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抓紧襟口,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情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他有些诧异的目光,我擦擦眼泪别过头说:“我没有事,只是忽然有些想家了。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现在真的好想回木叶。”
“那就回去吧,情姐姐为什么不回去?”
小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却唯有苦笑,真是单纯的孩子,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早已失去了自由。
我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让我抱一会儿,小君是一个很温柔的好孩子,我很喜欢小君呢,真的希望小君能够得到幸福。”
他在我的怀里脸微微有些发红,却依然安静的任由我抱着说:“我也很喜欢情姐姐,情姐姐和大蛇丸大人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愿意成为情姐姐的工具。”
我的眼神有些悲凉的看着一脸幸福的君麻吕,真是可怜的孩子,只知道作为工具存在,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生存的吧?对不起了,小君,原本想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温暖,只是到最后还是要利用你了。
心里叹息的想着,我语气温柔的说:“小君这样说我好开心呢,小君现在已经很强了吧?我记得小君的血继限界能力是自由操纵骨芽细胞与破骨细胞,好像还可以控制钙质浓度来形成骨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小君的能力,比如说好像刀一样长的锋利骨头。”
他完全没用察觉到我的用心,点点头听话的说:“当然没问题了,虽然直接抽出来的话不会太长,但是只要控制好还是可以让骨头变得和刀子一样长的,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骨头的呢,完全可以作为武器存在,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样让骨头变得锋利,情姐姐想要看像刀子一样锋利的骨头只怕要失望了,以后我会努力做出那样的骨头的”
他有些腼腆的说着,微一用力白色的骨头已经从肩膀露出体外,他伸手努力的将长长的骨头从身体抽出,然后献宝一样的递给我看。
我拿着还带着小君体温几乎和我的刀一样长的骨剑手都有些发抖,虽然这把骨剑没有剑锋,但是适宜的重量、锐利的剑尖已经让我看到了逃跑了希望,有了它,我逃跑的几率一定会大大的加强。
“……小君……”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撩起他额前柔软的银色碎发在他的额头轻柔的印上一吻,看着他先是诧异然后有些羞涩的表情,我露出苦涩的笑容,在低喃的“对不起”声中伸手打晕了完全没有防备的小君。
我站起来小心的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房间开始了自己的逃亡行动。
逃·暧昧
我拿着骨剑在阴暗的通道里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出口,在门口守夜的两名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在地,我站在基地门口,抬头看着漆黑暗沉的天空,心中有种异常压抑的感觉,离开这里并不难,难的是如何避开追捕逃回木叶,以我现在的力量还无法召唤白焰,小爱也不能随便召唤,如果大蛇丸亲自追过来只是害了他而已,现在只能凭借我自己的力量了。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回家!”我用力握紧拳头,然后向着木叶的方向飞奔而去,开始了艰难的逃亡之旅。
当大蛇丸接到宇智波情逃走的报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部下的叙述,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手中的杯子却已经被捏得粉碎。
他的部下半跪在地上小心的说着,手心全是冷汗,已经被大蛇丸散发的沉重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听过属下的报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的说:“派人追她回来,如果反抗——”
声音忽然停在这里,屋子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良久,黑暗中才再次响起他缓慢低沉带着隐隐杀意的声音, “——格杀勿论。”
“是!”
听到大蛇丸终于下达命令,那个忍者暗自舒了口气,立即站起来出去传达他的命令,阴暗的房间再次恢复寂静。
许久以后,冷漠带着轻轻叹息的声音在屋子里低低的响起,“就那样死去吧,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丝仁慈,下次再见面时我会彻底的毁了你,让你真切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了,只有用最残忍的方法对待你我才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改变。情,就那样死去吧,我会为你建造一座最美丽的坟墓的。”
第一次轻轻的呼唤那个名字,他的心中出现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那是他最后的温柔,只给予死去的宇智波情的温柔,如果她活着被带到他的面前,等待她的不是温柔而是残忍,他绝对会消除自己的弱点,不管用任何方法……
身体忽然出现的一阵恶寒,让我无法避免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纵然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却仍然无法驱散身上那种莫名的寒冷,我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瑟瑟的发起抖来。
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耽误,我努力忽视掉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在原野上奔跑起来,虽然一直有查克拉维持着,但是因为药物副作用而产生的阵阵心绞痛还是让我的速度无法避免的慢下来。
当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我在一处小溪边停下来稍作休息,虽然心脏早已出现心动过速的现象,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但是当我感受到体内查克拉开始下降时,我还是拿出药瓶一口气又吃了三、四颗药丸。
吃下药没过多久,在查克拉逐渐回升的时候心脏也跳动得越发异常,好像已经达到每分钟200下的速度,我几乎可以用耳朵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看看还剩下不到一半药量的药瓶,我露出一丝苦笑,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了那种剧烈的副作用了,如果一下子把里面的药全部吃光自己马上就会死吧?
我心里很清楚吃这种药只是饮鸠止渴而已,虽然它能够快速提升我的查克拉,但是它对于我身体的损害也是无法估量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能够逃离大蛇丸的掌控,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不在乎。
喝了一口溪水,我站起来正想继续赶路,忽然将我包围起来的追兵让我在心里无法避免的叹了口气,看着昨天戏耍我的那个女忍者以及她身边几个在基地受训的孩子,我看着他们警戒的问:“就你们几个吗?大蛇丸呢?”
“你还没有让大蛇丸大人亲自出手的资格,只要我一个人就可以轻易制服你了,你还是乖乖和我回去吧,否则我就要执行大蛇丸大人格杀勿论的命令了。”
听到她自信的话语,我露出一抹冷笑,我不发威就真当我是病猫了吗?只要大蛇丸不亲自过来,谁来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拿出骨剑横在身前缓慢而又坚定的说:“挡我者死!”
“死吗?我倒要看看传说中的天才,木叶情公主的真正实力,不要像昨天一样被我追打得那么狼狈呀!”
她嘲笑的说着,亮出武器带领众人向我冲来,我当即双手握住骨剑,毫不犹豫的使出了星神舞风流里杀意最重的七重斩击……
血光闪现,仅仅一瞬,当我出现在包围圈外时所有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而我也控制不住的半跪在地上,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心……好难受,原本就急速跳动的心脏在使用了星神舞风流之后竟然更加剧烈的跳动几下,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一般,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的心脏会由于这种激烈的跳动而永远停顿下来。
知道现在还不是软弱的时候,我伸手捂着微微震动的胸口以剑拄地缓慢的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正想继续自己的逃亡,脚已经被抓住。
我低头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用力拽住我脚的女忍者,用冷漠的声音说:“还没死吗?你应该庆幸我手里的武器并不锋利,否则现在你已经变成七段了,松手!”
她用一双有些失神的眼睛看着我努力说:“……想不到你竟然达到这种水准……传言也不全是假的……难怪大蛇丸大人会留你在身边……你为什么要背叛大人……”
“背叛?从未效忠又何来背叛。若非我一直中着毒失去了力量又怎么会被囚禁在他的身边。仅仅是这种程度你就吃惊了吗?现在的我连曾经三分之一的实力都达不到,说起来我会想要逃走也要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昨晚的挑衅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我不会让你走……大蛇丸大人的命令……就算死也要完成……”
我将骨剑抵在她的后心处冷冷的说:“那你就去死吧,为了自由我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露出一抹空洞的笑说:“无法完成大蛇丸大人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没有活下来的价值,杀了我。”
我脚下用力,一下子甩开她的手说:“算了,如果你真的妨碍了我倒是有死去的理由,现在杀你完全没有意义。”
我说着看了一眼周围在我那一击之下昏迷不醒的众人,随即转身向着木叶的方向奔跑而去,在呼呼的风声中,身后传来她若有若无的声音:“你一开始就没打算杀我们吧?竟然对敌人仁慈,你没有资格留在大蛇丸大人的身边。”
那种资格谁希罕呢?我并不是仁慈,只是还没到非杀不可的地步,如果真的影响到我的前进之路,我会毫不犹豫的结束挡路者的生命,我已经不在是那种天真的小女孩了。
追捕一直持续着,当我跑入火之国境内时,已经击退了三拨追兵,虽然两天未睡,我却一直不敢阖眼,只是在傍晚时找了一个小山洞在里面稍做休息。
要回到木叶至少还需要两天以上的时间,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就这样一直跑下去,可是如果不适当的让疲倦的身体休息一会儿,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应对那些一直紧紧咬在我身后的追兵。
“再坚持两天,两天后回到木叶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看看外面昏暗的天色努力站起来正准备继续自己的逃亡之旅,却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眼花,险些摔倒在地上。
我扶着冰凉的洞壁握拳用力敲打几下有些昏昏沉沉的头,下意识的拿出药瓶正准备再吃几颗药,洞口忽然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却让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当即扔下药瓶拿出好几支手里剑向洞口射去。
外面随即响起一阵手里剑被击飞的金铁撞击声音,我拿出骨剑正想趁机冲出去,洞外却忽然响起兜的声音,“情,是你吗?”
听到他的声音我稍微放下一点心,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说:“嗯,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兜从洞外走进来说:“最近刚好没事,所以就想去大蛇丸大人那里看你,来到这附近忽然闻到你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的香味所以就过来看看,想不到真的是你,你……从他那里逃出来了吗?”
我看着兜目光坚定的说:“我想要回家,必须要回去,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拦着我。”
他半天没有言语,凝视我良久才皱眉说:“你的脸色看起来非常的不好……”
“我没有事,只是有些累到了而已,不用为我担心。”
我打断他的话勉强说着,只觉得体内查克拉又开始飞速流失,当即把手中的药瓶打开,拿出三、四粒药准备吃下去,还没等把药送到嘴边,兜忽然脸色微变,毫无预兆的用力握住我的手腕,我一惊,正想挣脱,他已经从我手里拿过那些药放在鼻端嗅了起来……
仔细研究了一下药丸的成分,他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转头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这种药你吃了多少?”
我垂下眼帘淡淡的说:“没吃多少,我必须要走了,你松手。”
“没吃多少?”
他的话语带着绝对的怀疑,随即伸手探向我的胸口,我顿时着急的阻挡,却无奈身体变得得越来越无力,根本就抵挡不了,最后还是被他把手抵在心窝探查了我跳动一直异常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手抚在我的心脏时连身体都无法避免的震动一下,看着我的表情充满了沉痛,“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种药对身体的损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怎么还这么无节制的去吃,你知不知道再多吃几粒你就没命了。”
“无所谓!只要能够回木叶怎样都无所谓!放手!你别拦着我!”
我说着努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他却更加用力握紧我的手腕,认识以来第一次如此气愤的对我叫道:“怎么无所谓?你现在随时都会因为心力衰竭而死你知道吗?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无所谓就无所谓!只要能够离开大蛇丸我死掉也无所……嗯……”
我有些激动的说着,却忽然感觉到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令我当即捂着胸口痛苦的跪倒在地。
兜从后抱住我,再次探查我的心脏,感受到连胸腔都在震动的剧烈心跳声,他声音凝重的说:“已经不能再拖了,我必须立刻封住你全身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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