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了就睡在我膝盖上吧。”见南宫箫芩一直强忍着,勉强支撑着疲惫的身子,繆灿儿也不忍心了,拍了拍双腿道。
南宫箫芩轻轻点头,然后缓缓弯下身子,靠了上去。这种感觉,很好,很安心。他微微一笑,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第一百零二章色狼的拜访
“公主,您好好在帐子里,可别出去,听说大皇子不好惹。”小眉毛微微把头一移,虽然看不清楚,但却能感觉到繆灿儿的方位。
“他当真如此恐怖?”对于南宫箫瑟,繆灿儿倒是多了几分好奇,人道他好色荒淫,她倒真想见识见识了。
“恩,听说他的太子府妻妾成群,如今都有一百多房妾室了,当真敌得过三公后院了。”小眉毛表情严肃,她了解公主的脾气,当真不想她冲动。
繆灿儿只是笑笑,“我当然不会出去,就在这里呆着,咱们说话。”
主仆二人又是体己了许久,繆灿儿教小眉毛猜谜语,这些大多是现代的谜语,小眉毛基本答不出来,每次都被繆灿儿整地羞红了脸。
“一半又一半,白花花的中间一道深沟,是什么,人体某个部位。”繆灿儿偷笑,她这几天见小眉毛总是满脸担忧,便想逗她开心。
小眉毛思索了许久,还是摇摇头,“公主的谜语小眉毛一辈子也猜不出来。”她嘟囔着嘴,“公主快告诉小眉毛吧。”
“哈哈,是屁股,你看啊,屁股不是白花花的,中间那道沟就是屁一眼,哈哈。”其实这是繆灿儿自己想出来的,所以小眉毛能答出才乖。
她羞赧一撇开头,“公主,您又…”
她还未把话说完,只见耳边一声清脆的鼓掌声,繆灿儿一惊,接着只见帐子走出一男子,中等个子,眉峰高挑,小腹微微隆起,一看就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繆灿儿和小眉毛皆是一惊。
“弟妹的笑话讲的真好。”男子眼里闪着精光,不过是那种非常猥琐的神色。
繆灿儿急忙把小眉毛护在身后,如果她没猜错,这个人应该是南宫箫瑟不错。
她立马神色一凝,严肃道,“请问你是?”
南宫箫瑟自是脸皮极厚,也不慌,只是换换抬步朝二人走来,“弟妹,我是你大哥,呵呵,早就听闻弟妹才貌双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果然是色鬼,只可惜,她可不是那个丞相小姐。
“哦,大哥有礼了。”繆灿儿并未表现多欣喜,也未多怯懦,只是平淡欠身。
小眉毛也急忙站出来,跪下,“奴婢给大皇子叩安。”
南宫箫瑟这才略微把视线转移到说话的小眉毛身上,虽然她不急她主子貌美,可也是长的水灵,得不到主子,可以先占有这个奴婢,只是他眉头一拧,貌似这个丫头眼睛看不见。
他试探性地走了两步,拿起茶几上的一个杯子,“弟妹如此不欢迎大哥么,连口水也不给。”
“呵呵,哪里。”繆灿儿心知他是故意刁难,急忙安慰地拍了拍小眉毛的手背,然后走到茶几前。
这一切已经可以表示,那个奴婢看不见,只是他疑惑这样的奴婢,怎么还可以留在她身边,而且貌似这个小姐对她的奴婢不错。
南宫箫瑟眼里含着猥亵,看着繆灿儿葱白的手指,忍不住就伸出自己的大手,覆了上去。
“弟妹的手好生细滑。”他贼笑着,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繆灿儿一怔,可是还是保持原来云淡风轻的姿态,只是浅笑,“大哥喝茶。”
她用力一甩手,用了半分功力,相信南宫箫瑟已经感觉出了。
只见南宫箫瑟眉头一皱,赶紧缩回手,看着繆灿儿又忽然一笑,“呵呵,想不到弟妹伸手如此之好。”
说完,他接过杯子,后退了一步,视线转移,又看向了那边可怜兮兮的小眉毛。
他眼里潜藏着一股阴狠,然后慢慢道,“冷王府也逃了一个瞎眼丫鬟,不知是不是这位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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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见冷奕谟2
繆灿儿和小眉毛皆是一惊,尤其是小眉毛,有些惊恐地缩了缩身子。
“呵呵,大皇子可真会开玩笑,这丫头自小就跟着我在相府,又怎么会是冷王府里的丫头呢,大皇子您若无事,请自便,我感觉乏了。”
繆灿儿不客气地摆手,示意南宫箫瑟出去,南宫晓色也不恼,只是脸上有些尴尬的笑,不过心里却是一狠,我看冷奕谟来了,你们还怎么狡辩。
南宫箫芩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南宫箫瑟的法眼,他早就在南宫箫瑟身边安排的眼线,虽然对于繆灿儿的身份他不敢保证,可是瞎眼的奴婢嫌弃真的很大。
南宫箫瑟没再逗留,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外面又是马蹄声一阵,这次来的人很多,感觉整个地都要塌掉般,外面瞬间又混乱起来。
“公主。”小眉毛担忧地呼唤,繆灿儿只是安慰她,“别怕,我出去看看,放心,我会小心。”
她现在还穿着喜袍,出去难免惹眼,所以视线转到帐子的一角,她急忙一拉,随手扯下一件披风,套在身上。
一个飞身,她快速飞出,帐子门口守卫根本没发现,老远,就看到一大群人马,一个熟悉挺拔的身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冷奕谟,真的是他!
倒吸一口凉气,内心已经是极其复杂了,在看到这个昔日的夫君时,到底说不出内心究竟是恨多一点,还是…
她赶紧收回思绪,见三人已从新进入帐子内,她也飞身快速转到帐子后。
里面是三个男人的交谈声,说了一会,繆灿儿用内力在帐子上钻了个洞,她看着冷奕谟始终凌然的表情,而南宫箫芩依旧一副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姿态,倒是南宫箫瑟装的十分正经,一副正派,内心却十分龌龊。
“二弟,听说新夫人和冷王刚逝的王妃长得很像。”不知何时,南宫箫瑟话锋一转,看向南宫箫芩,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又偷偷用余光扫视了眼冷奕谟。
只见二人都是一惊,冷奕谟却故作镇静,端起坐上的茶,假装呷了起来。
“皇兄何出此言?这柳家闺秀,柳絮小姐,冷王也是见过的,又怎么会像先去的冷王妃呢?”
南宫箫芩似是无意,看了眼冷奕谟,“一路上,可是王爷亲自护送的。”
“呵呵,也是,纯属流言,冷王就当本皇子是玩笑之言。听说冷王剑法精湛,不如三人切磋一下可好?”
南宫箫瑟意味深长地思索了片刻,又假装自己是从谣言的来的消息,故作不精心道。
三人不多时便出了帐子,各自拿着自己擅长的兵器。冷奕谟拿着长剑,南宫箫芩手执长鞭,而南宫箫瑟则是手握钢刀。
与其说是切磋,不如说是大风来袭前的较量。
繆灿儿躲在帐子后面,紧悬着心,不多时,三人便交打起来,冷奕谟出招狠、快,南宫箫瑟出刀狡诈阴险。而南宫箫芩只是默默不语,手中的鞭子紧握,蓄势待发。
本是三人对峙,却忽然,冷奕谟和南宫箫瑟相视一笑,接着两人便形成夹击之势,左右朝南宫箫芩而来。
繆灿儿又是一惊,手中紧握的飞镖就要飞出,只是骤然,九节鞭一声脆响,接着扔出,和刀剑一起飞了出去。
三人都忽然手中丢失兵器。
一对二,南宫箫芩也未输,而是两败俱伤。
眸子被染上一层雾气,繆灿儿的心抖动着,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会是一月后那场杀戮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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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繆灿儿在旁边观战了不多久便觉得无趣离开,临走时她的视线停留在冷奕谟背后,但是很快,那凝结的眸子又赶紧转开,只是她不知道,正当她离开之时,冷奕谟的余光正好扫视到她,只是他强忍着。
“王妃,怎么样?”小眉毛在帐子里等的心急如焚,幸好听到繆灿儿熟悉的脚步声。
“你呀,真是越来越精明了,我回来都知道啊。”繆灿儿一进来,就大口喝了一杯水,她刚想坐下和小眉毛说说,却不想身后有人长唤一声,“二皇子到。”
繆灿儿一怔,但见帐子被人掀开,南宫箫芩略带醉意进来,一看便知危险气息十足。
他屏退了所有人,当然包括小眉毛,此时帐子很安静,就剩下二人,而南宫箫芩的眸子里明显带着一股迷离。
他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搂住繆灿儿的纤腰,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往软榻而去。
“你,你干什么?”不会是要以发酒疯为理由,把她吃干抹净吧。繆灿儿急忙触手,却被南宫箫芩温柔地阻拦,“乖,不要说话,就今晚,过了今晚,我便不逼你了。”
他说着,慢慢将人放下,然后身子一压,瞬间,便是一个热吻袭来,繆灿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可是吻来的太汹涌,太突然,让她禁不住身子一颤,脸也张得通红。
她本来想反抗的,可是南宫箫芩却在她耳边一直喃喃私语,“灿儿,就今晚,答应我,我会轻点的。”
那声音如蚊子般,让繆灿儿像是着迷般点头。她睁着眼睛,南宫箫芩也同样看着她,那眼里的柔情,让她觉得有点心痛,这个男人似乎是要解决一些什么。
“你究竟想如何?”繆灿儿并不是质问,因为她感觉到了南宫箫芩眼里的置生死不顾的情愫。
南宫箫芩声音很低,只轻轻道,“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如果一个月后的那场战役我死了,那么你就跟着我的护卫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为什么是我?”繆灿儿收起询问的视线,而是把头瞥向一边,她真的觉得这样的重任不应该交付给她,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那个勇气办到。
“因为你是言言,我一辈子认定的妻子。”南宫箫芩认真道,而繆灿儿只是心里一苦涩,原来是这样,她认命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随即而来的缱绻。
彻夜,他们累了又睡睡了又继续,但是每次,南宫箫芩都是那般温柔,繆灿儿躺在她的怀里,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女人,真正的女人。
她笑着,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做这些,就算是为了死去的羽灵傲言,还有小眉毛吧。也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翌日醒来时,南宫箫芩已然不在,繆灿儿掀开被子,发现床单上赫然一抹鲜红。
她嘴角苦涩一笑,那晚他果然没有强行要她,估计是割了自己的手指弄地血吧。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繆灿儿把床单一掀,然后随手扔进旁边的炉子,只见熊熊的大火便烧了起来,外面的侍卫见帐子里冒着黑烟,以为着火了,都赶忙进来,却又被繆灿儿笑着赶了出去。
以后行军的几日,繆灿儿都主动进南宫箫芩的帐子,然后又是彻夜缱绻,直到有一天,军医说她有孕了。
很快一个月过去,三队人总算到达彩云国国都月都。
此时的繆灿儿已然坐在一顶大红的花轿里,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满京城的人无不欢呼雀跃。
只见花轿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静坐着,繆灿儿心事重重,忽然她摊开手掌,只见上面是几个似蚂蚁般大小的暗器。这上面都是被洒过毒的。
迎亲队伍一路沿着京城主要官道行走,南宫箫芩满面春风坐在前面的骏马上,他对着四周的百姓抱拳,似乎举国同庆般。
冷奕谟跟在仪仗队的最后,正在和他的侍卫随风窃窃私语,“和大皇子联系了么?”
“回禀王爷,月都的皇城已然被大皇子的重兵包围,那些禁军全是他的人马,婚礼会在议政大殿举行,那里埋伏了很多火药,到时候只要您一声令下,那么里面的满朝文武都会粉身碎骨!”
“去通知绿盟了没有。”冷奕谟脸上笑着,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恩,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到时候就让南宫一族自相残杀,胜者在和绿盟斗个你死我活,我们尽管其变。”
“很好。”冷奕谟冷冰冰地说着二字,眼睛却一直盯着花轿。
入夜时分,整个皇宫大红灯笼高挂,群臣贺喜来往,好不热闹。
繆灿儿被安排在议政大殿的一个偏殿内等候。
“姐姐,你紧张么?”南宫箫蕙打扮成一个宫女模样,站在繆灿儿的身侧,轻声问。
繆灿儿一直不说话,薄唇只轻轻一启,“箫蕙,你放心,我与你二哥同进退。”
“可是你要护小皇子周全啊,所以保护二哥的事就交给我。”
两人争执着,不时便有一个公公进来通报。
长长的仪仗队沿着东门一直往大殿行进,老远便听见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