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郎三听了也兴奋不已,忙有样学样,跟着郎二一般,包住另一边的椒‘乳,温柔地揉搓起来,好似珍宝般呵护着。
胸口揉搓和嘴里的翻搅让甘棠很是难受,只觉全身麻痒,不觉愈加挣扎起来,意识与睡意交锋,几个来回,意识慢慢占了上风,却也并未完全清醒,朦朦胧胧间好似觉得有些不对,可眼皮却犹如千斤重,始终撑不开来。
当甘棠与睡意纠缠间,郎二已经不满足香‘乳地揉搓,慢慢渐入佳境,当感觉到那颗红樱桃地挺立后,开始揉捏起那颗果实,轻扯、挑弄、撩拨一番后,红果变得愈加□,好比硬核一般,坚实地顶在他的手掌指腹间,让人忍不住想要一直欺负它。
郎三也同样发现了那果实的美妙,当它在手指间坚硬挺立时,他的心止不住地砰砰跳,只感觉无比的新奇。
当郎大喘息着离开香唇时,就见到了郎二、郎三满面染红,情‘潮萌动的样子,看着他们,就好比见到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是很烫,身心也一样,炙热难耐。
郎大深吸了几口气,略微舒缓怦然不已的心跳,转身对着郎二、郎三,既然他是最有经验的,自然得做指路明灯。
他没说什么,直接就以行动表明,伸手开始解媳妇的襟前衣扣,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扣全开了。
郎二、郎三一时激动不已,都停下手里地抚摸揉搓,全看向大哥,看他下一步的动作,好做出配合。
三人合力之下,甘棠的衣衫完全脱离了身体,上半身裸‘露在了三人的目光之下。
茅屋里并不明亮,却有如水的月光洒入,微弱月光下,她的肌肤泛着如玉的光泽,清辉莹亮,小小的娇躯柔若无骨,激发着男人的征服‘欲,三兄弟全看直了眼,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毫无阻碍地看着赤‘裸‘裸的她,就算郎大也是如此,那日在山上,他一直压着这副娇躯,也并未完全看清楚。
夜凉如水中,不知谁发出了一下吞口水的声音,三兄弟这才全醒过神来,郎二禁不住喃喃道:“媳妇好好看。”
随着郎二的话音落下,三兄弟喉间全都发出一声赞叹之音,脑中缭绕着心声:这么好看的媳妇是咱们的,真的是咱们的了。
然而心里的空虚、燥热也越来越高涨,月光下的胴‘体强烈诱‘惑着他们,三只手掌悄然而至,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流连忘返间,最终驻足于那微耸的柔嫩之处,软绵的椒‘乳总是让人份外留恋,感觉着它们在自己手掌间变化,胯‘间就会更加坚硬昂然。
仍旧是郎大带得头,他俯身用唇舌舔动起来,舌尖挑拨着,那红樱桃羞怯地颤抖,却是更加艳红,如此红艳香甜的果实,如何能让人不嘴馋,他怎能抵受得住诱‘惑,嘴一张,将它完全含入嘴中,舌尖绕着它舔动、绕圈,又忍不住吮吸,甚至轻轻啃咬,它是那么的嫩滑,却又不会真的融化,始终坚硬如核,唇舌慢慢侵入,那小红果已经无法满足口腹之欲,他的嘴一点一点地将椒‘乳吸入,直到它完全进入嘴中,那饱足感让他至喉间发出一声低沉呻‘吟。
郎大沉浸在此间时,郎二、郎三也同样没空闲着,郎二快一步攻陷另一只椒‘乳,郎三只能舔舐、吮吸着腰腹的肌肤,随着郎大那声呻‘吟后,他们也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当三兄弟埋首在甘棠的娇躯上,舒服地呻‘吟此起彼伏时,与睡意不断拉扯的她终于悠悠转醒,眼眸慢慢睁开。
第十八章 共同品尝
甘棠悠悠醒过来,脑袋由一团浆糊慢慢转向意识清晰,身体的感觉也就跟着传来,阵阵酥麻泛起,有种说不出的痒,还有酸涩的感觉。
这种陌生而又隐隐熟悉的感觉让她完全惊醒,那温热黏腻的唇舌滑过肌肤,激起一阵阵酸麻,这滋味她那晚已经尝试过,所以她马上就意识到是什么造成的,急忙抬头往下望去,果然,三兄弟的脑袋出现在了视线里。
这么一看,甘棠心跳立时过速了,砰砰直撞上胸腔,扯得胸口隐隐发疼,脑袋轰得一声炸开花,这实在太刺激了,超过她承受的范围,一觉醒来,发现有三个男人一同品尝着自己,只怕没有多少人能够冷静。
“啊,你们干什么,快走开,快走开。”甘棠挣扎起来,嘴里嚷了出来。
埋首娇躯的三兄弟听到嚷声,一同抬头看向她,看着他们双眼泛红,胸膛淌着汗珠,鼻间微喘的样子,甘棠浑身一阵颤栗,那根本就是情潮汹涌的样子,他们三个要是都失控的话,她无法想象会怎么样,她这具十五岁的小身板能承受得下来吗?
答案不言而喻,她真的会被‘操‘坏,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甘棠此时脑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当即就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他们三个的手都还没有离开她娇躯,她的半个身子也被压着,一时挣脱不出,慌乱中见到衣衫扔在远处,根本够不着,事急从权,她只能用双手拨干草用以覆盖裸‘露的身体,这个时候,她唯一庆幸的是,他们还不懂脱下亵裤,所以下‘身免遭荼毒。
“媳妇,你醒了,你知不知道,爹已经同意了,以后再没人会反对。”郎大说这话,就是想让她明白,不用再顾及老爹的意思了,因为他已经认同了她这个儿媳。
“是啊,你就是咱们媳妇了,好难受哦,你就让咱们碰吧。”郎二喉咙干咽了好几口,嘴里哀嚎道。
“媳妇,不要让咱们走嘛,咱们要跟媳妇在一起。”郎三也同样被到处燃烧的火苗烤得难受,软绵哀求着。
“这……这,这怎么成,我还小,经不起的。”甘棠急得舌头都打结了。
她这话让三兄弟不约而同将目光转到了她胸口的小馒头上,吓得甘棠忙又抱了几束干草到胸口。
三兄弟虽然只见过媳妇的香‘乳,不过女人总还见过几个,就好比大祥媳妇吧,块头大,胸口那里鼓得高高的,再怎么样,目测的大小,他们还是懂得分的。
“媳妇,咱们不介意,你这个我好喜欢,摸着太舒服了,小也不要紧。”郎二忙道,说着还用手放自己胸膛比划她小馒头的样子。
“是啊,没事的,咱们都喜欢。”郎大也跟着说了话,表明态度。
“嗯,这个大小很要紧吗?小的为啥经不起?”郎三好奇问道。
囧啊囧,甘棠发现和这仨讲话真要做好被囧到的准备,他们根本是会错意了,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而且也不能解释清楚,他们啥都不懂,她还相对安全一些,要是都懂了,那她危矣。
怎么办,怎么办,甘棠脑子努力转着,想找推托的理由,正所谓急中生智,她突然想到一个暂时能用的法子。
“不行,我腿伤着,你们一碰我,我就痛。”为了配合效果,她马上一手抱胸,一手抚摸上自己的伤腿,嘴里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三兄弟面面相觑,对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不过,总归来说,他们还是心思单纯的,再加上很在乎她,听她那么叫唤,不由紧张起来。
“媳妇,怎么了,真的很痛吗?要不,干脆明日我带你下山找大夫。”郎大觉得都这么久了,媳妇还痛,怕伤得太严重,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对,对,去瞧瞧大夫,早些治好,咱们也能早些碰媳妇。”郎二关心之余,对碰媳妇这个问题,还是耿耿于怀。
“媳妇,咱们碰的是上面,为啥下面会痛?”看来呆不等于蠢,郎三也有一语道破的时候。
这话一出,三兄弟的视线全从腿上转移到媳妇的脸上,眼中冒出一堆的问号。
甘棠懵了,有种被揭破谎言的慌乱,所幸她还有女人的重要本能,那就是耍赖。
“我又不是大夫,我咋知道,反正就是痛,你们想看我痛死,你们就碰吧。”甘棠此时已经是耍赖到底,险中求胜了,话说出去后,就摒住呼吸,心跳加速地等待他们的反应。
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郎大做出决定,“还是媳妇的身子最要紧,反正腿总有一日会好的,咱们就等等吧。”
郎二耷拉着脑袋点了点,郎三应了声后,兀自思考着碰上面为啥下面痛的问题。
甘棠只觉松了口气,可心里的压力却没减轻多少,郎大的一句‘腿总有一日会好的’正中她软肋,是啊,这个借口用的了一时,用不了一世,如果能拖个两三年,至少她这身子能长大一些,承受三个男人没那么恐怖,可这可能嘛,哪里有腿伤能拖两三年的,除非把腿打断还差不多。
她咋这么苦逼呢,要把三个男人给她的幸福,转换成性‘福,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她这种普通人,真的hold不住!
在甘棠穿上衣衫,惴惴躺下后,心里一直在想这个苦逼问题,烦恼的很。三兄弟也同样难受极了,要把烧上来的欲‘望冷却,把敬礼的小战士给弄扒下,这些都需要意志,更何况,白嫩嫩的媳妇,还躺在同一屋檐下,就更加难熬。
也许实在太多夜没睡好了,甘棠虽然心烦意乱,到后半夜,终究还是打起盹来,人困得要命,朦胧间感觉三兄弟不断往她身边挤挤挨挨过来,很想推开他们,可睡意已经到了极限。
算了,反正他们也不懂怎么圈叉,刚刚又用腿伤唬住了他们,应该不会再乱来,最多蹭来蹭去,想到这些,她安心很多,最终熬不过浓重的睡意,沉沉入了梦乡。
第十九章 防线
次日清早,甘棠在浑身汗湿中醒来,果然又是三兄弟全挤在她身旁,被这么大的发热体烘着,哪有不汗流浃背的。
当然毫无意外的,三人都搭着“帐篷”,这每日闻鸡起舞的事,她几乎习以为常了,除了略有点耳热尴尬外,再不会如最初几日那般大惊小怪了。
甘棠抬眼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透出晨曦,清晨的风总是微凉,对于做夹心饼干的她来说,站在窗旁吹散满身的热意,才是这时最大的享受。
屋内的鼾声很轻缓,甘棠小心地坐起来,拨开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在顶着她的“帐篷”间轻轻挪动,想从中间抽离出来,去窗边吹吹风。
她已经尽量做到很轻了,可微有动静,那“帐篷”就会自然起变化,变得更硬,更有力地戳顶着她,身后郎二的“帐篷”还跳了那么一跳,真是要命。
也许她的动静还是惊动了他们,郎大翻了几下身,还是醒来了,睁开眼就见到媳妇坐在那里。
甘棠也发现郎大醒来了,视线就移了过去,两人的目光刚好撞在了一起,此时她不知是心急还是尴尬,脸正红着,眼神有些飘忽,透着不知所措的无辜,郎大只看了几眼,跨间本就竖立的战士愈发抖擞挺直,奋力地往上抬。
郎大很快感觉到,这似乎让媳妇更加尴尬,见她视线避开后,他也翻了个身,背对着媳妇坐起身来。
“我……我去烧早饭。”郎大心头发烫,想起昨晚媳妇说的话,他又不敢造次,只能假装忙,避了出去。
甘棠看着郎大仿佛落荒而逃的身影,心里有那么一丝丝内疚,他们三个这么死心塌地对她,而她却只会让他们难受,也许自己再大胆点、勇敢点,就能跨过这道防线。
不行,不行,甘棠的自我保护意识马上抬头,她用力甩了甩头,把这想法甩掉,就算心理能接受,生理也不允许啊。
甘棠低头瞧了瞧自己的小身板,个头真的小,各方面都好似没完全发育,就跟个五六年级的小学生一般,就这样的,还被三个男人压,不找死嘛。
甘棠自个在那东想西想时,郎二、郎三也揉着眼醒来了,就又多了两个落荒而逃的身影,全都找了借口避开了。
对不住也没办法了,甘棠心里嘀咕了一句,站起身走到窗边时,只见角落里的小灰扭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夹着尾巴也溜出了茅屋。
待到吃早饭时,三兄弟已经没那么别扭了,脑子里到是转着同一个念头。
“媳妇,吃完早饭,我带你下山,找个大夫瞧瞧腿吧。”郎大道。
“对啊,我也一同去,帮个手。”这是郎二。
“我也想去,要好好找大夫问问。”郎三是还没想通昨晚的问题。
噗,咳咳咳……甘棠喷粥的同时又被咽着了。这,这怎么行,她心里很清楚,自个的腿除了走路还不是很顺当,基本没什么了,也就养几日的事,要是找大夫瞧,那还不揭穿昨晚的谎话,最主要还是,要是这事被捅‘破,那她到哪再找推拒的借口。
“媳妇,你慢点吃呀。”郎二见她猛咳,忙上去帮她拍背顺气。
半天甘棠才缓过来,忙拒绝道:“我不下山。”
“为啥,媳妇,你不是腿痛嘛,找个大夫瞧能好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