了!”云紫眉头深锁,眼里越发深沉。
“哼!她还不配与我合作,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人。”
“哈哈哈!”云紫冷笑出声,“现在我总算明白当年爹为什么要离开你。”
凤行书脸上微变,像是被云紫踩到痛处,脸上浮现怒气,但是却没有发出:“锦衣离开我是我的遗憾,这次我之所以参加掳走西茗飞其它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
云紫冷笑,没有回答。
“当年锦衣是趁凤祈的混乱时离开的,因为当时脱不开身,所以我没有及时找到他,后来当我找到他时,什么都晚了。我虽然一直没有出面找你,但是对你的关注从来没断过,我之所以让云家在凤祈势力扩大,也不过是为你将来接手着想。当然,我也不排除在试探你,可是结果很令我满意,你会是我最骄傲的继承人。”
云紫回望凤行书,岁月并没有在凤行书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上有种让人信服的霸气与自信。这个女人一生都活在权利与野心里,为此,她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
云紫摇摇头:“我没那个野心,当年爹带我回来,也不希望我再趟这个浑水。即使你有着许多的抱负,那就去做吧,我不会参与但不代表我觉得那样不对。”说完云紫过身,“今晚我就会出城,你答应我的事,拜托了。”接着云紫推开门,然后施展轻功,身影慢慢没入黑夜之中。
“主子,少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真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吗?”绿荫此时走上前,轻声询问道。
凤行书转过头,看着画上风华绝代的云锦衣轻声笑道:“这一点,她和锦衣太像了。她不会阻止我,因为她知道除了野心,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绿荫看着深深叹息的凤行书,无奈地摇摇头,她跟在凤行书身边快二十年了。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人前威风八面,唯我独尊的成王爷,才会露出一丝丝地无奈与悔意。
战城宝庄
“庄主,外面有个自称是你皇城的朋友要见你。”
“见我?可有说是谁?”正在书桌后翻看账本的宝郁一愣,问道。
“回庄主,她并没有说,不过她说有一个你绝对感兴趣的话,她要亲口告诉你。”
宝郁沉思片刻后,道:“让她进来。”
没过一会,下人便带着一个步履稳健,身材高挑的女人进门。进门后,宝郁一挥手便让下人下去,而她则是在打量这个人。
外表极其普通,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敢放下这种言论见她的人却是少数。
宝郁于是问道:“你说要告诉我一个绝对感兴趣的话,是什么,你说吧!”
“我觉得现在是时候,该宝庄主力挽狂澜夺下皇位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在赶稿了,估计离结局不远了~
41
41、终章 。。。
“胡说什么,你是何人竟然这么大胆谈论朝政。”宝郁一听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呵呵,三皇女还要装下去吗。”此时来人突然轻笑起来,接着手摸到耳侧,轻轻一撕,一张人皮面具掉落下来。而云紫那样脸显现出来。
“云庄主?你这是何意,这种大事怎可随便乱说,再何况什么三皇女,在下却不懂了。”宝郁一皱眉,脸上甚是不满云紫的行为。
云紫抿唇一笑:“三皇女,我云紫做事不是个不分轻重的人,你该清楚我今天敢这么过来,对于你的身份已经是成竹在胸,三皇女何必和我装糊涂呢?”
宝郁眼神一变,抬手慢慢抚向耳后,再收手时也拿下人皮面具,而那后面赫然就是三皇女——赫文书的脸。
“想不到我装了十几年,还是被发现了。”赫文书轻笑,眼里不无对云紫赞叹之情。
“本来三皇女也可以继续装下去,只是一件小事正巧被我知道了,所以我才做的如此猜想。刚才我不过出于试探,没想到说中了。”
“可是当年我被年希肴在手上咬了一口之事。”赫文书笑道。
“正是!”
“哈哈哈。”“哈哈哈。”两人对看一眼,同时笑道,这恐怕就要机关算尽,却算不到天意吧。
“回归正题,草民想三皇女筹划了这么久,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
“我的态度一直是一样的,我并无争夺皇位之心。”
云紫微抿着唇:“草民也明白三皇女的豁达之心,可是别人明白吗?即使三皇女扬言不与其它两位皇女抢夺皇位,可是草民想没人比三皇女更了解她们,若是将来她们当了女皇,你的地位便堪忧了。”
赫文书深锐地望向云紫,半晌后说道:“说说吧,你的计划。”
云紫凑近赫文书,低低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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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皇城时,云紫发现皇城是有的进没的出,微一打听,原来是大皇女赫文春府中被盗,她一项宝物不易而飞。女皇赫宣文一听勃然大怒,在她眼皮底下,还是她的皇女府中遭盗,这不是打她脸面吗。于是赫宣文宣布封城,并将这次缉拿盗贼的行动交给赫文春处理,而赫文春却直接将这事交由郎婷统领。
云紫暗中回府,然后卸了易容之后去往云月酒楼打听近况。
刚来到云月酒楼,还没等联系到凤行书的人,云月酒楼就被官兵团团围住,郎婷带头前来将所有楼里的人轰出来,而她则带着官兵搜起来。
可是所到之处如同黄蜂过镜一般狼狈,云紫与程倪、原溪站在外面等着,而没过一会周围便围了一群百姓。
“云庄主,原来你在这啊。”
“哎,这段时间弄的人心惶惶的,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
“可不是嘛,你看看里面哪像在搜东西啊,根本是在砸店嘛,真不像话。”
“胡说什么,都给我住口,再废话把你一同抓去。”本来抱怨声不断,可是守在一旁的官兵一听不让地怒叫一声,所有人闭紧了嘴巴,可是眼里那不满之情却越积越深。
云紫看着,轻勾嘴角,露出一个冰冷地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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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个紧张地时候,云紫突然向年家提亲,要迎娶年家二公子年希肴。这事引来一片哗然声,云紫刚刚拒绝赫宣文的指婚才渐渐平息下去,她此行之举,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此时百姓对于朝庭多有不满,多数却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甚至民渐流传开一首民谣,词中虽无指名道姓,可是嘲讽皇家之意,明眼一听便知。
而此时在朝庭看来,风向却开始摇摆不定。
原本年家大公子年希杰与礼部尚薰有婚约,可是黄尚薰突然投向二皇女。此进云紫再向年家二公子年希肴求婚,前几日却有消息说云紫有意与投向大皇女。
所以此时年家的态度就至关重要了,年奉书两天两夜睡不着觉,本来至从云紫接任云家家主一位时,她就有意与之交好。也曾经想过联姻这一事,可是她却没想过这人会是她的二儿子年希肴。
当然本来这对于她来说是个好事,不但可以借机拿住云紫,更能拿住黄尚薰。可谁知现在时局变的这样快,快的让她无从选择了。于是年奉书的回答只能打太极一般的一拖再拖。并且也把年希肴又从云紫手里接回到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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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云紫竟敢公然抚朕的面子,她不要命了。”御书房里,一接到这个消息时,赫宣文便大发雷霆起来。“好你个云紫,朕若不给你个教训,你当朕是病猫了。”赫宣文森冷一笑,眼里冰刀一般。
自古坐上皇位的人,哪个手里没有血腥,赫宣文自然也不例外,或许这一次应该她还是冲动了点。可虽云紫刚刚拒婚娶夫,赫文春府里又被盗,在这个时候云紫竟然又要娶侧夫。对于云紫的不满此时爆发,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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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回到年府后,年希肴一直睡的并不安稳,此时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突然听到门窗细微响动,他一惊,手摸向枕头,从里面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轻声下了床。
只是站在床头眯眼看过云,只是一片漆黑并无什么不妥之处。就在年希肴在想他是不是反应过度时,他的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而他的双手同时被钳制住。
“别动!”
年希肴一愣,本来想张口咬向捂着他嘴的动作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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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年家二公子——年希肴?长的倒是不错,怪不得云紫倾心了。”赫宣文专属的暗室里,她正看着那个卷宿在墙角,却一脸傲气回视她的年希肴,然后说道。
“主子,若有意,我这就安排。”
“胡说什么,给我好生看着。”看着眼前一脸讨好的小人脸,赫宣文冷声一道,转身离开了。
而那讨好之人见赫宣文离开,则是转过身看着年希肴冷笑:“你准备一辈子待在这里吧,不过本来我还想尝个鲜,可是看来女皇喜欢你,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云清,你竟然敢背叛云紫,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年希肴看着眼前的人,恶声恶气地叫道。
“哼!还在想她,到时候她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你还是想想怎么讨女皇开心才是上策。”云清冷笑连连,然后转身离开。
说起这云清之所以投靠赫宣文却是有原因的,当年云紫的祖祖祖母救过云清的祖母,那时她的祖母发下重誓,她的子孙世代要为云家效力不得有二心。
可是云清却不在乎这个,她不喜欢永远抬不起头做人,她更不想在云家做一辈子下人,于是一早便投靠了赫宣文,这次要抓年希肴赫宣文不方便动手,所以云清便领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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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希肴被捕的三天后,正式迎来皇家每年一度的狩猎。
这一天里赫宣文不但邀请了一大部分在朝官员,狩猎场外更是站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
此时鼓声轰的一声响起,接着狩猎场里的助威台前冲进来两排手持皇旗的侍卫,这便是狩猎都要进行的一个节目,展旗助威。
这些人总共分成七组,每一组身穿的衣服颜色各不相同,站在助威台前,舞动旗帜好比看到彩虹一样的炫烂美丽,也正寓意着皇家狩猎的成功。
“救命啊,救命啊。”
“哎,你怎么拦着啊,快放人家进去。”
“快点放人进去。”
却在这阵的舞蹈音乐中,突然有一阵喧哗声起,众人望过去,这时有人跑上来通报。赫宣文一听,脸上表情微变,想了半晌宣人进来。
进来的是个衣衫破烂的人,她此时被两个侍卫架着进来,可是头垂的低低的。本来在这种大节日下,赫宣文是不会召见平民百姓的,可是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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