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被迫服侍人1
坤宁宫内,咳嗽声不断。
一身紫红色绣金风大褂,颈环十二镇住的高贵女子半躺在凤塌上,手上端着一个巴掌大的青铜香炉,置于鼻尖。
她微笑地看着对面坐着的一身白衣剑袖男子,“皇嫂且要保重身体。臣弟已为皇嫂诊过了,无碍。只是皇兄那边说的严重了些。”冷奕风淡淡道,他之所以被称为上云国的不倒王爷,也和这点有关,他经常在后宫走动,与后宫盘根错节的实力相交甚好,对于后党势力,冷奕风也是处理地恰到好处,明里对慕容依双依旧是尊敬有加,背地里,早就和大臣们一起联名废后。
这些日子,废后风波大起,慕容依双也收起了自己的锋芒,议政殿她是不敢去了,所以只在这后宫小打小闹。
但冷奕风甚至,这不是长久之策,如今太后依然回朝,相信只要联合太后,便可以吧后党一举铲除。
慕容依双点了点头,她是那种表面装得十分贤良淑德,却心如蛇蝎的女子,不然也不会把冷奕暵制地服服帖帖。
“皇嫂,冷王妃还望皇嫂别往心里去。昨日臣弟也在场,其实只是误会一场。”冷奕风俊美的站起,只是轻言,他一拂袖,眼波含笑地看着慕容依双。
慕容依双一怔,立即也站了起来,“瞧你,都是自家人,既然雍王都这么说了,本宫哪还敢造次啊,全听王爷的就是,雍王对冷王妃的关心还真是叔嫂和谐啊。”慕容依双也深知冷奕风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她一直潜伏在上云国,也就是为了要打击冷奕风的势力,上次幻冥来过,她也知道,原来冷奕风是他最新安排代替落雁的细作,既然是自家人,慕容依双自是不会害她,反而要保护地好好的,她倒是得意一笑,看样子,冷奕风对这个细作挺上心的吗。
慕容依双在一旁的宫女搀扶下起身,对着身旁的宫女招了招手。
紫红色纱帐内走出一个宫女,手上拿着一个东西交到慕容依双手中。
“雍王,这是你皇兄给本宫的,本宫瞅着也没用,你懂医术,拿去救其他人也好。”
冷奕风看了眼慕容依双手中的东西,正是千羽国进贡的忆草,此草之所以命名忆草,便是它有使人失去记忆及恢复记忆的神力。呵,冷奕风也不拒绝,微微行礼,拿着慕容依双送的东西,转身就离开了。
繆灿儿与碧云一行人于抄手游廊间走过,领头繆灿儿一身浅绿色碧纱裙,腰间紧紧一根白色绣细丝腰带,头上也是简单的如月髻。这一身朴素恬淡,丝毫没有任何奢华气息。
此时正值初春,满院子的新叶。和繆灿儿身上这一身浅绿正好相得益彰,不知何时开始,她发现自己慢慢爱上了这种绿色。
只是此时冷奕风也朝这边走来,远远便看见一身绿衣女子如仙女般在这死寂的游廊中翩跹。
“奴婢叩见&8226;&8226;&8226;”未等宫女们行礼,冷奕风早已爽朗大笑,阻止了她们。
“妾身见过雍王。”繆灿儿极其不自然地说着,看着冷奕风只是点点头,繆灿儿赶紧又一笑,那笑宛若倾城,顺势给又给冷奕风让出了一条路。
擦身而过,脂粉留香。两人彼此心里都十分复杂。
“你答应我带我来拜见皇后娘娘的,灿儿可是记住的。”繆灿儿看着冷奕风硬朗的后背,轻声道。
冷奕风听罢,温和一笑,手中折扇一出,却不作答,而是打着扇子离去。那姿态,俊逸而优雅,像个画中的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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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被迫伺候人2
坤宁宫内烛影摇晃,昏黄的打满了一屋子的宁静。
慕容依双坐在一张雕花石桌前细心地绣着丝帕,前几日皇上说喜欢这麝香的味道,今夜皇上要来,得绣好。
一个宫女走进,看着依旧不知疲倦的皇后,满心心疼。
“娘娘,奴婢伺候你休息吧。”
慕容依双抬起头,才恍然,今夜皇上是要去谨嫔那的,想到她,慕容依双的心不觉就抽痛了起来。她几乎是和落雁落薇三人一起来皓都的,只是当时大家各凭本事,落雁进了雍王府,而她和落薇却留在了后宫。
这几年,她凭借着自己的才能一步步坐到了皇后的位置,帮助绿盟残害忠良,把上云国的朝政弄的乌烟瘴气。只是这些也并不是她所想,人都道她是一代妖后,可是谁又知道在这三年,她其实也手下留情过,因为对于冷奕暵,她发现自己是真的动心了,曾经冷奕暵为她放弃后宫三千,让她动容,她也深知,如今幻冥又派新的细作来,分明就是对她慕容依双不信任了。
想到新细作,她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繆灿儿的模样,今早繆灿儿带着丫鬟前来请安,这也是第一次,以往冷王府里也来人,不过繆灿儿从来没来过。
繆灿儿她只不过二八年纪,一身简单打扮,可是却说不出哪里的特别,尤其她那双不服输的双眼,和落雁简直是一模一样。怪不得冷奕风和冷奕谟都对她纵容有加。
慕容依双看着窗外明亮的圆月,只是月圆人不团圆,心中不免忧伤,清泪也好不争气地流下。满朝文武都以为她慕容依双是只手遮天,可是他们看不到,朝堂上冷奕暵对她言听计从,回到这深宫,却渐渐疏远她,去抱另外一个女人。
“恩,绣完这个就睡,你且铺好床,自己下去休息吧,皇上不来,这儿也没那么多礼数。”
宫女看了眼慕容依双手中的鸳鸯丝帕,点了点头。
与坤宁宫的冷清不同,谨嫔的储秀宫却是狼籍一片。
自从上次和二皇子在假山后纵欲过度后,回来便下不了床,腹中孩子是否安好也不敢找太医,所以急得整个储秀宫像热锅上的蚂蚁,还好皇上进来染了风寒,估计今晚又在养心殿休息。
几多欢喜几多愁,从皇后那回来,繆灿儿就心事重重,慕容依双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的,可是一想到她也是绿盟的人,她的心就很不安起来。
满屋子是新鲜玫瑰的香气,里面还夹杂着一股暗香,这香是一个青铜手炉里冒出来的,是齐管家一大早就命人拿过来的,说是王爷的吩咐。
整个清音阁不似白天的简单,却一下子修葺一新,白色的纱窗上全都贴着各种窗花,烛台也放了多处,照的里面恍如白昼。再一看,三重仪门一开,迎面是一株手植连理,左手半环形拱门珠帘垂落,随风作响。揭开珠帘,迎面是粉色纱曼,而在最里面则是一个热气腾腾的澡盆,里面撒着各种花瓣。
不多久繆灿儿便被几个宫女搀扶进入了澡盆,虽然自己也在这里住了多日,可是被众人看着洗澡还是很不习惯,此时她多想和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那般痛痛快快的洗个花瓣澡啊。
不知道是澡盆里的热气,还是手炉里的异香,洗着洗着,繆灿儿便有点犯困,眼前也迷糊起来。
身子极其舒服,完全放松,自己也仿佛置身与仙境般,繆灿儿舒服地享受着一切,可是忽然一双热度在背上来回揉搓,将有些迷糊的人惊醒。
“谁?”繆灿儿一下子从澡盆里站起,回身却又立刻惊叫,眼前并无衣物遮挡,她又只好再次躲进水中,露出半个头来,惊恐的看着外面的人。
“呵呵,爱妃为何如此惧怕?本王又不是狼。”冷奕谟眯着眼,又走进了一步。
繆灿儿早就被吓得六神无主,见冷奕谟又向自己靠近,一下子不知躲去哪里,只好打起澡盆中的水花。“你要再敢过来,小心姑奶奶我拿水泼你!”
繆灿儿瞪大双眼,眼睛忽然瞄准了屏风上的脏衣服。
冷奕谟嘴角抹出一弯邪笑,退出浴室,将外面雕花圆桌上的干净衣服拿起,走进送到繆灿儿面前。
繆灿儿一阵吃惊,见冷奕谟丝毫没有要趁人之危,而是转身走出房间,在外面大厅等着。
见冷奕谟走了,繆灿儿赶紧套上衣服走出澡盆,刚一出来,就和冷奕谟撞了个满怀,冷奕谟不怒反笑,“爱妃好心急,本王还没有那么意思,既然爱妃&8226;&8226;&8226;,那么我们就安歇吧。”
爱妃?从昨天开始,冷奕谟就一直这样称呼她,让她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个男人有时真的非常可恶。
说毕,冷奕谟便自顾自地解起衣服上的扣子来,将身上的暗紫色的锦袍随手便扔在地上,朝繆灿儿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繆灿儿随手就捂住胸口,后退了几步。
冷奕谟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只是想吓吓面前的这个女人,如今彩云国不断骚扰本朝南部边境,朝中现在议论纷纷,大抵都举荐他冷奕谟率军前去镇压,他翻身的机会来了,想及此,心情大好,对繆灿儿的耐心也多了几分起来。
繆灿儿不断退后,几步便无路可走,摔倒在床上。身上立刻压上一个人来,任凭她怎么推也无济于事。
她感觉自己居然有些紧张了,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的男子就要上来,“慢着,王爷,我不可以和你同床,那个,我葵水来了。”
“是么?”冷奕谟挑眉,“那先让本王检查下。”他记得之前繆灿儿就用同样的招数骗过他。此时的冷奕谟又回到之前的态度,身上的厉色少了许多,让繆灿儿也大胆起来。
“好吧,我告诉你吧,其实我早就得了艾滋,这病会传染,你不怕死,就尽管来吧。”繆灿儿眼睛一闭,全身像死鱼般就摊开。
冷奕谟心里想笑,他看着身下的女人,此时看来是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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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玩大了1
“不要玩了,冷奕谟,你觉得这样真的很好玩啊,你又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为什么非要搞的大家连朋友都做不成啊。”繆灿儿说毕,不耐地就推开堵住她厚实的胸腔。
“是么?你觉得饿没意思,可是本王觉得非常有意思。”以前繆灿儿也说过这句话,但是当时他不以为然,可是现在一听,心里就冒火,本来还打算怜香惜玉的,这会全没了心情。说毕,冷奕谟大手一捞,将繆灿儿的纤腰一把搂住,唇顺势就附了上去。
只是繆灿儿没有那么容易乖乖就范,她的腿上功夫很厉害,两腿一蹬,打算袭击他下身,让他无力招架。只是这次冷奕谟早有防范,右腿一用力,就把繆灿儿禁锢了。繆灿儿一气,双手并用,蹭地一巴掌就摔倒了冷奕谟脸上。
“老娘没那么容易就烦!”
“是么?”冷奕谟眸子里已全是愤怒,他速度极快,几乎没等繆灿儿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人扑倒,狠狠撕咬起她的唇畔来。
繆灿儿紧闭住唇,却感觉两片湿漉漉软软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摩挲,她屏住呼吸,眼睛也死死的闭住,下意识的就感觉全身紧张了起来。
自己活到二十多岁,这才是初吻,却不想被这么一个无赖夺取,想起来就觉得十分吃亏。
冷奕谟看着身下的人,又觉得十分好笑起来,她的小脸拧成了一团面糊,像是十分痛苦般,哼,自己就不信你不就范。
心里暗自想着,手也同时转移方向,来到女子的两座雪峰之上,触手便是极有规律的跳动,一起一伏。
“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报复!”冷奕谟含着繆灿儿的樱唇,手开始撕扯她胸前的衣服。
身下的繆灿儿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伸腿却是使不出一点劲来,因为她的腿被冷奕谟死死扣住了,她一用力,相反冷奕谟就会压地更紧,她刚要伸出右手,却被冷奕谟一把抓住,再一伸左手,又是被他进扣住,冷奕谟用左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上,让她再不能动弹。
“怎么样,好玩吗?”冷奕谟得意地看着身下的可怜人,她满脸梨雨,湿了半张面。
“我是男人一定不这样欺负女人。”繆灿儿一边咳嗽,一边哭泣,十分委屈。可是她的两腿已开始用力,只要冷奕谟一不留神,她就可以把她短靴里的小刀弹出,然后直接刺向他,只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可怜地被他禁锢着。
“是么,你真行。”听完繆灿儿的话,冷奕谟忽然愤怒起来,“今夜无论如何本王也是要呆在这里的,你也必须在这里,如果不想和朕一张床,那就去地上呆着!”
冷奕谟恶狠狠道,起身站了起来,繆灿儿赶紧起身,抓起衣服就躲到了床对面的桌脚。
冷奕谟本就生气,见繆灿儿宁愿那样也不要和自己同床共枕,气得一怒之下拔剑走到了繆灿儿面前,对准她的咽喉就要刺下。
“你杀啊,每次都想用杀人来解决问题,你以为我怕么?”繆灿儿抱着双膝,眼泪早已如断了线的珠子,冷奕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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