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这样可怕吗?明月。”也难怪明月的微微颤颤,想来,确实有点惊世骇俗。
不过,他身边的人,莫诀,有艳等人倒是镇定自如,这说明她对明月的调教还是不够成功。
明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郡……郡主……”
阮心颜轻啜了一口茶,顺手搁下,拿起茶几上的书,淡声吩咐道:“准备好药浴。”明月不只是贴身婢女,还是宫中训练出来,懂得药理的女官。
明月呆滞了好半响,才颤抖的抬头,望着倚坐在床沿的郡主,鼓起勇气道:“郡主有想过皇上皇后,公主驸马如若知道……”
“明月。”淡淡的声音,没有起伏,甚至没有拉高任何一个音节,但明月却知道,这是警告。
明月不敢再说什么,心里的复杂杂乱,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是天理不容,世俗不容的事情,她无法想像这件事,如果让别人知道,那对浩国来说,是怎样的浩荡?天下人又将怎样看待郡主和太子?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让明月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转过身,在瞧见来人后,心紧缩成一团,她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轩辕砚听着这声颤抖的声音,视线在明月身上多扫了一眼,淡淡的吩咐:“下去吧。”
跟在轩辕砚身后的莫诀瞥了一眼明月,上前看似扶了她一把,实质上是把明月提了出去。
门,缓缓的关上了。
室内很安静,外面的风,吹在窗棂上,呼呼作响,吹在树叶上,沙沙飘动,空气中飘动的是沁凉的寒气。
轩辕砚看着层层帐帷,床榻上倚坐的人,缓步上前,掀开帐帷,迎着她清幽恬静的眸子。
“舅舅。”
如果说,从前是他在引诱她进这禁忌,现在,则是她不允许他退开了。
前面的路,不管如何,她和他都必须要走到底,这声舅舅是开启前面路的钥匙。
轩辕砚看着她,黑眸灼热的吓人,但却笑着再给她一次机会:“我的颜儿真的确定好了?”
虽然她不小了,已经十八岁了,但看起来,太过清瘦,身子还没长开,她确定这样的身体要承受他吗?他不介意再给她几年时间游戏人生,顺便让她把身体养壮一些。
明白他的意思,阮心颜点点头:“当然。”
这里的女人十三四岁就嫁人,男人十五六岁就开始娶妻,这具身体已经十八岁,心理年纪却超过了二十八岁,不对,再加上在这个世界生活的快四年,她都三十二岁了,比他还大的多呢。
说起来,她是在占他便宜。
“颜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现在就算她喊停,他也不会收手了。
阮心颜敛下眼,既然要开始了?她现在是不是要为他脱衣服?
搁下手里的书,把几缕潮湿的发尾拨到身后,掀开身上的锦被,起身,走到他面前。
迎着他的眼,纤细的十指,落在了他腰间的衣带上。
闻着他身上清新的淡香,隔着数层布料都能感觉到的灼热体温,他凝视她的炙热视线渐渐的变了,危险的侵略,露骨的情欲,用一种令人想逃开,却又想迎视的目光盯着她。
。
阮心颜感觉自己的脚渐渐发软,呼吸有些困难,身体本能的倚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如雷的心跳和烫人的体温,心里才梢微平衡一点,他也不见得比她镇定多少。
一股莫名的热气从脚底倏地窜上头顶,她感觉到了血管内血液喧嚣的奔腾声。
她感觉自己的脸,火辣火辣的,她拒绝承认她竟然因为他的视线而羞涩。
003属于彼此
轩辕砚低下头,火热的目光露在她的身上,上等的天蚕丝绸寝衫从她的肩上松滑,几缕潮湿的青丝垂落于红润的颊畔,露出细致优美的颈部线条,此时此刻,她荏弱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纯净的清眸只有他,那双手正在解着他的腰带。
她怎能用如此恍然无觉的姿态全然不知自己对他的吸引力?
他必须用力深呼吸才能克制自己,他怕自己失控,怕自己伤了她。
但是……
轩辕砚一把横抱起她,压上宽阔的大床,封住她的唇,狠狠的掠夺着。
他沉重的体重,压在她身上,让她的闷吟消失在他的唇里。
她身上的寝衫在他的手上滑散,由于体型太过纤细,宽散的寝衫把她的身材全都遮掩,此时衣服的滑开,胸前的贲起,如雪的肌肤胜过世上最珍贵的玉泽,让手触上,就再也不想移开,淡淡的光穿过层层帐帷,落在她的身上,整个人恍似笼罩在云霓之间,朦胧飘忽,夺人呼吸。
室内上升的温度带动了情与欲的燃烧,抽去理智。
唇,颈,肩,胸……一路往下,那双让阮心颜无比欣赏的完美双手,在她幼嫩的皮肤上来回的游移着。
而她也主动的伸出手,按照本能的扯开他身上的衣物,外袍,腰带,里衣……
阮心颜惊艳,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暖艳修长的裸体,流彩溢金,几缕墨发慵懒的散在肩头,配上那张俊美的脸,那双情欲的眼,就像一朵黑色罂粟花,以一种妖冶姿态唯美绽放。
只存在于他的身上,独一无二,震撼人心,只为她绽放。
她要占有这份美,不管他是谁,这辈子都只能是她阮心颜的男人。
看着她眼里的痴迷和惊艳,轩辕砚低喘一声,俯身在她耳边暗哑低喃:“颜儿,我忍不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他的脑中只有占有她,烙上他的印记,专属于他的烙印的念头。
空气中,传来一道强劲的真气流动,让轩辕砚染着情欲的黑眸蓦然厉光一闪,但下一刻,他却毫不犹豫的进驻……
有如被利刃劈开的痛楚让阮心颜在他的身下不停的颤抖……
感觉到他的全身紧绷,因为疼痛而朦胧水雾的眸瞳缓缓的睁开。
轩辕砚埋在她的颈边低喘着,强力压制自己的燥动,不让自己伤了她,眼中却有着嗜血,不管来人是谁,他必定不轻饶。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他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面,她和他融为一体,她包围着他,他进驻着她,世上,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将她们分开。
尖锐的痛疼从两腿之间传散到四肢百骸,阮心颜紊乱的心跳因为疼痛而抽紧着。
……
房间外面,神情呆滞的明月呆呆傻傻的站立在一旁,她的旁边是有艳和莫诀。
轮椅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莫诀看着出现在院子里面的安王爷,身影一掠上前,有礼的对来人道:“夜深寒气重,郡主已经安寝,如安王爷有事,明日再来。”他尽全力,也只能和云伯打成平手,但如果安王出手,他没办法挡住他们。
云战敛下眼,淡声道:“云中城少主云战请砚太子一会。”
莫诀眼中一惊,云中城少主?安王是云中城少主?看向他身后推的云伯,莫诀眼里有了了然,难怪如此。
云伯双眼复杂的看着公子,他不明白为何公子此时出现在这里,甚至首次以云中城少主的身份示人,但是他心里很不安,公子这样的反常,分明是……
房内。
修长完美的手怜惜的拭去她因为疼痛而出的薄汗,轩辕砚只能自虐似的强压自己静止不动,脊椎如同死亡般的快感让他的理智濒临崩溃,但他不能动。
“外面来了不速之客。”在这个时刻打扰她,真是该死,体内属于他的灼热燥动不安的跳跃着,让她知道他已经忍不住了,但现在……恐怕没人来打扰,她也没法承受他接下来的动作了,她不知道这样疼!
轩辕砚嘴角一勾:“无妨。”云中城……就算想阻止什么也没用了,他和她的命运已经注定!谁也阻拦不了。
在她僵硬的身体来回的安抚着,她痛的全身僵硬和冒冷汗,他只能隐忍退出来。
阮心颜闷哼一声,那尖锐的痛疼确实超乎她的想像,随着他的出来,从身体里面流出的湿沛感,让她皱眉,她流的血恐怕不少。
感觉到异样,轩辕砚低头,眉头深锁,他不曾碰过女人,他没听说过出这样多的血?
“……颜儿,你感觉怎么样?”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疼?而且,那汩汩的温热就算她没有经验,恐怕也知道那是不正常的。
捅破一片薄膜,不是就一点点血渍吗?现在至今无法消散的尖锐痛疼和无法控制的出血,是怎么回事?
“让……明月进来。”
看着她惨白的脸色,轩辕砚眼底有着担忧,神情也有些凝重,拉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好赤裸的身体,冷光扫了一眼外面,他没找上云中城,云中城倒送上门了。
刚才如果不是来人突然出现,他定然会再忍耐片刻,也不会如此急促的占有她,他知道他这样做,很自私,但他不允许任何意外情况出现,所以,他没有停下,毅然让她属于他。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轩辕砚踏步而出,扫了一眼站立在一旁的明月,不需要言语,就能让人惊惧。
明月身子一颤,连忙进去。
云战看着出来的人,安静的眸仁中掠过一丝淡淡的涟漪,有些事情,既然是天意,人,确实是阻止不了。
“初次见面,砚太子之名,如雷贯耳。”
他是天下各国唯一让云中城收为弟子的皇室弟子,他的天赋异禀也让他在云中城创下了奇迹和神话。
多年来,每次舅舅和他谈起他,字里行间,不仅是对他赞叹,还有一丝深沉的忌惮。
如今能亲眼看见这个让云中城破例的人,他了然了。
有些人,确实是得天独厚,轩辕砚就是如此,造物者对他的眷顾太深,几乎让他完美的不似人。
轩辕砚扫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人,虽然他很想动手杀了他,但他更忧心颜儿的身体。
“云少主如有什么事,明日本殿自当亲自拜访,请回。”说完后,他就转身往房间而去,她身边的婢女是宫中调教出来的女官,应该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吧?
“我为她而来。”
“你说什么?”轩辕砚停住脚步,缓缓的转身。
云战淡然的迎视他的目光:“我为她而来。”
轩辕砚高深莫测的注视着他。
云战安详的面容并没有因为他的审视而有所变化,安静自若。
轩辕砚眉角轻挑:“云中城的少主,自然拥有云中城的能力,那想必云少主也定然知道,她,不是你所能拥有的了。”
“轩辕砚终究是轩辕砚,尽管我有心,却仍是改变不了注定要发生的事情。”
命运其实真的在他与她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已经启动了。
因为她,他成为了局中棋,她让他卷入了红尘。
轩辕砚突然出手,漫天罡气直逼云战的命门。
云伯大惊,本能的出手,但下一刻,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抛了出去。
云战手一翻,白衣黑发因为磅礴的真气而飞扬,两人隔空交手。
高手过交,只需一招,就知深浅,两人同时退开。
轩辕砚淡漠收手:“有此传人,云城主想必很欣慰,但如果云少主前来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请回了。”
云战转动着轻椅,背对着他,往外院而去,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声音:“原是想阻止你,但却促成了你,饶是我,也不得不服。”
云中城之所以能伫立在青云海域上,自成一格,自然有其傲然的资格,云家子孙有窥探天命的奇赋,自从轩辕砚出现在安王府,他不顾自己损命,摧动了天命诀,窥探他的命数。
他最初的原意,是为了云中城,但是他没有想到……
他明知道这件事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出现,事实证明,就算他有心,仍旧改变不了他和她命运的开启。
轩辕砚眸子微闪,云中城的奇赋果然不凡,这样的存在,如何不令他想毁之?
这世上不该存在的,当然不能存在!
。
……
阮心颜暗自轻叹,她现在是成功脱掉了处女之身了,不过也给了她一个永生难忘的经历,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有些女人初次性/交出血多,是因为处女膜纤维结缔组织特别的厚,裂伤较深,并伴有剧痛,有个别例子甚至会引起大出血,恐怕她就是这个个别案例了。
幸好,她倒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明月守候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的郡主,心里五味俱陈,郡主和太子真的走到这一步了!
如果让世人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郡主会被世人唾弃指责的。
轩辕砚缓步走进房内。
明月身子微抖,这次不需要吩咐,她沉默的退了下去。
看着他在床边坐下,阮心颜虽然神情很淡定,但微微抽搐的嘴角还是泄露了一丝她的情绪,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她把脸埋进锦被,没办法,她一想她和他在做这件人生大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